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凋零火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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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凋零火棘花
第91章 凋零火棘花
火神廉貞叫聲震的管虎兩耳朵嗡嗡作響,兩眼直冒金星,再也顧不得往後看,悶頭直往前面衝去,這洞穴中的積雪越來越淺,管虎掙扎了一會兒,這積雪只能沒到腳踝。那火神廉貞卻是沒有跟過來,估計是怕這洞中的積雪。這洞倒也奇怪,冷的要命,連兩邊的石壁彷彿都結了冰,微微的透著一絲光芒,再加上地上積雪,洞中倒是能勉強看得清楚。
管虎心中忐忑,小聲叫道:“那洞中又火神 廉貞,這洞中不會也有什麼水神之類的吧!”
這個話語剛剛說完,四周忽然傳來一陣虛無縹緲的笑聲,管虎趕緊戒備,眼睛不住的往這四周看去,可這聲音是從四面八方傳來,哪裡能尋找的根基。
管虎背後忽的傳來叮噹之聲,他趕緊回身望去,手中銀槍早就把槍尖指向面前,這身後的空氣中開始蕩起一圈圈的漣漪,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出現在空氣之中,管虎眼睛瞪的巨圓。
“你們……你們……”
不錯,這對面空氣中忽然湧出的一員,正是平門高角矮宮兩人,兩人正面帶笑容的看著管虎,手上卻是連平門管用的樂器都沒有帶。
李六韜狠狠的踹向那圓圓的小門,腳上立即傳來了一陣劇痛。四周的環境卻是一點的變化都沒有,他蹲坐在牆邊,眼睛望著上面的天空,一陣陣灰白正在天上不住的翻滾,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的聲響,彷彿這世界上只剩下他最後一個人,一絲孤獨在他心中滋生,慢慢的蔓延。李六韜心中忽然恐慌起來。
“啊…………”他大叫了一聲,四周卻是傳來無數聲他的回聲,忽然一絲靈光在他腦海中閃現,回聲,對回聲,若是再空曠的地方定然是沒有回聲,這裡既然有回聲,肯定是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面,李六韜隨手畫出一個巨大的勾陳神像,手臂一揮,這勾陳神像飛快的向那天空中衝去。
“滋……”神符在和天上翻滾的灰白接觸時候,忽然好似被這灰白侵蝕了一般,也漸漸變成那中顏色,在一轉眼便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莫非,莫非我是在那九神陣中?但是九神陣不是以防禦為主嗎?為何到了這裡九神陣還有這般的功效?”李六韜忽然眉毛一挑,一股驚喜湧上了心頭,他被困在了九神陣中,那就證明這九神陣還有他不知道的功效,如果自己能在這九神陣中參悟上一兩分,對師父交代自己的事情便又多了幾分把握。
他急忙爬上了牆壁,沿著牆壁慢慢的走向屋頂上面,他想看上一看這九神陣內幻化出自己家的宅子是否真的一模一樣。
他在牆頭走的緩慢,一步一步,正當他上房屋的瓦片時候,忽然腳下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響,“咯咋”,這聲響不大,卻是讓李六韜整個身體的汗毛豎立起來。
李六韜彎腰看了一看,瓦片碎掉了,並且這瓦片之上還有一截人的指骨,“莫非……”他喃喃道,抬頭眼睛往前面一看,果然這房頂上面,從屋脊到房簷散落著無數的碎小骨頭,李六韜一個一個撿了起來,當這碎骨能夠拼成一個完整的手臂時候,他不知不覺已經站在屋脊之上。
一幅殘缺了一隻手的骨架出現在房頂的另一邊,李六韜心中有些害怕,“莫不是這骨架也是九神陣幻化出來的?”
但手上的骨頭握在手中的手感卻是如此的真是,李六韜緩緩的往前走了兩步,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一是怕腳滑上一下,自己從這屋頂上掉落下來,二卻是怕這骨架邊兒上有什麼機關。
最終他還是走到了這骨架的身邊,但是卻沒有什麼想想中的機關,這骨架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屋脊的邊緣處,面前擺著幾樣東西,有長劍、有流星錘、有刀、又軟鞭、更有一切叫不出名字的兵器。這李六韜正缺上一把趁手的兵器,眼睛頓時盯在了這骨架面前的長劍之上。
忽然一絲危機感在李六韜的腦袋中一閃,一顆心從喉嚨涼到了屁眼兒,“這……面前這人變成一個一幅骨架,莫不是出不了這九神陣,困死在這裡?”
剛剛找到兵器的喜悅在這一顆消失的乾乾淨淨,自己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兩碼事,自己就是有了這趁手的兵器又有什麼用,想到這裡,李六韜頹然的坐在了這房頂的瓦片之上。
不知道呆呆的坐了多長時間,四周的環境還是如當初一樣,連變了模樣都沒有,正呆坐著的李六韜忽然一拍腦袋,“我不能困在這,有師父的囑託,門中的重任,而且管豹還在外邊等著我呢!若是我一去不回,他遇到了平團聊三門的人,哪裡還會有命在。”
想到這裡李六韜強迫自己站了起來,向四周望了兩望,這大院子的格局卻是和李六韜家的一樣,三進三出,此時李六韜卻是在後院的最後一間房子之上,只是這屋子後面的李家祠堂卻是沒有,屋子後面的菜地也不見了蹤影。看清了格局,李六韜彎腰拜了兩拜道“前輩,在下巾門李六韜,今日與前輩相見卻是有了緣分,在下正缺一件趁手的兵器,而前輩面前這把長劍卻是與我慣用的長劍樣式一樣,正所謂生不帶來,死……死不帶去,不若前輩就成全了在下。”
李六韜說完了話,對著骨頭拜了兩拜,便彎腰撿起了卡在瓦片之間的長劍。可他剛剛撿起長劍,這腳下忽然一空,四周全部都塌陷起來,前面的兵器、骨架、瓦片全都向彷彿內部掉落了下去。
這一跌毫無防備,李六韜拼命的想抓住東西,可是腳下彷彿是又什麼東西死死的抓住自己,讓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在懷中抱著的手臂碎骨全都散落了。
一陣金星從他眼前冒出,一股溼溼熱熱的東西從李六韜鼻子裡面湧出,滴落了下來,屋子中間忽然一亮,無數的火把自己點燃起來,李六韜定眼一看,枯骨卻是正緩緩的落下,此時落在一個厚厚的蒲團之上,這枯骨落定之後。
李六韜掙扎著站了起來,尾巴骨的地方一陣痠疼,他用手揉了一揉,破了個大洞的屋頂,心中有些無奈。他用手抹了一把鼻血,四下打量了一番。
這屋子裡的佈置卻是和自己家中不是一樣,四周都空蕩蕩的,只是後牆上面掛了一幅畫卷,上面畫的東西彷彿有云霧繚繞,看的不是很清楚,剛才還在骨架面前擺的兵器,除了自己的拿的長劍,其他的全都掛在椽子上面,正不住的搖晃。
他起身對著骨頭道:“前輩,若是想讓我陪你,也不用如此費盡心機啊!”說完話後,李六韜往這後面畫卷走去,“前輩想留住我,是想讓我看看您的墨寶嗎?
李六韜一邊調侃,一邊向那畫卷走去,這畫卷之上卻不是有什麼雲霧繚繞,只是畫的模糊,彷彿又加上年代久遠,讓人看不出什麼東西出來,他用手摸了摸,只感覺非絲非麻非紙,質地有些柔軟,忽然一股紅色從他手上開始在畫卷之上蔓延,轉眼便佈滿了整個畫卷。
李六韜嚇了一跳,剛才的事情他還心有餘悸。手趕快從畫卷上抽回,身體也往後退了幾步,這紅色把畫卷染了一遍,又忽然退去,這畫卷變的有些清晰了起來,李六韜看了看手上,剛才摸在手上的鼻血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比在水中洗的還要乾淨幾分。
李六韜看著有些清楚的畫卷,心中一動,伸手在鼻子上又摸了幾下,把手上的血跡趕快摸在畫卷之上,這些血液好似有生命一般,迅速的從他手上游向畫卷之上,這嫣紅在畫卷上游了兩圈,整個畫卷顯露無疑。
一個巨獸口中銜著把長劍在畫卷中間吞雲吐霧,李六韜心中一震,這卻是和家傳畫卷上的其中一個一模一樣,是代表調門的天祿!
這裡怎麼會有代表調門的天祿,李六韜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一浪比一浪凶猛,狠狠的撞擊在他的心靈之上。
他轉身向那枯骨仔細看去,這具骨架彷彿正在對自己笑一般,李六韜從心底忽然湧出一種莫名的感情,“這人是調門的祖先嗎?我調門一脈到今日已經忘記了傳承,忘記了祖師遺訓,難道是因為他死在了這裡?難道這裡的院子是這前輩一人蓋起的?定然是了,不若這房子怎麼和我家的祖宅格局外觀一模一樣,是了,是了!”
忽然這枯骨好似點了點頭,整個身體前傾,向前倒了下來,李六韜緩緩的向前,雙膝跪下,磕了三個頭道:“不學調門後裔李六韜,拜上門中前輩,六韜年少不更事……”
話兒說完,李六韜又鄭重的磕了三個響頭,起身向前把這枯骨扶起,尋了半天,把已經破碎的手臂骨找了回來,安防在枯骨身邊,這才默默的退後。
這牆上的畫卷此時又有了變化,天祿神獸慢慢的變淡,一個個剛勁有力的字型從畫卷上顯露出來。
吾調門火棘子,窮其一生,未能完成祖師遺願,世上妖魔橫行……但我壽元將盡,卻是再也無迴天之術……且留下調門祕術與吾多年鑄造的兵器,若後人有緣……洋洋灑灑的萬餘字卻是把火棘子的一生說的詳詳細細。
當年祖師留下遺願,火棘子便把這重任扛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用調門傳下的祕技,鑄造器具,消滅這世間的魑魅魍魎,他留下家業,孤身一人走南闖北,卻也是難以完成這事情,自己又不是龍骨真人,便是有了祖師留下的畫卷也不可能得到那力量,他把畫卷送回家中,就再也沒有了訊息。
這畫卷上最後卻是寫他在和妖怪相鬥的時候斷了一個手臂,然後是鑄造的紫珍,斬鐵,破軍,流淵兵器的彷彿,調門早就已經失傳的機關術,降服的黃鳥、封印的妖怪,山神廟、虎嘯嶺,青陽鎮,黑龍泉,一個個圖畫顯露出來……
這畫卷上的字型漸漸的消失,李六韜腦袋裡面亂亂的,這一切的技藝迅速的湧入自己的腦中,自己卻是一時間難以消化的完。
他搖了搖腦袋提起手中的長劍看了一看,這長劍卻是和斬鐵一般大小,自己十分趁手,上面也有火棘花的標誌,並且還有兩個淡淡的大篆寫著破軍。
李六韜嘆了口氣,把畫卷從牆上取下來,輕輕的把前輩的屍骨放置在畫卷之中,包裹好了便在這屋內挖了一個小坑,把屍骨放置在裡面。
“前輩,你我雖然並無血緣,但你便是調門的先祖,是我的先人,我便是龍骨真人,為了祖師的遺願來到這裡,您放心,我定然會把這世間的妖魔消滅,解救這蒼生。”
李六韜說的鄭重,把最後一把土撒在上面,輕輕的起身,正要向門外走去,忽然這房屋開始晃動起來,李六韜心中一緊道:“莫不是地龍翻身了?”
這房間卻是像有人擠壓一般,慢慢的開始縮小,四面的牆壁都向李六韜擠來,李六韜大吃一驚,情急中他抬頭看到頭頂的窟窿,掛在椽子之上的一串兵器,李六韜把長劍插在自己腰帶之上,往手中吐了口唾沫,雙腳一用力,身體便像箭一般竄了出去。
這房頂到地上有兩丈來高,李六韜這一跳卻是不低,正要抓住掛在椽子之上的兵器,身體使勁一蕩,身體在空中使勁一挺,伸出雙手便抓住了房頂上的破洞。
他伸頭往外一看,果然,四周無數的金光在閃動,一個個巨大的符咒把這院落包圍的嚴嚴實實,此時一個個神符正在努力的向裡面擠,挨著神符的矮小房屋此時早就支離破碎,李六韜抬頭看看上面的天空,卻還是一片的灰白色,“莫不是要從這裡逃出去?”
但自己又沒有翅膀如何能飛的上那天空,眼看周圍的金色神符就要到了面前,一時間李六韜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