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0、生與死(2)

180、生與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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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生與死(2)

180、生與死(2)

血跡蜿蜒往下,匯聚成河,還未乾,說明人走的挺聰明的,這滿地的鮮血,是白煙純留下來的麼。

“歡歡,看這邊。”蕭如喚指著那血跡,匯聚成河,往一個方向去,我急忙蹲了下來,想去看看那邊是什麼。

蕭如喚忽而一把抱著我,他說讓蕭晉去看看就行,這牢裡的情況也是詭異,萬一生了變故,我沒辦法及時撤退,再加上身子難受的很。

白忘月此刻也感覺道眩暈難受,四肢無力,那種感覺跟我很像,耳邊有無數細小的聲音在轟鳴。

“有發現,這裡似乎有暗道。”蕭晉低聲道,他說血消失的盡頭,找到一條往下面走的暗道,他說這牢裡的人是從暗道離開的。

而且看暗道的組成,不像是才有的,倒像是存在很多年的樣子。

蕭晉在前面帶路,我們很快便往暗道裡面進去。

沒有退路可走,雪崩來的太過巧合了,已經死死地堵住了我們的退路,雪轟隆而至,像是巨獸一樣,一點點吞沒整個白家。

白忘月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她說不出什麼來,被心心念念之人拋棄,被整個白家拋棄的感覺可不好。

“這一出,到底唱的是什麼,白家說到底低調,可是做事一點兒原則都沒有。”蕭晉道,“這雪崩,看著怎麼都像是事先安排好的,白家人全部撤離,倒是隻留了我們幾個人,這幕後之人,想要我們的性命吶。”

“誰的陰謀,晚點再談論,這個地道通往哪裡才是要關注的。”

蕭如喚說好端端的白家地牢,是不可能有密道出現的,除非這條路子是他們默許的,也就是說白家人是清楚這條密道存在的。

我身子軟綿的很,蕭如喚抱著我,慢慢往下面走去,越是往下面去,越是能感覺道空氣稀疏,那種窒息的感覺一點點襲來。

整個密道走起來像是踩在平地上,但是氣壓的變化很明顯,我頭暈得很,低聲道:“快走到頭了麼?”

我問蕭如喚,他搖頭,說是密道的長度,比我們想象之中還要長一些,而且這個密道的設計相當不合理,他說他怕這條路走到頭,會是死路。

蕭如喚話音才落,果不其然,這條路的盡頭,居然是一堵牆,感情我們走了那麼長的時間,完全是在浪費時間,找到的這個生門是個結結實實的死路。

“這是怎麼回事,這麼長的密道,最後停在一堵牆的面前,這實在太不科學了。”蕭晉道,他說誰也不會那麼無聊,在這裡設計這樣的生門。

而且空氣裡沒有散去的血腥味提醒著我們,牢裡的那位也是從這個地方離開的,興許我們只是沒有找到正確的路子。

可是面前只有這麼一堵牆,死死地攔在我們面前。

周遭無盡的黑暗,只剩下我們喘息的聲音。

“該怎麼辦,他們要我們死啊,歡歡,到底是一家人,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做?”白忘月顫抖的很,她說就算白家要撤離,為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不通知她一聲,白忘月心口難受,她對白家是有情的,這會兒才會感覺道被欺騙。

可是我呢,自幼離開白家,對於這裡的眷戀只停留在記憶中,與母親在一起的畫面,半點沒有之後的記憶,我輕聲道:“面上是死門,沒準底下就藏著生門,不到最後,不要慌了心神。,”

蕭如喚看我,眼底露出一絲欣慰的神色,他伸手,摸摸我的頭,繼而往前面去,他的身子站在那堵牆面前看了半天,微弱的光火照在那堵牆壁上,好似能看到石壁上面反射出來的字眼一樣。

蕭如喚伸手,看似毫無章法地在那些石頭上摸索,可是下一秒我便發現其中的異端了。

他手落之處,能看出明顯的紋理,一點點匯聚起來,像是北斗七星的形狀一樣,很快在黑暗之中爆發出光芒,我皺起眉頭:“這是什麼東西?”

蕭如喚沒有說話,他的手繼續往下面,每每推動一塊石頭,它們便往裡面縮了一點,原先被堵得死死的牆壁,一點點露出空隙來。

漏出裡面的光芒,照射過來,一會兒的時間,四周一片亮光。

等到那堵牆徹底移開之後,呈現在眼前的卻是一座奇怪的房間,蕭如喚一把抓著我,將我帶了過去。

“這是哪裡?”

我低聲道,牆面之後,居然又是一座密室,微微的光芒從夜明珠的身上散發出來,這座密室密閉效果還挺不錯,裡面有個桌案,旁邊還趴著兩具白骨。

“啊——”

白忘月剛好看到,不由得叫了一聲,我噓了一聲,她的叫聲,恰好形成回聲,在這個詭異的房間裡迴盪。

啊——啊——啊——

一連三聲,聽得我也有些懵逼了,桌子上散落了很多紙,牆壁上是沒有完成的壁畫,這裡面的一切看著都極其不和諧,有一面牆壁上還擺著一尊雕像,不是佛像,倒不知道是誰的塑像。

“這是什麼?”

我低聲道,剛想伸手去看,被蕭如喚拍了一下,滿是灰塵的紙,他說我也不怕有毒。

我笑笑,起初也沒想那麼多,不過看這趴在一旁的兩具白骨,我都有些心有餘悸,蕭如喚伸手拿起那張紙,細緻地看了一遍。

上面也沒寫什麼東西,就是一些日常的對話,這間屋子的主人是誰?

等把所有的紙都放在一起,才看清楚上面寫的是什麼,日常起居的一些細節,包括用藥,蕭晉只瞧了一眼便篤定這是懷孕時候才會開的方子。

“這倆人看模樣,倒跟我有些想象。”蕭晉說著,翻過那兩人的手,才確認這倆人該是醫生,在這裡照顧的是一個懷孕的病人。

可是好端端的一個孕婦,為什麼要被關在這樣的地方,旁邊有張小榻,越來越看不明白了,我甫一轉身,見白忘月盯著那雕像看了半天。

她微微有些變化的神色。

“你怎麼了?”

那雕像很抽象,白忘月問我是不是很像一個人,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我搖頭:“你覺得他像是誰?”

我低聲問了一句,白忘月說只有幾分像,她暫時還不能確定,她說只是小時候見過一面,並不是那麼熟悉。

“六叔公的樣子,有些像,尤其是那鬍子,倆撇一模一樣,還有這眼睛,都跟六叔公長得太像,歡歡,難道你就沒有發現麼?”白忘月問我。

我對那些人的印象很淺,基本上都記不起來長什麼樣子了,我搖頭,白忘月說我記不起來也沒關係。

“如果能活著出去,興許還能再見上一面,只是如果真是六叔公,好端端地怎麼會在這裡面立個雕像,還有這滿地的亂石。”

白忘月弄不明白,我也搞不清楚,再去看剛才那個桌案,蕭晉低聲道:“這不是養胎用的,這是慢慢給喂著,墮胎用的,用藥相當的霸道,這是想要那胎兒徹底死了啊。”

蕭如喚沒有說話,我詫異的很,難不成這一下,藏匿在白家之下,所有骯髒的祕密都要浮出水面了,置我於死地的人,不是大長老他們,還能是誰。

為什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我,到底我威脅道他們什麼東西,是我來找白煙純麼?

我一點點地將這些事情串聯起來,起初還是好好地,他這麼急著要我死,白煙純的身上定然牽扯著什麼,還有一種可能,要我死的人,不是大長老這一脈。

他也是逼不得已,可如果這樣的話,他完全可以提醒我一句,除非這個人是他得罪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