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8章 重逢

第38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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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逢

第38章 重逢

望著魂魄穿過重重槍影直撲黑衣人,萬日月心中大定,心道這黑衣人今晚定是逃脫不得,但此刻帳篷方向卻傳來打鬥叫喊之聲,萬日月驚愕的望下一望,心突然被揪了起來,帳篷前面,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巨大魂魄正在施虐著自己的手足。

只見他魂魄手中一把鐵劍,身體迅速的奔跑,一個個人便像成熟的麥子,紛紛倒下,有的甚至在跑的途中身體成為兩半。

萬日月此時摸不著頭腦,這巨大的魂魄是誰招來的,莫不是那喊鬼婆婆,不可能,若是她早就使出這樣的招數,就在這一愣神,萬日月只感覺一陣風向自己胸前襲來,他驚駭的回過頭來,卻見黑衣人手中長槍正向自己刺來。

此時手中的小旗再無半分黑氣出來,而遠處的魂屍個個從七竅中鑽出無數魂魄向下面飛去,而穿過槍影的魂魄此時早已經飛向下面。

峰迴路轉,此時萬日月退無可退,只好把身子一斜,這一槍緊貼著衣服就刺在了空處,黑衣人彷彿早就料到萬日月有此招,只見他手中一抖,槍頭便左右晃動,帶起一溜血花。

話說人背了,喝涼水都塞牙,萬日月此時便是如此,本來這祭臺邊緣就比較溼滑,此時身體一閃,槍也沒有躲過去,腳下滑了一下,身體就向後傾去。

這祭臺雖然不高,頂端也並不是十分之大,但是萬日月所呆這面之下卻是懸崖,若是從其他三面落下,只要身上有武藝在,最多也就落個殘疾,但若是從懸崖落下可就是十死無生了。

萬日月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早在看到帳篷之前情形之時就萌生退意,若那時拼命擋開長槍,望祭臺下面一跳,只要逃到林中,便是撿了條命。

但此刻往腳下一滑,身體就要往懸崖墜落,心中便如火燒一般。

這兩個黑一人眼看著機會難得,那能輕易放過,兩人早就迫不及待的把槍尖送出,正對著萬日月的咽喉。

李六韜感覺身體輕盈的如一片羽毛,手中力氣何止比以前大了10倍,只是腦袋此刻有些隱隱作疼,心中一陣煩躁,看見什麼都想用劍砍個稀爛。他抬起手中寶劍,對著四周不順眼之物就砍了幾下洩憤,這帳篷可就遭了殃了,一個呼吸間便被斬鐵寶劍斬成碎片。

這帳篷一碎,心中好受一點,抬頭再望望上面打鬥的三人,李六韜終於看見了萬日月,滿臉漸漸鼓起一一條條黑色筋來,眼睛中黑色卻越來越多,呼吸間眼睛竟然完全變作漆黑。此時心中煩悶更甚,卻無從發洩,無邊的殺意從心中湧起。

此時胸前忽然亮起一片光暈,胸前的黑色鎧甲被這光暈侵蝕不少,李六韜一把捂住胸口,彎下腰來,此刻又看見被萬日月折斷的雙腳,一個聲音在心中迴盪。“殺……殺……殺……殺光這一切,天上地下,殺光這世間可殺之人,這世間便太平了,殺……。”

李六韜彷彿被迷了心智,心中湧出更濃的殺意,手中握著寶劍不由得緊了又緊,像獵豹一樣向祭臺衝去。

萬日月忽然大叫一聲“停手”

手中小旗早就被扔下,雙手正緊緊的抓在槍頭之上,正所謂丟車保帥,萬日月雙手手掌迎上槍尖,槍尖從手掌穿過,被他緊緊抓在手中,那兩個黑衣人一時間也十分詫異,這壯士斷腕的舉動可不是尋常之人能做的出來,此人必定有一顆狠心。

“我萬日月到底與二位有什麼深仇大恨,還請明示,莫要讓我做鬼都不名字死在誰手中。”萬日月雙手緊緊握住槍尖,一腳定在祭臺邊緣,一腳蹬在祭臺之上。

“也罷,,今日便讓你死的明白……”這高個黑衣人一手拿槍一手摘下臉上黑巾,對萬日月道:“看清楚我這張臉,我便是掛門管虎,賊子,你殺我父親,我舉家隱居,現在又殺我家中老母、妻子,此仇不共戴天,我與你不死不休。”

萬日月嘿嘿的笑了出來,“成王敗寇,既然讓你們兩個摸上門來,萬某也絕無話說,但是想要殺我卻沒那麼容易,看你身後……”

管虎管豹聞見身後聲音,回頭一看,一個黑色的巨影正從後方向自己撲來,火光之下,依稀看見面容有幾分熟悉,但這黑影臉上盡是鼓起的黑筋,身體覆蓋這一層黑色的鎧甲,胸前有一大洞,此刻正發出微微的青光,手中卻是一把明亮的寶劍,劍尖吞吐出灰黃的氣體。

眼看這劍就到了眼前,管家兄弟怒喝一聲,單手在槍桿上一扭,又卸下一杆短槍出來,兩人短槍刺出正如雙龍出海,狠狠的向黑影刺去。

這劍快如閃電,向萬日月刺去,官家兄弟那能分的清楚這劍所指,兩人當下互相往了一眼,抽回長槍,回首槍尾交叉在一起,正好擋住李六韜的劍尖。

李六韜此時心中只剩下仇恨,想起金梁先生吐血飛起的身體,想起自己折斷的雙腳,想起小城中十室九空,這一切正如驚濤駭浪般衝擊著他的精神,此時卻有人阻擋自己,一股無名業火由心中生起。

“開”李六韜深深吐了口氣,劍上煞氣往下一壓,手中斬鐵寶劍只頓了一頓,便又向前飛去。管家兄弟也吃了一驚,管虎臂力依然不凡,管豹雖然年幼,但掛門技藝自小就練,這臂力卻也不容小睽,兩人槍若挑在一起,就是三四百斤的石頭也能挑飛,但此時這魂魄手中劍竟如一座山般,不能動之分毫。兩人額頭之上剎時便湧出密密麻麻一層細汗。

“叮叮”兩聲微不可聞的聲音響起,斬鐵寶劍把這兩杆長槍斬作四截,餘勢不減,又向萬日月刺去。萬日月早就看到這巨大的魂魄,只是此時李六韜面容扭曲,卻是沒有認出來。他故意做出驚訝動作,迷惑管家兄弟,就在管家兄弟回槍瞬間,萬日月藉著這回槍的餘力雙臂一扯,就又上了祭臺。

機會難得,此時握緊槍尖的手趕快鬆開,萬日月腳下踩實,輕輕在祭臺邊緣踢了一下,轉了下身體就向臺下懸崖撲了去。

管家兄弟眼中巨震,這兩杆長槍雖不是精品,但也是精鋼所鑄造,但碰到面前人手中長劍竟不消一個回合就變成兩截。習武之人個個都愛惜自己兵器如性命,管虎也不例外,他兩手中各自握了半截長槍,楞了一下,便狠狠的向李六韜刺去。

“六韜……”這管豹和李六韜廝混最長,也分外熟悉,此時竟然從李六韜扭曲的臉上看出端倪,一時失聲叫了出來。管虎心中遲疑了一下,刺向李六韜的斷槍也緩了一緩。

李六韜身體快如鬼魅緊緊咬住萬日月下降的身形撲了下去。管豹情急之下抓了一把,卻抓了一手燥熱的黑氣,眼睜睜的看李六韜掉了下去。

“小豹,你亂叫什麼,可叫這畜生跑了!”管虎扔掉手中斷槍,洩氣的對自己弟弟道。管豹急忙跑到祭臺邊緣,往下望了一望,此時正直夜晚,這面祭臺又緊挨懸崖,下面黑咕噥咚,怎能看的清楚。

管豹扭頭對著哥哥道:“大哥,我看見剛才那人像是李六韜。一時忍不住便叫了出來。六韜落下懸崖這可如何是好!”

管虎垂頭喪氣的道:“若是六韜怎麼會變成如此模樣,六韜有怎會不認識你我,那金梁前輩又在何方?不過這兩人掉下懸崖便是活不成了,可惜你我不能手刃仇人,為家人報仇雪恨!小豹我們回逍遙鎮祭拜孃親去吧!”

管豹聽的心中悲切,想想也是,來人卻與六韜有幾分相似,但因此不能手刃仇人卻真是遺憾,管家兄弟收拾好地上斷了的兵器,默默無言,這就要借月色趕回逍遙鎮去。

管豹望著滿地的屍體心中不忍便道:“大哥,這些屍體若是不管只能暴屍荒野,不若堆在一起埋了吧?”

管虎雙眼一瞪,一腳就踢在鐵鍋之上,這慢慢一鍋油飛濺起來,忽的一下,整個祭臺都明亮起來,原來這祭臺之上卻有許多大鍋,有些是用來製造魂屍所用,有些裝滿燈油用來照明,管虎這腳踢的正是照明用的大鍋。

鍋內油卻不知是什麼油,極易點燃,和原來地上已被點燃的火把,燈油聯成一片,山風一吹,火油四處飛濺蔓延,轉眼寂臺上下都明亮起來。

火借風勢,這句話果然不假。只兩個呼吸間漫山遍野的大火燒了起來。管虎傻傻看著自己的腳,在看看四周火勢,拉起管豹縱身向祭臺下未曾有火的地方跳去。

管家兄弟不愧是掛門傳人,身上掛門技藝果然也是不凡,高高祭臺跳下,只是在地上滾了一滾便把重力抵消。

這時候火已經燒到樹林邊上,這祭臺四周長滿鬱鬱蔥蔥的松樹,極易點燃。此時管家兄弟就是想把這山火撲滅也是回天乏術。

“果然不出所料!”一個聲音從管家兄弟身後傳來,這管虎管豹均是一驚,回首望去,只見一青衣老者,微笑著看著兩人,手中正把玩著一個小小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