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62、白色匕首

262、白色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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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白色匕首

262、白色匕首

小蠻踱步,霸道地指著來人:“找什麼師叔,這裡沒你什麼師叔,我說了,再往前一步,我都打你。”

那少年怔了一下,卻固執地往前,小蠻偏生性子直,伸手過去,可是那少年的身影卻沒了。

他閃躲著小蠻的攻擊,卻從未進攻。

白寒深坐在一旁,眯著眸子,笑說可真有趣兒。

“鬧夠了沒?”

我從樓上下來,小蠻不悅的收了手,那少年見了我便開始介紹,他說他是亓裕安,是蕭如喚的師侄,他瞧著我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清寒老頭門下怎麼有你這麼不長眼的人。”小蠻嘟囔著道。

白寒深站起身來,捉弄她:“你可別聽我姐胡說,擺的桃花陣,你是入陣人,倒不如趁著今天良辰吉日,把這事兒給辦了吧。”

“白寒深,你再給我亂來。”小蠻咬牙,辦什麼事,她這會兒想辦了亓裕安。

亓裕安笑笑,那種溫潤的笑容,他說是清寒來人派他過來,有要事找蕭如喚商量,我叫他先坐著。

這院子裡倒是鬧開了,小蠻不放過亓裕安,可偏偏在他手裡又討不得半點好處,白寒深在一旁看得樂呵,他問我,信不信小蠻就此找到對手了。

“你這樣貪玩,幫你姐姐在外面亂惹桃花,可不行。”

我輕聲道,白寒深說能拜入清寒老頭名下的,那都是有本事的人,姐姐又不會吃虧。

我坐在那兒,聽著亓裕安說話,可是聽著聽著便有些困了,都後來完全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眼睛疼得不行。

“我娘她怎麼了?”是小蠻的聲音。

亓裕安輕聲道:“看這樣子,早前是落了病根,不過不要緊,開幾貼藥先吃著。”

“沒想到還是個藥者。”小蠻低聲道,亓裕安說拜入清寒老人名下,首先學的便是救人之法,其後才是殺人之術,在之後才是修心的法則,只有經歷過大殺戮才會頓悟。

小蠻說她不明白,也不樂意去理會。

我慢慢睜開眼睛,她焦灼地很,說我剛才就這樣坐著睡著了,她都嚇壞了。

“三魂七魄殘缺,這就該用藥吊著。”亓裕安對我說,他晚些會跟師叔商量著來,他顯然有些話隱瞞了,我皺眉,小蠻狐疑地看著亓裕安。

等到蕭如喚回來的時候,小蠻也沒有放過亓裕安,已經可以在亓裕安手下過三招了。

“師叔,師父差我過來是要我將此物交還與你。”亓裕安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匕首,“師父他來人家說你能用的上。”

是把白色的像是骨頭製成的匕首,蕭如喚從他手裡接過,眼底卻是閃爍不清的神色。

亓裕安說東西也送到了,他本該離開,但是我的身體需要一些藥來調養。

蕭如喚怔住了:“歡歡怎麼了?”

亓裕安擰眉看他,說什麼三魂七魄缺失這事兒師叔早該知道,凡體虛弱也是這個理兒。

“師叔早該注意一下,出入陰寒之地最傷身。”

亓裕安說我這段時間怕是也沒消停過,又恰好生了鬼胎,身體一下子就敗了,很多症狀都顯露出來了。

蕭如喚急了,亓裕安說照著吃藥便是,他起身:“有些話,還需要親自對師叔說。”

我便知道,亓裕安有什麼隱瞞著我們,蕭如喚愣了一下,便跟亓裕安上來。

小蠻嘟囔著說神神叨叨,都是一家人,偏生不跟我們說。

“姐姐這就向著亓裕安了?”白寒深笑笑,小蠻瞪著他,說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坐在那兒,替自己倒了一杯開水,手越發的涼了,比之前的涼了很多,甚至感覺比蕭如喚這個常年沒有溫度的男人都要涼。

亓裕安不說,我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比起懷上白寒深的那會兒開始,便是差了很多。

我心底隱隱有些不安,怕這才是懷了這鬼胎的致命之處,有時醒來夜裡還會跟著吐血。

可我將這些事情壓在心底,從來沒有跟蕭如喚提起過,每每都是遊走在死亡的邊緣,染上一些病根也是小事。

說不準哪天便死了。

我靠在那兒,很疲憊地靠著,迷濛之間感覺有人抱起我,替我披上衣服。

我聽到亓裕安告辭的聲音,再醒過來,卻已經在**了。

蕭如喚攥著我的手,一臉嚴肅。

“歡歡,有些事情,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蕭如喚看著我,我抬眸,笑笑,他抓著我的手,我倆的手都冰涼地很。

“說什麼呢,該說的,亓裕安怕是都跟你說了吧,我不是鐵人,這些年遭遇的,便是神,怕也扛不住。”我笑笑,再說了我本就是個有殘缺的人。

蕭如喚搖頭,他說我該跟他說的,他問我吐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亓裕安連這個都知道,也是神了。

我如實相告,一個月前,那會兒沒怎麼在乎,以為身子熬出來的,可沒想到之後越發不可收拾了。

“曾經白家人不讓我生這個孩子,說他會一點點榨乾我,汲取我身上的養分,我起初不以為然,現在才感覺,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

病入膏肓的樣子,蕭如喚憤憤,大抵是我不早些與他說。

亓裕安開了藥方留在這兒,很苦很苦的藥,藥味兒特別濃,可蕭如喚偏生看著我,硬生生逼著我。

我皺眉,他端起碗,自己先喝了一口,忽而湊了過來,硬生生地撬開我的嘴。

“這樣甜了嗎?還不乖乖喝藥?”

他看著我,眼底滿是霸道的神色,我老臉一紅,沒想到他會來這招。

我忍著苦澀將那藥都喝完了,猛地抬頭:“亓裕安說沒說,我會不會死?”

蕭如喚怔了一下,短短兩秒鐘的愣神,他說我是傻子,這怎麼會死呢,只是生病了而已。

我們之間的氛圍變得很詭異,我去抓他的手,笑笑:“就算是死也沒關係,畢竟這一生,過的也是轟轟烈烈。”

我私心裡是這樣覺得,我死了,那麼意味著龍玖是不是該活了,龍玖可不需要肉體凡胎。

他抱著我,彈了我腦門一下,說不許我胡思亂想。

“天下神醫那麼多,再說了你這樣的人,就連閻君也不敢收。”蕭如喚說道。

我皺眉看著他,我這樣的人怎麼了,生的端莊,長得甜美,憑什麼閻君不收我。

“你是我的女人,閻君怎麼敢收你?”

蕭如喚忽而柔情萬分,摟著我,將我放在榻上,他慢慢靠前,我原以為他會化身為狼,卻不想他抱著我,跟我並排躺在這兒。

我後來才知道,亓裕安跟蕭如喚說的事兒,竟然是這幾天不適合行房,那事兒得節制節制。

我心中惴惴不安,可是依舊困得很,索性一矇頭就睡了。

可是那晚上,我夢裡全是那把白色的匕首,我夢到那匕首狠狠地刺入我的身體,那痛苦的神情。

我甚至不知道是誰動的手,那把匕首,能看清楚上面的紋路,和之前亓裕安還給蕭如喚的一樣。

我驚得渾身都是冷汗,猛地坐起身來,蕭如喚看著我,他問我這是怎麼了。

“匕首……白色的匕首……”

匕首刺入心臟處,我聽到了有人說話,卻怎麼都聽不清楚。

蕭如喚問我匕首怎麼了,我說我夢到匕首扎入我的心口,特別特別的疼,我看著他,那種感覺特別的真實。

蕭如喚拍拍我的背,他說那不過是個夢而已,不用當真。

我的手都在發抖,我問他能不能把匕首給我看看,他去拿過來,遞給我,潔白的匕首,就是用骨頭製成的,我好似看到上面染了鮮紅的血液。

我深呼吸一口氣,他說叫我不要多想。

我眼前卻全然都是那個畫面,我驚撥出聲,猛地把匕首丟在地上。

“這是什麼匕首?”我看著蕭如喚,他輕聲告訴我,這匕首很厲害,可以弒神,也可以滅鬼,冥靈更是不在話下。

“可是獨獨不能殺人,那都是夢。”

蕭如喚最後這句話,顯然是在安慰我,我皺眉,那種不安的感覺越發的清晰,他說我最近是有些疲倦,還總愛亂想。

我說這不是亂想,我可能想起什麼了,我看著他,特別認真。

“你知道的,我說的是,龍玖的記憶。”

我看著蕭如喚,他臉色微微變了,他說我不需要那麼用力去想,順其自然,若是能記起來也好,記不起來也罷。

可這就像是一塊石頭壓在我的心口,我拿著那白色的匕首,讓蕭如喚照著我夢裡的動作來一遍,這樣的刺激是最有效的。

可是他推開了我的手,說我需要休息,我太激動,這匕首沒什麼好玩的。

“就一次。”

我拽著他的手,往我的心口刺過去,速度很快,腦子裡一閃而過,那修長的手指,拿著白色的匕首,狠狠刺入我的心口,之後便再也沒有畫面了。

可是我害怕的喘不過起來,蕭如喚抓著我,說我這又是何必呢。

我盯著他的手看,許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細密的汗水,浸透了我的雙手,我問蕭如喚當初龍玖是怎麼死的,那畫面是不是就是龍玖被匕首所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