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8、黑水潭

48、黑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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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黑水潭

48、黑水潭

楊叔去了好久都沒有回來的意思,這些血養的藤蔓慢慢變得囂張起來。

常霖錦說我們不能繼續再等下去了,她怕楊叔會遭遇不測,她沉聲:“古先生,您對這一塊兒熟悉,也不知道這西山的鬼池究竟是怎麼回事?”

古燃笑言,他沒多說什麼,此前只覺得這兒風水局變幻,陰氣太重,並沒有深入調查過,誰知道這兒會藏著這麼巨大的祕密。

常霖錦似乎不信古燃的說辭,不過她也沒什麼挑明瞭說,就嘀咕了幾句,話裡有話。

我跟在古燃身後,常霖錦在前面開路,她身材高挑,外加反應敏捷,一看就是練家子。

那些藤蔓還在胡亂的舞動,這一次跟之前不一樣,那些小藤條在快到我面前的時候,忽而縮了回去,就像是遇上什麼巨大的怪物似的。

充血的藤蔓,非常的粗壯,看著就像是一條管子被灌了好多血在裡面,上面還有不少的疙瘩小刺兒。

它們攻擊力十足,循著鮮血的味道,可貌似對我不怎麼感興趣,大抵是我活死人的身子,我略微往後看了一眼,看到少年眼底的驚詫。

微微露出半張臉的十二,他的面板太過白皙,白得在這樣的黑暗之中都覺得耀眼,實在詭異地很。

我急忙往前面去,全然沒有什麼危險。

鬼池底下養了太多這樣邪氣的藤蔓,算是第一道防線。

“這是楊叔的!”常霖錦撿到一張破碎的符文,她的言語之中略微有些驚慌,常家的符咒畫法貌似跟一般道家人不一樣,我最近惡補了一些,具體什麼不一樣,又說不出來。

常霖錦捏著那張黃色的符咒,冷聲咬牙:“生死符。”

她的手都在顫抖,臉色瞬間變了,能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在意楊叔。

“生死符?”古燃低聲道,他說也沒聽到打鬥的聲音,怎麼生死符就用上了,常霖錦說沒必要猜測,得快些找到楊叔。

我跟在他們身後,往鬼池深處去,越往裡面,越是陰森可怕。

完全像是一個山洞一樣開闊,越來越大,西山被掏空一般,這事兒居然沒人知道。

前面忽然出現一潭黑水,水面上鋪了幾塊石頭,錯落有致,常霖錦忽而頓住腳步,她微微顫抖:“到底是誰家的手筆,一個鬼池罷了。”

她的言語之中似乎帶了一絲恐懼。

常霖錦看向古燃,她堅信古燃是知道其中奧妙的,這西山說到底還是古家的地盤。

“如果我說是蕭家……你信嗎?”

“什麼,蕭家?”常霖錦驚叫道,“蕭家的鬼池,有意思。”

她說要是蕭家的手筆,那麼大體有些眉目了,常霖錦叫十二去開路,從這裡開始,再往裡面都設定了很厲害的機關,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喪命。

十二站在那些石頭面前,忽而身影一閃,我還沒看清楚他踩了那幾塊,他便已經到了對岸。

石頭被踩的沉入水中,三塊已經沒入水底,沒有反彈的意思,常霖錦看向我,又看了古燃一眼,大抵是問我能不能行。

古燃勾脣笑道,他說怎麼可能不行。

天殺的,我可沒那樣的身影。

石頭還剩下七塊,常霖錦說她最多用三塊,而古燃勢必也要三塊,最後只剩給我一塊,除非古燃抱著我過去,不然做夢都別想活著過去。

這一潭黑水,還不知道是什麼。

水面冒起泡泡,像是柏油一樣濃稠的感覺,被燒起來的柏油,就是沒有味道。

古燃說他沒事的,常霖錦過了黑水潭之後,他叫我先過去,我略微怔住,常霖錦在對岸催促,我急忙上腳,可是就那一瞬間,石頭瞬間沒入水中,我的腳被那濃稠的黑水給粘住了。

就跟粘液似的,底下有無盡的拉力,將我一點點地往下面拉。

這就是個沼澤吧,比沼澤的力量還要大,黑水潭裡特別的寒冷,就跟冰窖似的,沒兩秒,我就已經沒入其中。

我聽到古燃喊我的名字,還有常霖錦詫異的聲音,說什麼古先生身邊帶著的人,還真是奇怪。

我來不及多想,那些黑水就跟活的一樣,特別的調皮,擠著我的身子,將我一點點拽入其中。

我還沒反應過來,忽而感覺有人在黑水潭中掙扎,我很平靜,它拉我下去的時候,壓根沒有掙扎。

大概是沒有力氣,也大概是因為聽得多在沼澤裡面不能掙扎。

忽而腳下一空,我穩穩地摔了下去,一道黑影閃過來,脖子上一陣疼痛,血腥味彌散開來,那人拿著刀,冷聲道:“你是什麼人?”

“嘶——”

麻痺的,剛摔了一下就疼得很,現在脖子被人割破,疼得直咬牙,是個漢子,我喃喃:“你是楊叔?”

跟之前楊叔長得很像,我只能猜測,那人皺眉說可不認識我,看來他跟我一樣,掉進這黑水潭中,還不知此刻置身何處。

蕭家鬼池,裡面到底有多深,小鬼池子就安置在哪一個方位,都是特別講究的事兒。

楊叔厲聲:“你到底是誰?”

“我是古先生的人,古先生跟常霖錦一起,我不甚掉進黑水裡面,在上面還看到你的生死符……”

我有些慌了,這楊叔一看就是個狠角色,他起手就想將我殺死,這果敢,嚇得我不由往後退了一步。

他抿脣:“古先生的人……他怎麼會在這裡?”

“到底是古燃的地盤,沒理由不關注一些,古先生說了,這鬼池是蕭家的,凡事還得謹慎一些,畢竟……”

我故意投誠,透露給楊叔一點訊息,換來喘息的機會,我真怕這個粗人,會一刀將我了結,他不是做不出來,我脖子上這道口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楊叔將信將疑,似乎在揣度什麼。

我暗自鬆了口氣,他說要真是蕭家的,怕是得脫一層皮了。

在道上的人,似乎對蕭家多少有些忌憚,我是不瞭解了,可也不敢多問。

楊叔說那黑水潭裡都是劇毒的東西,要是喝下去一口,怕是就死了,他說小姑娘倒是有點意思,在那黑水裡若是掙扎的話,難免會喝一口,我倒是毫髮無損地下來了,說明有些本事。

我不敢多說什麼,楊叔問了我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大多都是跟古燃有關係。

他也肯定不相信,古燃要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姑娘跟在身邊。

“你們古先生,該不會也是衝著這底下的東西來的吧?他可是讀書人,該不會……”

“您大可放心,古先生自然不會搶了你們的東西。畢竟鬼池在西山,他眼皮子底下,稍有異動,就可能會害了一方人。”

“他倒是心繫天下。”楊叔冷笑著說道,不知道是稱讚還是嘲笑。

大抵在現在這樣的時代,說什麼為人民,那都是扯犢子的玩意兒。

楊叔不再說話,開始找出去的路了,一個鬼池修的跟墓地一樣,越發讓人懷疑蕭家在這裡藏了什麼樣的東西。

楊叔說這筆買賣,還真是提著腦袋來的。

他是個粗人,說話都是大大咧咧那種,石壁門緊緊地關著,他試圖想要用蠻力,可惜壓根不行。

有水流動的聲音,像是在隔壁那扇門之後,我趴在門邊,聽了好一會兒。

“怕是這道門走不得。”對面有水,一開門,那些水怕是會洩過來,到時候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四處都是密閉的,水來就是個麻煩,而且壓根不知道是什麼水。

蕭家出了名心狠手辣,斷然不可能讓人接近鬼池。

楊叔暗自咒罵了蕭夫人一聲,說什麼那毒婦還真是什麼招都想得出來。

“話說你是本地人吧?”他問我,我點頭,他說難怪了,我懵裡懵懂,楊叔說在本地的人聽到蕭夫人幾個字還能淡定,在外面道上,蕭夫人那就是個心狠手辣的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