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雙兒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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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雙兒亡
230、雙兒亡
我看著雙兒一點點在我的懷裡消失,她那堅毅的眼神,說著一定要替她再看爺爺一眼。
變故來得太快,我還來不及消化,雙兒消失,留下一地黑色的殼,都是她身體裡的蟲子留下來的。
“她是金家人?”夜未涼看著我,我點頭,他便沒有更多的話。
雙兒的死,對我的衝擊很強,好好的一個人忽而就消失在眼前了,夜未涼說沒想到湮驍變得那樣厲害,連他都不是對手。
我傻傻地蹲在那兒,蕭如喚伸手,想要將我拉起來,我踉蹌著,渾身麻木,只是好端端的一個人,跟我說著還是做黃雀地好,話音還沒有落下,人便不見了。
蕭如喚一把拽起我,將我死死地抱在懷裡,他伸手,輕輕拂過我的頭髮,輕拍我的頭。
我哭了,縮在他的懷裡,就那樣不顧一切地哭了出來。
“這是死局,沒人能解開的。”夜樽又說了一句,他說之前不過是騙雙兒的,他看過她的面相,是大凶。
蕭如喚那般抱著我,任由我哭得像個瘋子一樣,這幾日繃著的弦慢慢鬆開,我貼著他,這才稍稍收斂了一些,對上夜未涼的視線,一臉的詫異。
我像個懦弱的小羊羔一樣,靠在蕭如喚的身上。
夜未涼撇開視線,問我要玄武靈玉,我怔了一下,他都懷裡拿出那塊朱雀靈玉,我怔了一下:“怎麼在你那兒?”
“還記得那個小棺材麼?”夜未涼問我,我點頭,他說朱雀玉就藏在那口棺材裡面,我們那時候離開,他就將這塊玉藏起來了。
只是這朱雀玉與我手裡的玄武靈玉差別太大,一個泛著光澤,一個暗沉地很,夜未涼看了好一會兒,將兩塊玉遞給我。
“為什麼給我?”我問他,又想了想,這個問題跟白痴一樣。
夜未涼尊我為主,自然不可能在我眼皮底下做違抗的事情,就這個小動作也能看得出來,他其實挺在意這君臣之禮。
其實他心底清楚得很,我不是諾白,性子更是與諾白差地太多,可是唯一一點,就是我看到絡姬的時候,眼眶依舊會溼潤,那種鑽心的疼依舊刻骨。
蕭如喚要我收好這靈玉,我點頭:“不知道集齊四塊能不能召喚神龍。”
玩笑的一句話,我與雙兒討論過了,尊著四象法則肯定能找到墓主人所在,那兒才是整個墓地最重要的地兒。
蕭如喚攥著我的手,他還沒有想起那些事兒,可是細微的動作裡寫滿了習慣。
夜未涼說湮驍他們守著白虎殿,我們不太可能進去,進不去外殿,就找不到主殿在哪裡。
“興許白虎殿也是一樣,沒了這靈玉,不瞞你們說,從那青龍臺上掉下去之後,我找到了長淵密室,看到了絡姬。”我低聲道,夜未涼看著我,問我在什麼地方。
我搖頭,連我都說不清楚那是什麼地方,興許仿照我之前做的那樣再來一次,但那樣太冒險了,如果沒有找到正確的路,掉進水銀海,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夜未涼問我裡面有什麼,我搖頭:“晚了一步,有人將裡面的東西一掃而光,除了……除了那兩具屍體。”
夜未涼臉色微變,他喃喃著,說是這樣啊。
夜樽皺眉,說越是在這墓地裡徘徊久了,越是覺得詭異,他問我有沒有察覺道,就像是我們走得墓室,都是假的。
“每次尋找地點的時候,總會有偏差,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別瞎說。”夜未涼低聲道,看著夜樽,夜樽嘟囔,說什麼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他說按照方位來看,白虎殿偏離了很多,不該出現在那個地方。
“如果我說這墓原本不是長淵皇陵,你們會詫異麼?”我看著夜未涼,看他的神情。
夜樽立馬道:“怎麼可能,就連一般人家都不敢這麼做,這王室更加講究,怎麼無緣無故做這樣鳩佔鵲巢的事情。”
夜未涼沒有說話,他神色複雜,問夜樽還記得當初選這裡作為皇陵的人是誰麼。
“史料有記載,說是開元帝王請了當時最有名的大師入長淵,記得是叫顧玄明,他為帝王擇了一處風水極好的地兒,可惜帝王不滿意。”夜樽開始回憶,說那顧玄明是真厲害,只可惜長淵留不住人。
“那地兒是皇脈,其實風水很好,可惜帝王不知道在想什麼,與顧玄明又商量了好幾個晚上,顧玄明再度啟程,在長淵尋找適合建造皇陵的地方。”
之後便有了這個長淵墓地,在找到這個地方之後,顧玄明便離開了長淵。
“說起顧玄明,那可真是厲害了,要說他犯這樣的錯,才不能呢。”夜樽滿臉崇拜。
他說當初是顧玄明選的地址,怎麼可能任由皇陵建造在別人的墓上,而且原墓主人可都在的。
我皺眉,與雙兒早前也只是推測,之後種種跡象證明我們的推測全然成立,就算是顧玄明,那又怎麼樣。
“如果說這裡有比風水更好的東西,就算是鳩佔鵲巢那又如何,再說了長淵的命數早就註定好了的。”我輕聲道,夜樽好似想起什麼一樣。
他低聲喃喃,比風水更重要的,夜樽皺眉。
“如果歡歡說得是真的話,那麼這墓主人會是誰呢。”蕭如喚輕聲道,他說在長淵之前,這一代可都是荒漠,並沒有什麼王朝存在的痕跡。
長淵起,便將這一代完全帶動起來,如果說在這之前就有這樣的墓地,那會是誰。
我們一度陷入了迷惘之中,夜樽說這樣的假設不如道理,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越走越覺得這像是一個假的墓室。
“靈玉呢。”夜樽問我,我伸手遞給他,他忽而皺眉,將那靈玉握在手裡,一手一個,又將兩個拼合在一起,夜樽很聰明,玄武主北方,朱雀主南,一上一下,恰好將兩個連在一起。
“還有剩下的兩個,我們一定要找出來。”
夜樽很激動,蕭如喚皺眉,視線落在那兩玉上面,他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來。
夜樽將靈玉遞給我,只是一眼,我便看穿了,在玄武殿裡看到的那副地圖,就烙印在這兩玉上,紋路都極其相似,只是有些偏差。
蕭如喚抓著我的手,要我將靈玉藏好,他說被人捷足先登,那麼那群人也需要我們手裡的靈玉,他說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湮驍他們手裡沒有,甚至都不知道這個靈玉的存在。
我知道這靈玉是因為雙兒,一想起雙兒,我的心底便生了一絲愧疚。
如果她沒有跟著我走,沒有被我強行拖到這裡來,是不是就不會死。
蕭如喚像是看穿我內心所想一樣,他說我是傻姑娘,就算沒有這一出,她終究是背叛了湮驍,到頭來肯定會死的,我不用自責。
我將靈玉收好,點頭。
“那是白煙純他們嗎?”我問道,蕭如喚說白家還有人在這裡,我們到現在都沒有碰到,他說興許是白家的人。
“這就奇怪了。”夜未涼道,他說唯一能行的,只有守株待兔了,如果真要找起來,那可是難上加難。
我皺眉:“青龍肯定是被人拿走了,至於白虎的話,還有機會,我們只需要在朱雀殿內等著,便能知道,是人還是鬼,我們知道朱雀靈玉被拿走了,但是他們不知道。”
夜未涼點頭,說目前也只有這個法子了。
來朱雀殿內尋找靈玉的肯定身上也會有靈玉,知道這個事情的人不多,夜未涼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說是雙兒,他勾脣,說果然是金家的訊息。
“你的意思是金家也派了人下墓?”我看著夜未涼,他說不排除其他家族還知道這個祕密,但是雙兒清楚,那就說明金家肯定知道。
“不能排除金家派了人下來。”夜未涼道。
蕭如喚沉聲,他說其實他也是為了靈玉而來,只是沒想到會遇到我,早前他只是單純的為了靈玉,沒想到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他看著我,那種失去記憶的感覺實在太差勁了。
我皺眉,想到了什麼,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古燃身上帶著朱雀紋身,雙兒身上有玄武,那麼剩下的呢,青龍是誰,白虎又是誰。
我腦子裡一片混亂,早知道該弄清楚這四象的歸屬,從雙兒死了那一刻開始,我隱隱感覺自己好似觸碰到了什麼,可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伴隨著那玉變得溫熱,就好像將雙兒整個人都吸了進去一樣。
蕭如喚拍拍我的肩膀,問我這是怎麼了,這麼入神。
我顫了一下,喃喃:“你也是為了靈玉而來,是蕭家麼,還是……”
蕭如喚說不是蕭家,他知道這個資訊並非來自於蕭家,我狐疑地很,那麼蕭家便可以排除了,如此看來,是金家的可能性很大,亦或者是其他幾個,身上的紋身是青龍或者白虎。
等等,我忽而想起來了,雙兒跟我說過,她自出生起,她爺爺便叫她保護好自己身上的紋身,別被人瞧了去,她說金家的圖騰不是玄武,那麼雙兒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