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十二章 誰要置她於死地

全部章節_第十二章 誰要置她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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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十二章 誰要置她於死地

“舉報的人死了。”龍科長說,聲音很平淡,就好像說這杯茶涼了。可是,他話裡的意思卻像極凍的寒流,凍結了我的舌頭。

我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心裡也是亂糟糟的。聽得出來,警方是認為我媽殺人滅口,殺害了那個舉報的人,可是,我不知哪來的信念,還是堅信:絕對不是媽媽乾的,是有人要害她,要逼得她無路可走!

“到底是誰這麼恨我媽,恨得要置她於死地?”我說,聲音很輕,語氣也很淡,聽不出一絲怒氣。但是,我的心裡有怒火熊熊燃燒,讓我找出那個幕後黑手,非要把他燒成灰,連渣也不剩。

龍科長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只是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我們。

突然,我心中一動,想到齊楠的臉皮不是剝落了嗎,為什麼警察都沒表示驚訝?想到這,我下意識的去看齊楠,竟然發現他的臉皮完好如初。

這又是個什麼狀況?

我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龍科長問,兩眼放亮,就像守在耗子洞前的貓,發現了出洞的耗子。

我不能說出心裡的疑問,又不能不回答,煞有介事的問:“齊楠,幫我想想,有沒可能是我們認得的人裡,有誰那麼恨我媽?”

從幼兒園一起混出來的默契,讓齊楠跟我達到驚人的默契,他馬上配合我說:“我也覺得是熟人。你打電話給你媽,接電話的人聲音含糊,像是醉狠了,可是你只說了一個喂字,沒有叫媽,也沒有說別的話,對方就知道是你,還叫了小烽。可是,你的手機號是剛換的,還沒告訴過你媽,她不可能透過號碼知道是你。這就說明,接電話的不是你媽,而是一個一直在密切關注你們母子的人。”

我都差點信了齊楠的分析,只是我確信接電話的真是我媽,心裡還有一陣暖流流過,覺得一定是母子連心,我媽才能在那種情況下,馬上聽出是我的聲音。

朱麗一定跟我是前生的仇家,不打擊我就嘴巴癢,又搶著說:“那也不一定,或許楊媽媽當時在彌留之際,唯一惦著的就是兒子,不管那時候是誰打電話來,她都會認為是楊烽也不一定的。”

“鍾良,帶你女朋友滾,不然別怪我不給你面子,非打爛她的嘴!”我虎著臉吼了一嗓子,為表示威脅,還舉起拳頭,指關節攥得啪啪響。

鍾良這個有異性沒義氣的傢伙,馬上給他的女神幫腔:“她也是就事論事,你用不著反應這麼大吧。”

朱麗挺賊的,懂我表面是趕她,實際上是想讓他們置身事外,畢竟不管我媽是遇害了還是凶手,作為她的兒子,家裡發生命案,我肯定是重點監控物件,而他們就不一樣了,警方頂多就是例行公事調查一下,不會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跟不知好歹的傢伙沒必要浪費口舌。”她拍了鍾良一把,裝得一臉氣憤的衝我說:“要我們走可以,把鈴鐺還給我。”

龍科長這幾個便衣看得出不是等閒

之人,讓朱麗把那隻邪門的鈴鐺帶走也是好事,不然被他們發現鈴鐺的異樣,我長一身的嘴也沒法解釋清楚。

我拿出鈴鐺摔在朱麗手裡,斜睨著她說:“鄉下土包子,隨便從地裡刨一個破鈴鐺就以為是古董,要不是鍾良欠我的錢,拿鈴鐺抵債,你以為誰會要這隻破玩意兒。”

朱麗接過鈴鐺直接塞進……領口,快得那幾個警察都沒看清楚鈴鐺的樣子。反倒是鍾良那貨猥瑣的湊過去看,還挺不滿的:“這破玩意兒也值得藏這麼嚴實,你丟不丟人吶!”

“啪!”

順手甩了鍾良一個結實的鍋貼,朱麗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就你跟齊楠兩個腦子缺根弦的蠢貨,被楊烽賣了還替他數錢。以後,他的事情,你少摻合。齊楠,你也是,跟我們一起走吧。”

鍾良被那一巴掌打聰明瞭,懂了朱麗跟我一搭一唱在玩什麼花樣,朝龍科長鞠了個躬,十分誠懇的說:“龍科長,我們跟楊烽就是住一個寢室的同學,關係比一般同學好點。不過,他很少說家裡的事情,我們也不清楚他家的事。要是你們想了解他在學校的情況,我倒可以提供,不過,也沒什麼特別的情況,到現在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交。我想,我們在這裡也幫不上忙,是不是能讓我們先回學校,我們保證隨叫隨到。”

龍科長摸了摸他的鷹勾鼻子,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有一絲不安,好像被他發現了什麼祕密的感覺。

朱麗也有同樣的不安,暗中跟我交換了一個眼色,又朝沈局長呶了呶嘴。我懂她的意思,轉頭對沈局長說:“沈伯伯,放我同學們走吧,我留下接受調查。”

沈局長倒是給面子,馬上說:“龍科長,要不給這幾個孩子做完筆錄,讓他們回學校吧。我派兩個人也去學校瞭解一下情況。”

說是派人去學校瞭解情況,實際上就是把我們送回學校,這個沈伯伯還真夠意思。我心裡很感激。都說人走茶涼,我爸調離這個城市有很長時間,跟沈伯伯聯絡的也少了,沒想到沈伯伯還這麼照顧我。

畢竟,我媽疑似殺人狂魔,我家又是凶案現場,為避嫌,沈伯伯就算不幫我說一句話,也在情理之中。換個人,為了擇清自己,或者立功心切,直接把我當同案狂抓了刑訊逼供,也沒什麼稀奇。

我怕對沈伯伯有什麼不好的影響,連忙說:“我還是留下接受調查吧,沈伯伯,你們辦案的規矩我懂,把我關起來,沒事的。”

這麼說,也是我突然冒出的一個念頭……把我關起來,就等於有警察當保鏢,黑蠱師也不敢胡來吧!

沈局長拍拍我的肩膀,溫和的說:“沒事,沈伯伯相信你是無辜的,給你做這個擔保還是沒問題的。”

我的眼一熱,淚水都差點流出來了。

龍科長還是沒說話,表情詭異。他的同伴不耐煩了,板著臉訓斥沈伯伯:“你辦案子都是這麼公私不分嗎?他有沒有問題,要調查過才清楚,你憑什麼給他擔

保,我還覺得你也有問題呢!”

明顯是惹不起對方,沈伯伯堂堂一局之長,也只是訕訕的笑:“我的表述有點問題,讓他們回學校,我也會派人嚴密監控。”

龍科長擺擺手,語氣堅決的說:“這個案子由我們宗教局接手,以後就不用你們插手,沈局長,帶你的人離開。”

我聽得不愣,查案子不是警方的事情,關宗教局毛線事啊?在我的記憶裡,宗教局就是個清水衙門,一張報紙一杯茶就能混一天的地方,我有個遠方的表叔就那麼混到死的。現在,眼前的局面簡直巔覆了我的認識,我才知道,宗教局比警局還牛氣啊!

沈伯伯為難的看看我,再看看龍科長他們,猶豫了一下,不死心的問:“我能把這幾個學生送回學校去嗎?”

“聽不懂科長的話嗎?這案子不用你們插手,涉案人員如何處理,你也無權過問。”

“是,我馬上帶人撤離。”沈伯伯被訓得一點也沒脾氣,帶他的人迅速離開,臨走前丟給我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都坐吧。”龍科長說了聲,也沒看我們,又對那個訓了沈伯伯的傢伙說:“龍十三,把你的脾氣收斂一下,不要這麼盛氣凌人。”

龍十三,這不是真名嘛!以編號代替名字,看來他們是來自某個祕密機構,而且是官方權利很大的那種機構。我媽的事情,驚動了他們,麻煩大了!

我心提了起來,可是知道擔心也沒用,懶得多想,率先在龍科長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

在黑蠱師驅使那些詭異的瓢蟲來時,我曾經把這一組真皮沙發都推去堵門,現在沙發都搬回原來的位置,只是被啃得破破爛爛,還有殘餘的烏黑血漬。龍科長他們居然毫不嫌棄,直接就坐在上面。我一屁股坐下去,才想起來,又跟被蟲子咬了一樣跳起來。

龍科長很感興趣的的問:“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這沙發髒。”我乾巴巴的解釋,怕說多了會說錯。要是龍科長他們進來沒有看到那些殘屍斷肢,我就沒必要說出那茬,省得惹麻煩。

龍科長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主動問:“想看我們搜查時拍攝的東西嗎?”

我愣了一下,問:“你肯給我看?”

明明龍科長的同伴也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卻若無其事的說:“為什麼不呢,或許,你能比我們看出更多的東西。”

不管是不是陷阱,我都沒辦法掐滅好奇心了:“你願意讓我看,我當然想看了。”

龍科長把拍攝的影片調出來。

這段影片是從出電梯開始的。

我家的門是虛掩的,能看到地上的血漬。進門靠牆的地方本來有具殘屍的,拍攝的時候也沒了。那幅長河落日的壁畫也沒有血色的臉。從客廳到臥室,牆面、地面跟傢俱都被咬過,坑坑窪窪的,殘餘的血漬呈烏黑色,可是沒有散落的殘屍斷肢。

難道真是那些瓢蟲吃光了那些殘屍斷肢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