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水缸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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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水缸後的身影
第七十八章 水缸後的身影
開天武館弟子眾多,但能被楊良收為徒弟的只有三十二人,其他人只是交錢學功夫,楊良也不會親自教導。
只有陳風三十二人,才能得到楊良的真傳。
開天武館創立至今,除了楊佔元之外,每一個新入門的弟子都要經過棍陣,由眾位師兄手持木棍擊打背部,以示告誡,警示之意。
趙憨子事先與他說過規矩,所以陳風並不意外,微微躬身說道:“請諸位師兄訓示。”
楊佔元冷眼看著陳風。心中暗道:“你若是能安然透過棍陳,以後我跟你姓。”他在昨夜也得到訊息,當他得知師傅要收下陳風時,連夜找到各位師弟,早就將事情安排好了。
“舉棍。”楊佔元一聲輕喝,在場的二十四位弟子同時舉起手中木棍。
陳風踏步上前,說道:“請師兄訓示。”
砰!
一棍砸來,陳風頓時咧嘴,強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音。
“一打背訓忘祖。”出手的這位師兄說道,隨後將手中木棍放下。
陳風知道這是祖上傳下來規矩,無論楊良收了多少弟了,始終會有二十四名弟子出手,每一棍砸下都會讓他記住一條祖訓。
這一棍雖重,陳風還能堅持,繼續上前一步,說道:“請師兄訓示。”
“二打千裡欺孤。”
砰!
又是一棍砸在陳風身上,撕心的痛感頓時傳來。
楊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心中暗道:“祖訓難違啊!我雖然知道他們以前一直都在糊弄。眼下我卻無法開口。”
以往有弟子入門,木棍都會輕輕落下做做樣子,全然不似今天,這是要將陳風往死裡打啊!趙憨子躲在一邊遠遠觀望,也只能搖頭低嘆,此情此景讓他想起當年。還記得他當年入門時,也有弟子數十人,奈何師門落敗,諸位師兄弟早已天各一方。
楊佔元看著陳風被打,心裡那個舒坦啊,恨不得自己能親自出手,好好給陳風一個教訓。
“三打人而無信。”
“四打驕奢**逸。”
“五打頹懶自甘。”
二十四條祖訓伴隨著二十四根木棍砸下,當陳風走過七步時,背後已然有血水滲出,楊良數次想要開口,最終還是閉嘴不言。
二十四棍之後,陳風來到楊良身前,半跪在地手捧茶,說道:“師傅,請用茶。”
“好,很不錯。”楊良點頭接過茶水喝了一口,說道:“從今天開始,由你二師兄野彬教導你習武,遇到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直接來找我。”
“是,師傅。”陳風回道,又拿起一杯茶水,站起身說道:“二師兄,請喝茶。”
“呵呵……以後就是自己兄弟了,不用這麼客氣。”野彬向前走了幾步,將陳風手中茶水推回。
楊佔元傻傻的看著陳風,不敢相信陳風仍然還能站著,換做是他捱了二十多棍,也要倒地不起。
“我艹,種莊稼的人都這麼抗揍嗎?”楊佔元心中暗道,今天沒能讓陳風躺下,心裡實在是不甘。
拜師之後,陳風回到屋內,趙憨子見其背後傷痕,低嘆道:“小風,苦嗎?”
“不苦。”陳風回道。
“那就好,以後且不可衝動,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三思而行。”趙憨子輕聲說道。
另一邊,楊佔元正被數位戰友不停嘲笑,他們在接到楊佔元的電話後,都不相信他會被人欺負,直到他們看到楊佔元破了相,才知道這是真的。
“楊兄。你也算是老江湖了,竟然被一個剛入門的弟子給打了,難道那小子有什麼來頭?”一人問道。
楊佔元臉色不太好看,說道:“一個鄉下窮下子而已,但一身力氣卻大的很。幾位兄弟,你們有什麼好辦法治他沒有?”
“哈哈哈……佔元,你怎麼一時變傻了,對我們來說,整人還不簡單嗎?難道你忘記我是做什麼的了?”另一人大笑著說道。
楊佔元突然就是一楞,緊接開懷大笑,說道:“哈哈哈……那就靠文博兄出手了。”
“這個簡單,我們先喝酒。只要你能在晚上將他引出來,我自然有辦法。”文博回道,他可不是一般人,整個小隊就屬他本事大,兄弟都知道他有些裝神弄鬼的本領。
天色將黑,二師口野彬來到陳風的住處,輕敲門說道:“陳風師弟,在嗎?”
片刻之後,陳風走了出來,問道:“二師兄,快請進來坐。”
野彬邁步而入,笑著說道:“師弟。師傅對你可真照顧,竟然讓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院子。”小院其實不算很大,但只有陳風一個住在這裡,生活條件要比其他師兄弟好很多,野彬身為二師兄,也只能與其他幾位師兄弟共住一屋。
趙憨子的存在不為人知,他們只知道趙憨子昨夜就離開了,沒人清楚趙憨子一直還在這裡。
二人聊了一會,野彬說道:“師弟,今天晚上我有一個任務,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好啊。”陳風爽快的答應道,他早就想出去看看了,但趙憨子一直不讓他獨自出去。
開天門雖然是一家武館,但也屬於道家公會一員,所以,楊良也會接一些簡單的任務來給弟子們練練手,也能順便賺些外快。
二人出門往外走,很快就來到大街上,五彩霓虹照亮這個世界,讓陳風極為興奮。
“就是這裡了。”數十分釧後,野彬停在一幢樓前說道。,
這幢樓一共有六層,看上去有些年月了,鐵窗鏽跡斑斑。牆皮都脫落了,從住戶亮燈的情況來看,此樓內住的人並不多。
“師兄,我們究竟要做什麼?”陳風問道。
野彬抬頭看了一眼,說道:“此樓裡住著一名逃犯,一會我從另一邊進去。你由這裡上六樓,防止對方從樓頂逃脫。”
“好。”陳風回道,突然又想起一事,問道:“師兄,逃犯不會有槍吧?”
“呵呵,你放心。只要我一衝進屋內,他就不可能逃走,你擋在六樓只是防止有意外發生。”野彬笑呵呵的說道。
陳風仍然有點不放心,他一來到這裡就感覺全身不舒服。
昏暗的樓道內沒有燈光,陳風只能摸著黑向上走,樓梯轉角處更加黑暗,陳風只能靠著扶手往上爬,當他停在六樓時,才發現所有人窗戶都被封上了,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些雜物的輪廓。
“我就藏在這裡吧,那逃犯如果向上逃,手裡一定會有燈光。我不能被看到。”陳風輕聲說道,當他摸到一個厚重的水缸時,一抬腿就蹲到缸裡。
陳風躲在缸裡,側耳傾聽下方動靜,雙眼經過一段時間的過渡後,眼中所見變得清楚很多。
樓道安靜無聲,陳風心裡突然生出一種極其恐怖的感覺,冷汗瞬間溼了後背,彷彿背後有什麼東西在盯著他。並沒有東西碰觸到陳風的身體,這種感覺來自內心深處,強烈的恐懼感瞬間傳遍全身。
陳風不敢回頭去看,也不敢往下跑,心裡雖然害怕,仍然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緩緩站起身,抬腿邁出水缸,想要儘快離開這裡。一步又一步,陳風不敢弄出聲音,數十級臺階走了近一分鐘,當他將要轉彎去往下一層樓時,才微微瞥了一眼上方的水缸。
就這是一眼,陳風一顆小心臟頓時揪在一起,樓上黑暗無比,隱隱可以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站在水缸後,上半身好像披著一件雨衣。下半身模糊不清,如同飄在那裡一樣,陳風被嚇得臉花煞白,雙腿一軟差點摔倒。
一瞬間,陳風在也不做它想,瘋了一般衝向樓下。好幾次撞在樓梯拐角的牆壁上。
陳風跑出這幢樓後,仍然不敢回頭去看,也忘記了野彬還在這裡,狂邁步往開天武館跑去。
街道著燈光明亮,陳風跑累了才停下大喘氣,說道:“孃的。我一定是遇到鬼了。”
到了這時,陳風才想起野彬,本來不想轉身回去,又一想離住處還很遠,他身上又沒錢做車,只好又轉回樓下,坐在人多的路邊等待野彬出現。
陳風這一等就是數個小時,野彬始終沒有出現,直到樓上燈光全熄,他風才站起身來,說道:“剛才我跑了那麼元,二師兄可能沒有找到我就先回去了。”
夜路漫漫。街道上行人越來越少,陳風只能無奈往回走,數十里路也不算遠,天亮前肯定能回去。
“兄弟,坐車嗎?”一輛計程車放慢速度,車內探出一個頭來。問道。
“想坐,沒錢。”陳風回道。
“沒事,到家在給也行。”司機回道。
陳風走累了,也感覺有些睏意,只好坐上計程車。車輛緩緩前行,陳風微閉雙眼,睏意不時襲來,每當出租輛傳來顛簸,他就會睜開雙眼,並不像原來那般倒頭就會睡著。
“也許我還不困。”陳風心中暗道,搖下車窗讓冷風吹進來,好好自己清醒一些。
計程車轉彎,速度放慢,就當車輛拐進一條小路時,陳風突然發現前方傳來一堆火光,還有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跪在路中間,哭聲不停,一張張火紙被點燃,火堆旁還擺了五個白碗呈蓮花狀。
原本這也沒什麼,當陳風收回目光時,猛然發現開車的司機也變了模樣,一件綠色的雨衣穿在身上,雨衣同時也將頭部遮住。
一瞬間,陳風心中寒意大起,瞬間想起在六樓水缸後的看到的那個身影。
吱—!
計程車一個急剎,陳風透過玻璃看向前方,只見路中間站著二人,正是先前跪在路中間的一老一少。
這二人身披白衣,臉色同樣白的駭人,尤其是一雙眼睛,純黑無白,指尖長長彎曲,看上去極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