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章 劉明和馬克

第39章 劉明和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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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劉明和馬克

我白了邢浩一眼把杯子裡的酒喝了下去,總算心情平穩了一點,對黃倩茹問道:“張覺曉也在你那裡投保了?你做的生意可以啊,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解除僱傭關係了,你太可怕了為了叫我來就出動黑社會,我是正經人不願意跟你瞎摻和了。今天這事兒解決完了,咱倆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

黃倩茹沒說話,邢浩笑了笑說道:“這事兒對不住了,不是黃倩茹的錯,怪我,我來解釋一下。你剛才問這是什麼地方,我告訴你這是避難所,也叫藏身房,是我開的。如今發生了命案對我的信譽是有影響的,所以急著找你,黃倩茹只是順帶著過來。之前我也說了怎麼也找不到你這才出此下策,都怪我手下不會辦事兒。”

“不過,剛才你若是真的不願意幫我,我就真敢殺你,因為你已經知道藏身房的具體位置了。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讓人摘了你頭罩帶你進來的原因,看見了不該看的就避無可避了,幸好你想明白了。”邢浩笑道。

我心中暗想:臥槽,剛才我可沒想這麼多,純粹是因為貪生怕死才答應下來,否則真是小命不保啊。

邢浩繼續說道:“這座樓是我認識的人修建的,特意為我修建了這層藏身房,修建的民工都是外地的,說出去也沒人信,工程師之類的都是自己人,所以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九層,而這一層不管在理論上還是外觀上都不存在。”

“我不把你當外人老鬼,這座藏身房只是我眾多專用房產中的其中一所,我的一大業務就是經營藏身房。藏身房顧名思義就是用來藏身的,來這裡的有逃犯,有貪官也有被人追殺的黑道中人,總之別管是誰只要進了這裡,就歸我浩哥罩著,誰也別想動他們,否則先得把我扳倒。當然這裡的房租食物也是昂貴的,一旦進入後我們要簽訂合同,最短期限是一個月,一個月內不能出入,進來和出去之前都需要矇住眼睛,所以住戶他們根本不知道藏身房的具體位置。一旦發現有探子進來了或者有人洩露了藏身房的位置,我會第一個殺他。”邢浩說道。

邢浩頓了頓神又講到:“同時這裡的安保工作也是很到位的,所在的小區都是很嚴密的有保安和有全方位的監控,外人根本進不來。其次你也看到了我的地道入口在屋內,除非公安才有權利破門而入,但是在咱這兒誰敢進我的房子。有些道上的愣頭青耍個半調倒是也敢,不過我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除此之外,密碼門,書櫥暗格都是我們的防護措施,我爭取做到萬無一失,可就是如此,還是出事兒了。”

“也就是說,這是密室殺人案?”我問道,透過邢浩的敘述我算是明白為什麼叫我來的原因了,因為我的嘴嚴沒有說出去上次王福龍的事情,而且藏身房本來就是祕密的,越少人知道越好。加之有黃倩茹那層利益關係以及我自身有點破案的小能力,還有我已經知道了一個祕密了,蝨子多了不怕癢,故而我應該是最合適的人選。

“可以這麼說,這裡絕對屬於密室,來,我帶你看看。”邢浩說著起身領路,我跟著走去,房間被分割成細長的走廊和一間間小屋,每個小屋都有一扇防盜門,防盜門上有個貓眼。

邢浩說道:“每間屋子含有一間臥室,一個洗手間,一個簡單的健身房,主要是怕他們呆的太久了身體受不了,才弄得健身房,裡面有紫外線殺菌燈。因為害怕外面發現這個隱祕的樓層,所以這個藏身房並沒有窗戶,是全封閉的。排風口鼓風機供氧機一應俱全,總之我會想辦法讓我的客戶們住得舒服一些。”

最頭上的一間房門大開著,是一間空房。我叫住了邢浩,走進去看了起來,裡面的確挺舒適也挺不錯的,看起來邢浩是用心設計了。這裡雖然經常排風,沒有一絲黴味和潮味,但房間長時間沒有陽光的照射和自然風的吹拂,還是讓我感覺到一股莫名的陰冷。

我仔細觀察著房間的一切,並且用手機拍攝著,邢浩的手下要阻止我,邢浩卻攔住了,問道:“按說這裡是不讓拍照的,連手機入住的時候也要統一收起來,不過你可以,你一定有你的道理。”

我衝著邢浩笑了笑,這個姑娘雖然嘴損而且作風頗為野蠻,倒也挺聰明的而且值得信賴,我回到道:“每個房間都一樣嗎?”邢浩點點頭:“除了方位略有不同外,基本都是一樣的。”

我解釋道:“那就行了,我只是先看看乾淨的房間,然後與張覺曉所在的房間作對比這樣才能發現細小的改變,那或許就是線索,這和看圖找茬遊戲一樣,走吧,帶我去凶案現場吧。”

邢浩對我挑起大拇指,然後對手下說:“看見沒,這就叫專業。”邢浩領著我朝著凶案現場走去,根據走廊的長度判斷,藏身房大概是連通了三四個單元的樣子,所以佔地面積很大,縱橫很深。

而我要去的房間估計很往裡,所以邢浩有時間邊走邊對我講述:“張覺曉和我認識有一段時間了,不太熟,只是有業務上的往來。他是個癮君子,說這個差不多你就明白了吧。”我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昨天張覺曉給我手下打電話,問我們能不能提供保護服務,他的保鏢不太頂用,我這才讓人把他領來了藏身房。據他說有人要殺他,而且差點就得逞了,因為他家的床單上全是鮮血。我覺得他精神有些恍惚,以為他是嗨大了,但是經過一番交談卻並不是那樣的,我漸漸相信起來,於是我開了個高價答應保護他的人身安全。”邢浩講道。

“等等,”我打斷了邢浩的話“也就是說張覺曉的公司雖然在外地,但是他人一直在本地對嗎?”

邢浩回答道:“是這樣的,我想想也覺得蹊蹺,我曾經因為一次party去過張覺曉家,他們家的防護措施很好,獨立院落保安至少十來個,還有兩個高價請來的貼身保鏢,攝像頭什麼絕對是無死角。哦,對了,院裡還有好幾條大狗看家,你說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毫無聲響的潛入他的房間,弄一床單血呢?有這功夫為什麼不殺了他?到底是為了嚇唬他,還是為了宣佈死亡的預告。”

我搖搖頭,也陷入了思索當中,只能盲目的跟著邢浩走著,又走了大約三四十多歩邢浩停下了腳步,指著一扇防盜門對我說道:“這裡面就是凶案現場了,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有,你是個女孩子為什麼要叫浩哥?”我調笑道,邢浩微微一笑輕聲答道:“爺樂意,”然後沒理我這茬對手下吩咐道:“開門。”

房門緩緩地打開了,我低著頭走了進去,**地上有一攤血跡,唯獨沒看到張覺曉的屍首在哪裡,於是我疑惑的看向邢浩,邢浩明白我的一絲手指頭向上一指。我抬頭看去,瞬間驚訝萬分,張覺曉在房頂上!

準確的說他是被釘在了房頂上,雙手雙腳被牢牢地釘住,而身子和脖頸則是被兩個小卡釘連結的兩根鋼絲繩給兜住,就這樣張覺曉被留在了房頂上。他的臉被花了,殺手好像很是憤怒,因為張覺曉的臉上明顯是被捅了很多刀,血液已經不再流淌了,所以我一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因為滴血而一下子找到死者的位置。

是什麼人殺害的張覺曉呢,這裡層層防禦,殺人凶手又是怎麼進來的呢?我想不明白,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張覺曉的死和劉明的死有莫大的關係,很可能是同一個凶手。

張覺曉的死狀讓我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一個詞:置頂。

張覺曉被人置頂了,而置頂的竟然是他的身體。我看過一部文學作品,裡面也描述過類似的事情,可是那並不是密室,同時文中也不是像現在這樣,是在有守衛的藏身房所發生的事情。同樣是蹊蹺萬分,我以為是有人也看過那篇文章,模仿著文章上的凶手來殺人,可是很快我就發現自己想錯了。

因為這裡根本不可能輕易混進人來,就算混進來,也無法解釋接下來凶手的行動。且不說張覺曉是個男人會反抗,就算不能反抗起碼也會叫吧?退一萬步說,那人打昏了張覺曉,然後將其殺害,隨後才把他置頂的,那也是極其不合理的。

因為把張覺曉釘在天花板上的釘子看起來也是十分粗大的那種,把這樣的釘子楔進牆裡是需要很大的力量。這樣一來一定會發出巨大的聲響,於是我問道:“平時走廊裡有人嗎?”

邢浩想了想說道:“有人來回巡視,今天誰值班?”一個大漢應聲走了出來。

我問道:“你聽到這個房間有什麼動靜發出來嗎?”

大漢搖了搖頭,說道:“我沒聽到,我負責這條走廊上的二十個房間,每天晚上七點我們這些值班的,都要去各個房間收生活垃圾,我敲了半天門也不開,我這才打開房間發現了他的死屍。”

這就奇了怪了,既然是分開負責,那範圍應該不大,說什麼也沒有理由聽不見啊,莫非有內鬼配合,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我抬頭看向被“置頂”的張覺曉,突然好像看見他的身子**了一下,他還沒死!

“臥槽!”我大叫一聲往後猛退一步,正撞到站在門口的邢浩身上,邢浩再怎麼強悍也不過是個女人,這一來險些被我撞到,還好站在門外的幾個漢子把我們扶住了。

“你怎麼了?”邢浩問道,我指著張覺曉的屍體錯愕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他好像沒死。”

邢浩瞥了我一眼搖搖頭說道:“早就斷氣好久了,你別一驚一乍的,我先出去了,我把負責看守這個房間的那個……那個小誰留在這裡,你有啥事兒問他就行,我去門口喝酒了,有事兒你叫我。”

說完邢浩帶著人匆匆的走了,邢浩很聰明除了我和她以外,她並沒有讓其他人一窩蜂的湧進房間,所以現場並沒有被嚴重破壞。我穩定了下心神,可能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兒有點太多了,所以一時間我有點精神恍惚。仔細看向張覺曉,分明早已死亡,哪裡有動過的樣子。

我長舒了一口氣,轉身問向身後的大漢:“這間屋子的鑰匙都是誰有?”

“你啥意思?懷疑我?”大漢略有不滿道,我不是執法機關沒有威懾力,更沒學過什麼審問技巧,於是我拉著大漢走出門去,給他點了根菸然後說道:“哥們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知道啥別隱瞞都給我說了,我就能迅速判斷出來,不然別管你還是我都不好過,對不對。不提別的,就是邢浩的生意也得受影響,你說是不是?”我儘量保持溫柔的說法,擔心一語不合惹惱了大漢,再打我一頓那可說啥也晚了。

大漢點點頭講道:“說的也在理,這鑰匙一共有三把,我們這些值班的手裡有一把,交接班的時候換給對方,我們一值班就是一整天,然後再休息兩天,也算三班倒。除了我們手裡的,保險櫃中還有一副鑰匙備用,另外浩哥手裡還有一副鑰匙。”

原來如此,這麼多鑰匙,難免有地方出差池。我仔細觀察了房門,並沒有撬開的痕跡。抬眼看去,每個房間門口都有一個攝像頭,加之每個人都負責二十個房間,所以即使是開鎖行家也不可能如此悄無聲息的迅速開啟房門。那就是有人偷用了鑰匙,或者配了把鑰匙,我要求看看監控,可是令我驚訝的是,監控錄影上除了負責看守的漢子來回走動外,並沒有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