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0、人之劣性

140、人之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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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人之劣性

140、人之劣性

蕭如喚說這事兒還得從白墨城出生的時候說起,白墨城的年紀比白傾顏小了一輪,可白家注重的是輩分,輩分上白墨城又長了白傾顏。

“當年白謹言死的時候,白家上下亂成一團,白謹言的妹妹臨危受命成了暫管白家之人,白謹言妹妹膝下有二子,便是白墨城和白墨零。”

蕭如喚說兩兄弟自從出生起便一直在互相比較,在暗自較勁,其實他們這一脈在白家不算親,只是因著他們的母親是白謹言的妹妹,還不是親妹妹,只不過是收養的女兒。

“原本繼承白家的該是白墨零,在祭祀大典開始的那個晚上,白墨零忽而失蹤,白家上下傾巢而出,都沒有找到他,白墨零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蕭如喚道。

我暗自驚了一把:“好端端地怎麼可能消失,這未免太離奇了。”

“有人說白墨零進了白家禁地,消失地乾乾淨淨也不足為奇,畢竟有人親眼見著他在禁地一代徘徊,自言自語不知說些什麼。”

就這樣,白墨城臨危受命,成了白家正統繼承人,這些年來,白家變得越來越神祕,越來越低調,這原本是好事。

“可最近又有事件直指白家,金家管家前些日子死在江平,現場留下的痕跡都與白家有關。”

“你的意思是白墨城看似表面太平,實則暗地裡小動作不少?”我疑惑著問道,蕭如喚說是金家那邊洩露出來的訊息,大抵是想敲山震虎,給白家一個警覺。

沒到最後撕破臉皮的時候,金家斷然不會動白家這顆大樹,就怕真的是白墨城摻和其中,牽一髮動全身。

我皺著眉頭,想起白墨城與岑駒接觸,人之劣性根,總是在的,就算他面上看著清白如玉,內心也可能是地獄般洶湧。

“我對白墨城倒是不甚瞭解,倒是對白家另外一個人很是熟悉。”

“誰?”

蕭如喚說他早些年與白墨零一起在江平辦過一宗案子,他只是一個過路人,見過白墨零,心思縝密,講求大義。

“在江平聞名的梅花宗殺人魔案件就是他協助靈異調查局辦理的,那時候他才十二歲,算是天資聰穎了,擅長白家通靈技巧,能喚來百鬼相助,不像是一個會擅闖禁地的人。”

蕭如喚道,幾句話便將白墨零誇了一遍,可惜人已經不在了,如今就算是他厲害,那也是白墨城的天下。

“那岑駒呢,你熟嗎?”

“歡歡,你怎麼老是問這些問題?”蕭如喚皺眉,看著我,他擁我入懷,說岑駒此人,心眼小的很而且極為好色,要我遇上他最好繞著走。

沒必要跟這種人糾纏,我脫口而出:“可是白墨城與岑駒有聯絡呀?”

蕭如喚彈了我的額頭一下,說什麼我的腦袋裡暈乎乎地都裝了些什麼東西,他說白墨城也好,岑駒也好,都不該是我能觸碰的。

“他們太危險了,藏在皮囊之下的惡性,糾纏太深,如果對你動手的話,我怕……”

“不過是好奇而已,搞清楚是什麼樣子的人才好規避,你平凡多擔心什麼。”我嘟囔著道,蕭如喚說實在是岑家那人,隱藏得太好,騙了不少人。

他是擔心我才這麼說的,我們聊了許久,蕭如喚說他今晚要入白家禁地一趟。

“你不是說有來無回嗎?”我皺著眉頭,他明明清楚得很,卻依舊要以身犯險。

蕭如喚的目的是白傾顏還是錢婆婆,還是說那個了不起的木盒子,讓他明知危險卻一定要尾隨其後。

蕭如喚說他必須去一趟。

“錢老妖婆那麼有自信,進了白家禁地能治好白傾顏的病,這事兒未免有些蹊蹺。”

“可單單憑藉這個,你就要以身犯險,這太傻了吧?蕭如喚,你入白家禁地是為了什麼?”他不像是獵奇之人,只有目的,他自始至終都將視線放在白家禁地上。

所謂地找白傾顏開那個盒子也不過是幌子而已,我隱隱覺得白家禁地之下,有他朝思暮想的東西。

女人的第六感有的時候的確討厭。

蕭如喚說白家禁地與他需要的東西,就一晚,他不會多呆的。

“就不能等著錢婆婆他們出來,你再進去嗎?”我沉聲。

“白家禁地,按照人身體的陰陽構造的,有他們在裡面,能幫我中和陰陽,如果一個人擅自進去的話,絕對不可能出地來。”

蕭如喚道,我看著他,他那麼瞭解白家禁地,我心裡惴惴不安,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總覺得過於關心肯定有什麼祕密。

蕭如喚摸摸我的腦袋,我暗自思索了許久。

蕭如喚剛要起身,我伸手抓了他一下:“能不能等過了今晚再去?”

蕭如喚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我隱約覺得白墨城還會再來一次,畢竟他還沒有得手,他想要殺了我,那種感覺異常的強烈。

我搖頭,伸手環住他的腰,撒嬌道:“就一晚,陪我一晚可以嗎?”

那軟糯的聲音,帶著些許鼻音,我都懷疑這聲音是從哪兒出來的,我都說道這個份上了,蕭如喚不會拒絕的,他待我很好,好得讓我心生愧疚。

他一把將我抱起,我原本踩在他腳背上的腳這會兒凌空了。

腳底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覺,跟針刺的感覺很相似,觸電般的感覺只有那麼一下,我猛地站穩腳跟,狠狠地踩在蕭如喚的腳背上。

他吃痛地倒吸一口涼氣,我倒在**笑得像個傻子。

“幼稚。”

他冷聲飄出兩個字,我見他皺眉,伸手去摸他的眉眼。

好看的眸子總是能讓人記得清楚的,我想細細描摹他的眉眼,一如相遇的時候那樣,將他的模樣記在我的心裡。

“怎麼了?”他的聲音很溫柔。

耳畔簌簌簌的風聲,夾雜著冰雪的聲音,又是一個難免的夜晚。

“噓。”我輕哼一聲,滴答滴答,掛鐘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咚咚咚,有人上樓的聲音,蕭如喚的身子一抖,他要上前,我急忙拉住他的手。

我們躲在簾子後面,想看看來人到底是誰,是不是依舊是白墨城呢?

蕭如喚沉不住氣,他的手已經快要掀開簾子了,他眸色中如火的怒氣,像是在說我就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

我把指尖放在脣瓣,做“噓”聲狀,他自然是懂得,有些事情不是可以要瞞著他,不能說明白的事情,永遠可以逼死一個人。

那個黑色的影子越來越近,刀子距離我的心口不到半公分,蕭如喚縱身撲了過去,將那男人擊倒在地。

男人一身黑色的斗篷,掩蓋的非常好,他喃喃:“你不能活著,你早就該死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白墨城?”我疑惑地開口,黑衣人渾身顫抖,他不是蕭如喚的對手,幾下便被制服了。

蕭如喚將他壓在地上,我想伸手去抓他臉上的黑布,忽而落入他的眼眸,那是掙扎著充滿絕望的眼神。

不像是白墨城那樣春風如玉的眼神,那一瞬間給我心底強烈的感覺,他們壓根不是一個人。

蕭如喚吃痛地喊了一聲,男人死死的咬住他的手。

“鬆開!”蕭如喚冷聲,照著他的腦袋打了一下,與此同時,男人臉上的黑布落下。

這張臉,何其熟悉,如果前一秒我還在懷疑的話,那麼這一刻,所有的疑竇都煙消雲散了。

白墨城的臉蛋,一模一樣的一張臉,他為什麼要殺我?

“白墨城,你到底為什麼要殺我,你明明知道我……”

“呵呵。”男人冷笑一聲,他眼底的邪佞狂卷,完全不是之前白墨城給人的感覺。

“你再仔細看看。”蕭如喚對我說,我的視線落在男人的身上,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心口堵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