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到底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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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到底是愛了
138、到底是愛了
容言身上冰涼,完全一點兒溫度都沒有,跟之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我心裡慌了,伸手將他的身子扳了過來,容言渾身哆嗦,他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湊耳過去,聽不太清楚。
“哥,你在說什麼?”我沉聲,能傷的了他的人一定不簡單。
容言的手完全沒了力氣,從我們指縫之間滑了下去,他的身子僵硬地很,看著就像是已死之人一樣,我始終不敢相信,我以為容哥哥就回來了,可是這一刻。
心底的狂亂暴躁,已經溢上心頭的難耐,容言恍惚之間睜開眼睛,他低聲道:“蕭……是蕭家人……”
“什麼?”我詫異,容言再度閉上眼睛,他的嘴蒼白地很,不管我拍打他都醒不過來了。
我慌了,這會兒樓下有人上來,我一看居然是白忘月,她焦灼的很:“歡歡,有人上來,說是找你的,可是那人身負重傷,還在流血呢,不管不顧闖入白家了。”
我怔了一下,白忘月這會兒才看到**的容言,她尖叫一聲:“啊!他怎麼了,怎麼也這樣。”
我搖頭,問她是誰找我,白忘月說她也不清楚,瞧著面熟,好像之前見過。
“我不太記得他是誰,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白忘月拍拍腦袋,她說怎麼我哥哥也是這個樣子,我搖頭,也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不過這會兒不是去計較這個的時候,白忘月跟我一起將容言帶到醫生那邊,我才看到她說的來找我的人。
一身傷痕,看著讓人心疼的樣子,蕭如喚身上裂開的口子很多,都還滴著血,我皺著眉頭。
“歡歡——”
他見是我過來,輕聲喊了一句,我皺眉:“你怎麼會成了現在這樣?”
“我本來想上白家來,可誰知半路遇上夢魘獸,追捕他的時候不甚受傷了。”蕭如喚道,我皺著眉頭,他身上很多爪痕,而且很深,透著黑氣。
就跟中毒很深似的,蕭如喚進來,白忘月喃喃:“一場誤會而已,你們先下去吧。”
那群白家的人依舊警惕地很,大抵是蕭如喚出現的方式太過玄幻,也是,容言忽而出現在白家,這會兒又來了一個蕭如喚,這不得不使白家的人懷疑。
他們的防禦措施是不是出了問題。
當蕭如喚見到屋子裡面的容言時,他變了臉色,一把將我拽了過去:“他怎麼會在這裡?”
蕭如喚臉色深沉,語氣不太好,在質問我。
“他怎麼不可以在這裡嗎?”白忘月道,兩人都看向我,我怔了一下。
“你被蠶食掉的夢,就是他……我在路上遇到的夢魘獸,跟他脫不了干係。”蕭如喚道,難怪剛才容言哥哥說是蕭家人,原來他跟蕭如喚撞上了。
這會兒算是解開了我心底的謎題,我低聲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跟他走那麼近?你知不知道如果他食了你的夢,你就會死!”蕭如喚道,他的情緒有些激動,我也知道他是在擔心我。
可他是容言哥哥啊,就算是當年的變故使得他成了現在的模樣,那也是為了我而落得這樣的下場,如果當年容言不曾摻和白家的事情,那麼他現在還是容家小公子,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何至於像是現在這樣,不敢行走在陽光下,只能藏於黑暗之中,像是怪物一樣,靠著夢境而存。
這一切的一切,與我脫不了干係。
“他不會對我動手的,蕭如喚,你信我一次。”我匆忙地解釋了一句,蕭如喚很是生氣,他來回走了一圈。
他咬牙:“歡歡,到底是為什麼?”
他低聲問我,我搖頭,眼底急的都是淚水,我跟容言的關係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我與他之間的祕密也不可能說給蕭如喚聽。
說我固執也好,說我任性也罷。
“我與他之間有過交易,他若是死了,我也活不久了。你知道的,在城南醫院,他就已經徹徹底底地住進我的夢境裡面,與我合二為一了。”
我低聲道,倒是沒有那麼嚴重,但我更是要說得嚴重一點。
“他威脅你?”白忘月低聲道,她恨得牙癢癢,“最討厭這種人了,歡歡,交給我們白家處理,保證幫你清理地乾乾淨淨。”
“忘月,這件事情我想自己來處理。”
我低聲道,蕭如喚忽而拽著我的手,他的雙眸如火一般,我知道他在生氣,他冷聲道:“歡歡,看著我的眼睛!”
我眼神閃躲,不想去看他的雙眼,可我知道越是閃爍,越會讓他懷疑。
我迎上了他的目光,堅定地看著他。
“他入了你的夢境,是不是讓你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蕭如喚低聲道,我咬牙。
“我不過是個孤兒,能有什麼過往?”我輕聲反駁。
蕭如喚一聲嘆息,大抵是我不配合他,讓他略微有些惱怒了。
“夢魘獸最愛戲弄人,他會篡改你的夢境,讓你反覆沉溺在一個夢裡面,到時候你會徹底迷失方向,歡歡,擦亮你的眼睛。”蕭如喚凝聲。
“可就算是這樣,我那又如何,我的過往一片空白。”
“你在撒謊。”蕭如喚無情地拆穿了我的謊言。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冷冷地開口:“就算是這樣,也是我自作自受。”
我與他之間,徹底撕裂出了一道口子,不過這一次,這道口子是我自己撕開的。
蕭如喚站在原地,我與他之間的火藥味太過濃重,我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容言,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自己會失控到這種地步,我甚至不想蕭如喚去懷疑他,甚至一點點都不想。
蕭如喚粗重的呼吸聲,他也受了重傷,兩人並排躺在裡面,我與白忘月站著。
白忘月要我冷靜一下,她說這樣的妖邪之物待在身邊,總歸是個隱患。
“忘月,如果他是你的一位故人,你還會這樣選擇嗎?”我低聲道,拋卻容言哥哥如今的身份,他一直是與我長相伴之人。
白忘月怔了一下:“從小到大,與我而言,都沒有什麼長相伴的話,我出生在白家,註定要一個人活下去的,從小被灌輸的觀念便是這樣。”
白忘月說她很羨慕我,她說看我剛才那個樣子,的的確確是真心護著一個人。
我怔了一下。
白忘月拍拍我的肩膀,她說蕭如喚會理解的。
不,他不可能理解,我瞭解蕭如喚,容言自然成了他敵對的一方。
屋子裡許久沒有傳出聲音,大概是兩個人都剩了半條命,我不知道他們互相傷害道什麼程度,總之等容言醒來的時候,蕭如喚已經陷入昏迷了。
有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我猛地推門進去。
容言的情緒很激動,大抵是看到旁邊的蕭如喚,他凝聲:“蕭家人,怎麼會在這裡?”
“哥哥,你醒了。”我低聲道,容言抬眸看我,他點頭,身上包裹地很詭異,大抵是白家特有的手法。
我走了過去,看他,容言有太多的話想跟我說了,我跟他回了暖閣,要白忘月帶話給蕭如喚,就說我需要冷靜一下,我與容言之間總歸是需要一個交代的。
暖閣的火生起來了,不再是之前那麼的冷了。
“歡歡,你認識蕭如喚?”容言低聲問我,語氣顯然也不好,與之前蕭如喚的很相似,他們兩個像是死敵的感覺一樣。
我擰眉,點頭。
“為什麼偏偏是他?”容言道,“我都知道了。”
“哥哥,我沒辦法。”我低聲道,看似蒼白的話語,我被迫冥婚與蕭如喚結下這樣的姻緣,並非我執意要這般。
容言勾脣:“不管以前你跟他之間有過什麼,但是從現在開始,歡歡,斷了與他之間的聯絡,你知道嗎?你父母的事情,當年出現在白家的鬼麵人,很可能跟蕭家有關。”
“什麼?”
“這就是我不願意你接觸蕭家人的緣由,就算最後不是蕭家人,不陷入其中才是最好的結果。”容言低聲道。
猝不及防的話語,打在我的頭上,我瞬間懵了一圈。
容言說他只是猜測,很多的事情連不起來,他低聲道:“當年的主謀肯定是白家的人,只有自己人才那麼清楚白家的一切,但是他們不可能自己動手,而鬼麵人的線索,最為相關的便是蕭家。”
“怎麼會這樣?”我低聲道,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我的手都在顫抖,身子也不聽使喚的哆嗦,對我來說,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呀。
我看著容言:“哥哥,你……”
容言咳嗽了一陣,大抵是情緒波動太過激烈,他問我,如果最後真的是蕭家人插手這件事情,我與蕭如喚之間,會不會做個了斷。
我抬頭看他,這會兒心已經糾結地快死了,卻要我做這樣的決斷。
我祈求地看著他。
他說歡歡,你終於長大了。
“以前的你不會這樣的糾結,你到底是愛了。”
我沒說話,容言伸手,落在我的腦袋上,他笑得很欣慰,忽而變了話語:“我們家,歡歡呢。”
我猛地怔了一下,伸手抓著他冰涼的手:“我有分寸的。”
有些話不說,卻已經牢牢地在心底烙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