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0章 人心涼薄

第190章 人心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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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人心涼薄

第一百九十章 人心涼薄

如果是他,他既然已經來了,為什麼卻不肯在我面前出現,為什麼就是不讓我看到他……

心像是被什麼狠狠揪住了一樣,疼得撕心裂肺,眼淚似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臉頰不停往下掉,直到浸溼整個枕頭。

一夜至此,我再無睡意。到第二天醒來,我是紅腫著眼睛出去的。

容予看到我,嚇了一跳:“瑤瑤,你眼睛怎麼腫成這幅模樣?”

邊說著邊拿茶水紗布遞給我。讓我消腫。我能說我是哭成這樣的?

當然不能,我只敷衍了他一句:“可能是昨夜沒睡好,失眠了。”

“為什麼失眠?”容予目光炯炯地盯著我,“是不是因為你昨晚問我的問題,我沒有回答?”

他突然這樣嚴肅地看著我,我有些害怕。

原來,他也一直把我問他的問題放在心上,那他現在如此說,是要告訴我答案了嗎?

昨晚我那樣問他,他都不答,如今他這幅模樣,我倒有些害怕聽到他的答案了。

我搖頭否認:“不是的。我是因為……因為想到了那個殭屍,想到了小樂的死,所以難以入睡。”

提到小樂,我的情緒一下陷入低谷,容予也暗下眸眼,半晌才道:“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這件事情,誰都不想變成這樣的。”

“嗯。”我點點頭,只希望他們能順利收服那個殭屍,為他報仇。

剛說到這個問題,就聽到時卿在外面叫我們,說是有客人來了。

正欲跟他們出去。時卿忽然遞給我一套道服,道:“楚姑娘,一會兒若是有人問你,你就說你是新入門的弟子,切記勿要說錯話。”

我不明所以,但想來照做也無妨。如此也可省去很多麻煩。

換上道服,我把頭髮也挽了起來,站在鏡子前一看,還真有點小道士的模樣。

隨著容予他們走出去,果真看到三清大殿裡坐了許多道士,一眼望去,一片泛?的道服,看得眼花繚亂。

我以為人多就沒人來注意我,不想我剛出去,就瞬間成了眾人的焦點。

眾多男弟子當中,只有我一個女的,那種萬花叢中一點綠的感覺,我想也不過如此。

站在柳御後面,面對眾人異樣的眸光,我真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正在無從適應時,容予突然抓住我的手,我一愣,還未反應,卻聽得容予安慰的道:“別怕,放鬆點兒。”

我抿了抿脣,微微點點頭,沒有

說話。

恰在此時,人群中站起一個人,細看他橫眉大眼。下巴處留了一點鬍子,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

他眯起一雙銳利的眸眼,直勾勾地盯著我,似笑非笑地說道:“貴觀何時多了一位女弟子?竟然長得這般如花似玉?”

如花似玉?我瞪大眼,心中的怒氣一下升了上來,容予及時拉住我,堆笑道:“回李師兄,這是師父先收入門的小師妹,楚瑤。”

說著輕輕碰碰我的手,我一下反應過來,學著容予的樣子拱了拱手:“李師兄好,各位師兄好。”

那位李師兄眯著眼笑了笑,沒再說話。

我暗自鬆了口氣,以為可以就此蒙過這關,不想李師兄剛剛坐下,他身旁的另一個年輕道士就又站了起來。

他衝我拱拱手:“在下許陽,平日就喜歡給別人看相算命,不知小師妹能否告訴師兄我你的生辰八字,師兄可以免費給你……”

“不必勞煩師兄了,”不待他說完,容予就搶先說道,“瑤……小師妹她是個孤兒,她也不知她生辰幾何的。”

孤……孤兒?我怔怔看向他,這容予撒起謊來。還真不帶臉紅的。

不過他說的也並非全是錯的,因為我父母全喪,家中無一親人,現在的我,卻是已經是個孤兒了。

所以對於他的說法,我並無反對。

這還沒完。我們現在已是全場焦點了,看到容予這般為我說話,自然難免讓人懷疑。

“為何總是容師弟在幫小師妹說話,我們問的可是小師妹啊。”李師兄不依不饒,整就一皮笑肉不笑的怪物。

我滿臉?線,這群道士,究竟是來幫我們收殭屍的還是來找茬的?

但既然他們這麼說了,我再不發言,那就真的不好了。

動了動喉嚨,我訕訕一笑,道:“容師兄經常教我練習道術,所以我的家世背景。他知道得多些。”

在這麼多人面前撒謊,我還是第一次,說完這話,我的臉就像是被火燒過的一樣,燙得厲害。

“小師妹真是害羞得很吶。”不知是誰笑了一句,整個大殿的人一瞬間都笑了起來。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丑,在眾人面前,顏面盡失的感覺。

容予固然也生氣,怎奈他在這裡也是輩分不高,實在不好發作什麼。

一片喧譁的大殿中,突然響起一9聲冷哼。坐在我們身前的柳御抿了一口茶,陰陰冷笑:“與其在這裡拿別人取樂,倒不如談正事!”

他從一開始就淡定地坐在那裡,對我們的談話恍若未聞,而今突然出來替我解圍,倒令我有些意外。

先前對他遺失的好感。逐漸找回了幾分。

但這些道士似乎不合多年,眼下見大師兄出來說話,大殿中的火藥味更濃了。

許陽微揚脣角,笑道:“難得大家輕鬆輕鬆,至於正事,等三師伯來了再談正事也無妨。”

柳御眉目一擰,周圍氣氛愈冷,看著許陽,他似笑非笑:“不知道許師弟可曾觀察過蛤蟆,它是不是你戳它一下,它就往前跳一步?”

話語中滿是諷刺之意,傻子都能聽出是什麼意思。

這個許陽自然也不笨,一點即明,聽得此話,他惱羞成怒,握著手中的桃木劍就站了起來:“你……”

“吵什麼吵!”老道士突然出來,只一句話就將周圍的火藥味瞬間壓了下來。

他還是有一定威信的,他一出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對他俯首作揖,喚‘師叔’。

老道士一改平常和藹的面容,寒著臉道:“都是同門師兄弟,理當和氣相處,這般爭吵,像什麼話!”

對於他的話,沒人敢應,所有人都緊低著頭,做到了極致的恭敬。

無人應聲,他倒沒什麼好說的了,緘?了半晌,他才道:“那麼現在,說正事。”

說起那個竹林殭屍,大家一下又打開了話匣子,你一言我一語,各有各的收服方法。

可我無心去聽那些,站在一旁。心不在焉。

只知後來,他們定了一套什麼戰術,決定就今晚前往竹林,收服那殭屍。

說至後處,突然有人問道:“那麼請問師叔,今晚是否所有人都會去?”

老道士微微頷首:“陣法已定,自是所有人缺一不可。”

“那為什麼除屍陣中沒有小師妹的陣點?”

聞言,我一驚,下意識地看向說話的人,竟是剛才說他喜歡算命的那個許陽。

我心一沉,他是上來推我進火坑的,原本老道長沒有安排我進去,但他此番一說,這個險……我又得去涉了。

“小師妹初入本觀,道法不精,自然是要留守道觀!”容予又來為我出頭,只是面對那許陽,他再無先前的客氣。

李師兄不禁呵呵冷笑:“那豈不是所有道法不精的弟子都要留守觀裡!”

他們這般步步相逼,我以為他們之間有很深的過節,到後來我才知道,雖是同門,但不同道,每個人的利益都在自家師門,雖是同根生。但是不同枝,終是需要你擠我嚷,才能強大其中一脈。

老道長將目光投在我身上時,我心裡是虛的,現在我的身份本就是假的,如果我出手。必然露餡。

看了我許久,他才將視線移開,轉而看向許陽:“那許賢侄覺得如何?”

他目光略冷,有些不悅。

許陽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道:“回師叔,我剛剛替小師妹看了一下面相……雖然無她的生辰八字。但弟子仍依稀看出,小師妹很可能是個陰命。”

雖是簡單的一句話,但還是讓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儘管如此,我仍裝作一臉無知,愣愣問道:“許師兄的意思是……?”

許陽看著我微微一笑,幽幽說道:“就是命中有煞,易招陰邪。”

我愣在當場,他這看相看的……不看生辰都算得這麼準,那要是看了……那豈不是我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我很害怕,害怕他再看出點啥來,若是那樣,那怕是所有人都得對我趨之若鶩了。

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想否認他的話,可是顫抖著指尖,我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容予適時拉住我的手,指腹輕輕摩擦著我的手背,以示安慰。

抬頭看向許陽,他輕笑著問:“那許師兄究竟想要她如何?”

“到時我們這麼多人去,那殭屍必定有所忌憚,不敢出來。但若是有人肯將它引出來……”

“不行!”我還沒說話,容予衝了出來,“讓一個女人去給你們打頭陣,你們害不害臊!”

我的心也是一片冰涼,他們竟然……讓我去引出那隻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