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3、印記

103、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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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印記

103、印記

我皺著眉頭,看他。

蕭如喚沉聲,他怎麼知道我有問題想要問他,難不成我的舉動真有那麼明顯的嫌棄?

“好。”我凝聲,看向他的眼眸,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我問他,是我先回答,還是他先回答。

蕭如喚要我先回答他的問題,我將墓中發生的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我有我的考量。

“夜未涼嗎?”他忽而問道,我怔了一下,原先隱瞞了名字,也算是與夜未涼之間的承諾,可是蕭如喚一語中的,倒是要我有些不好接下去了。

我這樣的反應,蕭如喚肯定知道,他猜對了。

他勾脣笑道:“果真是他,沒想到他居然還能醒過來。”

“你認識夜未涼?”我問他,蕭如喚說他豈止是知道,與夜未涼的交情還挺深,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眸微深,眼底充斥著別樣的意味。

看起來不像是友好的交情。

“夜未涼此人,生性邪佞,位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脾氣古怪,沒有殺了你已經是萬幸,還冒死跟他做什麼交易。”蕭如喚低聲道。

他說得沒錯,夜未涼那人總給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就好像電影裡面演得,心狠手辣的督軍,讓人看不穿他內心所想。

我懵了一下,心底暗暗道,要不是為了活命,誰會沒事與他做什麼交易。

蕭如喚要我往後離夜未涼遠一些,說話時候的樣子,頗讓人以為他是吃味了,可我知道,他的性子斷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他只是霸道,卻非多情。

“好了,現在該我問你了。”我勾脣,眸色淡然,冷靜地看著她,蕭如喚點頭。

他默許我問所有的問題,我卻不想浪費這一次機會,我問他,小蠻是誰?

蕭如喚的臉色大變,他眼中有些許懊惱,他忽而抓著我的手,冷聲質問:“你怎麼知道的,歡歡?”

我伸手,拂開他抓著我雙臂的手,凝聲:“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回答我,是你跟我做的這場交易。”

我故作冷靜,未免聲音顫抖,我都是咬著牙,一字一句說出來的,我微微側過身子,害怕在這樣的時候,流露出悲傷的神情。

我怕自己忍不住會哭,蕭如喚慌了。

當那兩個字出來的時候,他徹底地亂了。

“歡歡,小蠻她……”

“你和我做得是交易吶。”我提醒他,蕭如喚說他不是不想告訴我小蠻是誰,而是一個早就不存在的人,他無從解釋。

他說時機還未到,等到了的時候,我自然會知道的。

我懵了,站在原地,眼淚不爭氣地蓄滿眼眶,瀕臨落下的那一刻,我苦苦祈求,我以為他會告訴我的。

我攥緊自己的手,用力掐著虎穴,疼得我直咬牙,依舊要做出淡定的模樣:“你口口聲聲說摯愛一人,你口口聲聲說過,歡歡,此生不負,可是現在呢。”

蕭如喚,不是我想著去揣測你的心,而是你逼著我一步步去開拓。

“你可以不告訴我小蠻是誰,那你告訴我,你現在所做的這些事情,是不是都為了她?”

一語中的,蕭如喚沒有回答我,他的神色早就出賣了他。

我真的有時候不想自己揣測過多,想得那麼多,可我隱隱能夠察覺地出來。

許昭然過來的時候,見我們兩人僵在原地,她拉了我一下:“慕老的人,說是今晚上山。”

許昭然愣了一下,見我們都不說話,問我們怎麼了。

我轉過身去,許昭然一把抓著我的手,我眼底的淚水,不經意之間擦過她的臉頰,她顫了一下。

“蕭如喚,我找歡歡有事情說。”她一把拽過我,將我從院子一角拖過來。

“沒事吧你?”

許昭然問我,她說擦過她臉的滾燙的淚水,別把她當成瞎子。

我凝聲:“我問他了,小蠻是誰。”

“什麼,他說了嗎?”許昭然來了興致,我急忙搖頭,蕭如喚不會說的,小蠻是他心底死守的祕密。

三生邪骨所說,蕭如喚有一生摯愛之人,而在他昏迷不醒的情況下,喊的那個名字,像是一道刺一樣,橫在我的心上。

“我沒事,趁陷得不深……”

我趴在許昭然的身上,沒來由覺得難受,說要交換問題的是他,說隨便什麼都可以的也是他,說什麼好聽的時機,不過就是不想告知於我。

我顫抖著身子,原以為自己會大哭一場,沒想到連半點眼淚都擠不出來。

我拍拍自己熱的滾燙的臉,許昭然說天下男人千千萬,何須掛在這一棵上,她冷笑著說道:“蕭如喚的背景,你也不是那麼瞭解,只為心動而在一起,多少有些不靠譜的。”

她開始安慰我,我的心除了一些疼之外,卻也沒了其他。

我吸吸鼻子,拍拍她的手:“沒事,古燃好些了嗎?”

許昭然沉著一張臉,搖頭,她說古燃的情況太糟糕了,剛剛又吃下一劑藥,看著鎮定了不少,但是身上的紋路未減,那邊有訊息過來,古燃能不能救,就看今晚了。

慕老又過來給古燃餵了好幾次藥,都不是很明顯,他擰眉,說這個原本就是這樣的。

已經傷及元神,吃再多的藥,都無濟於事。

我就站在那兒,古燃身上的紋路,總覺得有些熟悉,我的腦子飛速的轉動,猛地想起長淵墓下那扇朱雀青銅門上的朱雀紋路,跟古燃身上其中一隻一模一樣。

他身上的紋路很雜,所以難以辨認到底是什麼東西,而且很黑,不太完整。

我的腦子裡一直出現那扇朱雀青銅門,高大而威武的形態,我原先想看看,古燃身上有沒有麒麟玉上麒麟的模樣,可是沒有。

我以為我多想了,可是那紋路真的耀眼。

“你怎麼了?”許昭然拉了我一下,剛才想的太入神,她以為我依舊沉浸在悲傷之中。

我搖頭,許昭然狠狠地瞪了蕭如喚一眼,他亦蹲在一旁查探古燃身上的情況,趁著這會兒他沒那麼瘋魔,我低聲道:“只是覺得他身上的紋路,有些眼熟。”

“不肯能的,這隻有本家人才可能見過。這是族中守護神獸,有本族聖女繪製而成,連代這樣傳承下來的。“許昭然道,她說興許是與我以前見過的東西重合了。

我皺著眉頭,的確是跟長淵墓下朱雀門上的一模一樣,興許是我記錯了。

我沒有點明,暗自嘆了口氣:“看來你們幾大家族,都很有淵源。”

許昭然笑說他們都是野路子,古家算得上名門,可惜在這裡面還真的不算什麼。

“蕭家。”她斜睨一眼蕭如喚,“地位可比我們高多了,他們族中也有神獸,不知是什麼。”

許昭然開始跟我說起,那些大家族的事情,其中聽得最多的就是白家。

“白家人,自幼身上帶著鳳凰的紋身,騷氣的很,我小時候跟祖母去過一次,深山老林,隱蔽的很,找了好久才找到。”許昭然沉聲,說白家一長老邀請許家。

她祖母與白家那位長老關係好,可惜去了才知道,不過是一個看客,連客人都算不上。

白家繁華地很,又極其低調,許昭然說那會兒她去白家,大概是七八歲的時候,剛巧遇上白家大小姐十歲生日,她才有幸見到那隻鳳凰。

“我總覺得身上紋鳳凰太騷氣了。”許昭然低聲道,“可祖母告知,那是尊貴的象徵。我笑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分三六九等。我記得很深刻,外婆那會兒瞪了我一眼。”

在這個行當裡,興許還真的要排資論輩,虧得許昭然當年說這些話輕巧,不然被人聽得了,又是一件大事。

“那古家守護神獸呢,是不是朱雀?”我問道,許昭然搖頭,說這些都是廕庇的事情,她怎麼可能知道。

她盯著古燃身上的印記,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