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破軍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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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破軍煞
第96章 破軍煞
彩舞兒把手中的金色繩子一揮,面前這道門緩緩的開啟,裡面卻黑洞洞的沒有一點的亮光,彩舞兒往裡面叫了兩聲,一聲輕微的呻吟聲從洞穴深處響起。
洞中忽然亮了起來,石壁之上的油燈一個一個慢慢的自己點亮,洞穴深處再也沒有了石門,也沒有了門口的霸下,一個老邁的身影正在最裡面的石壁之下,蜷縮成一團,彩舞兒趕快跑了上去,把這人扶個半起。“爺爺,爺爺,你怎麼樣啊?”
那貝忠月和老者趕快迎了上去,眾人見了面,一陣寒暄,而管虎被矮宮一腳踹在一邊再也沒有人理會了。
“我曾聞這平門出了五個絕世的天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呵呵呵呵!”那老頭眼睛中一陣閃爍,口中緩緩的道。
那怪徵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卻不知道這只是應酬的話語,而肥商、瘦羽、高角、矮宮四人心思活絡,都抱拳道:“哪裡……哪裡,聽師父說師伯您可是團門的支柱,那斷魂、迷魂、還魂三術可是師伯的拿手技藝,聽說當年師伯竟然一己之力滅了一座小城,真叫人望塵莫及啊!”
兩邊人互相正在吹捧,管豹呸出一口血水出來,“你們一個個道貌盎然,肚子裡卻是男娼女盜,真給祖師長臉!”
那老頭臉色變了一變,一股殺意在他眉宇間盪漾,貝忠月瞧了一眼,心中早就打算好了,走上前去踢了踢管虎的身體,從管虎身上扯下一塊布來,不再管虎叫嚷,狠狠的塞在管虎的口中道:“五位大哥,這人便是掛門那個叫管虎的人吧!這人與我有仇,不知道怪徵大哥能不能賣給我情兒,這人交給我處置,這人技藝高超,若是讓我一個人去報仇可就困難了,說不定還會死在他手中,我在此多謝五位大哥了”
怪徵這人腦子本來就簡單,只見他大手一揮道:“這人本來是拿來換畫卷的,但既然和貝老弟有仇,那就交給貝老弟吧!”肥商瘦羽兩人想要阻止卻是來不及。
貝中月眼睛一亮,道:“怪徵大哥,那有畫卷的李六韜已經死在了休門之中了,怕這畫卷換是換不到了。”
“竟有此事?不會是……”肥商瘦羽兩人叫了出來,高角矮宮白了兩人兩眼道:“那留了這人更就沒有用了,既然怪徵大哥把這人交給貝兄弟,那這人便由貝兄弟發落吧!”
貝忠月笑了一笑道:“呵呵,其實這掛門的另外一個叫管豹的,已經被聊門萬日月抓了,此刻便在哪裡。”
貝忠月轉過身體一指,果然在石臺邊上,一個瘦小的身影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旁邊卻蹲著一個穿著戲服的人,正不緊不慢的一拳一拳打在這瘦小身影肚子之上。
在地上的管虎忽然間掙扎起來,身體不住的扭動,想要掙脫這身上的束縛,但是這身上密密麻麻全都是綁在一起的繩子,哪能這麼輕易就能掙扎的開呢!
貝忠月忽然向石臺叫道:“日月,莫要再打,等下烤問完這兩兄弟,人便由你隨便處置,但是現在千萬不要把人弄死了!”
但那萬日月好似沒有聽到一般,身體還的蹲在管豹的面前,不住的用手捶著管豹的肚子,一拳更比一拳用力,“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忽然這地上的管豹身體向兩邊伸直,腰部高高的拱了起來,又狠狠的落下,兩隻手臂抓在住自己的衣服,使勁的撕扯,一蓬血舞從口中噴了出來。
這邊的管虎一愣,眼睛忽然露出一股笑意,但隨後掙扎的更是厲害,貝忠月連連的踹了管虎幾腳,再看看還在不住揮拳的萬日月,一股怒氣從他的胸中湧起。
“日月,日月!”貝忠月往前走了兩步道:“你再不住手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萬日月站起了身體,微微的往後看了一看,露出半個側臉,嘴角微微露出笑意,舉起銀槍便衝著地上還在**的管豹胸口,這就要狠狠的扎進去。
貝忠月臉上漲紅起來“住手……”他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老頭和平門的五個人都默不作聲的看著,彷彿他們很享受貝忠月生氣一樣,這地上管豹手腳雖然被綁個嚴實,但這貝中月跑出去以後,他翻轉一下身體,在地上躺穩以後,背部一陣蠕動,身體竟然像麵條一般的柔軟,左右搖擺飛快的追在貝中月的後面。這幾人卻是看的眼睛直楞,連提醒貝忠月都沒有……
眼看這槍尖便要捅在了管豹的胸口之上,貝中月一個虎撲撲了上去,一把扒在萬日月的肩膀上面,這槍一歪,倒是偏了幾分,但拿槍的萬日月卻是手上一翻,兩手握住槍桿狠狠的向後一插,槍尖直直的向貝中月的肚子上扎來,而地上剛才還快要斷氣的管豹竟然從地上竄了起來,手中高高的舉著一把匕首,狠狠的向貝忠月頭上扎去,貝忠月心中大驚,連忙往後退去,但同時背後不遠響起他師伯的蒼老聲音“忠月小心……”
前面有銀槍,上有匕首,卻是隻有背後這一條退路,貝忠月腳下用力,剛剛要往後退去,這後背彷彿被一個巨錘砸中一般,一股巨大的力量讓自己又往前衝了幾步,“嗤……”腹部一股股鮮血冒了出來,貝忠月強忍住疼痛,正要抬頭,管豹的匕首狠狠的插了下來,一股涼意從百會穴落了下來,一直落到椎尾。
“你……你……”貝忠月不甘的說出兩個字來,他看的清楚,穿戲服的人卻不是萬日月,竟然是已經埋在洞窟裡面的李六韜,“他不是死了嗎?難道日月和他們勾結?”
到死貝忠月也沒有想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會事,背後的大力是誰砸的,面前的萬日月怎麼會變成了李六韜。
管豹深深的喘了兩口氣,一邊揉著肚子一邊用匕首把管虎身上的繩索割開。“李大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肚子裡的屎都快被你打出來了!”
李六韜連殺了聊團兩個人,把銀槍在手中挽了個槍花,便扔向管虎,眼睛卻是往前看去,一個老頭,五個年青後生,高矮胖瘦各個不同。他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心道:“這六個人,我看倒也能對付!”
管虎一把扯掉口中的布,從李六韜手中接過銀槍,狠狠的朝對面呸了一口血水大聲:“小豹,想不到你自己弄的這套方法還很有用,當初你說教給我,我還不想學,最後在你磨蹭下學了個大概,想不到今日卻是派上了用場,”他往肚子上揉了揉笑了兩下又轉頭道:“呵呵,六韜今日我們三個在這殺個痛快!”
管豹揮了揮手中的匕首道:“這群跳樑小醜,若是不用陰謀詭計,我一個人便能收拾了他們。可惜小丑終究是小丑”
李六韜跳上石臺,手中早就多了一把長劍,他得意的道:“今日得這破軍長劍,便用聊門畜生的血來祭劍,真叫痛快!”
說罷李六韜從石臺後面提出萬日月的屍體,狠狠的灌在貝忠月屍體的旁邊,一把抖開腰間的小小包裹,從裡面拿出紫珍,狼毫,匣子,再輕輕的開啟匣子,展開裡面的畫卷,高高的舉起對不遠處的六人道:“這便是祖師留下的畫卷,你們想要嗎?想要就來,我快些送你們上路,免得這兩個人在路上孤單。”
那五人眼中都湧出狂熱之意,特別是團門老頭兒和怪徵兩個人,眼睛竟然佈滿了血絲,一動不動的盯著李六韜手中的畫卷。
上面八個吞雲吐霧的小獸,忽然一個一個都閃亮起來,一個小獸開始互相的追逐,無數的金色小字從畫卷上顯露出來,彷彿是炸了窩的螞蟻,看的眼睛都有些暈,這畫卷緩緩從李六韜的手中慢慢的升起,一股股煙塵從畫卷上面湧了出來,轉眼就脫著這畫卷就到了半空之中,淨淨的懸著。
團門的老頭跑的最早,跑的也最快,絲毫不見他的老邁,幾個箭步便衝了上來,管虎咬住牙關,忍住身體的疼痛,狠狠的向這老頭的腹部捅去。
這一槍狠狠的扎進了老頭的身體裡面,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老頭的行動,這老頭的身體彷彿是魂魄一般,銀槍竟然穿了過去,而管虎卻是一點觸碰到東西的感覺都沒有。
管豹在空中翻了翻手中匕首一閃,正中在老頭額頭之上,但是管豹卻是沒有刺中的感覺,匕首連自己緊握匕首的手臂也從老頭腦袋上穿了過去。
管豹這一下撲空,一頭栽在地上,等回過神來,那老頭早就躍上了石臺,正衝李六韜跑去。李六韜早就把這詭異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他明白這肯定是團門的技藝,卻是不知道什麼破。
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李六韜情急之下手中狼毫一陣飛舞,一個個小小的蝌蚪組成的神符轉眼把團門老頭兒包裹的嚴嚴實實,但是這無往不利的神符對面前的老頭卻也是沒有絲毫的用處。
這老頭手向前一伸,一截細細的青色竹竿從袖子中飛了出來,直取李六韜的眼睛,李六韜心理早就練的十分堅定,他沒有因為神符沒有而慌亂,手輕輕一揮,破軍帶著一股灰黃色的氣體斬向青色的竹竿。
“煞氣……”管虎背後空無一物的空氣中忽然傳來了一聲驚呼聲,管虎驚出一身冷汗,自己這身技藝連了幾十年,尋常人的腳步聲離自己七八丈遠也能聽見,可這聲音分明就在自己身後三尺遠處,他頭也不會便是一槍。
這一槍回馬槍管虎使的已經是爐火純青,背後果然傳來一聲悶哼,一個蒼老的身影顯現了出來,正緊緊的捂住肩膀,鮮血從手指的縫隙中緩緩的湧出。
那帶著煞氣的破軍長劍毫無聲息的從青竹上削過,這青竹和老頭化成星星點點的光芒漸漸的消失在空氣之中。
李六韜揮了揮手中的長劍道:“你這老頭果然識貨,管大哥,可千萬別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