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7章 我會讓你好好活著

第247章 我會讓你好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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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我會讓你好好活著

第二百四十七章 我會讓你好好活著

“媽……”我默默流著淚,靜靜地凝視著她,我不想表現得太過想她。如君墨所說,若是她沾染了人氣,便無法去投胎了,但若是讓她對我太過留念,她也會投不得胎。

這種水生火熱的地方,她並不希望她待得太過長久。

看著她喝下亡魂湯,走過奈何橋,一直到去往輪迴的路上,她再沒有回頭。

或許在喝下那碗湯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再記得我了。她即將開啟她新的人生,而我,卻要永遠活在回憶裡。

彼時,正在發放孟婆湯的夜嵐也注意到了我,看到我被君墨攬在懷裡,他直接丟了碗就衝了過來!

“小瑤瑤,你怎麼……怎麼跟他在一起?”他一上來就質問我,完全不將君墨放在眼裡。

如此**不羈的他,我倒有些好奇,他被君墨抓了的日子裡是如何度過的。以他的脾性,必是受不得一點委屈。

君墨沉著眼,攬著我的手一直未鬆開。更沒說過一句話。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說,等我向那個正一臉懵逼的夜嵐說明情況,說明……我現在是他的人,以後也是。

我想裝作鎮定一點,可手止不住地抖,夜嵐微縮瞳孔,似看出了什麼端倪,正欲開口,我卻搶先說道:“君墨……他是我的夫君。”

我吸著涼氣,忍著要衝上來的淚水,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

聞我此言。君墨沉下的眉眼逐漸舒展,他抿著脣,揚起了一抹輕笑。

夜嵐本就是個急性子,一聽得我如此說,他當場就跳了起來:“你是不是瘋了,你的夫君。難道不是楚傾玄麼?”

楚傾玄……

我心口微微泛起一絲疼,我苦笑一聲,道:“那你就當我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好了。”

“呵!”夜嵐似聽到了一個很大的笑話,看我的眼神更是嘲諷之極,“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我白他一眼,轉身就走,不想君墨卻一把將我拉了回來。

“既然他不相信,那夫人就不妨讓他相信。”他緊摟著我的腰,衝我微微一笑,還不待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就傾身吻了上來。

冰涼的吻霎時席捲了我的脣,我驚愕地瞪大眼,整個人就像觸電了一樣,一股電流從腳底直升上頭頂,頭腦頓時一片空白。

在夜嵐震驚的表情中,我掙扎著要推開他,可他不為所動,反而極為專注地閉了眼,薄脣淺嘗著我的脣,動作輕緩而柔和。

“君……君墨,你……”趁我張嘴之際,他竟直接將舌頭探了進去,手扶著我的後腦勺,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你們……你們……”夜嵐在一旁呆若木鵝。手指著我們,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楚瑤,真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枉我從前救你數次,原來你早就和他勾搭在一起了!”

我猛地一驚,牙齒抵上君墨的舌尖,重重地咬了下去……

‘嘶’!隨著君墨的眉頭緊緊皺起,一股腥鹹的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來,明明被我咬到了,他卻一直忍著疼痛,不肯鬆開我絲毫。

“狗男女!”夜嵐嫌惡地啐了一口,直接轉身走了。

“放……放開!”我怒火沖天,終於忍不住大叫出來,伸手一推他,他就鬆開了我。

望著我,他牽起嘴角,伸出舌頭舔了舔脣邊的血漬。陰陰輕笑:“果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你……”我掄起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手不偏不倚,卻正好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微斜眉眼,他淡淡瞟了我一眼,脣瓣輕啟,不急不緩地吐出冰冷的字語:“你既然已做了決定,那便該履行你應盡的義務,所以這些……你都不該拒絕。”

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本該充血的指尖一片冰涼,看著他微泛冷光的眸子,我呆愣在那,只覺心又被他毫不留情地刺了一刀。

是了,我只要待在他身邊,終究會有被他吃幹抹淨的那一天,我抗拒不了,也無法抗拒。

抓我的手倏爾鬆開,他拂袖轉身。瀟灑離去,欣長的背影在暗黑的天際下顯得縹緲又虛迷。

我站在原地,任由冷風吹打著面頰,絲絲寒冷侵入骨髓,我未覺得有多冷。

回眸看向我媽離去的地方,我忽然很想到橋上走上一走,我想去體驗一下,走上輪迴之路的滋味。

心裡這般想著,我也這般做了,舉著軟綿綿的步子,我一步一步走上橋,越往上走,腳下就越溼滑,似乎有水冒上來。

“回來!”我聽到君墨在叫我,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回頭看他一眼,他正轉身往這邊跑來。

我這才注意到,原本堅硬不摧的石橋竟似豆腐般,開始一點一點融入陰河裡,而我的身體,也在跟著往下沉。

河裡的怨靈惡鬼感覺到了我體內蘊藏的生人之氣,他們紛紛從水裡冒出頭來,興奮地叫嚷著,似乎在等待垂涎已久的大餐。

若是換做以前,我必然害怕得連連呼救,可是現在的我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我媽已經去投胎了,我的心願也了了,可是想到今後我要永遠活在君墨的**威之下,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我曾經一直在想,要怎麼樣死才能死得徹底,死得乾淨,即使是死了,魂魄也跟著不復存在。

現在我才驚覺,這樣的死法甚好,雖然過程痛苦了些,但心上的痛苦……勝它百倍。

隱約間,我聽到有笛聲響起,笛音悠悠,宛若天籟,只是還未待我回過頭去看,我整個身體就掉進了冰寒刺骨的陰河裡。

原本以為,我一掉落下去那些惡靈就會撲上來。可是並沒有。

冰涼又散發著惡臭的水湧入我的耳?,頃刻便奪走了我所有呼吸,我沒打算掙扎,任由自己往下沉……

又只一瞬,一股強大的力道便將我從水裡拉了出來,那時我已是昏昏沉沉。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背脊猛地被人拍了一下,我吐出一大口水,嗓子被汙水嗆得生疼,咳了好一會兒,才微微轉過神來。

剛睜開眼,就對上君墨清冷中又帶了幾絲憤懣的眸眼:“你是想給自己一個痛快是嗎?我偏不讓你如願,我會讓你好好活著,親眼看著我如何奪下楚傾玄的東都冥府!”

我劇烈地咳嗽兩聲,睜著迷濛的雙眼,無所懼意地看了他一眼,悽悽笑了笑:“你隨意。”

死不了,那便苟且地活著。

定定地看著我。他斂去眸中的異光,薄脣微勾,指尖輕拂過我溼淋淋的頭髮,動作很柔緩:“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喉嚨又是一陣乾啞,我咳嗽了兩聲,看他的眸光既陌生又熟悉,踹了一口氣,我看著他,緩緩說道:“你還記得那個黑衣人嗎,當初你為了救我被他打傷,我的臉……也是被他毀了的。我一直覺得,他應該是這世上最變態的魔鬼了,現在我才發現,你的變態毫不亞於他。”

說至後面那話時,我已是咬牙切齒。

由於喝了太多的忘川河水,我感覺整個腹部都像活在燒一樣,很難受。

可君墨聽著我的話,他完全是一臉懵逼的感覺,他好像的確是不記得與我有關的一切事物了。

他清冽的眸光滯了滯,不以為然地笑道:“或許那是你從前根本就不瞭解我,我要將你鎖在身邊,直到讓你看清我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冷下眸,他將我抱起來。大步往回走。

他的身體依舊冰涼的厲害,可是我感覺不到一絲安全感,我甚至隨時在擔心,我會突然從他身上掉落下來。

“你說的那個黑衣人是誰?”他目光盯著前方的路,忽然問道。

“不知道。”我索性閉上眼睛,不理他。不知是被陰河之水泡過了還是太多天沒好好吃過一頓飯的緣故,看著頭頂之上陰沉的天空,我在眼冒金星。

回到府邸,他將我放回房間就走了,不一會兒,就有紙人拿了一套衣服來遞與我,是套顏色較素的古裝。

來到陰間這麼久,我從來都是穿自己的衣服,可是來到西都兩三天了,我還未曾換過衣服,因為所有的家當都存在東都了,我甚至連保命的東西也僅僅只有幾張符紙。

第一次穿古裝,心裡多少有點小激動,因為我一直覺得古裝很美,不過細細一想,我好像……在哪已經穿過了。 》≠》≠,

是和傾玄成親那日。

現在想來,彷彿是夢一場,縹緲又遙遠。

如果當日不是君墨,我們已經行了成親之禮了;如果當日不是君墨,到如今也是沒有人能拆開我們的。

君墨,君墨!我緊咬著脣,望著鏡子中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我彷彿看到了夢裡的洛顏,一樣的眉眼,就連憂傷起來也是一個模樣。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臉上這些礙眼的傷疤了。

抓起桌案上的面紗,我覆住臉就衝出了門,扶著門沿大口大口的踹氣,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夫人,”屋外的紙人驀然跟出來,“大人……大人還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