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4章

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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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第144章

薩滿再次恭敬的磕了三個頭,從身上掏出一個火摺子,手有些顫抖,然後狠了狠心,閉著眼睛將手上的火摺子扔了上去。

結束吧,就這樣一切,都結束了,幾代人的紛爭,延續了幾百年的仇恨,統統在這離火中消失吧!

蒙古包沾染上那火星之後,表面就像是有一層油一般,嗤啦啦的就燒了起來,不到片刻,那吞吐的火舌就將整個蒙古包給包圍住。

這本就是人皮造的蒙古包,很容易燃燒,鼻子中那味道很熟悉,就是自己在焚屍爐中聞到那有些香的肉味。

火光竄的老高,是極其妖豔的紅光,將這紅光熊熊,彷彿連著整片天空都燒透了,火光中,依稀能看見一個個的人影,他們的動作如初一輒,都是雙手張開,似乎在擁抱這火焰,又似乎是在享受這解脫的快慰。

看到這人皮蒙古包裡面的冤魂一個個的如此這般摸樣,我心裡沉甸甸的,只能默默的禱告一句,走好!

我們幾個,看著那人皮帳篷燒成一攤灰燼,最後,被草原上的風一掃,連那一堆灰燼都消失不見。

我看了看薩滿,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是淚流滿面。

我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這樣對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依靠仇恨存活在世上,想想都可怕,好了,咱們先走吧!”

我揹著趕屍匠,薩滿用那唯一好的胳膊攬著癩皮狗,先是回到了薩滿的那個小木屋裡面,陳捷自己找了一個木板,固定起胳膊,然後帶著我在村子裡某一個犄角旮旯中找到一輛破馬車,套上馬,趕著馬車來到自己的木屋前。

那圈養的羊已衝出了柵欄,那囚禁的馬也沒了韁繩,從此後,草原茫茫,天地任它們馳騁。

他收拾了一下,幾乎將自己那瓶瓶罐罐都帶上了,然後將趕屍匠和癩皮狗塞到馬車車廂裡,跟我坐在前面,兩人一左一右坐在馬車旁邊,揮著鞭子,在空中打了一個響鞭,薩滿喊了句:“駕!”

那匹棗紅色的馬嘶叫一聲,甩了甩自己像是辮子般的尾巴,得得的跑了起來。那輛破馬車吱吱呀呀,帶起一滴的煙塵,衝著那微微亮起曙光的東方衝去,最難熬的夜晚已經挺了過去,黎明,就在前方。

……

其實我們那次走的時候感覺這茫茫草原實在大,但是駕著馬車,有薩滿指路,從陰山到包頭其實很近,陰山其實是橫穿包頭市,我們也算是走了狗屎運,機緣巧合下竟然能找到那個村子,進而找到殘疾人。

在路上,我問道關於我身上詛咒的事,那殘疾人用的是死咒,在加上蒙古包裡面的那幾個怨靈,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住。

薩滿提起這事後,臉上暗淡,他的意思是,關於我身上那肉體的詛咒,因為我當時的狀態,已經被當時的我衝破,解掉了,但是關於我的那氣運的那些詛咒,應該沒有被解除。

也就說,那最惡毒的五弊三缺詛咒,已經牢牢的纏在我身上了。

第九卷 陰親

第一章 嘴賤

薩滿說我被五弊三缺給纏上的時候,語氣頗為自責,我笑了笑,道:“現在我解決程家姐妹的難事,我自己已經是賤命一條了,反正也是短命鬼,有沒有五弊三缺,都是一樣的。”

何為五弊三缺,鰥、寡、孤、獨、殘,缺錢,缺命,缺權,對於一個人來說,如果被這詛咒纏上,還不如死了算了。

馬車不能進包頭,我們到了一個叫做薩拉旗將軍窯的地方,將馬車停下,這個地方算是從我們來的地方,進入包頭的第一個現代化的鎮子。

薩滿好像是經常來了,剛趕著馬車到了那個鎮子,那鎮子頭門市房上一個胖乎乎的大嬸,穿著一個幾乎撐爛的旗袍,揮舞著自己手裡的毛巾,大喊道:“哎哎,小捷捷,快來,上姐姐這來,姐姐給你牛奶喝!”

說完這話,那個胖胖的大嬸抖動了一下胸口那兩塊肥碩的肉球,波濤洶湧,但是太過肥膩了,我忍不住的咂舌,看這胖嬸的摸樣,跟陳捷感情似乎不錯,陳捷的口味真重啊!

陳捷笑嘻嘻的對著那胖大嬸喊道:“小芳,哥哥才幾天不來,你又癢了?沒事,癢了哥給你撓!”

饒是那胖嬸臉皮厚,在大街上也經不起這般的調戲,她臉蛋一紅,衝著陳捷翻了一個白眼,嗔怪道:“討厭啦,死噶泡!”一邊說著,她竟然還翹起了肥嘟嘟的蘭花指。

我實在忍受不住了,鑽過頭去,心裡唸叨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到了後來陳捷真的驅趕著馬車到了胖嬸家中,胖嬸家裡開的是一個門市小商店,賣一些日常用品,我們兩個趕著馬車進來,我從車上下來,那個胖嬸也許是才看見了我,誇張的尖叫了一聲,嘴裡喊著:“這不是王老五家的臭狗蛋麼,怎麼長這麼大了!”

說著不等分辨,就甩著一對肥奶,將我抱住,這胖嬸長的太高,比我還高一些,身子比我胖了一圈,她抱住我後,狠狠的將我的頭按倒在那肥膩的雙峰之中,我……

等我快要窒息的時候,胖嬸終於鬆開了我,嘴裡唸叨著:“哎,這臭狗蛋怎麼不喜人了,見到芳芳姐也不高興。”我一邊往後退,一邊屈辱的道:“我他孃的不是臭狗蛋,我是趙狗蛋,不是,我是趙寅當!”

胖嬸一聽這話,那泛著油光的臉顫抖了一下,隨即捂住嘴巴,用手背捂住嘴巴,翹著蓮花指,嘎嘎嘎的像是鴨子般笑了起來,“**蕩,你居然叫**蕩……哈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名字太戳中笑點,她直接彎著腰起不來了,看著她,我滿頭的黑線,不帶這樣笑話人的吧!

不過幸好那胖嬸被薩滿陳捷給拍了起來,然後拉進了屋子,嘴裡一直笑著:“**蕩……嘎嘎……”

我們從胖嬸帶走了一些吃食,本來我還想著給胖嬸一些錢的,但是那胖嬸強忍眉腳的笑意,那小眼睛拼命的從兩堆肉中擠出來,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看的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實在受不了,落荒而逃。

……

我們這次要去的醫院是包頭東河區的蒙中醫院,這是附近最好的醫院了,一路上趕屍匠被那馬車顛的不成人樣,要不是他身子骨好,在加上薩滿陳捷一直給他吃著什麼東西,我估摸著趕屍匠就扛不住了。

胖嬸幫我們找了一輛麵包車,直奔蒙中醫院,我坐上車回頭的時候,看見穿著就要撐爛旗袍的胖嬸,一個勁的衝我們揮舞著手裡的毛巾,似乎另一個手上,還翹著蓮花指。

到了醫院,掛號,住院,這些不在贅述,薩滿陳捷似乎在這裡混的不錯,本來沒有床位的我們,居然被安排到了VIP病室,找了醫院的外科教授來親自給趕屍匠主刀,手術時間定了下來,就是明天早上。

此間安排好了,薩滿陳捷跟我交代了一下,然後留下自己剛辦的手機號,開始去一個叫做南海的地方,找人,來救治癩皮狗了。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很相信他的人品,趕屍匠跟癩皮狗受傷都太重,不像薩滿那斷了的胳膊一樣,自己接上就沒了大事,他們拖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險,所以,我們必須分頭行動。

薩滿抱著癩皮狗走後,我無聊的在病房裡看著那臉色灰白的趕屍匠,他現在已經換上了醫院裡面的條文病服,這服裝雖然看起來扎眼,但是穿在趕屍匠身上,竟然多了一股人氣,不讓他看的那麼陰森冰冷了。

他胸口現在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醫生檢查的結果跟薩滿說的基本無二,但是就是肋骨斷了,肺部稍微有些蹭傷,需要動手術,但是關係不大,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盯著趕屍匠看的時候,趕屍匠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本來長得就像是死屍,現在又突然翻出了白眼,嚇的我噎了口氣,“我……的……棺材……呢?”還不等我消化完,趕屍匠就陰森森的飄忽出這句話。

我撓了撓發毛的頭皮,道:“你不嫌晦氣啊,這可是在醫院,什麼棺材不棺材的,你那木頭疙瘩,我跟你放在病床底下了。”

趕屍匠聽了之後,慢慢的合上了眼睛,一動不動,宛若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