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沉硯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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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沉硯失蹤
264、沉硯失蹤
素璃說起九重天的事情,眼底寫滿了悲傷。
“玲瓏也是可憐人,可是一念便入了魔道,從那之後便成了九重天上的禁忌,可是偏生苦了殿下。”素璃說,玲瓏本不該對殿下出手。
我皺眉,當日的事情說不清楚,蕭如喚也是後來才趕到的。
素璃他們過來,那匕首已經插入我的心口,而玲瓏的蹤跡全無,至此早前出了什麼事情,誰都說不準。
“玲瓏後來去了哪裡?”我看著蕭如喚,他搖頭,說是她狠心,不惜將自己的魂魄打散,她是算準了蕭如喚不會為她聚魂魄。
“玲瓏到底受了什麼刺激,要對九重天上的帝姬動手?”
我依舊覺得訝異,素璃搖頭,她說玲瓏性子溫和,平日也沒什麼存在感,可偏偏就是做了這樣的事情。
我的腦袋有些難受,疼得很,將這些線索在腦子裡串了一遍,卻依舊只能想起被匕首所傷的畫面。
蕭如喚要我不要強求,他說順其自然,若是執念過頭,很容易被心魔所控。
從魔道折損數千萬魔軍到現在,已然過了好幾百年,魔道之人向來低調,仙魔暫且安生,換來人世間的太平盛世。
可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就像是腥風血雨快要來臨一樣。
我們在巳位上並沒有找到沉硯的棺木,素璃說大抵是他醒來太晚,沉硯是他們四個裡面最厲害的一個,怕是要沉睡更久。
“兄長的事情……本該與殿下說清楚的。”素璃忽而話鋒一轉,我皺眉,看著她。
她支吾了幾句,說有些事情,確實對不起殿下,當初玲瓏能夠逃出九重,便是藉助了沉硯的幫助。
“他為玲瓏開了通天路,讓她能夠順利逃到凡塵,兄長錯愛玲瓏,被玲瓏所惑,我知道他的過錯不容反駁,可是殿下也看在他為了守護殿下多年……”
“素璃,你不用說了,我明白。”我打斷素璃的話。
沉硯喜歡的是玲瓏,為了玲瓏觸犯天條,私自開啟通天路,將玲瓏放回人間。
素璃為了替沉硯求情,說是願意替兄長承受過錯。
蕭如喚沉聲:“早不是百年之前,追究這些也沒什麼意思。”
我點頭,附和了一句,素璃卻說是兄長對不起我,她說日後找回兄長,她一定會按照家門來處置。
我沒有多說什麼,在這件事情,素璃多少認真了很多,我笑笑讓她放鬆心情。
就在我們找到沉硯的棺木時,卻發生了我們沒有想到的事情,沉硯的屍身不見了,素璃愣住。
“沉硯不見了,是誰搶在我們之前把他帶走了。”我輕聲道,素璃說怎麼會這樣,有誰知道這件事情,又有誰想要帶走沉硯。
我伸手,揭過那張紙,依舊是用血字寫成。
“我會一步步了結你的性命,帝姬大人,時機尚且成熟,你們誰都逃不掉的。”
我摩挲著那張紙,蕭如喚說此人稱呼我為“帝姬”,那看來便是九重天上的人,我皺眉,想不明白會是什麼人,在我們之前帶走沉硯。
素璃焦灼地很,她說兄長尚未甦醒便離開這封印,身體不會儲存太久。
“如果他生了變故,別說回不去九重天,本體得不到儲存,兄長便是輪迴也入不得,就要成為一隻孤魂野鬼了。”素璃焦灼,我深呼吸一口氣。
可是人海茫茫,去哪裡找這失蹤的沉硯。
“該不會是玲瓏吧?”小蠻輕聲道,她說難道是玲瓏重新活了過來,將沉硯帶走。
這也有些可能,敵在暗,我們在明,是什麼情況暫且說不明白。
素璃他心底焦灼,也無可厚非,我們從墓地出來,一直在想那件事情,能帶走沉硯的定然是當初九重天上的人。
我們首先鎖定的目標便是玲瓏,可是玲瓏此人,從頭至尾都沒有過一絲痕跡,那麼知曉這件事情的,也只有星璇和紅羌,他們帶走沉硯,難不成是想憑藉自己的力量回九重。
“若是她們,沒必要留這樣的紙條,越想越覺得自己糊塗了。”我輕聲道。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白寒深提著個小姑娘進來了,說是在院子外面鬼鬼祟祟的。
那姑娘生的萌,白寒深倒是半點都不憐香惜玉,就這麼拖了進來。
“你把別人家的小姑娘帶回來幹什麼?”我站在那兒,白寒深有時候做事真的能叫我哭笑不得。
那小姑娘睜著大眼睛,站在旁邊,說什麼她叫小川,是錫山祁家人,一來便自報家門,萌萌的大眼睛,自帶效果,說的有板有眼。
“你家大人呢?”我問道,小川搖頭,說是家裡人一夜之間便被滅門了,錫山空了。
我詫異,那她跑這裡來做什麼,難不成尋求幫助,我都自身難保了,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說是滅了她家裡的人叫她把這封信帶過來。
“他滅了你全家,你卻替他跑腿兒?”蕭如喚眯著眸子,警惕地看著這個小川。
小姑娘說她沒有辦法,她母親還在那人手裡,那些人就在錫山。
蕭如喚問她都是些什麼人,小川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說是一群人,佔山為王,我哭笑不得。
拆開信封,裡面也只有幾個字,要想救回沉硯,就去錫山。
他們設好了一個局,就等著我鑽進去,可為什麼偏偏要去錫山。
“錫山地理位置好,進了山之後,不是本地人,基本很難走得出來。”小川輕聲道,她說她自幼生長在錫山,也明白那兒,仙霧繚繞,其實多為瘴氣。
小川說她雖然不知道那群人是怎麼跑到錫山上,又怎麼悄無聲息把她的父母和族人都殺掉,但是她很清楚一點,那人要我們過去,肯定是挖了陷阱在等我的。
“我飽受滅門之痛,便是再怎麼也不能連累你們。”小川輕聲道,她說她不知道這信的內容是這樣。
她很傷感,白寒深忽而伸手,一把攥著小川的手,他眯著眸子,瞭然於心。
“原來是被下了毒,難怪這麼聽話,幫著跑腿兒。你家人都沒了,何必苟且偷生。”白寒深冷聲道,這人還真是毒蛇。
我呵斥一聲,白寒深委屈極了。
小川說本沒有活下去的心,卻想著為族人報仇,可是她一人,奈何地了他們,不如苟且活著。
這姑娘倒是堅韌,完全沒有被白寒深的話給刺激道,反而不理會他。
小蠻拍拍小川的肩膀:“既然這樣,那你為我們帶路。”
“可是……”小川眼底盈了淚水,她說可是她不能,她身上中了毒,必然會背棄我們的。
白寒深笑笑:“就那點兒毒,我閉著眼睛都能給你解了。”
這人,總愛說些飄著的話,可是白寒深是真有本事,小川喜出望外,忙抓著白寒深的袖子,一把抱住他,在白寒深的臉頰親了一口。
親的白寒深都開始懷疑人生了,他皺眉:“我是救你,你怎麼能非禮我呢?”
“我激動啊。”
看著眼前這些活寶,不由得笑出聲來,素璃站在身後,說是小孩子真好,無憂無慮的,心眼少。
“殿下,你明知道他們設了局。”素璃道,她的臉上寫滿糾結,她不能放任沉硯一個人在這群人手裡,卻也不想我就這樣去冒險。
我拍拍她的肩膀:“別怕,生死不過一瞬之間的事情,就算是死了,那又如何呢,不找回沉硯,才是我對不起你,你們為了護我,犧牲了太多。”
“殿下不要這樣說。”素璃哽咽著開口。
我拍拍她的肩膀,蕭如喚說別在這兒煽情了,趁著天色未晚,這會兒入錫山才好。
小川訝異地看著我們,興許是想不明白我們為什麼那麼著急去送死。
與她一樣,沉硯便是我們的親人,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沉硯死。
小川在前面帶路,她說她從錫山過來,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還有好心人送了一程,這麼說來,沉硯被他們帶走已經好些時候了。
小川給我們形容那群人的樣子,說是一個黑衣女人,身材妖嬈,還有一個魁梧的男人,看著陰沉的很,渾身散發著黑氣,她想了許久,還說什麼有黑蝙蝠。
小川的話太破碎,但是我基本已經判斷出來是誰了,是冥王!
“可是冥王與九重天上又有瓜葛?”
“六界看著平和,實則早就想衝破九重上的禁錮,誰都想自立為天下之主,又有誰會真的臣服呢,再者說,冥界本就超脫,想要凌駕在上也是正常。”
蕭如喚說,若是帝姬在他手裡,冥王便有了資本對抗帝尊,到時候便又是一番新的天地。
我皺眉,聽著蕭如喚說這些事情,心底才稍稍瞭解了一些。
冥王野心勃勃,也是疑心重之人,這個人只能說是運氣好,頂了白寒深的位子。
“他也得意不了太久。”白寒深皺眉,他說他會親手了斷那個目中無人的冥王。
白寒深下手有些重,小川死死地咬著下脣,咬出血來都沒哼哼一聲,我莫名生了心疼,大抵是生完孩子之後,母愛氾濫。
蕭如喚伸手遮住我的眼睛,白寒深在小川的背上紮了好幾針,便看著黑氣繚繞,我深呼吸一口氣。
小川笑著說沒事,可是她臉色蒼白,大抵是快要痛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