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9章 乞食鳥(二)

第79章 乞食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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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乞食鳥(二)

第79章 乞食鳥(二)

這野兔抽搐著身體,幾個呼吸間便是死的在也不能死了,彩舞兒畢竟是女孩子家,心底善良一些,驚叫了一聲,便從腰間拿下一直在她腰間的金黃色繩子,手腕輕輕一用力氣,這繩子便似出洞的蛇兒,向那野兔屍體飛去。

這金黃色繩子從李六韜面前飛過,他輕輕用手一抓,正好抓住繩頭,“彩舞姑娘,這可是乞食鳥,萬萬不可啊!”

彩舞正要爭辯上幾句,忽然看到那群鳥兒很有順序的圍在野兔屍體邊,一隻鳥兒上前去,輕輕在兔子屍體上啄了一口,一絲還帶著血液的肉被撕了下來,這鳥兒得了食物翅膀輕輕一振,便飛快的向,巢穴飛去。

這野兔生的倒是很肥,但無奈峽谷中的鳥兒數量太多,這鳥多肉少,不一會兒這野兔只剩下一小堆枯骨,而後面還有黑壓壓一片的鳥兒沒有得到食物。

金梁先生道:“這乞食鳥如今已經變作此番,我曾記得,我於師傅來時,這身上帶了些吃的,把吃的留下,這鳥兒自然會讓路,但……如今這鳥兒卻成了不問青紅皁白,唉……”

“這世道快要打亂,個把鳥兒吃人又什麼好怕,我兄弟兩人就不信,這群畜生還能敵的過我們手中的銀槍。”管虎把手中的銀槍在面前舞成風車一般。管豹不好阻攔,只好緩緩離開管虎身邊,往李六韜哪裡靠了兩靠。

管虎舞了一會兒,這眾人彷彿是忘記了他的存在,只是他一人在孤芳自賞,他頓時沒了興趣,忽然這峽谷內的鳥兒齊聲朝谷外眾人鳴叫起來。

一隻只巴掌大的鳥兒拼命的扇動翅膀,要往這峽谷外邊幾人所在的地方飛來,但這峽谷入口出彷彿是有一面無形的牆一般,當住了乞食鳥出谷的路。一隻只鳥兒在半空之中忽然暈了過去,甚至有的把堅硬的鳥喙都撞斷了,死了一般一頭掉落在地上。

轉眼之間,這地上便留下了許多的鳥兒屍體,李六韜抬頭望了半空中像下餃子一般落下的鳥兒,心中不禁有些緊張。

“師父,這鳥兒為何出不了谷呢?”

金梁先生看了看地上的鳥屍體,卻是搖了搖頭,“那我們能進去嗎?”管虎還是不死心的道。

金梁先生拍了拍管虎的肩膀道:“進能進,出也能出,只是鳥兒出不來,但你要是進去,我保證你就是手上有十杆銀槍你也出不來。”

管虎撓了撓頭道:“前輩,我只是想進去弄幾隻鳥兒屍體出來看看,呵呵!”管虎這話剛剛說完,眼角一個黑影忽然閃了一下,管虎扭頭一看,只見李六韜飛快的跳進峽谷之中,就地滾了兩滾便站了起來。

天上正在努力向外飛的乞食鳥忽然集體愣了一下,這一刻彷彿是時間停止了一般,李六韜作防禦姿勢,但卻沒有遭到應有的攻擊,他也愣了一下,隨後便一手舉起他的獨門螞蚱後腿劍,一手狠狠在地上撈摸一把,抓住兩隻鳥兒的屍體。

這天上的鳥兒忽然間像炸了群一樣,全都伸長了尖銳的鳥喙,蜷縮了翅膀飛快的向李六韜飛去。

李六韜一看事情不對勁,又使出壁虎遊牆功,不過這次可不是遊牆,而是遊地,在地上沒有重力,李六韜彷彿是一條進了水中的大魚一般,身體在地上扭來扭去,而身體四周“撲哧”“撲哧”的沉重聲音不絕於耳朵,這李六韜游過去的地方,到處都可以看到把鳥喙扎進地裡面的鳥兒。

雖然他藝高人膽大,但是這乞食鳥的數量多不勝數,這天上忽然一犀利聲鳴叫鳥兒便壓下一群,彷彿是一塊巨大的、黑白相間的、下面長滿鋒利尖刺的石頭一般。

眼看李六韜便要被這一群乞食鳥的鳥喙刺個正著,一條金黃色的繩子纏住了李六韜的脖子,一股巨大的力氣從繩子的另外一端傳來,李六韜本來提的一口氣卻是被這繩子給破壞了,本來正手腳並用的他,卻是身體一軟停在了地上。

彩舞這一下卻是幫了倒忙,本來他要纏住李六韜的手臂,可是這壁虎遊牆術便是在地上也要扭來扭去,這一個不小心卻是纏在李六韜的脖子上了。

眼看這天上的乞食鳥就要覆蓋住李六韜的全身,若是被啄個嚴嚴實實,那性命定然是沒有了,李六韜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睛可以看見那鳥喙變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甚至連鳥喙尖上一絲黑色的血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想動動全身,但脖子上的繩子傳來的力氣差點沒有把脖子勒的斷掉,此刻能保持住腦中的清明應經是不易了。

管虎管豹哪能眼看這自己的好兄弟在這裡丟了性命,腦袋把一切都忘記,兩人身體一躍便向李六韜撲去……

管虎管豹兩人還未從空中落下,忽然這李六韜身體瀰漫出一股白色煙霧,緊接著眨眼的之間這煙霧忽然一閃,李六韜連人帶煙霧消失的乾乾淨淨,這地上卻是隻留下一根黃金色的繩子,此刻天上的乞食鳥也正好落下,又是一陣聲響,許多鳥喙又紮在了土地之中,一片爪子磨地,翅膀撲稜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金梁先生微微笑著,一邊的彩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道:“可真是嚇死老夫了,若是我手慢上一步,這龍骨真人便是……”

說著彩九便抖落兩下布袋,這布袋中落下一股股的白煙,白煙過後,李六韜正興高采烈的提著兩隻乞食鳥,彩九狠狠的在李六韜頭上敲了一下道:“你這小子,莫要以為自己是龍骨真人便這樣,若是你有個閃失,我這乖孫女怎麼辦?”

李六韜哭笑不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眼睛卻是不安分的向彩舞兒望去,此刻的彩舞兒臉上通紅,手中的繩子還未成收回,這繩子此刻在手指間攪來攪去,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跳慢上一些。

她眼睛也正好關切的向李六韜望去,此時四目相對,彷彿有千言萬語卻都在這一瞥之中。忽然李六韜對彩舞兒撇了撇嘴,揚了揚眉毛。舌頭伸了一伸,彷彿早就忘記了剛才的驚險。

“昨日,他師父說算出我與他有因緣,我爺爺卻也一口便答應了,雖說他是市民龍骨真人,但我……哼,不能這麼輕易的答應這人。看他年紀比我大上那麼多,以前一定在煙花地裡尋過花問過柳,哼”彩舞兒

“莫不是彩舞兒姑娘不願意嫁給六韜兄弟,才用這繩子拴住我兄弟的脖子吧!這樣來個謀殺親夫,便是不用嫁人了。”管虎的玩笑之聲此時響起,彩舞兒忽然才明白因為自己的舉動差點害了李六韜的姓名,這心中頓時被愧疚後悔塞的滿滿的。“唉算了,誰讓我這麼苦命呢!壞爺爺……壞爺爺,也不問問我的意見就滿口答應!”

李六韜把手中的乞食鳥而扔到地上道:“管大哥,莫要在取笑我們,師父,彩……”

“叫爺爺吧,反正早晚都要叫!”彩九大手一揮道。一邊的彩舞聽到這話,在看看李六韜額頭上被汗水打溼的一縷長髮,心中卻是更亂了。

“爺……爺”李六韜摸了摸脖子上的紅色痕跡,胡亂叫了一聲又道:“這乞食鳥的身體太沉了,師父您看,這巴掌大小的身體最多也就是一斤左右,但是這乞食鳥從裡面撿起時候重量也不重,但道這裡卻是越來越重,真是怪事兒!”

管豹把銀槍紮在地上,提起兩隻乞食鳥用手掂量一番道:“果真如李大哥所講,這鳥兒巴掌大的身體卻是不輕,頂的上我半隻槍的重量了。”

“事出奇,必有妖!徒兒,你且把這鳥兒開膛看看。”金梁先生道,李六韜接過管豹從靴子筒裡抽出的匕首,一手抓住鳥身體,一手抓住匕首狠狠一刺,只聽叮噹一聲,這匕首沒進鳥兒羽毛半分卻再也進不去了。

李六韜感覺手上的感覺有些不對,便拔起匕首又是一下,這下稍微進去了一點,但是這鳥兒身體彷彿是精鋼所鑄,用這匕首卻是捅不開。不但如此,而且這鳥的身體彷彿隱隱有一股吸引之力,吸引著手中的匕首向那鳥身刺去,李六韜搖了搖腦袋,不知覺匕首尖已經劃破了抓去乞食鳥的手指,這股感覺讓人心中很不舒服,李六韜把手中鳥兒和匕首扔在不遠處,人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匕首和鳥兒一脫離李六韜的手掌,便“叮”的一聲緊緊的合在一起,彷彿是多年失散的兄弟姐妹一般。

李六韜也顧不得那麼多,抬頭用破了的手指畫了一個勾陳神符要向那乞食鳥打去,金梁先生袖子一收,這神符剛剛出現在空中便又消失的乾乾淨淨。

等著一切做完,金梁先生便伸手撿起地上有些僵硬的鳥兒和匕首,他一手抓住乞食鳥,一手抓住匕首,輕輕掰開,金梁先生把匕首扔在地上,這匕首卻是連彈上一下都沒有,“管虎,你可感覺你手中的長槍有什麼古怪嗎?”金梁先生問道。

管虎撓了撓後腦勺道:“也沒甚特別,就是越往這裡面走,重量就稍微有些重。”

彩舞兒拉住彩九忽然跳了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忽然興奮的像打了雞血一般,其他人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彩九輕輕的拉住她問道:“舞兒你知道什麼了?”

彩舞神祕的眨了眨眼睛道:“當然是這乞食鳥的祕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