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2、白忘月

122、白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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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白忘月

122、白忘月

女子露出一副恐懼的神色,她凝聲:“我是誰重要麼,就算是日本人,那也不是軍方的人。”

許昭然說什麼過去的事情真有那麼重要麼,換來女子一聲冷笑,說什麼如果我們瞭解當年的事情,絕對說不出過去的事情就煙消雲散的話來。

她微微依靠在旁邊的牆壁上,視線落在青石板上,忽而又到了我的手裡。

“那是我的東西。”

她的視線很**,盯著我手裡的盒子,許昭然冷笑:“看過空手套白狼的,沒見過你這麼明顯的。說吧,你到底是誰,縱使許任禮再壞,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勁,把你鎖在這裡。”

我點頭,許昭然說得沒錯,這女人來路不明,詭異地很,日本歌姬,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說不過去。

女鬼凌冽地笑了一聲:“你們許家比我好不到哪裡去,活人實驗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嗎?藉助城南醫院為媒介,騙去病人的信任。”

女鬼說當年許任禮將病人分門別類,送往不同的地區進行試驗,這兒不過是最直接的一個場所,她笑說自己絕非壞人,接近許任禮也只是為了探尋他手上握著的機密。

“誠如你所說的,那些都過去了,戰爭也都結束了,沒必要追根究底,就算我是日本派遣過來的間諜那又如何,還不是死在他的手下。”

“你果然是……”

“呵呵,就算我說了,你會信嗎?”女鬼冷笑道,氣場完全在上面壓著,一絲絲鬆懈的口吻都沒有,她說如果我手裡的盒子不交給她的話,一切交易面談。

女鬼一副自己佔據上風的模樣,其實不然,這場交易的關鍵點還在蕭如喚的身上。

可是蕭如喚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反而變得越發承諾,他從我的手裡將那個盒子拿過去,鎮魂釘鎮地不僅僅是這裡的孤魂野鬼,還有這盒子裡的東西。

蕭如喚伸手,想要將盒子開啟。

換來女鬼一聲驚呼:“不要!”

可是這已經來不及了,就像是開啟潘多拉的盒子一樣,女鬼神色全然都變了,如果看得出來的話。

她凌冽地喊了一聲:“你們會遭報應的。”

蕭如喚忽而鬆手,盒子掉落在地上,一陣悅耳的響聲從那盒子裡面出來,就跟音樂盒似的,我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到一縷黑煙纏繞在女鬼的身上。

那團黑煙全然將她整個包裹,很快便被吞噬了。

大概是一秒鐘的時間,眨眼之間,那女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那團黑煙也重新回到了那個盒子裡。

奇妙的音樂瞬間停了下來,那盒子又重新變回之前的樣子,不一樣的是一張破碎的紅布從盒子裡面掉下來,我伸手撿起,那紅布很新,比之前女鬼身上的要新很多。

“這是什麼?”許昭然上前問我,我搖頭,說是地上撿來的,她說剛才那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就出來一陣黑煙,什麼都沒有看清楚。

連帶著那隻女鬼也不見了,蕭如喚說那女鬼已經不存在了。

這話的意思很明確,剛才那一陣黑煙,將那隻女鬼吞噬掉了。

我這會兒再去回想,隱隱有些後怕,如果剛才那黑煙繚繞在我身邊,是不是連我一起都被吃掉了。

再去看那隻木盒子,只覺得詭異地很,蕭如喚皺著眉頭,他沒有再去開啟那個盒子,太貿然做一件事情,很可能物極必反。

許昭然蹲下來,扯下那幾張老舊的符咒,她手裡捏訣,冷聲道:“就讓這一切在此畫上一個句號吧,城南醫院的事情,註定將塵封的。”

她輕聲道,我看到幾張符咒從她伸手飛了起來,簌簌簌,環繞在城南醫院四周,許昭然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沒怎麼看清楚,只見黑暗中一道光芒破曉,緊接著的畫面,是我此生都難以忘卻的記憶。

百鬼從地底拔出的架勢,那淒厲的叫聲,徘徊在城南醫院上空,得以釋放出來的冤魂數量,比我想象之中還要多得多。

濃重的怨氣在那一刻破土而出,蕭如喚手裡的盒子,自己在那兒抖動,像是要追著這些怨氣去。

許昭然隨即上前,許家封印還未解開,那些冤魂也只能在城南醫院這一帶飄忽著。

“以我家族的名義,破開你們身上的封印,自願入輪迴,若是不願意的話,縱使灰飛煙滅也與許家沒有關係。”

她伸手,帥氣地在符咒上面留下痕跡,我看到巨大的字在空中飄蕩。

很快城南醫院的封印解開,那些冤魂沒什麼能耐的,除了去輪迴,或許還有人想要解了心中的夙願,許昭然暗自鬆了口氣,一副疲倦的意思。

她挑眉看向蕭如喚:“那盒子給我。”

這是許家地盤上挖出來的東西,原本該是還給她的,可是蕭如喚說這東西太過邪乎,不宜留給許昭然。

“難不成你想據為己有?”許昭然道,她對蕭如喚的態度不太好,一方面源自於我,一方面原本就挺高冷的性子。

蕭如喚勾脣:“等你可以抓著這木盒子的時候再說吧。”

他鬆開手,遞給許昭然,可那木盒子像是有魔性似的,幾次三番都從她的手裡脫離出來,惹得許昭然臉色都變了。

她慎慎,將木盒子遞給蕭如喚,我問蕭如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如喚搖頭,說他也不清楚那一股莫名而來的黑煙是什麼,但與這木盒子有關係。

我點頭,也沒多說什麼,城南醫院的夢徹底破碎了。

我沒有跟許昭然回去許家,反而去了古宅,我想著先去看看古燃的情況,他的身體不太穩定,之前朱雀破開封印的時候,他的身子也傷了。

可是古燃的情況,比我想象之中還要糟糕地很。

天氣異常地寒冷,大雪紛紛,落在我的肩膀上,我換了一身紅色的斗篷,將臉遮了起來,古宅附近人煙罕至,我跟蕭如喚一起進了裡面。

可比我們早的一排腳印還是清晰可見,能看得出來,在這之前有人來過。

古燃坐在屋子裡不停地咳嗽,我心裡焦灼跟著進去,才放下帽子,便看到屋子裡一個年輕的姑娘,鞍前馬後地照顧古燃。

我才知來了客人。

“這位小姐姐是誰,你都沒跟我提起過,身子廢成這樣,怎麼跟我比呢?”那小姑娘倒是個伶牙俐齒的,嘰嘰喳喳說了好多。

我說我是古燃的朋友來看看他,古燃的情況太糟糕了,臉色發白,脣瓣上失了血色,整個人只能坐在那兒,比我的臉色看著還要差。

“你來了。”古燃低聲道,我就著他面前坐了下來。

他又是一陣咳嗽,小姑娘連忙幫著拿了好些紙巾過來,古燃的速度很快,虧得我眼快,看到他忽然藏起的紙巾上面,滿是漆黑的血跡。

“咳血了?”我慌了一下,小姑娘嘟囔著說這都不是新鮮事了,都咳了整整一天,怕是再過不久,要命喪黃泉了。

古燃一記白眼,身上還沒什麼力氣,我皺著眉頭。

“你好好勸勸他吧,再這麼下去,怕是要死了。”小姑娘也不忌諱,跟我說道。

我自然會勸他幾句,可是古燃性子傲,他有自己周全的計劃,斷然是不會聽我的。

我苦口婆心,古燃搖頭:“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這一劫算是徹底躲過去了。”

“呵,婆婆說了,如果你這次不跟我走,離死也不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有白家能救得了你,恰巧我這次也要回去,不如就捎你一程。”小姑娘低聲道。

她居然還是白家的人,早知道古燃跟白家關係那麼好,有些事情也就方便地多。

可是之前不是已經有了活人祭,為什麼古燃還是這種情況。

像是能讀懂我內心所想似的,那小姑娘連忙解答了我的疑惑,她說古燃那是被反噬的,用力過猛,小姑娘看我的眼神略微有些怪異。

“是你?”

莫名其妙吐出來的一句話,我說什麼是我,小姑娘說給古燃祭祀的人是你嗎?

我點頭,小姑娘說那就奇怪了。

“我原以為會是比白家還要尊貴的存在,沒想到居然是你。”她連連驚訝了許久,我不知道她話裡什麼意思。

小姑娘說她叫白忘月,叫我叫她小月,她說她是古燃的死對頭,這次恰好來這裡,趕巧看看古燃死透了沒有。

白忘月就是嘴硬心軟,心底的心疼一覽無遺,那忙前忙後的架勢,別提多關心古燃了。

“你別跟她亂說啊,歡歡跟我們幾大家族都沒有關係。”古燃攔了下來。

白忘月眼尖,她笑言:“你騙鬼呢,你瞧瞧她身後站著的人,跟我們沒關係,那是蕭家人吧?”

蕭如喚沒理會她,倒是我驚覺了,問她是怎麼知道了。

白忘月勾脣,噓了一聲:“這是個祕密,你叫古燃跟我回白家,我就偷偷地告訴你。”

我皺眉,這小姑娘怎麼的就這樣的任性,我詳細的瞭解了一下情況,古燃說他死都不會去白家的,白忘月道:“你還沒有忘記那件事情嗎?你到底怎麼樣才能原諒小師父?”

啪——

杯子落地的聲音,異常的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