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容家小公子
三爺 農門醫女 絕世兵王俏總裁 讓煤炭飛 召喚劍聖 小小骷髏也瘋狂 神冢 時代撕裂者 春風十里,不如你 絕殺金三角
135、容家小公子
135、容家小公子
“你到底是誰?”我猛地睜眼。
男人忽而笑了,彈了我的額頭一下,說我在瞎想什麼,他不過是一個覬覦我夢境的人。
我皺眉,剛才那混亂的夢境裡面,我似乎看到了他的臉,特別的清晰。
他說我發燒燒壞了腦子,可是我真的看清楚了。
男人說他不能看到我的夢境,那麼他絕對不知道剛才在夢裡發生了什麼。
我的腦子很疼,持續不斷的疼,我跪在**,冷風灌了進來,冷得我瑟瑟發抖,我才發覺那扇窗戶不知道被誰打開了,再去看男人,他不如夢中那般妖,倒是平添了幾分溫和。
我的視線落在男人身上,腦子快要炸開來了,那一場夢境,實在複雜得很。
“容……容……”
我細聲呢喃,男人的手怔住,他猛地抬起頭來,問我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我搖頭:“你希望我想起什麼?”
“你倒是有意思地很。”男人勾脣,笑得晃眼,那一瞬間在他的身上,我好似看到了一個故人的影子,只是我不曾想起。
“真讓人不省心。”
“你從窗戶進來的?”我低聲道,他身上風雪的氣息太過嚴重,冷得很,我伸手替他擦拭掉肩膀上的雪花,男人笑說怎麼可能,他是住在我夢裡的男人。
我搖頭,絕對不可能,他是從窗外來的,他一直在騙我,並非住在我的夢裡。
“你到底是誰?”我快急哭了,加上發燒腦子有點不清晰,越來越煩,煩的我衝他吼了一聲,“你跟著我到底為了什麼?”
男人鬆了手,他說我會想起來的,我的眼底全然都是淚水,像是有一個名字在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口,縈繞在我的心間。
明明快要脫口而出了,可是就這個瞬間,我一直在呢喃:“容……”
男人的身子都在顫抖,我實在想不起來,生命中遇見過,有什麼姓容的人,這個姓不常見,如果真的遇見過,我不會忘記的。
男人拍拍我的腦袋,說要我先去看醫生,等會兒腦子燒著了,什麼事兒都想的出來。
可是這不是我幻想出來的,是真的啊。
他抱我起身,我僵直了身子,任由他繼續擺弄我地衣服,他給我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衣服,外面罩著一件大衣,看著就像是公主一樣。
他說我還是穿粉色的比較好看,可是我不愛粉色呀。
我攏了攏身上的大衣,男人拍著我的肩膀:“乖,快跟我下樓。”
他走在前面,燈光照耀之下,影子拉得很長,我看著他落寞的背影,猛地想起什麼,那記憶就跟泉湧一樣,襲上我的心頭。
“容言……”
唔——
他急忙轉過身來,捂住我的嘴巴,捂得很緊,我快透不過氣來了,那個名字終於脫口而出。
容言,容言哥哥?
他的眼眸之中滿是震驚,低聲道:“噓,別說話。”
我瞪著眼睛,看向男人,他警惕地很,環顧四周好像在找什麼一樣,他皺著眉頭,激動地抓著我的手:“你都想起來了?”
我茫然地看著他,眼睛嘩啦啦地落下來,哽咽地說不出話來,我的鼻尖很酸,酸的難受。
我猛地撲入他的懷中,低聲呢喃:“容哥哥,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與記憶之中的那個男人,實在有些差距,男人順手摟我入懷中,他說我想起來了便好,我茫然無措。
那個容言看不到的夢境,正是我小時候的記憶,它像是一隻巨獸一樣,牢牢地控制著我的心臟,壓在那兒。
我終於記起來了,關於在白家的點點滴滴,關於我故去的親生父母,忽而衝破了禁錮,我看著容言,身子都在顫抖,他是容家小公子,也是陪伴我幼年時光的男人。
我從小的人生軌跡,慢慢地發生了變化,連我自己都忘記了的過往。
從出生到八歲那年的記憶,徹底被打亂了,我不是被酒鬼撿回家的孩子,而一直都是白家的女兒。
有人篡改了我的記憶,一直到八歲那年,我以為我的過往只與養父有關,不曾想竟然是這樣。
“歡歡……”
“容哥哥,到底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腦海之中,資訊量太大了,那倒在血泊之中的父母,那拼死將我帶走的容言,已經漫無邊際的追殺,就好像是活在黑暗的深淵之中一樣。
“當年留下來的資訊,全部都錯了。”容言低聲道,他以為我不會再回到白家,他以為在這一切之前來到我的身邊就可以阻止這一切。
可惜並不會這樣,我生來與白家結下的緣,註定從這裡開始,就要從這裡結束。
那一場噩夢,慢慢地浮出水面。
“你還記得那些鬼麵人麼?”容言低聲問我,我擰眉點頭,那是過往最恐怖的噩夢,容言說他那時候以為是有人想滅了白家,當年追尋的一切線索都是朝這個方向去的。
可惜一切線索全然都斷了,他說近來他越來越覺得,當年的事情,是白家自己人做的。
“白家那場災難之後,除了你父母之外,再無其他人死亡,這未免太有針對性了。”容言低聲道,他說了很多,我的眼困溼潤難耐,投入他的懷裡徹底崩潰了。
我細聲哽咽著:“當年到底是誰,那麼狠毒?”
我稍稍緩和的情緒,容言抱著我,輕輕拍著我的肩膀,那一瞬間,眼眶幹了又溼,溼了又幹。
當年我躲在暗處,親眼見著父母被鬼麵人殺死,血洗白家,我以為那是白家的一場災難,可是誰會想到當年死的只有我的父母。
容言強行將我帶離白家,他本想帶我去過平和的日子,可是接下來的記憶,我跟他被迫分開,我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之後的記憶,便是一片混沌,容言問我當初究竟經歷了什麼。
我搖頭:“我一直以為我是被養父撿回來的,我之前的記憶裡也只有我養父養母和我姐姐啊,為什麼會這樣。”
“當年帶走你的人,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容言冷聲道,我咬著下嘴脣,實在想不起來當年那個人是誰,就像那場災難一樣,都被徹底的打亂了。
“不管你記不記得,現在你都要忘掉,我懷疑當初殺死你父母的人,還在白家!”容言冷聲,我驚了一把,臉色慘白。
我哽咽著,連呼吸都變得奇怪了,容言要我穩定情緒,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聽著,歡歡,現在收起你內心的酸澀,你需要先去看病,知道嗎?”
在白家任何一個人的眼前,都不能表現出任何的情緒,哪怕是白墨城,他是第一個找我確定白家人的身份的人。
就算是他,之前許諾過我,白家虧欠我的,會統統還給我,就算是這樣的承諾,那又如何。
我不會相信任何一個白家的人,過往的傷痛,在那一瞬間襲擊我的心臟,塵封起來的記憶,徹底瓦解了。
“容哥哥,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看向他,容言略微怔了一下,他說當年與我分開,其實是迫不得已,幾番逃離,被迫成了這樣。
被迫以夢為食,生不像人,死不像鬼的存在,可就算是這樣,他說他也沒有放棄找我。
“在城南醫院,我以為我找錯了人,等我確定是你的時候,一顆心才算是徹底放下來了。”
容言起初跟著我,的確是因為他看不穿我的夢,直到後來他才發覺我的身份,我想問他究竟遭遇了什麼,容言卻說一切都過去了。
好端端的人,怎麼可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怎麼可能以夢為食,而且他是容家的人呢。
“別拖拉了。”容言低聲道,他帶我去找了白家醫生,只是冷風入體,沒什麼其他的事情,我坐在那兒。
白忘月聽聞風聲,急匆匆地過來找我,她說什麼一個古燃已經扛不住了,她不想連我也跟著出事。
“發燒而已,用不著這樣大驚小怪的吧。”我看著白忘月,她笑笑,說什麼是白墨城緊張得很,要她過來看看的。
白忘月拽著我的手,問我到底跟白墨城說了什麼,為什麼忽而覺得家主大人異常的熱情。
“你感覺錯了吧,我是客人吶,哪有上門的客人生病不問問呢。”我笑笑,白忘月說只要沒事兒就行。
她說看我鼻子眼睛都紅了,肯定是閣樓那兒不夠暖,她說她一直在跟白墨城強調這事兒,可是白墨城愣是要我住在閣樓。
“他說那兒之前叫暖閣,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白忘月呢喃。
我的心再度疼了,酸澀難耐,那是我母親生前一段時間住的地方,我對白家的記憶開始的地方,白墨城安排我住在裡面,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怎麼,怎麼哭了?”白忘月問我。
我擺手:“只是發燒難受而已,沒關係的,我就住暖閣。”
“歡歡,你別嚇我,有什麼事情你要告訴我,等古燃回來了我一定還他一個健康的你。”白忘月有些慌了,我拍拍她的肩膀,要她別這麼想。
只是眼眶溼了而已,我吸吸鼻子,去看容言,他遞給我一個眼神我慌忙斂了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