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果然舊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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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果然舊相識
小主聽到瘋子的解釋讚道:“聰明,我喜歡和人交朋友,叫我小主就好了。”小主伸出手去,瘋子也伸手與之握了握說道:“你跟老鬼一樣喊我瘋子就行。”然後發動了汽車準備開走。
這時候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走了過來,衝著我敲了敲車窗,我按下了車窗,那壯漢遞過來一張名片,然後轉身走了。名片是黑色的,上面就倆燙金大字“邢浩”,背面是一溜手機號,簡單粗野但是霸氣。
瘋子開動了車子,不屑的說道:“不過是個江湖中人,雖然我們警察裡有好人有壞人,可能制度也不夠完善,可也用不著他們出面解決什麼問題。老鬼,少跟這種人來往,早晚有一天後臺倒了就得被嚴打。當了典型就得從嚴從重處理,黑社會哼,長久不了。”
我把名片裝了起來,笑道:“瘋子,你現在比老媽子還老媽子,我以前幹了的行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來遵循四項紀律,不沾毒,不碰賭,不嫖娼,不涉黑。那句話咋說的嘞,對了,我是社會主義的五好青年。”
我們三個大男人小時候都說過類似的話,於是笑了起來,小主遞給我那張十萬元支票說道:“給我換小一點的,我這忙用不了這麼多。”我推了回去,說道:“拿著吧,否則你媳婦還不活剝了你,再說上次那事兒也多虧你,我也得到些報酬,雖然有些心疼,但這錢就當做總共的酬勞吧。”的確,這次我和瘋子都應該會得到自己想要的,這些錢理應由小主來拿,畢竟是他張口要來的,問題也是他解決的。
“你真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小主說著把鈔票裝了起來,然後又給我要了一百塊錢,說把他送到市區後他自己打車回去,我知道他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家住在哪裡,又不想騙我們,才這麼做的,否則他儘可以讓我們隨便送到一個小區前,然後演上一番假裝進門的橋段誤導我們。
小主笑著說道:“老鬼,我敢打賭,從今以後你打電話叫我出來,我老婆肯定願意。”我撇撇嘴諷刺道:“那下次麻煩您帶著打車錢出來,好吧。”我們三人又笑了起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和,保留相對的,互相調侃一番但並不深問,相互之間才能達到最舒適的狀態,這才可以成為長久的朋友。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問道:“對了,既然是催眠,那女人為什麼會發出類似於男人的聲音,我是說她對你說話的時候。”
小主解釋道:“那是因為他把自己的感覺送入了催眠當中,當時的魯雅芝既是魯雅芝又不是魯雅芝。”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臉上盡是一副沒聽懂裝著聽懂的樣子。
小主看著我的眼睛然後繼續說道:“你沒聽懂是吧,說簡單點就是,人的聲音可控性很強,當催眠者情緒很波動,或者刻意把自己的意志送入被催眠者的催眠當中的時候,就會出現聲音的混合,甚至雙重聲音,真是神奇的人體。”
小主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我就更迷糊了,只得哦了兩聲,扭過頭去不再提問。瘋子問道:“你之前說的那個聖兄弟會是幹什麼的,這個催眠師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瘋子的提問很急促,可能是和他平時的職業習慣有關係,但小主顯然沒有生氣,他已經吃透了瘋子的性格,回答道:“我把你們當朋友,所以不想騙你們,故而你們別逼著我說。我只能說的是,這是一個類似於邪教組織的幫會,裡面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現在已經被剿滅了,在此之前我曾加入過這個會中,但我發現他們的研究有了偏差,於是我便退出了。當然聖兄弟會並不只有催眠這一樣,還包括著天文地理精神力量以及生物方面的多項研究。至於那個殺人凶手,準確意義上說他是我師兄,但是我們並沒有交談過,也只是見過一次面而已,他只知道我叫小主,而我叫他大蔥。我在聖兄弟會被剿滅之前,就已經退會了,那時候還沒這麼邪門。我只能說這麼多了,不好意思。”
我和瘋子聽到大蔥這個名字的時候差點笑噴出來,可是很快我們就不想笑了,因為小主並不像是開玩笑,況且這個名字用英語念出來scallions也沒這麼可笑。用科學殺人,這想想都覺得可怕,人類智慧的結晶沒有用到正地方,反而去研究怎麼終結別人的生命,這不是小主說的有了偏差,簡直是誤入歧途。
聯想到魯雅芝口中說的,這場凶殺和上一次的催眠陣只不過是一場測試,既然聖兄弟會已經散掉了,那這又是個什麼組織呢,又是多麼的邪惡呢,竟然用殺人來做入會測試。我打了個冷顫,我真誠的向上天祈禱,以後千萬別讓我跟這個邪惡的組織再有一絲一豪的聯絡,我只不過是個普通人。
很快瘋子把車開入了市區當中,馬路上的車很多,路有點堵,我們過了很長時間才來到了我家的位置,小主沒有異議,估計小主住在市區更往西的地方吧。當小主下車的時候,瘋子問了一句:“你為什麼如此確定,那人只是透過望遠鏡在看讀脣語,而不是真正的槍手,畢竟你阻礙了他們,他們要殺你也是有理由的。”
小主笑了,笑的依然那麼神祕:“聖兄弟會出來的人永遠欣賞能挑戰自己的對手,他們不會復仇,指揮光明正大的挑戰。同時,槍是罪惡暴力的根源,所以聖兄弟會的人從來不屑於用槍。”
小主攔到了一輛計程車,瀟灑的給我們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我和瘋子那一晚在我家喝了很多酒,聊了許多,我們很高興因為這場鬧劇終於結束了。
前方有著一條由王福龍的死,而鋪出的光明大道正在等著我們,雖然骯髒但無可厚非。
這一段時間,過得順風順水,黃倩茹雖然奸詐,但是倒也算誠信,王福龍的案子獲益在我沒有討要的情況下,給了我一筆不菲的報酬。我與瘋子分這筆錢的時候,他拒絕了,他指著自己肩膀上的三顆星說道:“一級警司相當於分局局長的標準,嘿嘿,哥們我又還陽了。”
我們替領導擦過屁股之後,守口如瓶並沒有對外宣揚,瘋子的資歷家勢都符合升職的標準,同時刑偵大隊雖然級別很高,但是畢竟屬於市局統調,不是太涉及重要權力的更替。加之這是緩解新老領導層關係的大好機會,有利於拉近忠於老首長的老派在位領導人。在各種權力交易上層博弈之中,瘋子藉助這次機會的力頂脫穎而出,緩和了各方面矛盾也滿足了部分人的心理需求,順利成為了刑偵大隊的大隊長。
一時間平日裡對瘋子冷眼相加的那些警隊美眉,如同搖動尾巴的母狗一般前仆後繼而來,瘋子對她們不屑一顧,因為在瘋子最難的時候,他受夠了這些女人的冷言冷語和衛生球般的白眼。
瘋子是個爽利的漢子,但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政客,否則他也不會嫉惡如仇,對那些好人恭敬有加,對趨炎附勢之輩破口大罵。我懷疑他幹不了多久,就會被再次擼下來,但瘋子卻故作深沉,語重心長的拍著我的肩膀說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萬一我這千金散盡了沒回來,就要靠你了,多賺點錢吧,列寧同志。”
我則是歪歪扭扭的敬了個禮,也是一本正經的用孫大炮的名言回答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其實最近我的小日子過的也很爽,各種好訊息接踵而來,先是我寫的名為凶樓的小說順利簽約,電子版自然不在話下,畢竟也混了這麼久的網文界了。更主要的是出版商也在短期內找到了我,不管成與不成總算是有個好兆頭。
至於積壓已久的幾篇習作,在上面打招呼後順利出版了,編輯洋溢著幸福的淚水對我說:“好多年我都沒有看到這麼好的文章了。”就在一年前他面對同一篇小說還對我說:“你寫的只是破爛。”
這就是現在這個社會,實力運氣關係缺一不可。出版之後迅速開了籤售會,雖然地方不太好,但聊勝於無,日子就定在三天之後。籤售會我可是第一次搞,瞬間有些緊張,和一個叫做劉雯的工作人員聊了幾次後我才放下心來。
我和瘋子小超等朋友聚了幾次,說實話我實在是太忙了,每天趕不完的稿子做不完的事情,這些朋友不是有什麼要緊事情的話很難湊到一起。況且大家都忙,不過忙了好,忙了多賺錢,兄弟是一輩子的,不急於一時。
我們胡吃海吹一氣以後小超宣佈了自己結婚的訊息,他找了一個美籍華人,兩人旅行結婚,連酒席婚禮都省了直接奔赴第一站馬爾地夫,但是我們的份子錢可沒省。從此兩人不是去北京小超的工作室就是去美國,瞬間小超在我的生命中好像消失了一般,剩下的只有遠在北京或者大洋彼岸的電波了。
至於他和他夫人的事情,還有一段極其靈異的偶遇,只不過這並不是我要講述的主題,那就暫且跳過吧。
再見小超的時候,已經是一年後了,所以這一年的時間裡,小超算是徹底消失在我的世界當中。當然自從我在外地回來後,家鄉的朋友則是越來越多了,想來我也不會太寂寞。我們把酒言歡暢談人生之後,朋友們不是躺到了桌子底下,就是吐得滿身都是,總之沒有一個全活人。
三天後,我和劉雯坐上了一輛保姆車趕赴那個小地方進行籤售活動,瞬間我竟然有種當大牌的感覺。劉雯是個不太愛說話的女生,她的年齡不大,鼻樑上架著一副紅色的眼鏡,看起來雖然和傾國傾城的美沒啥關係,卻有一絲別樣的味道。
因為我是上面指名要照顧的人,所以她對我客氣萬分。但是我見過她平時工作中的狀態,簡直可以用抓狂來形容,對待小作者更是尼瑪我去滿天飛。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通常罵完了以後,劉雯都會對那些作者進行耐心的幫助,這讓我想到了一個形容詞,刀子嘴豆腐心。
籤售會很熱鬧,不少書迷都很給面子,不遠千里的趕來為我助威支援,可是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卻突然大叫一聲:“我這裡有個凶樓,你敢來嗎!”一時間會場一片安靜,大家都看著那個男人和我,期待著發生點什麼,即使他們是我的書迷但愛看熱鬧是中國人的根本,當然我也愛看熱鬧,只是不希望“熱鬧”發生在自己身上,但現在發生了。
我沒有答話,結果是男子被保安拽走了,而劉雯作為工作人員很機智的開了個玩笑,並宣稱這不過是發行商安排的一個惡作劇罷了,就這樣劉雯輕描淡寫的把事情化解過去了。當晚我請劉雯喝酒,表示對白天事情的感謝。如果沒有她或許就陷入了無休止的辯論之中,這對新書的釋出是極其不利的。
酒精的作用下,劉雯的眼鏡片下升騰起兩片紅霞,讓這個平時雷厲風行的工作狂變得很是嬌柔可人。酒後,有些人會變得暴躁,有些人會放聲大哭亦或是哈哈大笑,而劉雯則是打開了話匣子,家長裡短的事情聽得我暈頭轉向,總之知道在這家出版社中,劉雯扮演者苦力的角色,而且經常費力不討好。
正說話間,一個男人湊了過來,他帶著鴨舌帽神神祕祕的,而且看神行還有些齷齪,我雖然酒勁上頭,但依然保持著一絲警覺。那個男人湊了過來,我認為他是小偷或者是色狼,於是摟住坐在高凳上的劉雯一語雙關的說道:“別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