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單挑
命中註定我愛你 他與微光皆傾城 總裁狠有愛 殘王毒妃:逆天四小姐 仙道莽莽 全球進化 數字入侵 大明首輔 心理支配者2 莫愁
第二百四十一章 單挑
第二百四十一章 單挑
“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膽敢在我的面前議論我,是不是想單挑?”三足烏根本就撐不住他自己的偽裝,沒幾秒就被刺激到了,直接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好了好了,我們不應該跟這些人理論的,反正也說不通。”站在三足生病的壁壘,一直搖著扇子,聽到三足烏如此報道的話,連忙安慰道。
“可是那幫人是真的氣人。”說什麼三足烏也都不可能嚥下心中的一口惡氣,如果你在背後組議論就議論吧,反正三足烏也聽不到也不想管,但是當著他的面議論他,這膽子是不是有些大了?
壁壘看著三足烏這副樣子,心中知道三足烏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無奈的嘆了口氣,向三足烏說道:“隨便你吧,反正我也管不著你了,只要你不惹太大的事情就行!”
三足烏看著如此頹廢的壁壘,眼中閃過一絲悔恨,反正他一直想對壁壘說一句話,但是礙於自己的臉面不敢說,經過後山懲罰的三足烏,一下子成長了起來。
他已經知道了以前壁壘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為他好的,而不是害他的,所以再一次遇到壁壘的時候,三足烏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捨棄了那死要面子的性子。
“放心,我自有分寸,我不會得罪。”由於今天是收徒宴的關係,所以三足烏也並不想將這個場面弄得太過於尷尬,他凶神惡煞的走到那個議論他的兩個仙女面前。
十分冷漠的說道:“我要你剛剛為自己的言行給我道歉,否則我不介意叫你扔到後山,聽說那裡可是連一隻黑老鼠都沒有啊。”
那原本一直在議論這三足烏的兩名女子,先聽見三足烏的話,臉嚇得慘白慘白,連忙跪下來,瑟瑟發抖的說道:“求您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原本一直好心情的羲和,一來就看見了這幅場面,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底下的事情,壁壘怕三足烏那張嘴巴會得罪羲和,便擅自主張出來解釋。
“有兩個人出言不遜居然侮辱我們,所以給個小小的懲罰而已,放心,絕對不會破壞您的收徒宴!”壁壘最後向羲和保證道,羲和自然也是十分的清楚壁壘,究竟是什麼樣的性子無奈的同意了。
“那好吧,隨便你,只要你們不要將我的收徒宴給搞砸了就行!”羲和算了算時間,發現離開始還有好一段時間了,便不再管羲和,伍夢涵坐在羲和的旁邊,心中是十分的尷尬。
站在下面的我,一直在用眼角偷偷的看著伍夢涵,我觀察入微,自然是知道坐在上面一本正經的伍夢涵,究竟有多麼的無聊。
說實話,三足烏身上那件衣服價值不菲,但是也是十分的好看,襯得她整個人越發的嬌美,白彤萱見到伍夢涵的時候還嫉妒,現在卻在一邊幸災樂禍著。
“離宴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先去別的地方看看!”不等白彤萱的同意,我便強硬的拉著她的手,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伍夢涵看著離去的我們心中盡是羨慕,羲和也去和自己的熟人敘舊了,留下了,伍夢涵一個人坐在那邊,十分的尷尬。
最終也不知道是誰提起的,終於想起了她,還有伍夢涵這個徒弟,羲和連忙過來將伍夢涵拉入到他們的桌子之上,那些先輩們也是十分的熱情。
紛紛舉起酒罈子,醉醺醺的說道:“你這小丫頭根骨不錯,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將來肯定必成大器!”伍夢涵聽到那位神仙的話,心中是十分的無奈,要知道就這幾句破話,可是聽爛了。
“謝謝誇獎,前輩你還是少喝一點吧,這酒喝多了傷身體!”伍夢涵,看著這一桌子上的人,包括自己的師傅都在死命的喝酒,別的桌子上都是慢慢的,小口小口的品嚐著,而他們卻像是喝水一樣咕嚕咕嚕的。
“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個可是兄弟情!”伍夢涵聽著那些人的話,心中是十分的無奈,伍夢涵真的是不懂這個兄弟情,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邊一會兒。
隨後實在是無聊至極了,趁著他們還在喝酒的功夫,偷偷的溜了出去,三足烏和壁壘兩個人合力將那兩個說三足烏壞胡的女子扔入到了後山之中,不管不顧的離開了這裡。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好不容易才修煉到這種地步,我不曉得重新來一次!”那兩名女子一直趴在地上磕著頭,都咳出血了,都沒有感覺一直在求著三足烏和壁壘放過她們。
對於她們修煉到這種地步的人來說是十分的不容易,尤其是像這兩個婢女本體還是植物,而長時間的呆在這種冰裡肯定會死翹翹。
雖然說不會灰飛煙滅,但是後果也是十分的慘重,出來後的伍夢涵,一直在尋找著我們的身影,突然發現了歸來的三足烏和壁壘。
伍夢涵連忙上去問:“你沒有看見何如是和那個小狐狸嗎?”三足烏和壁壘兩個人剛剛從後山回來,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里面的情況。
“這個我們並不知道,我們剛剛從後山那邊出來。”伍夢涵一直坐在上面,自然也清楚,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伍夢涵聽見壁壘的話,心中也就有了大概。
沒有問到任何有用的線索的伍夢涵,並沒有氣餒,而是向他們道謝了,然後直接離開這裡,三足烏十分迷茫的看著遠去的伍夢涵的背影。
一直在一邊看著三足烏的壁壘,見到三足烏還是那副沒有回過神的樣子,連忙用扇子拍了拍三足烏的臉頰,三足烏被疼痛給拉回到現實。
憤怒的瞪著壁壘,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傢伙究竟在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樣很疼?”壁壘下手也是一個沒輕重的人,尷尬的向三足烏笑了笑。
“不知道,話說上一次那個小傢伙了?”說實話,從壁壘回去到現在,一直都在惦記著那個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