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彩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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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彩舞
第73章 彩舞
“老神仙,老神仙求你救救我,救救我!”這衣著襤褸的漢子拼命的磕頭,彩姓老者放下手中的茶碗,直起身體道:“你且記住,以後莫再貪圖小便宜!”
那漢子磕頭如搗蒜一般,口中不住的喃喃作聲,彩姓老者緩緩的走到那大漢面前,伸手扶起這人又道:“你且解開衣服,讓我看上一看!”
這漢子臉上流露出驚喜的神情,雙手用力扯開衣襟,露出黝黑的前胸,只見這人胸前長著無數的大包,有些被扣開,從傷口處留下的血液此刻已經乾涸,只是有一些乾涸的血跡。
李六韜踢了踢身邊的潑皮示意他可以離開,這潑皮如臨大赦,屁滾尿流的往那人群中跑去,幾個跟班的潑皮也慌忙爬向人群,人群急忙分開一條道路,這幾人飛快的跑了。
李六韜和管家兄弟湊到那衣著襤褸的人跟前一看,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管豹更是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都忽然間起來了。
只見這人胸前大包上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指甲撓過的痕跡,有些被撓破的大包裡面竟然露出一個個小小的鱖魚頭,此時那些鱖魚彷彿還沒有死,不住的張頜著魚嘴,一股股清水混合著粘液從魚口之中流出。
這衣著襤褸的人彷彿感覺到身體又開始發癢,對著身體其他沒有撓破的大包又是一陣急切的撓動,這些未成被撓破的大包果然是破了,從裡面又湧出一個個鱖魚頭出來,“啊……”也不知道是癢還是疼痛,這漢子抱住自己的頭在地上打起滾來。
李六韜看的心中不忍,忙對那彩姓老者道:“老丈,您若是能解救這人,便救上一救,莫要讓他在受苦了。”
這彩姓老者正要說話,在一邊的彩舞姑娘把收好的金色繩子收回腰間走了過來,伸手在那大漢背上使勁一拍,那大漢趴在地上打滾,吃這一拍,身體竟然**起來,轉眼間口中便向外吐出一股股清亮的**。
“嘔……嘔……”哪大漢口中清亮的水吐的越來越少,最手彷彿是有什麼卡在喉嚨邊上,怎麼也吐出來,轉眼這臉色都被憋的變成了紫紅色。
李六韜心中大急,但自己又不知道如何去救面前這人,一邊的彩姓老者忽然抖出布袋,輕輕的舉了起來,輕輕的不知道念些什麼,這衣著襤褸大漢口中冒出一股白煙,這白煙彷彿是一條大魚一般,輕輕的擺動尾巴向那袋子中投去……
“好,果然是精彩……看來我師徒幾人可是多餘了……”金梁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了起來,一邊說,一邊拉起趴在地上的大漢,此時再向那大漢胸前望去,竟然是光潔溜溜,別說的是鱖魚頭,便是剛才讓管豹起一身雞皮疙瘩的大包、傷口此時也消失的乾乾淨淨。
“雕蟲小計,入不得先生法眼,剛才的事情多些先生師徒了,若不是先生師徒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祖孫兩人便還要經受一番磨難……”
金梁先生卻沒有答過話來,輕輕的對那大漢道:“我看過你面相,你卻不是普通之人,我也不問你姓名,你且記住這句話,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若是這點小苦都受不得,如何能舒展心中抱負?”
那漢子聽這番話後,眼睛忽然閃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對金梁先生作了個揖,這又轉身對彩姓老者也作了個揖,把上衣穿好,轉身慢慢的向外走去……
人群中又有人叫喊:“那老先生,在表演幾個,我等還未曾看夠您的落活(戲法)。”
彩姓老者拱手對人群道:“今日,小老兒初來貴地,這舟車勞頓還未成休息片刻,不若明日再與諸位表演,若是身體疲憊,這技藝便不如剛才那樣精彩,若是一個表演不好,這不是砸了小老兒吃飯的傢伙嗎?”
這人群中響起一陣理解的鬨笑聲,人群開始慢慢的散開,不遠處買小吃的小販個也就各位,有你一聲我一聲開始招攬著顧客。
彩舞輕輕的捅了捅李六韜的腰道:“剛才吃這一跌,如何?”
李六韜臉噌的一下便紅了,雖然此刻看李六韜二十多歲的模樣,但實際上也就十來歲,男女之事還在朦朧之中,剛才在路上遇見這彩舞姑娘時候心中便有一絲莫名的感覺,此刻這姑娘忽然在自己眼前說話,頓時讓他不知所措。管虎輕輕的又在弟弟耳邊小聲道:“你看,李六韜表情,唉……和我當年那是一模一樣啊!呵呵!我們等著喝喜酒吧!”
小豹子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大哥,你是說那姑娘喜歡六韜兄弟?”這一聲可不是壓低聲音說的,雖然聲音不高,但李六韜和哪叫彩舞的姑娘都聽的清清楚楚,李六韜忽然瞪大了雙眼楞在了原地,本來他是鼓起了勇氣正要和這姑娘說話,忽然豹子這一聲,卻是打斷了一切。
“她喜歡我?”李六韜心中想,忽然那彩舞姑娘臉卻也是如漲紅的蘋果,狠狠的跺了一下腳,跑到爺爺面前,拉起爺爺的手臂一邊搖晃一邊叫道:“爺爺,爺爺你看他們欺負我……他們欺負我……”
彩姓老者彷彿沒有聽到自己孫女撒嬌,對著金梁先生笑了兩聲,“這是我孫女,名字叫彩舞。”
金梁先生點了點頭道:“呵呵,老哥,你我一見如故,不若找個客棧,慢慢聊上一聊如何?”
那彩姓老者點了點頭對撅嘴的彩舞道:“舞兒,快去收拾一下,爺爺要和這位先生喝上幾杯!”
“哼,爺爺你不管我了,哼,以後舞兒再也不給你打酒。”這叫彩舞的姑娘氣的又是跺了下腳,這才不情願的轉身向羊車走去。
“家教不嚴,倒是讓先生笑話了!”彩姓老者對金梁先生道,金梁先生呵呵笑了一聲轉身一身手道:“請長者先移步,這些東西讓孩子們幫忙收拾吧!”彩姓老者也不推卻,拉起金梁先生手臂便向不遠處的客棧走去。
李六韜還是滿臉通紅的站在原地,管虎又是輕輕的在管豹耳邊道:“別這麼大聲了啊,你看到李六韜沒有,一臉通紅,這正是也喜歡那彩舞姑娘才有的表現,呵呵,我看這頓喜酒是少不了了,我聽說六韜家中頗為富裕,嘿嘿……”
雖然這管虎話聲說的不大,但不知道是彩舞姑娘天生耳朵尖還是什麼,居然聽的一清二楚,此刻她正在收拾面前的箱子,看著三個爺們,兩個一邊看自己一邊不住耳語,另外一個卻入木樁一般,矗立在地上動也不動。
彩舞姑娘把面前的散碎銀子狠狠的扔進木箱子裡面,忽然聽見管虎又對管豹耳語,“我看啊,這彩舞姑娘這般霸道,以後六韜兄弟的日子要難過了,唉,可憐的六韜兄弟啊……”管虎說話越來越過分,此刻竟然說的彩舞已經和李六韜結了親一般。
這管虎卻是一邊對著管豹說,一邊看這彩舞姑娘的舉動,其實管虎卻是知道自己說話那彩舞姑娘是聽的見,他此番話語卻是想逗上一逗這紅衣姑娘。
這彩舞姑娘何時受過這般言論,眼睛忽閃忽閃,淚水便要湧出來,猛的跺了一下腳,解開腰間的繩子,正要對管家兄弟甩去,但忽然間她看到還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李六韜,念頭一閃,放下手中的木箱,彷彿是一陣風般跑到李六韜面前,輕輕的對李六韜道:“大俠,來幫幫我把這箱子收拾一下如何?”
“哦……哦……好好好!”李六韜看這姑娘跑到自己面前這才緩過神來,這姑娘一開口自己便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地上的箱子。
彩舞姑娘卻是和管虎鬥起性子來,那邊說他會對李六韜霸道,但她這便卻是對李六韜溫柔百般,見李六韜搬了幾個箱子頭上隱隱有些汗跡,於是從懷中掏出一方絲巾,輕輕的走上去,一邊給李六韜擦汗,一邊道:“慢些,慢些,莫要累壞了……”
李六韜臉上更紅了,從小到大隻有孃親這般關心過自己,忽然一個陌生的女子如此,真叫他不知所措,手中的箱子順手落下,砸在了自己的腳上,彩舞一看,也不由得笑了起來。李六韜一邊抱住自己被砸的腳,一邊附和著彩舞姑娘的笑聲。
管虎一看自己的計謀得逞,頓時也開心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拉起管豹叫道:“果真是牛性子,我猜的不錯,果然受不的相激,呵呵,小豹,快些把這箱子搬完,我們可是沒有彩姑娘給擦汗。”
彩舞姑娘這時候才明白自己是被管虎給耍了,想想自己竟然笨的就受了他的激,竟然……想到這裡彩舞捂住臉坐在一個木箱之上哭了出來。
這一哭三個大老爺們卻是手足無措了,管虎本身也就是向和這姑娘開個玩笑,沒想到如此這般的結果,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管她呢,興許哭上幾下便不哭了,小豹我們快些把箱子搬完,去客棧去……”
彩舞哭上幾聲,忽然站起身體,從她坐的木箱裡拿出一個大大的瓷罐子出來,這瓷罐子上面卻是畫滿了無數玄祕的文字,罐子口部位彷彿是鏤空出許多小人,彩舞輕輕的把罐子口對準管家兄弟,忽然叫了一聲,“那兩個漢子,看這兒……”
管虎早就防備著姑娘的報復,這彩舞姑娘不哭到現在,他一直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住她腰間的金黃色繩子,但這姑娘卻是拿出一個破罐子出來,還讓自己看,他不以為意的看了一眼。
彩舞姑娘從箱子裡面拿出一個圓圓的木蓋子,狠狠的蓋住罐子口,用腰上的金黃色的繩子綁了好幾圈,最後在罐子口出打了一個漂亮的結,這才拍拍手對著罐子道:“惹了本小姐,我也讓你受受苦。”
李六韜大吃一驚,剛才才知道這姑娘是受了管虎的激,所以才如此對自己,心中有些歉意,但一絲莫名的失落在心中激盪,讓他不知所措,忽然那彩舞姑娘拿出一個罐子竟然把管家兄弟裝了進去,他和管家兄弟經歷這麼多的風風雨雨,情誼早就如鐵石一般,此時腳彷彿也不在疼了,起身兩步便到了彩舞姑娘面前。
他剛要說話,彩舞便轉身對李六韜道:“我只是給他們兩個一個教訓,你是想和他們一起欺負我嗎?”
李六韜一時語塞,剛剛要說出要彩舞放開管家兄弟的話,全都在喉嚨中再也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