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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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血腥
第四十六章 血腥
華燈初上,夜的暗還是征服了整個城市的光芒與繁華。夏蘭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無聊的按動著遙控器,每當林羽不在家,她總是會這樣。
夏蘭在仔細的擺弄著手中的遙控器,她在想林羽在幹什麼,在她腦子裡,一切都是林羽。只是一個電話把她從林羽的世界裡抽了出來。是方怡來的電話,她已經很久沒接到方怡的電話了,還以為方怡玩的開心忘記了她這位朋友了。
“方怡,你在那玩呢?怎麼都不給我個電話。”夏蘭很開心,在她無聊的時候能夠接到方怡的電話。
“我在家。”方怡的聲音顯得很冷,夏蘭從她的聲音裡感覺不出來她是否在休假的這段日子裡喜悅還是悲傷。
“怎麼休假你就一直在家睡覺啊?”夏蘭還是依然對她很開心,語氣裡充滿了喜悅。
“你能過來我這裡陪我嗎?”方怡問。
“可以啊,不過現在太晚了。”
“不要緊,陪我一起住吧。”
林羽不在家,夏蘭一個人在家也覺得無聊,而且那些恐懼的影子還沒有完全在她的腦海裡消除,所以她很痛快就答應了。掛了電話,夏蘭很快穿戴好了出門的衣服就往方怡家趕去了。
公路上的路燈風雨同初的默默屹立在兩旁,它們的發光的燈罩就猶如清澈的眼眸散發著光芒。在路燈光照下,那紅燦燦的暗光把整條公路染成血紅色,長長不見底的公路就似一條黃泉道,遠遠望去前方,除了無盡的黑暗,任何生靈都顯現不出來。而處身在這條道路之中,人的身體,完全被一種暗紅給覆蓋,就好比自己面板下的血液從毛細血管中洶湧而出一樣。
夏蘭靜靜坐在空蕩蕩的公車內,這是一輛大型的公車,它每天都是從城市的這一頭開往城市那總是容易被人遺忘的另一頭。在車裡只稍稍坐了三四個人,在夜晚,這趟車也只是迫於群眾的壓力才會有走動的。
夏蘭喜歡坐在後面,她不喜歡自己的背後還有人,因為她認為自己背後沒有長眼睛,所以背後看不到的世界裡,永遠不知道存在著什麼危險。這就好比是公車每天都跑著這條路,可是就連司機也不清楚就在下一秒,自己的車會不會出現禍事。
在夏蘭前方坐著一個上了年紀,頭髮都已花白的老太婆,這老太婆是在夏蘭之後上車的,她滿臉都已經佈滿了皺紋,她坐在一個座位上,屈著那瘦小的身體,而頭卻在左右顧盼著。而坐老太婆橫排過去的坐著一對情侶,他們在車上打情罵俏,有些時候還抱緊在一起相互吻著。只是那老太婆的頭朝他們那裡轉多了,那對情侶就有意見了,不太大聲的罵了那老太婆幾句。
對於這一切,司機早已經是司空見慣,他依然默默的開著他的車,而車廂內所有的一切動靜,都與他無關。
夏蘭注視著那老太婆,她在幻想著如果自己以後老了也是這副模樣,那該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對於任何女人來說,醜陋是她們永遠都不會忍受得了的事情。
而只要把目光看到那對年輕情侶身上,她就會突然覺得很甜蜜,她想著自己和林羽坐公車的時候,雖然沒有他們那麼“猖狂”,不過手和手之間卻總是互相緊握著,她的頭也總是靠在林羽的肩上。
這兩種人,對夏蘭來說就代表著兩個世界,一個是可怕的地獄,一個是幸福的天堂。
車到了一個站,那老太婆起身要下車,可是由於她腿腳不利索,站起來的一剎那卻又坐了下,她喊了一聲,夏蘭聽不出來她喊什麼,不過司機或許是明白她的意思,沒有急著發動車子。
夏蘭從自己座位上起來了,她要去扶那個老太婆,可是就在她伸手到老太婆的胳膊上的時候,她的手中感覺到的只是很細瘦的硬邦邦的骨頭,完全感覺不到一點有肉的存在。
那老太婆轉過頭對著夏蘭的同時,她的手也輕輕撫在夏蘭扶她胳膊的手背上。“啊——”夏蘭是微微的一驚。這時候那老太婆已經撫去了她的手,自己一個人下車了。
那個感覺以為自己忘記了,可是,就在那個瞬間,她彷彿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夜晚,那個就要走進地獄的夜晚。
她是被老太婆的臉色和那隻接觸到她的手給嚇住了。老太婆的臉上一點肉也沒有,有些黝黑乾澀的感覺,而她的臉只是一層薄薄的皮包裹著面骨一樣。就像是被烘乾了的屍體一樣。
而老太婆的手,是那麼的冰涼,她對著夏蘭那一笑,臉上表情全部都扭曲了起來。這個老太婆和當初她在急救科裡搶救的那個剛死了就完全冷卻的屍體一樣。
車子發動了,剛起動的搖晃把夏蘭從恐懼中帶了回來,她很慶幸。只是那對情侶,卻用著異樣的眼光盯著她看。
一路上很少人上車,只是車子裡不再寂寞,因為有了那對無人干涉的情侶的打鬧聲。
方怡家所在的小區,剛好是這路車的終點站,夏蘭很高興下車的時候,這對情侶也是住這小區的,能夠一起陪伴著走一段暗淡的路。
夏蘭在小區樓下就打了電話給方怡,本來她還想叫方怡下來接她呢,可結果是關機了。或許是碰上手機沒電了吧。夏蘭和那對情侶分開了,他們和方怡不是在一個單元樓裡。
她去過兩次方怡的住處,自從工作後,方怡就一直租著那套房子。夏蘭使勁的按著方怡家的門鈴,可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整個樓道口,除了冷冰冰的叮咚聲外,任何活力都消失在黑夜之中。而那聲音,也在幾秒鐘之後,也同樣被這個黑夜所吞噬了。
“知道我來還出去。”夏蘭有些賭氣的自言自語了一聲,而手不自然的放到了門的門把上。一甩手,那門把居然動了起來,門沒鎖,而在夏蘭開啟門時,她發現了在門的裡面,一根鑰匙正插卡在鎖孔裡。
“方怡?方怡?”夏蘭輕輕把門關上,試探的叫著方怡的名字,在她的第一意識裡,方怡是不在家的,所以她每朝方怡的屋子裡走一步,都會十分的小心。在她印象裡,方怡是沒有過馬虎到連門都沒鎖就出門的。
“方怡——”
整個房子裡只有夏蘭那微微的叫喚聲。
方怡家只是一室一廳的單人套房。客廳不是很大,從門對著的那個玄關裡,把客廳和廚房分了開來。夏蘭經過了客廳,裡面東西都收拾的很整齊,不像是有人入室偷東西的跡象,她心裡也安心了很多。
估計是方怡剛出去了,夏蘭沒有再喊方怡的名字,她來了兩次方怡的家,只是都是隻在客廳坐過。每次方怡的臥室門都是緊緊的關閉著的。
臥室是一個人的隱私,只是夏蘭覺得自己今晚就要住這了,看看也無所謂。她一直很想知道,她好朋友的臥室裡究竟是邋遢還是美麗的。
門是隔著兩個世界的,當你在門這邊的時候,你永遠不會知道在門的另一邊存在著什麼;而當你伸手去開啟那扇門的時候,你永遠也想不到在你開啟門的剎那,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一切都是未知的。
“方怡。”
夏蘭心理上覺得私自看別人的臥室是不禮貌的,可是她的手還是伸向了那臥室的門把,只是還是再叫了一次方怡的名字,她希望方怡就在臥室裡。
單人套間的房子不會很大,一個房間最多是十來平米,除了一張床和一個衣櫃,幾乎什麼也容不下去了。
在夏蘭開啟門的同時,一個銳利的尖叫聲也伴隨著響徹了整個小區的黑夜。
在半個小時後,警笛鳴響徹整個小區,被困在一個個牢籠裡的人們紛紛從視窗探出頭來,凝望著小區下警車燈裡散發出來的鮮紅耀眼光芒。
警察們朝著方怡住的那個小區走去,在方怡的家裡,一攤還未冷卻的血染紅了方怡**的被單。而那些被單吸收不幹那些血跡一樣,隱約中還有些許血液在流動著。而整個房間裡都頓時泛著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