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死人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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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死人村
238、死人村
幾乎是逃亡一般,從長淵墓下出來,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止不住地覺得暢快。
蕭如喚攥著我的手,夜未涼和夜樽走在旁邊,清水村不遠,但是我們走了好長的時間,剛到村子外的時候,便覺得詭異,四周一片寂靜,好似沒有人在一樣。
我皺眉,天色漸漸暗下來。
我指著村子道:“是不是有些寂靜過頭了。”
夜樽掐指一算,對著前面說什麼,這是大凶之位,怕是有血光之災,我點頭同意他的說法,夜樽說我果然識貨,我搖頭指著前面掛在樹上的那具屍體:“看看就知道了。”
“啊?”夜樽一陣嘆息,緊跟著上前,看那樹枝上掛著的屍體,死相極其慘烈,頭被撕裂,掛在一旁的樹枝上,另外兩隻手都斷了。
血流了一地,特別的噁心,我捏著鼻子,沒來由一陣噁心,蕭如喚扶著我,站在旁邊。
“這凶手好殘忍。”夜樽沉聲,說那人的力氣不小,能把人生生撕裂,他忽而蹲下身子,從屍體旁邊撿了很多白毛。
我愣在那兒,夜樽疑惑說這是什麼,難不成這清水村糟了怪物襲擊不成,蕭如喚要我們先進村子,可是越往裡面走,越覺得場面血腥。
人們好似還保留著生前的活動,可是都跟早前在村口看到那人的死狀一樣,我心底震撼,到底是誰做的,這未免太恐怖了些。
“古燃他們還在村子裡。”我輕聲道,難不成也跟眼前這些人一樣,遭遇了不測。
夜樽疑惑地很,說那白毛越來越多了,他皺眉:“不知道哪裡來的怪物,這毛很細,比我們身上的都要細,要柔軟的多。”
“先找人吧。”蕭如喚沉聲,問我好些了沒,我點頭,沒什麼大礙,就是這血腥味太濃,濃的我有些不適,忍著那噁心的感覺,我跟著蕭如喚一起在村子裡找,分開來找最後在這裡集合。
我心底隱隱有些不安,抓著蕭如喚的手,輕聲問:“如果小蠻她……”
“別急,他們不會有事的。”蕭如喚一路上都在安慰我,可是路過的一切地方,都跟之前看到的一樣,我心底有些絕望,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白家的人。
夜樽急急忙忙來找我,說是他找到兩女一男了,其中一個女的身受重傷,另外一個成了……白毛怪物,我心底忽而頓了一下,白傾顏身上有藥,難不成已經開始變了。
我二話沒說,跟著夜樽去了那個離村子不遠的廢棄舊宅,第一眼便看到白小蠻靠在那兒,我都慌了,急忙上前,可是下一秒,那個白毛怪物便站了起來,一副威脅的樣子。
“古燃?”我輕聲道,男人怔了,原本是在控制白傾顏,可他轉身,“不是說找到解藥了麼,怎麼還到了這個地步。”
“歡歡,你們來了。”古燃有些無措,看到我的時候心底還是有些激動的,他的手臂上全是咬痕,白傾顏眼神閃躲,避開我的視線。
他們到了清水村,白傾顏的身上便開始有了變化,他當初請求白家長老給解藥,可是他們誰都沒有理會,只要古燃在這裡照顧兩人,他們便興沖沖地下了長淵。
“他們好似篤定,這一次能破開長淵的祕密。”古燃輕聲道,他說一開始還好,可是慢慢的,白傾顏開始有了變化,她開始喝血,古燃為她找了很多雞血。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已經知道,小師父她身上的藥已經到了沒法控制的地步,可我還是傻傻的,幫她抑制。”古燃輕聲道。
他眼底寫滿了驚慌,他想起了白小蠻,說小蠻一路上都是這樣的情況,一次性杯白家長老放了太多的血,身子虛得很。
我眼底滿是疼惜,伸手抓著白小蠻,她還在迷糊之間,看著我,忽而瞪大了眼睛,笑了。
小蠻的笑容,是這個世上最溫暖的陽光,直直地照在我的心底,我緊緊抓著她的手,小蠻忽而道:“我終於等到你來了。”
白小蠻欠了白家的,終究還清了。
她低聲道,我搖頭:“你不欠白家,是他們貪婪,拿你來做賭咒。”
“我沒事的,再躺一會兒就恢復了。”小蠻勾脣,反而來安慰我,小蠻是不死之身,自然沒事,可我看著她滿臉痛苦的樣子,心底實在難受。
白傾顏忽而抽搐了一下,我忽而想起她那般高傲的人,如今竟然走到了這一步,她閃躲我的眼神,其實就是要強的表現。
白傾顏的身子,慢慢地像當年的喬雪絡那樣,一點點變成了怪物的樣子。
我指著村子裡那些屍體,問古燃,古燃搖頭,說白傾顏有時候會恢復神智,也只是一瞬間,更多的時候都是失去控制,猶如狂暴一樣。
“她殺了那些人,那些無辜的村民。”古燃說是那些村民率先挑釁她的,用爛菜葉和臭雞蛋砸她,白傾顏何其高傲的一個人,怎麼容忍地了自己變成怪物。
她瘋了,徹徹底底失控,一夜之間,血洗了整個清水村。
我心底不是滋味,白傾顏忽而滾在地上,她身上那些白毛都變成了灰色,沾滿了塵埃,古燃上前:“小師父,你沒事吧?”
他攥著白傾顏的手。
“白家人不肯給解藥嗎?”我忙追問,心底其實已經有了答案,“還是說,這藥其實壓根沒有解藥?”
那一瞬間,猶如冷冰一樣,氣氛一度降到冰點,我叫夜樽幫白傾顏看了,可是白傾顏怎麼都不配合,我皺眉,古燃死死地抓著白傾顏。
夜樽稍稍探了一下脈,又結合了白傾顏的生辰八字,給算了一卦,他皺眉,輕聲道:“解這個毒,唯獨有至親之人的血脈才行,剛巧你們都是白家人……”
夜樽剛要說什麼,古燃搖頭,說沒用的。
我怔了一下,古燃輕聲道:“小師父她……”
古燃略微猶豫了一下:“不是白家人。”
我愣住了,這怎麼可能,這是白家這一代的驕傲,怎麼偏偏不是白家人,古燃說這是錢婆婆臨死之前說的,白傾顏不是白家人,不是白夫人所生,而只是抱養過來充當是她孩子的道具。
我怔住,錢婆婆也死了?
古燃點頭,說他們這一路遇上不少追殺白家的人,錢婆婆為了保護白傾顏死了,我皺眉,那老妖婆到底有情有義,古燃一陣冷笑,說什麼終究是重新復活了白傾顏。
之於錢婆婆而言,眼前的這個白傾顏更像是她手底下出來的作品,她很愛白傾顏。
錢婆婆臨死之前才道出這個祕密,我忙追問道:“那麼她到底是誰家的人,我們又怎麼能找到她的家人?”
古燃搖頭,說白傾顏的身世,沒有人知道,包括白家的人,錢婆婆來不及說便已經死了,這就成了一個未解之謎。
“興許是老天要做這樣的決定,我們又能怎麼辦呢,老天不給小師父活路,這就是命吶。”古燃輕嘆一聲,他微微皺眉,看著白傾顏痛苦的樣子,他伸手。
白傾顏死死地咬住他的手,兩顆白色的獠牙特別的清晰,用盡全力,古燃皺眉,渾身都在抽搐。
我不敢多說什麼,這樣的畫面,還能說什麼呢。
“啊——”
古燃一聲嘆,白傾顏咬住他的手臂,死死地咬著,就像是要把整個手臂都咬下來一樣。
忽而一道金光打過去,蕭如喚手底捏了一張符咒,迎著白傾顏的腦門而去,古燃一聲驚呼:“不要。”
“放心,只是讓她冷靜一下。”蕭如喚話音剛落,白傾顏便脫力地倒在一旁。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她一旦狂躁起來,便會失控,古燃用血來養著白傾顏,越發是助紂為虐了,到時候發狂起來我們誰都控制不了她。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古燃看向夜樽,夜樽皺眉,他猶豫再三,又看了我一眼。
我輕聲道:“有話直說,有辦法救人嗎?”
“白傾顏這具身體,說到底不是她原本的身子,只是被人用靈禁錮著,說實話沒有辦法解開這藥。”夜樽沉聲,“而且她死了之後,便會魂飛魄散,這六界之中怕是再也找不到半分。”
“什麼?”古燃驚恐地很,他搖頭,渾身都在顫抖,他說不可能的,不可能會這樣。
我皺眉,忽而想起那時候的喬雪絡,同樣也是這樣,夜樽輕聲道:“這些藥已經盤踞在她身體的每個角落了,想要解開,除非毀了她這個人,這和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一生孤傲,為什麼最終上天還要這樣折磨她?”古燃渾身都在顫抖,他又在重複那樣的痛苦。
當年的喬雪絡,和現在的白傾顏,古燃說他沒用,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死在眼前。
“為什麼上天對我這樣的殘忍?”古燃渾身顫抖,夜樽忽而開口。
“我能保她魂魄入輪迴,但是需要你做點犧牲。”
我皺眉,心底有不好的想法升起,古燃就好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樣,看著夜樽,夜樽低聲道:“如果有人願意用性命交換,我可以將你們的靈魂互換,到時候她便不會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