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9、狗皮膏藥

209、狗皮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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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狗皮膏藥

209、狗皮膏藥

“找到一個人可以幫你記起前世今生。”夜未涼低聲道。

我怔了一下,他說夜家有一人,專門替人蒐集記憶,可是在長淵災難來臨之前,他迅速老去,滿頭白髮,死在城門之上,預示著這一場腥風血雨。

“他在哪裡?”我問他,夜未涼說要復活夜家軍的那些人,並非容易的事情,要找到夜樽就已經很難了,更別說復活他。

夜未涼說不試試也不知道,趁著沈棠如他們被關在冰室的時候,我們應該抓住機會去找。

他帶我離開這間密室,夜未涼說長淵墓地很大,大得超出我的想象。

“長淵滅亡,那麼是誰將這些屍體搬到墓室裡來,又苦心孤詣地造了這些東西?”

“逃難者。”夜未涼道,他說災難並非沒有預告的,在這之前有人想要逃離,有人在家裡安靜的等待死亡,他說總有人做這些事情。

那些逃難者在最後的瞬間成了一抔黃土,不能留下他們的屍體和骸骨,他皺眉,記起那一場災難,夜未涼說還在眼前。

“就好像昨天經歷過的一切,特別的清晰,你不會懂一群人等待死亡的心情。”他低聲道。

“可是你明明知道自己會復活的,又有什麼好怕呢?”我沉聲,夜未涼搖頭,他說沒有呼喚,他是不可能醒過來的,一切都是機緣。

我搖頭,不與他爭辯,越來越覺得機緣太過微妙。

他又帶我進了一間密室,說不出的寒冷,一股子黴味散發出來,我怔了一下,地上散落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有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那兒。

“這就是後來闖入長淵的人,死相極度慘烈,沒有四肢。”夜未涼指著地上的屍體對我說,他說長淵縱然神祕,可還是不斷有人闖入其中。

他蹲下來,挑起一副屍骨,說這具屍骨也就是十幾年前,並不久遠,他說這些年來來往往那麼多人,總有人想要一探究竟。

“可惜誰有本事,最後揭開長淵祕密的,也只有長淵人。”夜未涼低聲道。

我指著自己:“像我一樣的人,興許還有很多。”

“不,你是第一個。”他沉聲,夜未涼是第一個醒來的人,他說虧得是我喚醒的,他沒有感覺道還有誰在甦醒,這就說明目前只有我進入長淵。

這間密室裡滿是蜘蛛網,四周巖壁裡挖了好幾個洞,裡面有人盤坐在那兒,完全成了白骨,還有散落在四處的符咒,除了這些再沒有別的東西。

“小心一點,別碰到他們。”夜未涼道,他說這些人身上都中了劇毒,與長淵墓地的環境有關係,他說就算這些人逃出去了,也活不久的。

我想沒有人能從這個地方逃離出去。

穿過這間狹小的密室,再入眼中的卻又是一間滿是人的房間,夜未涼說這是長淵另外一股力量,真武氏,守衛皇城的人,一個個鎧甲錚錚,臉上畫著詭異的臉譜,怒目而視,手裡的動作全然一致。

夜未涼說這是靠蠻力和武力存在的力量,守衛皇城安全,與夜家軍不一樣,夜家軍神祕,專門從事刺殺和蒐集的工作。

他沒有多說什麼,我走過那些真武氏的面前,總感覺那麼多雙眼睛瞪著我,很不舒服,夜未涼說他們興許也會醒來,誰知道呢。

我總感覺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可是並不清晰,我跟著他離開。

門剛剛關上的時候,餘光瞥到一抹黑影,我怔了一下:“誰?”

“怎麼了?”夜未涼轉身,我內心發憷,剛才的黑影很清晰,我指著身後,說有人。

夜未涼說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還有人敢躥著走,我沉聲:“很清楚的看到了,人影,是人。”

“噓。”他噓了一聲,收起手裡的燭光,我微微怔住,他拉了我過去,等待那人現身,可是跟那扇門一起,似乎並沒有人跟著過來。

我確定不是幻覺,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

夜未涼拉著我往前面去,他知道我在害怕,忽而笑了。

我怒目:“你這人在笑什麼?”

“剛才是誰被嚇得瑟瑟發抖。”夜未涼道,我沒理會他,那一刻是真的怕了。

夜未涼伸手,眼前忽而多了一堵牆,他慢慢地往前面推動,那堵牆跟著活動,可是我們往前面走,身後的那堵牆便跟著過來了。

留給我們的永遠只是那麼一點兒空間,我微微皺眉,夜未涼又換了一個方位,牆壁跟著移動,我慌忙跟上去。

他忽而抓著我,又噓了一聲,他說有人跟我們一起進入陣法了,我就說有人,這會兒他也確定了,說這樣子,我們誰都別想出去。

“這鬼打牆似的陣法,只要我們走動,他就會變化,如果只有我們兩個人倒是還好,可是他走動,便會帶著這堵牆活動,打亂我的程序。”

夜未涼道,我問他能不能找出那個人,他搖頭,說我們進入的時間不同,除非繼續走,走到兩個點匯合的時候。

我貌似懂了,跟著他動,他說只有賭一把了,如果身後跟著的是友軍倒是還好,可是十有八九就是那個男人帶來的人。

“是沈棠如的人就頭疼了。”他低聲道。

“跟我們過來的,只有一個雙兒,雙兒被那血鏡帶走了,難道是她?”我低聲道,夜未涼說有可能,被血鏡帶走,會被送到另外一個地方,不排除在這裡。

我跟著他繼續往前面走,我說如果是雙兒的話,還稍微好一些,如果是別的人,興許比較麻煩。

“你倒是容易相信人,你說的那個女人,也不是善茬,我幾次提醒過,不能轉頭,她卻那麼做了,如果是膽小之人,只怕顧忌還來不及呢。”夜未涼道。

我沒說話,雙兒是怎麼樣的人,我也不清楚,沒必要跟他爭執。

我走了許久,腿腳都有些麻木了,肚子也跟著難受,跟著他的腳步越來越慢。

“你怎麼了?”夜未涼頓住,他比之前話多了不少,也沒有那麼冰冷,他皺眉,說我臉色難看得很,我翻了個白眼,他要是試試看,這麼走,懷著個孩子這麼走試試。

我沒多說什麼,夜未涼便繼續往前,他說速度不快不行,要我先忍忍。

可是肚子整個感覺都快僵掉了,腳步也慢慢遲緩,他看不下去,拽著我往前,四周變化越來越快,我的頭特別難受,夜未涼說再忍忍。

他拽著我,說很快就能抓到那個人了,他已經看到了。

可我卻暈的難受,天旋地轉,他低聲道:“你再忍忍,就一小會兒。”

我感覺整個身子都要甩出去了,這種感覺很微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夜未涼忽而一鬆手,他往前面,拽著一個黑影,那黑影轉身,與他纏鬥在一塊。

那人的速度也很快,我慌忙蹲在原地,那人怔了一下,一把伸手拉我。

我與他四目相對,忽而怔住。

他微微勾起嘴角,笑道:“又見面了,這位姑娘,不,這位夫人。”

我皺眉:“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焦灼的很,蕭如喚,他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話語之間的生疏已經沒什麼關係了,我漸漸地習慣了,他笑道,說長淵又不是我家開的,難道只准我來麼。

“不是,你不知道長淵是死地麼?”我焦灼地很。

他笑笑:“你不也知道,不還是來了麼?”

“那不一樣。”我慌忙駁回。

“又有什麼不一樣,難不成你覺得我的命比你金貴,還是說你覺得自己本事強,能入這死地?”他笑笑,說早就察覺道前面有人了,不想卻是兩個人。

他掃了一圈,問我我的夫君去哪裡了,我狠狠地瞪著他,卻不說話。

“被拋棄了?”他勾脣,說什麼他早就看出來了,在九幽流霞臺上就看得清清楚楚,要真是愛得話,怎麼會任由我被傷的那麼徹底。

我咬脣,他忽而笑道:“這是要哭了,天下男人那麼多,何必單戀一人呢,要不我委屈一點,你跟著我走?”

他笑得痞痞的,頗像是一個榴芒,不正經的模樣,夜未涼攔在前面,沉聲道:“注意你的行為。”

他聲音很冷,怒目瞪著蕭如喚,我擺手,蕭如喚卻說:“身邊人倒是不少呢。”

這話換做之前,聽著倒是酸酸的味道,可是這會兒呢,卻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夜未涼沉聲:“外來之人入長淵,很少有能保全者,你如果只是進來探險,惜命的話還是趁早離開。”

“死就死吧,我從來不怕,我來,自然是有事的。”蕭如喚低聲道。

我慌忙避開他的目光,他的笑容那樣灼灼,我卻說不出話來,那般的陌生,可是卻又那麼想要靠近,夜未涼往前面走,我跟著往前,這時候我們需要通力合作,才能走出這鬼打牆的迷局。

等我們從那迷局中走出來的時候,夜未涼不打算帶著他一起,可是蕭如喚像是狗皮膏藥似的貼在身上,他勾脣:“難不成你們利用完了,就想踢開我?”

“你到底想做什麼?”夜未涼依舊冰冷,蕭如喚說他走他的路,我們過我們的橋,互不相干罷了,可他依舊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