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八十二章 逼入絕境

第二百八十二章 逼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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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逼入絕境

第二百八十二章 逼入絕境

“大的?什麼大的?”硃砂痣的眼睛都亮了,立即湊了上去抓著張偉寬的手臂搖晃著,“哎呀,偉寬,你說的大的到底是什麼啊!”

硃砂痣撒嬌時候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讓人骨頭都酥了。

張偉寬聽到硃砂痣的聲音,早就將硃砂痣的吵鬧拋到九霄雲外了。他摟著硃砂痣,手腳還不安分,惹的硃砂痣一陣嬌笑,“死鬼,別鬧了,老老實實說你想幹什麼大的?”

“秀啊,你現在的生活都虧了我現在的工作,如果我離婚跟你結婚,我很可能就丟了這個飯碗,到時候我可供不起你這樣的生活。現在上頭的領導很重視我,說不定這次的升職名單裡就有我,這個時候我得好好表現,爭取爬上去。”

硃砂痣一陣冷笑說,“爬上去有什麼用?還不是個小破村官,又沒什麼前途!”

“呸呸呸,別亂說。秀啊,咱們得看長遠一點,好處肯定是有的。你別看我現在官不大,撈到手裡的才是自己的,你瞧前段時間李麻子家婆娘不願意結紮,我帶人拆了他家前幾年才蓋的房子。裡頭還有一臺嶄新的收音機,已經被我拿回家了,過兩天我給你捎來。”

“你就知道貪這點小財,什麼時候能在城裡買房子?我小姐妹玲姐前段時間已經在城裡買了第二套房子了,我還在這破土牆的屋子裡住著,這讓我熬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小姑奶奶,你著什麼急?我這不是在撈嗎?等錢存夠了,我立馬去城裡給你買一間大屋子,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前兩天我去城裡跟小姐妹逛街,在百貨商場看上了一套衣服,你也要買給我。”

“多少錢?”

“便宜得很……”說著附在張偉寬耳朵上嘀嘀咕咕了一陣,張偉寬的眉頭越皺越緊,“就一件衣服,這麼多錢?”

硃砂痣白了他一眼,“我打扮的漂漂亮亮,還不是便宜你?不過是套衣服而已,你兩個月的工資就夠了。”

張偉寬猶豫了很久才說,“行吧,你等等,我回家籌到錢就送來給你。”

硃砂痣立即眉開眼笑,摟著張偉寬狠狠的親了一口,張偉寬被她弄得心神盪漾,立即將她撲倒在床……

歡愉之際,張偉寬好不容易拉回了點神智,在硃砂痣的耳邊念著,“秀啊,你就再委屈幾年,等我撈夠了錢,在城裡買了房子,手頭有點積蓄,我絕對會離婚。到時候我就不幹這份破工作了,我們去城裡做點小生意,到時候你給我生個兒子,我們好好過日子。”

一番話讓的硃砂痣心花怒放,在**更加努力的取悅張偉寬。

張偉寬的一番話暫時打消了硃砂痣逼他離婚的事情,但人不能閒著,一閒著總得出么蛾子。過慣了張開腿錢就來的日子,什麼正經事都不幹的硃砂痣仍舊覺得偷偷摸摸的不高興,隨即又逼著張偉寬離婚。

這次跟之前那些小打小鬧都不同,只要張偉寬表現出一絲絲不願意離婚的苗頭,硃砂痣就對其拳打腳踢,隨即破口大罵,摔打房子裡的東西。

張偉寬對硃砂痣是又愛又恨,見張偉寬不願意離婚,硃砂痣就開始揮霍。吃喝都要最好的,時不時跟小姐妹去城裡大肆血拼,張偉寬要是不給錢,又是一頓打鬧。

你問張偉寬有沒有想過離開硃砂痣?

當然想過!

只是每次只能控制三五天不去找硃砂痣,只要硃砂痣放出一丁點訊號,張偉寬就屁顛屁顛的跑去了。

張偉寬這麼肆無忌憚,老婆還能沒有一點察覺?

那是不可能的!

張偉寬的老婆也吵過、鬧過,但是為了老公的事業和兒子,原配也只能咬牙忍了下來。

張偉寬收的好處費完全跟不上硃砂痣的揮霍,但硃砂痣逼得又緊,張偉寬不得已只能借外債給硃砂痣揮霍。

硃砂痣見張偉寬似乎沒有離婚的打算,又火速的跟前村的邵老四搞到了一起。

說起邵老四是前村有名的光棍,人長得好,個高人帥,但是家窮。幹活只想著偷懶,家裡就更窮了,也因此養成了小偷小摸的習慣。

和硃砂痣搞到一起之後,硃砂痣時常拿錢貼補邵老四,邵老四也樂得吃軟飯。

某天硃砂痣跟邵老四完事之後,硃砂痣靠在邵老四的懷裡不住的嘆氣,邵老四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見她嘆氣連忙問,“秀啊,你這是咋地啦,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我能有什麼心事?”硃砂痣不斷的嘆氣,纖纖玉手還在撥弄著邵老四胸上茂盛的汗毛,“還不是因為張偉寬那個沒良心的總也不痛快的拿錢過來。”

對於張偉寬跟硃砂痣有一腿的事情,邵老四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沒有捅破。

為啥知道張偉寬跟硃砂痣有一腿呢?

那是早就垂涎硃砂痣美貌的邵老四經常來趴硃砂痣的窗戶,有那麼兩次親眼看到張偉寬偷偷摸摸的進了硃砂痣家裡,邵老四還聽過牆角,覺得硃砂痣的叫聲不錯,叫的他是慾火焚身。

“張哥不可能沒錢啊!”邵老四一手摸著硃砂痣白嫩嫩的肌膚,腦子迅速的轉動起來,“前兩天李嫂子還望張哥家送錢呢,據說李嫂子的兒媳婦懷了二胎了,指望著張哥手下留情,放過她們家呢!”

“送錢?送了多少?”硃砂痣立即爬了起來,瞅著邵老四問。

“這我哪裡知道喲!只不過不會少的,張哥那貪婪樣,少了也打發不了他!”邵老四慢悠悠的說。

對於硃砂痣跟張偉寬有一腿的事情,邵老四是不能發火的。別人不知道,難道他還能不知道硃砂痣的錢都是從張偉寬那裡撈的嗎?

邵老四琢磨過了,雖然想霸佔硃砂痣這個女人,但是他沒錢,可養不起這樣的小姑奶奶。小姑奶奶花錢跟流水一樣,雖然會給自己點錢花,但那都是很少、很少的。

硃砂痣恨恨的罵了一通,“張偉寬這個畜生,自己撈錢撈的爽,知道交給黃臉婆花。讓他那一點給我就那麼不情願,張偉寬你不仁,可就不要怪我不義!”

“秀秀啊,你別激動,有什麼話好好說。”邵老四仔細觀察著硃砂痣的一舉一動,現在能確定張偉寬確實給硃砂痣錢,一個邪惡的想法就在邵老四心裡形成了。

邵老四想到這裡,心裡美滋滋的,又摟著硃砂痣翻雲覆雨了一番,這才心滿意足的從硃砂痣家裡離開。

倒黴催的張偉寬永遠都想不到自己的事情已經被硃砂痣捅給邵老四,當邵老四拿著他的把柄威脅上門的時候,張偉寬哆哆嗦嗦的交出了自己攢了很久的錢。

東挪西湊的籌錢給硃砂痣揮霍,現下還多了一個敲詐勒索的人,張偉寬苦不堪言。

邵老四嚐到了甜頭,既不要取悅一個女人,又不用下地幹活就能有錢,這樣的買賣去哪裡找喲!

所以只要邵老四身上沒錢了,就隔三差五的去敲詐一下張偉寬。張偉寬不敢不給啊,不僅要將錢給邵老四,那邊還有一個生活奢侈的硃砂痣呢!就這樣,經濟上越來越吃不消。

在這個時候張偉寬才發現為了滿足邵老四和硃砂痣的貪慾,他已經欠了很多外債了,如果照著這麼個趨勢下去,別說丟工作了,傾家蕩產也是有可能的。

張偉寬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害怕,害怕的直撓頭髮。

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硃砂痣再一次逼張偉寬離婚娶自己,並揚言張偉寬若不離婚,就鬧到他領導那裡。

硃砂痣見張偉寬不吭聲,心裡窩著火,對他動手動腳慣了,舉起手就給了張偉寬一個耳光。不僅如此還叉腰威脅,“張偉寬,老孃告訴你,老孃可不是吃素長大的。我王秀秀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到不了手的。今天你就兩條路,要麼跟你家黃臉婆離婚,娶我進門;要麼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的領導,將我們的事情都捅出去,到時候你也別想升職加薪的事兒,滾回家抱著你的黃臉婆過日子去吧!”

就算是泥人也有泥性啊,被硃砂痣壓榨了這麼久,張偉寬終於怒了。

一把將硃砂痣推倒在**,硃砂痣拳打腳踢,“張偉寬你這個慫人,別指望在**折騰完老孃,就覺得這件事情過去。你要是不離婚,咱倆沒完!”

張偉寬哪裡是想跟她做那種事,而是惡狠狠的掐住了硃砂痣的脖子,呵斥道,“你真是給臉不要臉,你敢毀了我前程,我就要了你的命!”

“張偉寬,你今天要麼就把我給弄死,你弄不死我,我一定會弄死你!”硃砂痣梗著脖子大聲的嚷嚷著。

這一嚷嚷不要緊,卻讓張偉寬想起往日的種種,因為這個女人他背叛了家庭,現在還背上了鉅額的外債,還時不時讓邵老四敲詐。

所有的不幸都是這個女人帶來的,現在還這麼逼著他,難道是看他好欺負?

張偉寬越想越生氣,越想心裡越是不平衡。

憑什麼自己累死累活的工作,而邵老四和硃砂痣什麼都不做就能花自己的錢?還有這位硃砂痣竟然要拆散他的家庭,毀了他的前途!

張偉寬的理智已經不知道飛到哪個外太空了,掐著硃砂痣脖子的手越收越緊,就連硃砂痣的求饒也沒有能將他的理智換回來……

就這樣,硃砂痣在張偉寬的手心裡漸漸的失去了只覺,最後連掙扎都沒有了。

當張偉寬回過神來的時候,硃砂痣已經死了。張偉寬嚇得魂不附體,看著自己的手甚至不相信硃砂痣是自己殺的。

殺了人了,這可要怎麼辦?

他的父母、老婆、兒子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