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割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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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割捨
第47章 割捨
煞氣黃龍身體盤旋了幾下,連線這白家兄弟的黑煙繩索遇到黃龍身體紛紛斷裂,那黃龍裹著白家兄弟直直的向天上飛去,李六韜手上斬鐵猛的一抖,煞氣黃龍身軀也是一抖,正在半空中掙扎的白家兄弟彷彿是斷線的紙鷂飛了出去。
兩人落地之時卻是“嘭”的一聲巨響,胖了兩圈的身體在落地之後,砸出兩個巨大的坑,接著急劇縮小,無數的黑色魂魄從身體鑽出向四方猛的竄去。
那屍妖眼看自己控制的兩個人被拋上天去,與自己再也沒有了半分聯絡,哪能不怒,臉上不停的變換著,一會兒便作喊鬼婆婆,一會兒又變作這方臉長鬃摸樣,手中長戟又揮動一下,雙腿在馬腹部夾了一下,這匹黑色的馬踢下泛出四股煙霧便向李六韜衝了過來。
那屍妖本是喊鬼婆婆身軀,再加上這喊鬼山上這許多的幽魂,此刻變作死去將軍摸樣,卻是難以匹敵,不說手中長戟揮下,便是**黑馬撞上一下也絕非常人能消受。
此刻屍妖正催動馬匹向李六韜撞來,李六韜雖然年幼,但這巾門,掛門的祕術倒是沒有少學,本身天賦就高,又是少爺,吃喝不愁身體也十分是強壯,又經過服用內丹,身體也變作成年人大小,雖然腳腕斷裂,但用龍角續斷膏片刻便已痊癒,此時手中又斬鐵在手,信心道也滿滿。
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句話說的好,牛犢不怕虎既有好處也有壞處,若是怕了未戰心倒先怯了,這戰與不戰也沒有什麼區別。
李六韜便是初生牛犢,此刻心中毫無畏懼,自己連引魂入身都抗了過去,此刻身體又變作成年人摸樣,不知強壯了幾分,只不過剛才耳邊出現的幻覺到是叫人心中煩躁。
他雙手緊緊握住手中的斬鐵寶劍,對準屍妖奔來的方向,一絲也不敢大意,牙齒狠狠的又咬了一下下嘴脣,這地方早就血肉模糊,疼痛讓他的腦袋越來越清醒,耳邊的幻覺彷彿也在疼痛之下漸漸要離開了,竟然只是聽到幾絲模模糊糊的呼喚。
那屍妖眼看便是和李六韜要撞在一起,此刻做師父的金梁先生哪能不緊張,這李六韜可是得了龍骨的傳人,巾門一脈本來就人丁單薄,若是傳承到自己手中斷了,自己那有臉去見自己的前輩先人。
況且這徒弟自己是看了又看,喜歡的不得了,對他簡直就像是自己親生兒子一般,此刻屍妖要害自己徒弟性命,金梁先生只得拼命揮動手中狼毫,面前無數的符咒向四周奔去。
此刻,不遠處的李六韜突然往前邁了一步,後腳和前腳成弓型,這劍上煞氣拼命的望外冒,但那比的果對面衝來得屍妖。
那屍妖馬還未到,長戟早就和李六韜的斬鐵寶劍碰在一起,李六韜緊繃著身體準備承受那驚人的重量,但寶劍和長戟碰在一起,卻沒有感覺到應有的重量傳來,反而是斬鐵寶劍之上灰黃煞氣和黑煙碰在一起不斷的消融,發出“嗞嗞”聲響。
斬鐵寶劍一路勢如破竹,從長戟開始,馬頭、馬身、一直削到屍妖身體,哧的一聲,斬鐵寶劍沒入屍妖身體,頓時把那屍妖斬成兩截。
這李六韜心中驚訝起來,早先遇見魂屍都不好對付,那魂屍力氣絕對比的上一匹烈馬,而魂屍卻只是一兩個魂魄入體所化,而面前這屍妖可是集合喊鬼山上所有的魂魄而成,那力量……
他安撫下正在劇烈跳動的心,轉頭向屍妖望去,那屍妖身體雖然斷作兩截,但是身體卻是有無數黑色煙霧聯接一起,一陣蠕動轉眼便恢復如初,那屍妖勒住由黑煙組成的馬韁,轉身也向李六韜望去,目光正好與李六韜碰在一起,屍妖臉上此刻還是在不停的變換容貌,但嘴角卻裡流出一股嘲笑。
“它是在嘲笑我,它難道有自己的思想,魂屍沒有思想,難道屍妖便有自己的思想嗎?”李六韜虎軀一震,提起斬鐵寶劍想都未想便轉身又向屍妖撲去。
巨大的神符在金梁先生筆下生成,他站定在門內,手中不停揮舞,這一個個神符形成之後卻沒有在向前衝去,只是一個個連結起來,變作一片巨大的符咒群。
那屍妖朝李六韜邪邪一笑,不理會奔過來得李六韜,任憑斬鐵寶劍斬在自己身上,而自己雙手卻舉起手中長戟,狠狠的向金梁先生劈去。
“師父小心……”李六韜驚呼一聲,心中一沉,那容的那屍妖傷害自己師父,早就催動手中斬鐵寶劍煞氣向屍妖斬去,“妖怪受死……”
這寶劍倒是砍到屍妖,但那長戟卻也劈了下去。
寶劍砍過屍妖,灰黃煞氣和黑氣融合的“嗞嗞”聲響此起彼伏,但斬鐵寶劍之上卻還是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阻力。
這屍妖長戟倒是也劈了下去,屋頂門框都彷彿是紙糊的一般,被長戟劈個七零八落。眼看這長戟、散落的磚頭、茅草、木頭門框都向下落去,全都砸向金梁先生。一片光芒從金梁先生頭頂湧起。
光芒過後這才看見他面前頭頂卻佈滿了符咒,這些符咒由無數個蝌蚪文字組成,此刻卻隱隱發出一切金光。這長戟劈了下去,正中這金色符咒之上。好符咒,這長戟劈下力道倒是有幾分,但這符咒群落彷彿是水一般,由長戟劈下那點向四周泛起了一圈一圈的金色蝌蚪漣漪,一起一浮,把這一戟的力道分散了出去。
望著眼前的一切,李六韜此刻快要跳出喉嚨的心才算安靜了,這屍妖砍卻是砍不死,用斬鐵寶劍只是將她劈作兩半,它卻不傷我分毫,嘴角還露出嘲諷,轉眼卻又攻擊師父,莫非這屍妖不想取我性命,還是要把我熟悉的人全部弄死再慢慢折磨我!
李六韜猛然一驚,向金色符咒外面的管豹望去,剛剛還在地上靜靜躺著的管豹,此刻卻沒有了蹤跡。
那屍妖背後身上散出千條黑色繩索,彷彿是千條遊蛇般分成兩股朝白芍白朮撲去,轉眼之間,白家兄弟從地上跳了起來,又變作提線木偶。
那屍妖頭頂之上一團黑氣突然漲大幾分,變作骷髏,變作蓮花,變作旗幟,亦或者又恢復成一團黑氣,屍妖這一擊無功,又舉起長戟劈了下去。
砰砰砰砰之聲不絕於耳,這金色符咒群剛開始倒還經得起折騰,可是這屍妖手中長戟卻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金光符咒群中漣漪泛的更快,有時更是這一戟下去剛剛泛起漣漪,下一戟便又落了下來,那金光越來越盛,符咒上的蝌蚪也越遊越快,有些金色蝌蚪竟然從半空落下,掉在地上跳上兩跳,便和塵土容在一起。
金梁先生早就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息,臉上卻是少了一些血色,眼睛望著頭頂越來越盛的金光,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李六韜卻也有些洩氣了,若是自己能給這屍妖造成一點傷害也好,但不管斬鐵寶劍橫砍豎劈,不管把屍妖斬成什麼摸樣,這屍妖卻是毫不在意,被斬斷之處冒出股股黑煙黑煙連結在一起,轉眼便就又恢復如初了。
若是如此也好,這劍上煞氣到也能消耗一點屍妖身上的黑氣,這白芍白朮兩兄弟此刻又被屍妖控制和李六韜纏鬥起來。
金梁先生眼睛望著頭頂,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去畫上兩個神符,精血快要耗完,再等上片刻自己便可以活動,但此刻身體無力,只能靠坐在地上。
他望了望外邊正在揮舞斬鐵寶劍氣喘吁吁的徒弟,心中感慨萬千,只恨自己學藝不精,若是自己悟性和六韜一般,早就將這陣法學會,那師徒兩人之憑這陣法便可把屍妖留下,也不會佈下頭頂這簡陋陣法,但此刻……
“砰……”一聲巨大的響聲,金梁先生頭頂那符咒群落終於被屍妖劈開,那無數金色蝌蚪落在地上,彷彿溺水一般拼命掙扎。
這長戟眼看便劈在金梁先生頭頂,金梁先生望屋外又看了一眼,屋外李六韜臉上掛滿了驚慌,無奈,痛苦……
只見他大吼一聲,把白芍白朮用劍劈開,舉起斬鐵便要衝來。可此刻哪裡還來得及,從符咒群落被劈散到長戟落下只是片刻,這金梁先生若是沒有脫力,自己自然也可逃開,但此刻因畫這符咒手中逼出精血,那裡還提的起力氣。眼看長戟劈在頭上,而後便是腦漿迸裂了!
忽然,一個黑影跳了出來,一手向長戟抓去,一手提住金梁先生往身後拖,這長戟頓了一頓,緊接著便又向下劈去,這停頓一下,那手卻是抓了個空,稍稍往前探了幾寸,而這長戟此時劈下正好從手腕劃過。
一隻帶著老繭的手飛了出去,血液在空中四處揮灑,這黑影悶哼了一聲,帶著金梁先生往身後跳去,金梁先生眼望著湧血的手腕心中巨震,“管虎……”
管虎丟下金梁先生,趕快用左手在懷中掏了兩掏,拿出一個瓷瓶,把裡面藥粉往傷口一到,左手扔掉瓶子緊緊的鉗住右手,這藥彷彿是沒有作用,剛剛倒上卻被湧出的血流衝的乾乾淨淨。
“管豹……”從馬腹下面鑽出一人,全身被黑煙繚繞,正擋住李六韜前去的道路,李六韜用劍一斬,這才看清來人竟然是剛剛消失的管豹。
此刻管豹卻是和白家兄弟一樣,臉上佈滿鼓起的黑筋,卻再也不認得自己,身體之上到處都是由黑煙組成的繩索。
金梁先生此刻身體卻是還不能動上分毫,若不是管虎捨棄自己一隻手掌,自己焉有命在,他看著管虎不停出血的手腕,心頭湧起愧疚。
管虎緊緊的握住手臂,眼睛望著屋外大叫:“六韜兄弟,快……快將這屍妖殺掉,不若,我們全都沒命了……”
李六韜心亂如麻,一劍逼退管豹,白芍白朮,望了望手上斬鐵,我該怎麼做,怎麼樣才能降服這屍妖,如果在將屍妖身上的魂魄引到我身上,不知道能否敵得過那屍妖。
那屍妖一擊無功,便轉身望了李六韜,臉上變成一張乾瘦的女人臉,“呵呵呵呵呵呵……”一陣破鑼聲音從屍妖口中喊出。
“李六韜,本來這山上人都不用死,你只要變成喊鬼山上千年不遇的魂屍便可,可你卻不聽我言,也不救我,此刻我便把山上所有人全部殺光,把你也關在地牢之中,讓你嚐嚐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的滋味。”
李六韜心道,果然還是有思想,便大叫道:“喊鬼婆婆,你那陰魂入身的把戲我起先不知,多虧我師父會這六爻之術,算得我有危險,早就讓我服下內丹,這才保住性命,雖然我腳斷,卻還想前去地牢解救你,但你……但你卻……你卻變成這般摸樣。”
“我變作何等摸樣卻不用你管,你可奇怪為何我引魂入身卻還有思想,卻還能說話?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六韜這時卻是在仔細打量著它,想從那屍妖身上找出弱點,但此刻心中沒有絲毫冷靜,那能找的出來。
“哼,不聽花言巧語,前來救我!若要是救早就救了,那容等到現在,你想不想救下這幾人,那就拿你的命來換……哈哈哈哈……”這屍妖又發出一陣笑聲。
李六韜拖延道:“喊鬼婆婆,你是山下人敬仰之人,怎能幹出如此之事,若是被山下知道,何人還去敬仰你,若是讓你兩個兒子知道,你此刻這般摸樣兩人還敢去認你嗎?”
李六韜忽然又叫道:“我師父你不能殺,若是沒有師父,怎麼算出你兩個孩子的蹤跡,茫茫人群中找出兩個人來也無疑是大海撈針……”
那屍妖彷彿在思考什麼,動也不動,白芍白朮,管豹三人也退到一邊,李六韜心中暗喜,說動它了,它果然還是重視兒子。
他正要在煽動幾句,那屍妖道:“我那兩個兒子我自己也找的到,當年我把他們丟在山路邊,被山下一戶姓白的人家撿去,若是你此刻能下山把他們找來,我……我便放了你們……”
此刻李六韜哪裡還會相信這屍妖,但聽到山下姓白人家撿走,心中忽然一亮,“哈哈哈哈哈……”李六韜突然間笑道,那屍妖也分外驚奇,頭上那圖案黑氣卻是變成一朵蓮花,不停的旋轉。
“你笑什麼?”
“我笑你!”
“笑我什麼?”
“你且看看身後穿白衣的兩人,這兩人是兄弟,姓白,名字叫白芍白朮,被山下一家姓白的人家從山上撿來的,你卻是不知,竟然把自己的兒子也變作魂屍……”
那屍妖臉上一驚,但隨後便有變作正常,“小鬼,這都是我玩爛的東西,你以為能騙的住我。”
李六韜盤膝坐下道:“是不是,你看上一眼便知道,你自己的兒子自己都不認識,還指望別人幫你找到嗎?若那兩人是你兒子,我看你如何是好,還有別忘記我幫你找到兒子,你便放了這山上的人……”說完便不在吭聲,拿起手中的斬鐵寶劍輕輕的擦拭起來。
劍上那花還在,斬鐵兩字也安靜的呆在劍身上,他望著斬鐵寶劍心中暗道,這斬鐵對屍妖一點用處都沒有,不知道山神廟中那鋼叉能不能傷的了這屍妖,想到此處他忽然腦袋靈光一閃,看著斬鐵寶劍的眼睛也明亮起來。
李六韜抬頭向屍妖望去,那屍妖正轉身面向白芍白朮,只留下一個背影,兩兄弟身上的黑氣繩索把兩人慢慢提到屍妖面前。
這屍妖望兩人耳邊一看,頓時激動的渾身黑氣大盛。這千百根黑煙繩索轉眼便從兩人身上縮了回來,白芍白朮兩人跌落在地上,這屍妖翻身下馬,輕輕的走到兩人面前,慈愛的看這他們,一隻顫巍巍的枯手向兩人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