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如夢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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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如夢如幻
第一百零四章 如夢如幻
“那你沒問他們這是怎麼回事嗎?”
胡三嘿嘿苦笑了一下:“倒是問過了,但是他們吱吱吱的叫個不停,我一句都沒懂。說完他又沉默了片刻接著道:“你還記不記得上面那個沒臉的木頭女人?”
“怎麼了?”胡三一提這事,我心裡咯噔一下,似乎感覺隱隱的猜到些了什麼。
“她可能不是女人,當時我們只是透過頭髮判斷她的性別,你看這兩個,也是長頭髮。”說著,胡三指了指牆上那兩個白衣吊死鬼。
我心裡越發不的安起來,“你是說那個木頭人的臉可能是……”
沒等我說完,胡三點了點頭:“沒錯,他可能就是朱貴。”
“那為什麼沒有臉?”
記得當時我們看到那個木頭人是一張凹凸不平的硃砂臉,像是被人扒了皮一樣,如果她原來真是朱貴,那朱貴此刻會不會凶多吉少了?
胡三嘆了口氣:“誰知道呢,估計不是什麼好事。唉?”胡三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頭來看著我,“你肩膀怎麼樣?”
他冷不丁這麼一問,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了片刻,而後倒吸了一口冷氣。對呀!記得和那個老頭打鬥時被他抓了一下肩膀。我緊張的往肩膀處看去,可意外的是連衣服都沒破,再感覺了一下,沒有絲毫的痛感。這是怎麼回事,明明記得當時痛的要命,後來胡三的出現也不知怎麼的就把受傷的事給忘了。
我脫了衣服,再仔細一看,確實沒有傷。又讓胡三檢察了一下後背被那條白狗抓傷的位置,結果同樣沒有任何傷痕。
這時胡三在旁邊卻捂著嘴笑出了聲。我疑惑的看著他:“你、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見我發問,胡三收起了笑容:“其實你那個場面,我也遇到過。”
“啊?什麼意思?”
“我是說我也遇到過和你一樣的經歷!”胡三說著話,聲音變得極低,而且略顯陰森。
“你、你正常點啊,到底怎麼回事。”不知為何,這時我有些害怕了,但說不清怕的是什麼。
“還不明白嗎?嘿嘿嘿!”胡三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然後緩緩的站起了身。
“你發神經啊?”我故作鎮靜的說,其實心裡已經打起了鼓。
胡三臉上依舊帶著笑,而且此刻他的笑容顯得那麼不正常,“剛才我有好多事情都沒說清楚,其實我也有過和你一模一樣的經歷。我也碰到過那個條白狗,還有那個老頭,也差一點就死在他的黑爪下,你知道是誰救的我嗎?”
我呆呆的看著眼前陌生的胡三,沒有表態。
胡三站在我面前,緩緩的踱著步,昏黃的燈光下,那張無比熟悉的臉顯得尤為陰森可怖,甚至比之前被附了身的狀態還要可怕。
我緊張極了,似乎身體中的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又被附身了?
胡三看我不說話,又發出了一陣邪笑,而後突然轉過臉,冷冷的說道:“是你啊,就是你救的我,你不記得了?當時那個老頭的爪子差一點就插進我脖子裡,可當我一閉眼,就聽到他的慘叫聲,再睜眼時就看到他胸口插著一把木劍,而此刻,你正站在牆頭……”
“夠了!”我豁然站起,“你他媽是不是瘋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胡三一臉邪邪的笑著:“清茗!在這個世界上眼見不一定為實的,耳聽也未必是虛,有圖也有可能不是真相!不要以為我剛才在和你開玩笑?哈哈哈……”胡三說罷,便像瘋了一樣開懷大笑起來,一邊笑,整個身子不住的抖動,臉上的表情也在緩緩的扭曲著,而他的頭髮開始快速增長,不多時已經長及肩膀,向四周披散開來,蓋住了他的整個腦袋。
笑聲還在繼續,胡三依舊抖動,長髮翩翩起舞。
在昏暗的光線下,它像一個魔鬼一樣在我面前展露出恐怖和瘋狂,隨著他的笑聲,整個世界似乎都在顫動著。不對,確切的說應該是我的世界在顫動著。
胡三還是他自己嗎,我是不是李清茗?眼前是夢境還是幻覺,亦或是現實?我似乎也快瘋了,揮起手掌就像胡三的臉上招呼了過去,可另我沒想到的是,我卻一掌擊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手掌從胡三的頭顱穿了過去,手間傳來絲絲的微涼,沁人心骨。
再看此時的胡三,頭髮已經長到了齊腰處,不知怎的連衣服都變大了許多,把手腳全部都包裹在白袍內。現在真的分辨不出他與牆上那個木頭人到底誰是誰了。
我腦子開始混亂,瘋狂的撲向胡三,可最終還是在空氣裡揮舞著手掌而已,絲毫觸他不到。
胡三的身形緩緩的變的模糊起來,但是那可怕的笑聲卻一點都沒有減弱,依舊在我耳朵裡狂轟亂炸,震的腦袋嗡嗡作響。
“啊!”
我的嗓子像是爆炸了一樣,不受控制的喊了出來,聲音迴盪於這間狹小的屋子,頃刻間激起無數塵土,飄散在了空氣當中,使本來就模糊不清的光線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半晌過後,喊聲慢慢消退,塵埃也緩緩落下,昏黃的燈光撒遍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但卻不見了胡三的身影,屋子裡只剩下一人二鬼,
我大口喘著粗氣,徵徵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而後猛然跳到木頭人近前,伸手把他們翻轉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情景再一次讓我目瞪口呆。
牆上那兩個白衣吊死鬼的臉居然變成了凹凸不平的紅色,看著血肉模糊,似乎是剛剛被人剝下面皮一樣。
那種紅色頗為鮮豔,甚至有些刺眼,讓人看著頭暈目眩。我顫抖著手撥出揹包中的木劍,緩緩的指向木頭人的臉上,劍尖觸碰到上面時,片片紅色粉末嘩嘩掉落,而後堆積在地上,形成了一座座小血山。
“是硃砂?”
我大口的喘著粗氣,徵在那裡許久,腦子始終無法平靜,更不能理性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