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非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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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非人折磨
142、非人折磨
白墨零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他強撐著沒有倒下去。
地上一灘血,蕭如喚在逼供,可是白墨零咬得很死,他什麼都不肯說,就算我們威脅要把他送回白墨城那兒,他依舊沒有鬆開。
當年的事情對他的轉變實在太大,原本該是白家家主,風光無限的人,如今卻成了這個樣子。
“我不過是個影子,你為什麼不放過我?”白墨零低聲道,他像是在祈求蕭如喚一樣。
可是聽著卻又不像,他言語之中有他自己固有的高傲。
我勾脣,站在一旁:“是白墨城抓著你的把柄了,還是說他控制了你?”
白墨零的身子一哆嗦,細微的反應怎麼可能逃得過我的眼睛,我一直盯著他看,人的第一反應是最真實的,從白墨零害怕白墨城的舉動可以看得出來,他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多少與白墨城脫不了干係。
我們就這麼僵持在暖閣,白墨零冷哼一聲:“你一個將死之人,更沒有理由來質問我,就算我不殺你,在白家,還有更多的人會滅你的口。”
“可是當年的事情,連個影子都沒有。”
“防患於未然,白墨城現在不知道你記起多少才留你一命的,你以為你還會這麼安然地活下去?”白墨零說道,算是與我對峙開了。
蕭如喚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他沒有多問,這是我最奇怪的地方,按理來說他該問我跟白家的關係,可是他一句話都沒有,站在旁邊細細聽著。
白墨零說白家要滅我口的人,難道就是當年殺死我父母的那人,不是他,那也是幕後黑手。
“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低聲道,白墨零說什麼這是白家高階機密,他怎麼可能接觸地道。
“我能告訴你的,在你死之前,也算是讓你死的明白,除掉白謹言夫婦是白家最高的機密,而最高機密從哪裡出來,你比我更清楚。”
我懵了一下,白家至高無上的機密,只能源自長老會。
“可是……”
可是我母親她是白家家主繼承人,長老們瘋了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吧,我詫異地看著白墨零,他點頭,說我猜得一點都沒錯。
“白謹言不被白家所容,就算她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活下去的,至於這背後主導這場慘案的人,我也不清楚,興許是那幫老頭子,興許另有其人。”
白墨零道,他說讓我在死之前,能死的明明白白徹徹底底,也算是我苟且活了那麼多年的交代。
他說他繼續像個影子一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白家,成為那些暗黑者的爪牙。
“你何必呢?”我追問一句,他不無本事,卻心甘情願做這些事情,“對你發號施令的人是誰?”
白墨零冷笑,說我沒有資格知道,他說他和白墨城一樣,一黑一白,同樣都是執行著白家機密,白墨城要除掉我也是遲早的事情。
“我做的,和未來白墨城要做的,都是一樣的事情,你是白謹言的女兒,自然該死。”白墨零低聲道。
他說現在白墨城遲遲不肯動手殺我,實則忌憚著什麼。
“歡歡……”
蕭如喚終於出聲了,我低聲道:“這件事情我晚點跟你說,我也是來了白家,才知道我自己的身份,我是白謹言的女兒,白謹言,你認識嗎?”
蕭如喚怔住,他點頭,說他知道,語氣平靜,像是在掩藏什麼。
我猛地抬眸,白墨零嘶吼一聲,像是瘋了一樣,趁著蕭如喚怔住的當口,他掙脫開蕭如喚的手,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他往暖閣外面去,蕭如喚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很快便破門而出,我急忙追著過去,可是下一秒,蕭如喚便站住腳步。
他說白家不安生,放走白墨零也就算了,不敢繼續讓我一個人待著。
“你早就知道白墨零會來殺你吧?”蕭如喚低聲問我,那一刻,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怒氣,特別的清晰。
他伸手,攥著我的肩膀:“歡歡,你明知道我會擔心,為什麼要以身犯險?”
以我自己的身體作為誘餌,才是最直接的,我大膽到這種程度不過是想趁早知道真相,我父母的死,都將成為我此生難以磨滅的痛苦。
我咬著下嘴脣:“我在賭。”
“都是過去的陳年舊事,為什麼不好好看看未來,歡歡,你不該捲入這場災難之中,連你母親白謹言都沒有捱過來,你……”
“可是我不能讓他們死得不明不白,你知道嗎?這些年,我一直反反覆覆在做著一個噩夢,沒有源頭,沒有盡頭。”
我顫抖著身子,在我的夢中,一個女人倒在血泊之中,她遍體鱗傷,臨死之前還在說:“快……快走……”
那個畫面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裡,一直不曾斷開過,我也覺得奇怪,好端端地怎麼會夢到這麼詭異的事情。
直到這一次,我才慢慢知道,這不是夢,這是深藏在我內心深處的記憶。
“如果你也經歷過,你肯定會明白的。”
“歡歡,照白墨零所說,如果是整個白家呢?”蕭如喚道,我凝聲,那就與整個白家為敵,我不過孑然一身,還會害怕這些,大不了一死。
我吸吸鼻子,鼻涕都凍出來了,不知道是天氣太冷,還是激動地很。
蕭如喚顫抖著身子,他一把將我抱起,外面寒風肆虐,冷得讓人顫抖。
他沉著一張臉,不再說話,我知道他是在生氣。
我也不去說話,僵直著身子,任由他扛著我進了屋子,一股暖意撲面而來,這一刻我才知道暖閣的寒意,只有觸控到最底層的冰冷,才會感覺到這裡的溫暖。
“歡歡。”
“蕭如喚,我只想還我父母一個安寧,這都不行嗎?就算我不出手,不去了解,你以為他們會放過我嗎?”
白墨城已經知道我是白謹言的女兒了,一旦他下定決心要對我動手,我依舊是死路一條,不比現在好太多。
蕭如喚攥緊我的手,他本來要下白家禁地的計劃遭受衝擊了,他說不能放任我一個人留在白家。
蕭如喚本想讓我離開白家,可是思來想去,他說他也是急的慌了頭,他不是那種逃避的人,可是在我的事情上面,他卻徹徹底底像是換了一個人。
他低聲道:“交給我來做。”
這是他的退讓,蕭如喚說如果我執意要調查當年的事情,只能交由他去做,他不允許我再以身犯險。
“可你畢竟不是我,他們注意地只能是我,白墨城說明天帶我去一個地方。”我低聲道,蕭如喚說他一定是要陪著我去的。
他說他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我步入虎穴。
我低聲道:“與其做人板上肉,不如主動出擊,白墨零這會兒回去,肯定會被白墨城逮個正著,蕭如喚,陪我去一趟家主府。”
“歡歡……”
蕭如喚徹底地投降了,因為我預料地沒有錯,白墨城瘋了一樣在風雪中尋找白墨零,意味著這個藏在黑暗中的男人對他很重要。
如果我猜得沒錯,當年白墨零忽而消失,要麼是他主動放棄,要麼被迫,高傲如他,主動放棄的可能性實在太小,那麼只有另外一種可能。
家主府這會兒依舊燈火通明,在這個暴雪的環境下顯得格外突兀,蕭如喚抱著我潛入其中,悄無聲息,完全沒有人發現。
我們躲在暗處,藉著光影的作用,他的速度很快。
家主府內傳出詭異的聲音。
那痛苦的慘叫聲連連。
“你不是愛跑麼,你跑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聲音很輕,因為外面風雪實在太大,幾乎是要吞噬掉了,屋子裡傳出白墨城的聲音,他聲嘶力竭。
另外還有一個男的笑聲,笑的格外的燦爛:“墨城,這是何必呢,他不是已經回來了嗎?到底是你親兄弟。”
這聲音略微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我開始翻找我的記憶,我想起來了,是岑駒?他大半夜居然還在白家。
“我說過的,暫時不能動歡歡,他倒是好,想著在此之前將歡歡殺掉,我們的線索又會斷掉,解開當年祕密的關鍵就在歡歡身上。”
“喲,太不會憐香惜玉了,那小姑娘瞧著倒是可人,不知道嚐起來是什麼滋味。”岑駒大膽而露骨的話,聽著真是讓人反胃,這個侏儒,果然噁心。
在裡面歪歪了我半天,搞得我胃裡一陣翻滾,一想起他那猥瑣的眼神,我就受不了。
“啊——”
白墨零的叫聲很悽慘,裡面究竟是個什麼情況還不清楚,但是這種喊聲,基本上是非人般的折磨。
“你要記著,你只是我的影子,曾經的白墨零已經不見了,你只是一條狗!”
“墨城兄,還是消消氣,跟狗過不去做什麼,還是想想看我們要怎麼對付那小姑娘。”
我猛地怔住,白墨城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千方百計地接近我,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你去暖閣,小姑娘可懷疑什麼了?”岑駒低聲問道,白墨城說我這會兒還沉浸在白家千金的角色中,自然不會有什麼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