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刑警瘋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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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刑警瘋子(2)
“確實是這樣,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孩子的屍首沒有砸進地面,而是被嵌入了鋼板之中,如果掛在鋼筋鏈子上絞住還能解釋的通,但是這樣平平的砸進去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或許是血液黏住了屍體,然後……這也說不通,總之這個世界上無法解釋的事情太多了吧。”我搖搖頭說道。
“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秦嶺突然問道“為何孩子死了這麼久,卻沒有人聞到屍體腐爛的味道。”
孟紫杉突然說話了:“我來推斷一下,我想應該是屍體被電梯的下墜之勢砸的七零八落,血液滲入了電梯底坑之中,而每次電梯上升下落都會帶起屍體,所以這孩子的應該是……應該是被帶的整個電梯裡都是,每個地方只有很小的一塊遺體,故而味道不大。加之電梯上下是會帶起風來的,所以風流消散了濃烈的氣味,也風乾了地面上的血跡,再被灰塵一掩,就什麼都看不到了。”說到這裡,孟紫杉朝著四周巡視了一圈,不禁打了個冷顫,我們也是如此,我們身處的電梯之中竟然隨處都可能有這孩子的殘骸。
“那也不太對,就是再少也應該有點怪味啊,細心的人若是自己坐電梯也應該能聞到。”秦嶺又提出了疑問。
我搖了搖頭,又一次看向了依然驚慌得很的修理工說道:“這個物業公司不太好,打掃衛生有些問題,而住戶的素質也有些差強人意。貓狗的經常在電梯裡大小便,我記得這個單元還有個賣魚的,應該是經常提著魚坐電梯,總之各種人都有,弄得電梯裡的味道總不太對。加之物業打掃的並不勤,才導致了大家聞不到。好了,咱們不說這個問題了,秦嶺你和阿東趕緊錄,我先上去了,呆在下面總感覺不太舒服。我先上去報警,咱們弄完了趕緊走吧。”
秦嶺點點頭,並沒有阻攔我,底坑中站了這麼多人顯得有些擁擠,我上去後,物業的管理人員已經到場了。他們不停地讓煙說好話,邀請我們一起吃飯,但是我拒絕了,攤開雙手告訴他們我不是電臺的工作人員,只是個過來幫忙的。我掏出手機,義無返顧的報了警。
我坐在花園底下,享受著陽光給我帶來的溫暖和安定的感覺,平復著心中的緊張,這次的經歷雖然並不驚險,但是卻讓我心裡有些難受。這樣一條鮮活且生氣勃勃的小生命,就因為電梯質量的不合格和檢修人員的懈怠以及監察部門的不利而失去了。他的家庭也隨著孩子的離去而坍塌了,我點燃一根香菸,靜靜的抽著思考著。
秦嶺他們在半個小時後也出來了,和我一樣拒絕了物業領導的邀請,理由很簡單,物業方面不希望這則節目報道出去,畢竟這會讓整個小區的名譽受損,更何況出現了命案,還是有一部分物業的責任。這個單元的居民肯定會鬧上一番,就算不鬧也影響不好,日後收物業費可難了。總之這就不是我該關心的事了,自有物業領導層頭疼去,想來接受採訪的物業管理人員日子也不會好過,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可能就是這個道理吧。
兩天後,秦嶺找到了我,給了我一個優盤,我插入電腦後是那天錄製的節目,隨著攝像機鏡頭的擺動,我看到站在電梯底坑的角落裡有一個小男孩的聲音,他在對著攝像機微笑,笑容即欣慰又詭異。
我的身上又是一陣皮緊,雞皮疙瘩噌的一下就起來了,我點了兩三次才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秦嶺也從煙盒中拿出一根點燃,她戒了很久了,這些年我都沒有見她抽過。
我噴出一陣煙來問道:“節目播了嗎?這段估計得掐了吧,就算不掐也得找個專家現身,說說什麼這是一種物理現象之類的話,否則就是宣揚封建迷信,估計稽核不過。”
“切,你對我們的制度倒是瞭解很。這節目根本沒有播出,直接被臺裡按下去了。”秦嶺有些不甘心的說道,說起來這期節目如果播出的話,配上好的剪輯和音效,編輯一番之後定能火起來。
我疑惑道:“為什麼?”
“那家物業背後是地產集團,他們為了不造成惡劣影響就把事情給壓下去了,再說受害人的母親都已經瘋了也就沒人追究此事了,所以不了了之很正常,哼,這個社會啊。”秦嶺嘆息道。
“這個社會就是個人渣的社會,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沒人追究就不查了,公共輿論監察就在何處,媒體因為怕對大企業造成影響就不報關,透明公正認真負責的態度又在何處。我要是國家領導人,我就學朱元璋,幹得不好的直接一擼到底。”我義憤填膺的用拳頭砸向桌子叫嚷道。
秦嶺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小子依然是個憤青,說說吧,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眼見都奔三的人了,老這麼飄著可不是事,準備寫一輩子東西?”
“有什麼不好,顧得吃喝,我又不是太缺錢,這種生活自由自在的挺舒服。”我笑嘻嘻的說道,轉而伸手做對秦嶺毛手毛腳狀,**笑著說道:“怎麼了,秦大主持,想要包養我了。”
“德行,說兩句就沒正行,行,我還懶得管你了呢。對了,這個你拿著。”秦嶺扔過來一個大信封。
我捏在手裡已經斷定了是錢和卡,我開啟一捆人民幣,是一萬元,還有一張一千元的超市購物卡,我晃了晃手中東西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先給錢再辦事嗎?看來新聞工作者就是有品德。”我笑著做半仰狀,“大義凌然”的對秦嶺說:“來吧。”
秦嶺笑了,兩朵粉霞飄上了她的臉頰,這在見多識廣結交三教九流的秦嶺身上並不多見,秦嶺沒好氣的說道:“別鬧,這是那家物業給的,說白了就是封口費,咱倆一人一萬,再附送一千塊錢的購物卡,也算是大出血了。憤青老鬼,這錢你收不收,反正我收了,既然報道不出去,這也算是對我的補償了。”
我沉吟了許久,把錢收了起來,站起身來對秦嶺說:“我也收了,這世道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等錢財雖然收的窩心,但是花的卻開心,哎,這就是人生啊。行了,你快去忙吧,我送送你。”
秦嶺是上班時間出來找我的,也不便多耽擱,提起了坤包就走了出去,我們下了樓,秦嶺坐上了自己的車,衝我擺擺手讓我回去,就發動了汽車,從停車場準備倒車出去。就在這時候,我的電話響起了,是瘋子的來電。
瘋子原名叫胡迪清,是刑偵大隊的中隊長,經常過手一些大案要案,不過他所負責的通常是自殺或者較為邪門的一些案件,而非那些公諸於眾的血案,所以破案的壓力也小了許多。此刻有種微妙的感覺游上我的心頭,不是週六周天,朗朗乾坤非那紙醉金迷的夜晚,這小子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呢,莫非又有了新的案情。
想到這裡,我快步追上了還沒啟動加速的秦嶺,敲了敲窗戶,她彈開門鎖我拉門坐了進去,秦嶺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我對秦嶺微微示意讓她保持安靜,接了電話說道:“瘋子,找我有什麼事?”
“怎麼才接電話,過來,我給你一點靈感。”瘋子略有興奮的說道,看來又是一樁難解之案。
秦嶺把車子拐出了小區,行駛在寬闊但卻有些擁擠的馬路上,口中問道:“瘋子是誰,咱們去哪?”這時候我已經和瘋子通完了電話,然後默默地記下地址,說給秦玲聽,秦嶺點點頭向瘋子所講的地方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