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白天的見鬼
冷先生,請戒色 天才萌寶:爹地輕點媽咪疼 好婚晚成:總裁的掛名新妻 萌丫頭誤闖總裁公寓 首席情人:凶猛男神狠狠愛 箭破異世 血脈傳承 白夜之語 檀香美人謀 重生之再度為皇
第28章 大白天的見鬼
我連忙撥通了潘蕭的電話,潘蕭那邊還有一張原房主的照片,那是假身份證的影印件,過了一會兒潘蕭給我把圖片傳了過來。我發給了邢浩,邢浩又遙控著讓控制住那些傭人的手下拿著照片確認一番,但是大部分傭人都說一點印象也沒有,只有一個人沉思半天,猛敲著腦袋說可能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頭疼的緊。
我心中已經大約有數了,於是解釋道:“可能是被催眠了,這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我不知道,但是他是個催眠高手,我認識的人裡也有一個催眠高手,能與之抗衡。這次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不得而知,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上次他透過催眠殺了一個男人逼瘋了一個女人。”
邢浩點點頭說道:“那也就是說,魯雅芝和這個男人有關係,他們可能是透過催眠殺人?”我搖搖頭,有些惱的說道:“不知道,怎麼什麼都和催眠有關係,這傢伙到底是誰!”
我的思維很亂,一點頭緒也沒有,過了許久我對邢浩說道:“咱們先控制住魯雅芝吧,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我看看能不能把他找來,他應該有辦法催眠魯雅芝,讓魯雅芝自己說出真相。”
邢浩說道:“好,打電話給他。”我摸起電話打了過去,小主給我留的是他老婆的號碼,上面留的性命是迷,嘟嘟了好久,才有一個女人接了起來,聲音很是慵懶說道:“喂,你好,請問找誰?”
“小主在嗎?”我真的不知道小主叫什麼,於是只能這麼說道,女人一愣回答道:“你有病吧,看你的後宮甄嬛傳去吧。”說完掛了電話,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屋內的隔音很好很靜,邢浩和瘋子都聽到了那個女人說的話,不禁暗自偷笑。邢浩不知內情,笑著問道:“臥槽,你這朋友叫小主啊。”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邢浩要過我電話,然後打電話給了一個人,把號碼一報然後說道:“等會就把地址查出來了,我派人去把他請過來。”看到我的表情有些古怪,邢浩又說道:“放心,我是來請他幫忙的,不會用暴力手段的。”
過了一會兒,邢浩接了個電話,掛掉電話後眉頭緊皺的對我說:“你這朋友到底是幹什麼的,這麼小心,電話是透過兩次轉線才到這個手機號上的,一時間不好查處位置。”
我保著試一試的態度又打了過去,很快那邊接了電話,但這次語氣緩和了一些,略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個手機上沒備註,剛才查了下你是他神康的病友吧,你找他有什麼事兒,他現在不在家,我也找不到他。”
我聽到神康心中一緊,又聽小主不在家心裡冰涼,今天要是查不出來,我和瘋子是別想走了,於是我扯謊道:“我欠他些錢,想讓他親自來拿。”
“怎麼欠的,我給你賬戶你轉賬就行,多少錢?”小主老婆語速極快的問道,顯然是來了精神,聲音也不慵懶了。我一聽這是有戲啊,於是趁熱打鐵的講道:“十萬,必須當面交易,這是賭約的一部分。地址是……”
我說著衝邢浩示意,邢浩輕聲說了一遍地址,我轉述了一下,那邊很愉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結束通話電話的一瞬間,我好似清晰地聽到了一聲“別拖地了,給我去取錢去,行啊,都學會藏私房錢了。”
我們離開了這個房間,來到了會客室中,會客室內沒有人願意離開,因為這牽扯著財產的重新分配,十分之一的財產不是小數目,別說再等上幾個小時,就是等上一天也是值得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所有人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也餓了,好在莊園內的食材都有,廚子也在,於是眾人便齊聚一堂吃起了東西。
我是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絕對是綠色環保的,怪不得人家能活這麼大年紀還老當益壯的。我顧不得說別的,只是狼吞虎嚥,幾個主要的財產繼承人跟瘋子探討著案情,但是瘋子始終沒有透露出魯雅芝是最大嫌疑人的事情,所以她也討論者其內。
大家雖然都在各自交談,好像一場晚宴一樣,但其實耳朵都豎著聽我們這邊的對話。王福龍的小兒子問瘋子還需要多久才能破案,看來他並不想透過正常渠道處理,只想儘快收斂屍體然後運走,讓自己父親的屍體這樣躺在桌子上,說什麼也是不太好看的。
至於最初發現屍體的那個女傭,此刻已經不見了,我懷疑她是被控制了,我邊吃著邊在心中想著,只覺得有些不安,罷了,吃飽喝足愛咋咋地吧,人死吊朝天,怕個球。
很快幾個安保人員走了進來,拿著一個平板電腦,我看那是大門口的攝像影片,計程車旁的正是小主,於是說是我朋友。胖女人眉頭緊皺說道:“你這個朋友怎麼做出租車來了啊,這可不行,這是私家莊園,外人都知道了那豈不是要壞事。”
邢浩擺擺手,安保人員沒有搭理胖女人退了出去,大約十五六分鐘後,一個男人快步走了進來,黑色的長髮,淡淡的胡茬,深邃的眼睛,好像真正的文藝青年一般,只是後面跟著剛才那個安保人員,頗有些煞風景。
小主快步走了過來,衝我點點頭,然後抓起我杯子中的紅酒一口就幹了,好似喝白酒一樣的抹了抹嘴說道:“痛快!”然後指著那個安保說道:“給人家一百五十塊錢,我沒帶車錢。”我啞然失笑,整個餐廳也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邢浩哭笑不得,再次衝那安保揮揮手,口中說道:“沒什麼事兒了,不用看著他,你下去吧。”
小主卻渾然不知說道:“不用給錢啊,那挺好。”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剛才把小主吹得這麼滿,現在竟然連坐計程車的錢都不帶,著實讓我有些下不來臺,於是說道:“你怎麼出門老不帶錢啊。”
小主一梗脖子說道:“我不是來拿錢的嗎?對了,你欠我那十萬塊呢?”
“你不是真信了吧,咱倆哪有這事兒啊,我要不這麼說你老婆能放你出來嗎?臥槽,我見你一面容易嗎?”我訴苦道,小主一攤手然後指著自己的胳膊說道:“我不管,我要是拿不到錢就回不了家,你看我被我老婆抓的,就因為你那個電話,她非說這是我藏得私房錢。”我尋聲看去,只見小主胳膊上那個斑駁啊。
胖女人不耐煩了,拿出支票本說道:“說吧,多少錢。”繼而對周圍的人說道:“這些錢大家均攤,沒什麼意見吧?”眾人都是富豪,絕對沒什麼意見,可是我能聽到有些人暗暗嘲笑胖女人摳門,可是我倒覺得這樣無可厚非,反而正是富人應有的嚴謹態度。
小主說了十萬金額後,女人寫了出來,遞給小主然後說道:“取錢的時候記得預約。”小主滿不在乎的講道:“我知道。”胖女人繼續說道:“這是給你的酬勞,不過你要是查不出來,這錢你也就沒資格拿。”
“這是老鬼答應給我的,他沒說辦啥事兒,辦什麼事兒我不負責,你要找就找他要去,我去回家吃飯了。”說完小主就要轉身走,我拉住小主說道:“幫個小忙,上次那個人,好像又透過催眠殺人了。”
小主盯著我的眼睛說道:“你怎麼老摻和這種事兒,小心引火****。”說著倒也坐了下來,耐心的聽我們把案情說了一遍,我在他耳邊低語幾聲,說道:“可能是那邊那個漂亮的女人,他和上次那個催眠師有來往。”
小主眉頭一皺,說道:“上次的催眠師?我幫你破的那個催眠陣的設計者?”我點點頭,小主眉頭緊皺欲言又止,我深感疑惑。
小主細細的觀察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突然指著魯雅芝大喝一聲:“別演了,凶手就是你!”
魯雅芝大吃一驚,隨即渾身發抖,口中大叫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別冤枉我的,拿出證據來。”眾人紛紛遠離了魯雅芝,然後露出鄙夷的目光看著他,邢浩的人也逼了上去,如果魯雅芝有什麼過激行為的話,他們會第一時間制服她。
小主從懷裡摸出一枚硬幣,然後快速在手指頭上翻轉著,纖細的手指不停地變化著好似舞者在演繹一場美麗的舞曲一般,一時間餐廳內無人說話,大家都知道小主是在進行催眠。我掃視著眾人的面龐,他們除了略顯驚訝之外,還有一絲欣慰和得意,只要魯雅芝被鬥倒了,他們就有錢賺了。這種興奮和貪婪寫在了他們每個人的臉上,整個餐廳中猶如人間煉獄一般,其實鬼不可怕,人比鬼更可怕。
以至於多年之後,我想起這一幕的時候還認為是做夢,醜惡的人性,醜惡的表情,與電視上雜誌上的他們道貌岸然的樣子完全不同,是我的錯覺還是那一刻本性使然?
正想著的功夫,小主突然悶哼一聲,魯雅芝說話了,她的聲音完全不像是先前那樣柔美,而是夾雜著一個男人憤怒焦躁的吼聲:“你他媽的,怎麼又是你來阻撓我,咱倆真他孃的緣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好久不見了,小主。”
小主微微一錯愕,然後冷冷的問道:“你是聖兄弟會的人?”魯雅芝嘿嘿一笑說不盡的邪惡答道:“聖兄弟會已經被解散了,你管我是哪裡的人,這不過是我的入會考試罷了,可第一次我設計的那個凶宅被你破了,現在難道你又要來壞我的事兒嗎?”
天黑的很晚,雖然我們現在已經吃完晚飯了,但是外面還是殘陽如血一片火紅,小主猛然向著他斜側的窗外看去,我們也跟著他的目光看去,我們皆看到有一個亮光一閃。瘋子是刑偵大隊的,又一直戰鬥在第一線上,身手很是靈活,猛然向著小主撲去,把小主撲倒在地,兩人滾作一團。
邢浩的速度也不慢,迅速閃到窗戶旁,拉上了窗簾,屋內眾人皆慌亂成一片,而我的反應也很快,我早就找到了隱蔽的地方,瘋子撲的位置很專業,那他和小主都沒啥危險,別人我就管不著了。我的心砰砰亂跳,剛才窗外的一閃分明是鏡片的反射光,天若是再黑一些怕是就看不到了,對面有個狙擊手!
臥槽,這是拍美國大片嗎,太刺激了,怎麼黃倩茹介紹的這個業務裡連殺手都出現了,我既害怕又興奮,害怕自然不用說,子彈不長眼,躲得再好被流彈擊中的也得玩兒完。至於興奮那就是可以加入寫作之中,在和平年代這種經歷有幾個人有啊。
魯雅芝依然在肆無忌憚的笑著,笑聲很是多變,也很恐怖讓人聽了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小主使盡全力把撲到身上的瘋子推開,有些惱的說道:“你在幹什麼?”瘋子也有些氣憤,這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嘛,明明救了他怎麼還衝自己發火呢,於是衝小主嚷嚷道:“你沒看見那邊有個反光點嗎?不是狙擊手又是什麼。”
魯雅芝笑的更狂妄了,小主白了一眼瘋子,從魯雅芝耳朵裡掏出一個空氣耳塞,然後從魯雅芝那豐滿的胸前摸索一番,拽出了一個鈕釦大小的東西,一把扔到地上用腳踩碎。這一切做完後才對瘋子說道:“別丟人了,讓人家笑話。”說著用右手在魯雅芝的面前開啟閉合來回交替,五根纖細的手指如同花開花謝一般,瞬間魯雅芝的眼神朦朧了起來,呆呆的望著前方不做聲響了。
我知道應該沒什麼危險了,走了出來,先按住了瘋子,因為此刻的瘋子已經滿臉通紅想要上去打小主。瘋子的氣憤我可以理解,若是相交很長時間,知道互相的秉性還好說,不然真少有人能受得了小主這個臭脾氣,但現在瘋子和小主並不熟悉。
我安撫了瘋子後,對小主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