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章 楔子

第1章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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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第一章 楔子

陽光明媚,秋日裡湛藍的天空下,是廣闊的海面。

天空中偶爾有一隻水鳥飛過,但是卻沒有在天空中留下任何痕跡,一天、一水,彷彿就這樣永恆地存在著,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此時,天空中,一塊雲朵突然飄了過來,蓋住了太陽,在海面上投射下一片陰影。陰影過後,海面上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座島嶼!島嶼不大,在低空中就可以將它一覽無餘,但是上面覆蓋著一層黑霧,濃得化不開的感覺給這座突然出現的小島罩上了一層陰暗的氣息。再離近一些,可以看到島嶼上空都是綠色——各種參天大樹將島嶼覆蓋住了,就好像是一塊奶酥麵包一樣,但是奇怪的是秋日的海上微風陣陣,但是卻絲毫看不到那些樹木枝頭的擺動。同樣的,也看不到樹木間飛鳥和其他動物們的痕跡。

從島的邊緣看過去,濃密的樹幹頓時擋住了目光,一顆一顆棕黑色的樹幹錯綜複雜地拔地而起,上面還是綠茵茵的樹冠,所以島的內部顯得特別幽暗。而且,依舊看不到動物的氣息。

這就像是一座死島!

……

島的周圍,圍繞著的,是怪石嶙峋,尖尖的礁石隨著海浪的起起伏伏時不時露出海面,猙獰地看著頭頂的天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不過這些礁石確實起到了這個作用——無論是什麼樣的船,看到這麼大面積的礁石也都會退避三舍吧?

如果有幸能夠繞過這些層層疊疊的礁石,登上島嶼的話,就會看到島嶼和海水相連的過渡地段,金黃的沙地上面,有很多恐怖的東西:殘缺不全的骨架、帶著鮮血的破舊布條、表情猙獰的頭骨,還有各種各樣一半埋在沙灘裡、一半露出地面的鏽跡斑斑的武器。

如果大著膽子走過這些散發著死亡氣息的東西再向裡走,就不得不鑽入濃密的森林了。一進入森林,就看到頭頂本來明媚的陽光倏爾消失不見,如果不是周圍尚存在一些的海洋的空氣,真讓人覺得是在亞馬遜的熱帶雨林裡面行走著——腳下是厚厚的腐質層,泥土是黑色的,踏到上面軟綿綿的,有的時候還會一不小心陷下去。身邊則是看起來擁有上百年樹齡的參天樹木,從樹枝上有的時候會歪歪斜斜地落下一些藤蔓,垂在肩頭,好像是墨綠色的毒蛇。頭頂沒有一絲陽光,根本判斷不出方向,而身邊四周的景物卻出奇的一致……如果不是堅定地一刻不停地往下走的話,真的會有很大的迷路的危險。

如果是清晨登島,而且又是不停地向著密林深處快速進發的話,大約在下午的時候就會看到在密林的深處,大約是島嶼的正中間的地方,有幾棟灰色的建築,散發著人類的氣息,與身邊森林的氛圍格格不入。而之所以能夠看到這些建築,也是因為在安靜得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動的聲音的環境中,前方人類的喊叫聲顯得特別刺耳。

前方,能清晰地聽到人類的喊叫聲,夾帶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走近了才能體會到,這是一種處於生於死的邊緣的絕望的嘶吼。如果在這吼聲過後,聲音的主人能夠破釜沉舟,一鼓作氣,那麼他就會活下去,但是如果吼聲過後,聲音的主人氣力衰減一分一毫,那麼迎接他的將是必死無疑的命運。

從叢林的密密麻麻的樹枝中間向外看去,能看到在那灰色的建築物前面,有一個很大的操場,而操場上面,有一排一排、穿戴整齊而統一的人們。仔細一看,似乎那些人還都很年輕,如果從身材上來看的話,可能不過十一、二歲。但是如果從面相上來看的話,對他們年齡的判斷可能就需要一番猶豫了——面目猙獰,短髮根根豎起,眉毛則因為用力而緊擰著,雙眼暴睜、裡面露出凶殘的光芒、彷彿這樣的目光就可以將對手殺死一般,嘴脣緊緊地抿著——這樣的一幫人,就好像是擁有了大人的靈魂和思維的小孩子。而他們的手中無一不握著鋒利的兵刃,短至匕首,長至長槍,還有軍刺、斧子、朴刀、長劍……這樣的一群在面容上早熟的孩子們,衣服上有陳舊的和新鮮的血跡,有的人手中的武器還在往下滴血,整個隊伍顯得尤為猙獰恐怖。

孩子們面對面站著,正在決戰。而就在他們決戰的時候,一個高挑的身影從他們身邊走過,時不時地從手中的一把小石頭挑出一粒來,然後其準無比地擊中隊伍中某一個孩子的身體。比如說,當這個人看到一個孩子因為膽怯,沒有把自己手裡的兵器刺入對手的胸口的時候,這個人就會搖搖頭,將石頭擲向那孩子拿著利刃的手,那孩子被擊中後,像是觸電一般地跳開來,然後眼睛一瞪——剛才沒有刺入的兵器再次看的時候,已經從他的對手的胸口穿了過去,從背後冒出頭來了。

時間已經接近晚上,不知道這些孩子在這裡拼殺了多長時間了。那高挑的身影面對著幾十對互相攻擊的孩子,倒也泰然自若。平靜地在人群中穿過,因為頭頂樹林茂密,根本透不進光,所以在樹叢裡面躲著的時候根本看不到這個人的面容。

晚上了,從手錶顯示的時間來看,已經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了。此時,訓練場上的燈光突然大亮,那些孩子們像是聽到了警報一樣,馬上停止手中的動作,然後筆直地站在原地。而有的孩子,早就已經躺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剛才高挑的身影走到了燈光的底下,清了清嗓子,抬起頭,嚴肅地看著訓練過後還剩下的孩子們。這個時候,才終於能看清楚他的面容了,乍一看,相信每個人都會嚇一跳:這個人……是男是女?如果是女的,剛才怎麼能下得去如此狠手?看到孩子們自相殘殺,她的臉上怎麼能毫無表情?如果是男的,怎麼會又長得如此漂亮的人?秀氣而不乏英氣的眉毛,濃密纖長的睫毛,下面是一雙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眼睛——眼頭的地方,是一個很精巧的尖兒,像是貓的眼睛,而眼角則稍稍下撇,眼睛很大,眼球中央黑色的地方也很大,所以在這個人思索的時候感覺有一絲茫然,但是當他抬起頭看向別人的時候,卻總會帶出一種若有若無的氣場,讓人難以挪開視線卻又不敢直視。鼻樑很高也很直,給人一種果斷剛毅的感覺。鼻子下方的嘴脣很薄,在強光下看的話,就會看到嘴角微微向下撇,有一種藐視天下之感……但是這些五官集中在一個人的臉上的時候,卻讓人對他的想法有點兒捉摸不透。而且,他還留著長髮,長長地黑髮在腦袋後面隨意地紮了起來,用了一根黑色的緞帶。

“今天下午的訓練暫時到這裡。”那個人說話了,嗓音空靈,但是能聽得出這個人是個男的,“生還者,可以吃飯了。”說完,他再也不看面前的那些孩子,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那棟最高的灰色的建築。

站在原地的孩子們也是面無表情,沒有再看倒在自己對面的、也許昨天晚上還和自己一個宿舍的同伴也是對手的屍體,步調一致地轉身、列隊,然後跑步前進,進了另外一棟灰色的建築。

……

“今天下午的訓練結束了。”灰色建築的最高層,剛才那個好看的高挑的人低下頭,單膝跪地,向面前的一個扶手椅的背面畢恭畢敬地報告著。

“很好。”扶手椅並沒有轉過來,但是一個聲音從扶手椅的那邊傳了過來,這聲音有些低沉,帶著金屬的感覺,應該是透過金屬發聲器發出來的,並不是那個人真正的聲音,“還剩下多少個?”

“一共有50人参加訓練,剩下21個,透過率42%。”好看的人低聲說。

“哦?”扶手椅上的人顯然對這幾個數字有點兒感興趣,“為什麼是21個?不是25個?有的組對戰雙方都死了?”他說話的語氣,就好像是在談論一場網球比賽一樣,絲毫沒有對那29個死者的惋惜之情。

“有的隊員疲勞應戰,”好看的人馬上回答,“我就……處理掉了……”

“你做得對,”扶手椅上的人並沒有生氣,好像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讚揚那個人的做法,“你做的對啊,漠旬……黯戟的三大真理之一就是……過於仁慈,是人類最大的弱點之一啊……”

“多謝您的肯定。”那個好看的、被稱作是“漠旬”的人,對著扶手椅的椅背一絲不苟地低頭、行禮。

“行了,別客氣……不過……還有多少級訓練啊?怎麼還剩下這麼多人?”那個扶手椅上的人懶洋洋地問。

“蕭先生,這只是培訓後的第一場訓練,”漠旬畢恭畢敬地回答,“還有六次訓練,我保證一定會把透過率降到20%以下的。”

“很好,漠旬,我對於你的表現很滿意。”扶手椅上,被稱為“蕭先生”的人慢悠悠地說,“不過……近期我們是不是會有一群小友來拜訪啊?”

“是的。”漠旬點點頭,“他們現在在為警方工作,成立了一個官方偵探小組,叫PSI,我們已經發送了邀請函了。”

“很好,很好……”蕭先生似乎在滿意地點頭,接著,幾張被揉皺的照片飄落在地,正面朝上的照片上面,能看到聶蘇、段成巖、左殘陽和杜子規四個人燦爛的微笑。

()今天要開新捲了~劍前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