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一章 舊鞋與鈴鐺
我先愛,你隨意 中小企業融資渠道 天才萌寶糊塗媽咪 情劍會英雄 網遊蜀山之踏蓮清歌 火爆老公的彪悍妻 厚愛撩人 攪亂三國 幸好有你 校園除靈師
全部章節_第一章 舊鞋與鈴鐺
我收到一雙染血的舊輪滑鞋,竟然還帶回了那隻邪門的鈴鐺,天吶,現在想起來還心驚肉跳!
就在上週四晚上,我下了晚自習,從教室出來感覺有點餓,冒雨跑到超市買了泡麵回了寢室。正要泡麵,看到我的**有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還有點奇怪。
在我上鋪的齊楠很猥瑣的對我說,有個很水靈的學妹說是別人託她轉交的,要我從實招來,在偷偷跟誰在交往。
別說,我那時候心裡還真盪漾了一下,猜是女生暗戀我還不敢表白,連忙放下泡麵,去拿起盒子,結果聞到一股血腥味,心裡就開始打鼓。開啟一看,裡面是一雙舊的單排輪滑鞋,像從血水裡撈出來,血還沒有乾透,凝成黏稠的漿糊在表面,嚇得我手一哆嗦,盒子掉在地上,一個鈴鐺從裡面滾了出來。
看著地上在滾動的鈴鐺,我嗓子像被鬼掐住了,一個字也喊不出來。這鈴鐺是赤銅的,指甲蓋大小,長滿了銅鏽,鈴鐺表面居然一點血漬都沒有,除此之外,看上去倒是很不起眼,但我知道它有多邪門!
還沒等我緩過那口氣來,就聽到一聲驚叫,還有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我轉頭一看,齊楠從上鋪栽到地上了,一臉鼻血的望著鞋盒子,撞鬼了似的兩眼發直。
我也沒心思理他,比他還怕。有些被我刻意忘掉的往事,或者說是祕密,簡直像潰堤的洪水衝洩出來。
記得,是在我四歲左右,我學人家玩滴血認主,從外婆的箱子裡偷出這個破玩意兒,結果一滴血,它就跟像螞蝗一樣叮在我手指上,甩也甩不掉,差點沒吸光了我全身的血。我想盡辦法也沒擺脫它,這玩意兒火燒不化,斧劈不爛,多遠都會自動回來。
後來,隔壁齊楠他爸從化工廠弄出來了硝鏹水,他跟我吹牛說什麼都能腐蝕,我就假裝跟他打賭,讓他用硝鏹水澆鈴鐺,結果只弄掉了鈴鐺表面的銅鏽。
也是從那時候起,齊楠就崇拜上我了,死心塌地的做我小弟,我讓他打誰他就打誰。可是,我寧願不要忠心的小弟,也不被那個邪惡的鈴鐺纏上。
不久之後,讓我更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也是那一年暑假,我奶那時候還沒死,一放假就讓我爺去接我到老家玩。我二爺家的孫子,跟我打架,以前都是我吃虧,沒想到那一次,在被他打倒在地上的時候,鈴鐺自己飛出去砸他的腦袋。
當時,我都沒反應過來,那鈴鐺就在他腦門上砸出一個洞來。我有種塌了天的感覺,眼前一黑就昏倒了。後來發生什麼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直到被二爺叫醒,問他孫子是出了什麼事。
打死我也不敢說實話呀,就只是不停的搖頭。奇怪的是,我那個小堂兄的腦門上只有個洞,但是一滴血都沒有。還有,我一醒過來就覺得很精神,套用後來在網上學的時髦詞兒就是“跟打了雞血”似的。
反正是沒見血,就沒人懷疑那個小堂兄的死是跟我有關。把他送去醫院,醫生還罵我二
爺想訛詐,送個連血都流不出來的死孩子到醫院,當場就報了警。
等警察來了,還有個挺洋氣的女法醫也到了,跟醫院方一樣的結論,還狠狠的教育了我二爺一頓,後來直接讓火葬場來車拖走了那個我應該喊堂兄的孩子。
除了我,沒有人懷疑過那孩子是被這隻邪門的鈴鐺弄死的,我還懷疑過鈴鐺吸光了他的血。這個懷疑我也沒敢對任何人說過,後來再不敢回老家,不管我爺跟我爸怎麼說,我都再沒回過老家,連我奶過世,我都裝病躲著不肯回去,就是怕看到二爺那張苦得能擠出汁來的臉。
自從高中輪滑訓練,我跟最喜歡的女生奚芸一起受傷,她傷得比較重,當時忙著送她去醫院,我也沒發現那個邪門的鈴鐺是什麼時候不見了,後來也一直沒有再出現,我猜它是丟了,還慶幸了好久。
我本來以為,從此擺脫了那個惡夢一樣的邪門玩意兒,性格變得開朗。倒是齊楠變得沉靜很多,唯一不變的是我們的關係始終很鐵,從幼兒園到大學,我們都上同一個學校,在大學寢室本來不在一起,我們也換到一起來。
在我沒一點心理準備的時候,這隻邪門的鈴鐺又以這種方式回來了!
我還沒想好要把這鈴鐺怎麼處理時,齊楠跳了起來,搶過那雙鞋,說是要找那個惡作劇的女生算賬。他剛衝到門口就跟同宿舍的兄弟鍾良撞在一起,掉了一隻鞋子在地上,恰好鈴鐺也滾到了那邊。他要揀地上那隻輪滑鞋時,我趕緊衝過去,裝成跟他搶鞋子,順手把鈴鐺抓在手裡。
鍾良問我們出什麼事了,可誰也沒心情理他。
我很清楚有這隻邪門的鈴鐺出現,就絕對不是惡作劇,怕他們注意到這個鈴鐺,趕緊搶過齊楠手裡的另一隻鞋,也不管那雙鞋子上都是血,直接塞進鞋盒,鈴鐺也被我塞進去,一起鎖進密碼箱,然後裝得若無其事的去泡麵。
齊楠像是比我受到的刺激還大,臉白得像鬼,語氣怪怪的說了句,你手上有血還沒洗,就衝了出去。
我都準備吃泡麵了,一低頭,看到滿手的血,用力搓了搓,搓了一層血泥掉了。
這時候,鍾良又問我們在吵什麼,我說,我也糊塗了,那雙鞋是我上高中時買的,有一次訓練的時候發生意外,我喜歡的女生奚芸為了救我受傷,送她去醫院時我把鞋弄丟了,搞不懂當時有人揀到,為什麼當時不還,要現在用這種方式還給我,還有上面為什麼血,而且還沒有乾透?
鍾良說,剛才齊楠的反應太很奇怪,像是怕這雙鞋。
我倒覺得那雙鞋子全是血,正常人都有齊楠那種反應吧。沒心思跟鍾良多說,我出去洗手,在水籠頭下衝了好長時間,總感覺還有血腥味。
躺在**,我怎麼也睡不著,那雙沾血的鞋跟那個被砸死的堂兄,在眼前交替閃現,有個模糊的猜想冒出來,簡直讓我遍體生涼。
我猜,當年就是這隻鈴鐺吸光了我那小堂兄的血,然後因為一
種匪夷所思的方式,把血液的精華全部傳給了我,所以他死的時候才一滴血也沒有了。等鈴鐺被我弄丟了以後,又不知道吸光了哪個倒黴蛋的血,由於沒辦法傳給我,只能任其流在盒子裡。
濃縮是精華,這邪門的鈴鐺可以濃縮血液,還可以保鮮。從鞋盒裡的血漿色澤就能看出這點。我知道,這個想法真的很瘋狂。所以,我也沒打算告訴任何人,只是偷偷看了一眼對面的鐘良。
鍾良也沒有睡,不知道用平板在跟誰在影片聊天,笑得那叫個猥瑣。我真想用那隻鈴鐺塞住他的嘴……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隻邪門的鈴鐺到了我的手裡,而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的口發乾,起床去倒了杯涼水灌了下去,再回到床邊,恰好瞟到鍾良平板的螢幕上的畫面,靠,那女生太豪放了,睡衣跟沒穿一樣,性感身材暴露無遺,還對著鍾良那牲口……算了,兩個人的動作都實在不堪入目。
其實,我是很想提醒一下鍾良這牲口注意一下影響。倒不是我害羞,畢竟兄弟妻不能戲,這點原則我還是有的。可是,我突然發現那女生的臉很熟,再仔細一看,心裡打了個突。跟鍾良影片聊天的女生,竟然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學朱麗。她在高中時就倒追齊楠,被拒絕了還不死心,現在怎麼跟鍾良勾搭上了?
再一想,朱麗那妖精被齊楠拒絕之後,風流韻事不斷,跟鍾良正好半斤八兩,算是烏龜對王八,誰也不吃虧。所以,我也就懶得多事了。剛準備上床,我又看到齊楠的筆記本還開啟著,本來是想給他關了,手伸到一半改了主意,把他的筆記本拿下來玩魔獸爭霸,竟然發現齊楠離開前正在用奚芸的號玩遊戲。
這又讓我有被雷劈傻的感覺。從我上高一起,就暗戀班上的“輪滑女神”奚芸,還假裝喜歡輪滑,然後每天五點起床,跟她一起完成一個多小時的體能訓練,課餘跟週末還有技能訓練。
在她即將參加全國青年速度輪滑錦標賽的前一週,我們一起進行單圈訓練,速度太快,我突然失去平衡,是她衝過來給我當了肉墊,住進了醫院。那時候,剛好趕上我爸調動工作搬家,我沒來得及跟她道別,我們就這麼斷了聯絡。說起來,我跟她都好幾年沒聯絡了。不過,她的遊戲號是我幫著註冊的,我記得很清楚。
太奇怪了,同寢室的兩個兄弟,一個跟我高中的老同學朱麗認識卻從不露口風,另一個跟我高中時間最喜歡的女生聯絡密切,我也不知道!
我突然有種被背叛的憤怒。
可是鍾良就算了,跟他關係好也就是因為同住一間寢室,沒什麼深交。齊楠不同,他是我最鐵的哥們,我不想胡亂猜疑,就把他的筆記本放回去,開啟自己筆記本,註冊了一個新號去試探他。
進入遊戲之後,我用另一個同學的真名去打招呼,問奚芸現在還玩不玩輪滑,結果他回覆說他是齊楠,用奚芸的號在玩,還說她截肢再也不能玩輪滑。
我一聽整個人都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