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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又見蕭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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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又見蕭寒

78、又見蕭寒

那人捂住我的嘴巴,泥土的氣息從他的嘴裡散發出來。

長雲沒有找到什麼蹤跡,可他疑心重,愣是將這裡翻找了一遍,許昭然大抵知道是我們過來了,幫著打了掩護,她說了好些話,才終於將長雲帶離。

我暗自鬆了口氣,身後忽而一道洪亮的聲音:“擅闖長淵,該死。”

他原本捂住我嘴巴的手,死死的掐著我的脖子,古燃急忙跳了過來,這道縫隙還挺大的,我驚了一把,他伸手,符咒穿過我的脖子邊,一把貼在那人的手上。

我得以鬆開來,可下一秒,腳下一空,我慌不擇亂,沒有抓著那個巖壁,失重感尤為明顯,眼看著就要從上面滾下來了。

我驚撥出聲,古燃與那人纏鬥在一塊,壓根顧及不上我。

驚恐萬分的時刻,一雙手忽而將我帶入懷中,他一用力,將我往偏室裡面扯,速度極快,壓根不給我反應的機會,等我看清楚是誰的時候,詫然。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驚呼一聲。

居然是蕭寒,我死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他,他依舊高冷,沉聲如果我不想死的話,最好不要出聲。

我慌忙閉上嘴,跟他一起躲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

長雲果然疑心重,跟著許昭然離開之後,復又重新殺回來了,他身後跟著十二銅人,身上帶著金光,一副威嚴地模樣,而此刻整個空蕩蕩的空間裡面,沒有一點兒聲音。

我側著身子,不敢挪動半步,生怕被長雲發現。

他在這裡逗留了很長的時間,蕭寒直接將我帶走,不知道走進了一個怎麼樣的通道,蕭寒說我們目前在長淵墓室的外面,偏地很,暫且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依舊驚恐地看著他,蕭寒出現地太及時,不得不讓我懷疑,他是一路跟著我們過來的。

蕭寒見我盯著他看,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就算是跟著你們過來的,那又如何,能不能撬開長淵,各憑本事。”

他說不能因為長淵在許家的地盤上,就不準其他的人來動,再說了,千百年來,想撬開長淵大門的人,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蕭寒說長淵對於人們來說,太過**,以至於那麼多人前仆後繼,就是為了一睹風采。

“倒是你,沒本事的話,就不要沾上這樣的事情,你的命還有用處。”蕭寒冷冷地開口,繼續往前面走。

四周的牆壁都是用大方磚塊製成的,牆面上還有滑痕,上面刻著各種各樣的圖騰,手法極其細膩,看著是出自大家之手,我頓住腳步。

在一個圖騰面前停下來,伸手,被蕭寒呵斥一聲:“不要碰,那是陰陽刻。”

我的手懸在半空中,這牆壁上雕刻的東西,連在一塊能成一個故事,不由得看入神了。

我尷尬地看著蕭寒,他說長淵墓室裡面的東西,就算是偏室裡頭的,也碰不得,隨意觸碰很有可能會沒命的。

我點頭,心知曉他的意思,淺淺地問了一句:“什麼叫陰陽刻?”

“呵。”蕭寒冷笑一聲,“跟蕭如喚混在一起,連這個都不知道?”

這好像跟蕭如喚沒什麼關係,蕭寒復而又說了一句:“我忘了,蕭如喚忙得根本抽不出身來,倒是捨得將你暴露在危險之中,董歡,說實話吧,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莫名其妙的問題,我的心卻慌了,原本我可以大意地說一句沒有,可話到嘴邊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就算是強行想要說出聲來。

“怎麼不說話?”

“沒……沒有,你說什麼呢。”我低聲道,臉色微變,心跳驟然加快。

蕭寒說現在小姑娘的愛,怎麼就那麼容易。

他忽而朝前面過來,問了我一句越發莫名其妙的話。

“如果那晚跟你冥婚的人,是我,你是不是也會愛上我?”蕭寒忽而問道,奇怪地很。

我懵了一下,擺手:“你什麼意思?”

蕭寒冷聲,說了一句,女人就是賤,便跟著走在前面。

我一臉茫然,都不知道哪裡招惹到他了,跟在蕭寒後面往前面走,這條路七彎八拐,繞地實在太厲害了,走了好長的時間,才看到一扇大門。

蕭寒指著那扇門:“從那裡出去,你就安全了,出去之後千萬別說來過這裡,不然的話……”

“我知道,那個,謝謝你。”我道謝,儘管蕭寒說話很沖人,看著也尤為高冷,可沒有關係,他終歸是救了我的。

從他第一次救我開始,我發現他這個人,其實嘴硬心軟。

我往前面去,剛剛把那扇門開啟的時候,蕭寒叮囑我:“長淵不是你該來的,能遠離就遠離。這不僅僅牽扯一個許家。”

我點頭,從那扇門離開。

那扇門之後,再走了一段路,漆黑的環境裡我卻沒感覺害怕,大抵是剛跟蕭寒見了面,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他身上格外有安全感。

終於從底下出來了,我在長淵寺的山腳下,路過來來往往的人就跟幻影一樣。

陽光照射進我的眼睛裡,刺痛地難受,有熱情的大媽跟我聊天,說這麼小年輕就上長淵寺,這心地可真好,說什麼比那些只知道宅在家裡的年輕人好多了。

大媽一路嘮叨,我跟著她上了長淵寺。

恰好這會兒許昭然四處尋我,等見了她才稍稍放心:“我們出來的時候,長雲叔叔又帶了人進去,你們開鎖之後留下了痕跡。”

“古燃呢,他出來了沒?”我問道。

“你沒跟他一塊兒?”許昭然詫異,她說她出來之後,就被好多人盯著,哪裡都去不得,還得等著寺裡的事情解決完畢,長雲才有空商量許老太的事情。

我說我跟古燃在密室裡面分開了,我簡略地說了一下,許昭然雖說詫異,但她相信以古燃的資歷定然可以逢凶化吉的,倒是我比較讓人擔心。

“寺裡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今兒聽人說,住持師父可能不是去雲遊了。”許昭然拉著我的手,我們蹲在角落裡,確保周圍沒有人在偷聽,她才說給我聽的。

許昭然說長雲要她信任他,可是關於住持師父的事情,長雲就在撒謊。

許昭然今天找了寺廟裡很多信徒,那些都是虔誠的,長期來往於長淵寺的人,他們都說許久不見住持師父,許昭然把時間點串了一下,發現寺廟裡的人說法與那些人完全不一致。

“我懷疑住持師父可能遭遇不測了。”

“可是這麼大的事情,長雲沒必要隱瞞吧,除非他的死,另有隱情。”我低聲道,許昭然點頭,她說她也覺得長淵寺透著古怪,可是她無論怎麼問長雲,長雲都不告訴她。

“長雲叔叔一直跟我說,為了許家的興亡,他本不該入佛門的,卻為了許家遁入空門。”許昭然喃喃。

我坐在一旁的石塊上,聽她說些長雲的事情。

她說長雲在來長淵寺之前,就是個許家旁系的小男孩,生活簡單,算不上富貴,心裡也住著個人,只可惜那年許家在梅花莊選人來長淵寺的時候,長雲不幸被選中了。

“從此長雲叔叔,青燈長伴,住在這寺廟裡。”

我詫異,沒想到看著古怪的長雲卻還有這一段。

“我有時候甚至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耗費那麼多的東西,去守護這些東西。歡歡,你說呢。”

我搖頭,我也莫不清楚,可是命這種事情,誰說得準呢。

“那與長雲相好的女子呢?”我低聲問,本就無所事事,四周那麼多的眼線,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這裡等古燃過來了。

許昭然怔了一下,她說那個女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