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章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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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章 命運
真好啊!又長高了不少。王凡看著已經比自己都高出很多的小樹,很高興地讚歎到。
哈哈!上人看來很開心呢!阿土伯笑著說到。
是啊!是啊!到明年就能吃到樹上的果子了吧!王凡笑著點點頭。
明年嗎?最少也要用三年吧!小桃想了一下說到。
沒關係的,那就再等三年好了。王凡笑著搖搖頭。吃不吃得到果子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汗水和努力會有結果。
請問,有人在嗎?一個男子的聲音在前院響了起來。
哈哈!有生意上門了哦!小桃,和我去看看。王凡笑著打了個響指。因為巧兒和白澤到市裡去購物的關係,今天就只能麻煩小桃去招待客人了。
嗯。小桃點點頭。
您好,請問您怎麼稱呼?有什麼是我能幫您的嗎?王凡對著對方比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小桃也立刻把一杯沏好的茶水放到了對方面前的桌子上。
鄙性馬,單名松。您就是這裡的偵探嗎?對方先是驚訝於小桃的美麗,然後趕忙對小桃點頭表示感謝。
是啊!您就叫我王凡好了。王凡笑著說到。
我是想請您幫忙調查一個人。馬松說到。
哦?是什麼人?王凡問到。對方該不是想叫自己幫忙調查自己的妻子或是妻子的祕密情人吧?
就是這個人。馬松遞上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是一個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
請問,您是想我幫您調查他什麼?王凡看了看那張照片,問到。
這個,怎麼說呢?馬松猶豫著,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小桃,這裡沒什麼事了。王凡向小桃揮了揮手。
好的。小桃點點頭,很識趣地退了出去。
沒關係的,您請說好了。王凡笑著說到。
其實,我懷疑他要對我老婆不利。馬松憋紅了臉,小聲地說到。
哦!這樣啊!王凡點點頭,原來是個懷疑自己被別人戴上了綠帽子的傢伙啊!看來自己還真猜對了。
不是您所想的那樣。我是說,我懷疑我老婆會有危險。馬松一看王凡的表情,就知道對方一定是誤會了。
哦!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這次輪到王凡臉紅了。
怎麼樣?可以嗎?馬松不禁對面前這個偵探的工作能力產生了懷疑。
可以,絕對沒問題的。王凡點點頭。
那麼關於酬金的問題,您這裡的收費是多少?馬松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這個不用急。我向來是先完成顧客的委託才收費的,而且絕對是個合理的價錢。王凡笑著說到。
是嗎?那好,我就麻煩您了。馬松雖然有點懷疑對方所說的合理的價錢和對方的能力,但是指點自己的那個高人應該是個很可靠的人才對。
許目長,男,35歲。現在是一家外企的白領,半個月前剛剛和前女友分手。除了還沒結婚以外,真的是個沒有什麼特殊地方的傢伙啊!王凡跟在目標身後200米遠的地方,看著那個目標進了一家大商場,又把手裡的資料和那張照片跟剛剛進了商場的那個男人對了一遍,然後搖搖頭。
計程車。王凡看到目標從商場裡出來,上了一輛計程車。自己也招手叫了一輛計程車。
先生,您想去哪裡?車上的司機問到。
跟著前面的那輛車。王凡指了指許目長所坐的那輛計程車。
好咧!哈哈!我等這句話等了16年了!您坐穩了。放心,我一定叫他看不出來有人在跟蹤他。司機的話把王凡嚇了一大跳。現在的人類啊!真的是不可思議的生物啊!
再怎麼看,他也不象是會對任何人有不良企圖的樣子啊!王凡整整跟了目標一天,得到的卻只是失望。許目長整整一天都是在各個俱樂部和百貨商場裡度過的,所做的無非就是健身運動和購買生活必需品。
我也回家算了。王凡看著目標回到了自己的家,搖搖頭。
馬先生,您是憑什麼斷定那個男人會對您妻子不利的呢?王凡連續跟蹤了許目長半個月,已經徹底搞清楚了對方的生活規律。卻很失望地發現對方的生活真的很平常,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王凡在沒有別的辦法的情況下,只好約來了自己的委託人。
這個,怎麼說呢?反正我就是覺得他不太對勁就是了。馬松的話叫王凡大吃一驚。這傢伙怎麼只憑自己的第六感就來找自己啊?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啊!自己也是個笨蛋,在接受對方的委託以前居然也不問問清楚。
馬先生,這裡是對方這半個月來所有活動的詳細資料,請您看一下。王凡也不多說什麼了,只是把他調查得來的資料放在了委託人的面前。
這?真的是很奇怪啊!沒道理的啊!我親眼見到過他跟蹤我妻子的啊!馬松一面看著那些資料,一面一個勁地搖頭。
嗯?請您說詳細一點。王凡立刻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應該就是在兩個月前的事情了,我有一次在無意中看到他偷偷摸摸地跟在我妻子後面。於是我就起了懷疑,還請了兩位和您一樣的私人偵探來調查他,結果卻很奇怪,那兩位私人偵探都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成功地跟蹤他。您是我請的第三個偵探了,而且也很成功地跟蹤了他。可是從您交給我的資料來看,他卻很正常。這不是很奇怪嗎?馬松說到。
這樣啊!那您的妻子和他認識嗎?王凡問到。
我曾經很巧妙地問過我妻子,我妻子說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而且這件事情我現在也還不敢叫我妻子知道。馬松回答到。
明白了,那麼我會繼續調查他的。王凡點點頭。
那就麻煩您了。馬松說到。
嗯。王凡笑了笑。看來這次的狐狸還真的是個狡猾的傢伙啊!
你是叫許目長嗎?王凡在許目長的必經之路上等候了他一個上午,終於把他給等到了。
您是?許目長有些奇怪。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面前的這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啊!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姓名?
我叫王凡,是個私人偵探。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和我聊一聊。王凡笑著遞上一張自己的名片。
對不起,我沒興趣。許目長冷冷地回答到。
你認識袁麗嗎?看到許目長轉身離開,王凡並沒有去阻止。只是在他身後大聲問到。
神經病!這就是對方的回答。
我是神經病?哈哈!王凡也不生氣,只是大笑了幾聲,然後離開。
別碰我,你別碰我!我的愛情!就是這樣!。王凡高聲唱著那首頗為古怪的歌曲,在路上引來了很多人的目光。
既然自己不能從許目長那裡得到任何的線索,那就換一個目標好了。王凡本著這樣的打算,開始跟蹤起自己委託人的老婆來。如果被馬松知道了他現在的作為,真不知道這個委託人會有什麼反應。
奇怪,怎麼會是這樣的?王凡現在終於有所發現了。按照馬松所說,應該是許目長在跟蹤他的老婆才對,可是王凡現在所看到的卻是馬松的老婆正在跟蹤許目長。
這位小姐,你如果再去搔擾前面的那位先生,我是會報警的哦!王凡笑著攔住了袁麗。
你是誰?袁麗並沒有象王凡想象的一樣驚慌失措,反而冷冷地盯著王凡問到。
我嗎?我是來幫助你的人啊!王凡笑著回答到。
滾開。看來袁麗是把王凡當成了流氓了。
要我走可以,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跟蹤前面的那個男人?據我所知,你們並不認識。王凡踏前一步,擋住了袁麗的路。
,你為什麼擋著我?袁麗先是一愣,然後忽然問到。
嗯?王凡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面前的袁麗已經沒有了剛剛那凶巴巴的表情,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一般。看她的表情,好象是自己現在才剛剛出現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一樣。
沒什麼,我就是想麻煩您問個路而已。王凡笑著說到。
哦,你想去哪裡?袁麗問到。
西馬道。王凡隨便說了個地方。
從這裡往東一直走,見到一個十字路口向左拐就到了。袁麗說到。
嗯!謝謝您了。王凡點點頭,轉身離開。同樣的一個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居然會有如此大的變化。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難道是中了什麼邪術嗎?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所有的事情就很容易理解了。可是,卻又不太象是中了邪術的樣子啊!真的很奇怪啊!看來自己應該回去問問白澤了。
你說的那個情況真的很奇怪啊!白澤聽完了王凡的敘述,也皺起了眉。
怎麼就奇怪了?王凡一腦袋的問號。
以你的能力,應該能夠很容易地看出對方是不是中了邪術的。可是你卻說自己看不出來,這不是很奇怪嗎?白澤說到。
嗯?也對啊!沒理由的啊!王凡也感到奇怪了。沒有理由自己會看不出來的啊!除非,那個施展邪術的人比自己利害很多。不過在這個城市裡,除了自己家的大小姐以外還會有那樣的人嗎?就算是有,也沒理由能夠瞞過自己家的大小姐的。
還有一種可能。白澤忽然說到。
嗯?說來聽聽啊!王凡立刻說到。
那根本就不是邪術,而是法器。白澤的話把王凡嚇了一跳。
不會吧!要真的是法寶的話,我的神兵也會有感應的啊!王凡一個勁地搖頭。
你平時都是把它封在自己身體裡的,它怎麼會有感應?白澤白了王凡一眼。
那就麻煩了啊!王凡皺起眉頭。自己總不能提著把神兵在大街上去跟蹤別人吧?這也太不現實了。
阿土伯。白澤叫到。
上神。阿土伯恭敬地回答到。
去查那兩個人。這個時候的白澤就像是一個真正的神靈一樣威嚴地釋出著命令,再也沒有了平時那個大小姐的半點樣子。
不是吧!叫我去不就好了?怎麼還要麻煩老人家出馬啊?王凡大聲抗議到。
你要是有點用的話,也不會回來麻煩我了。白澤哼了一聲。
啊?王凡為之語塞。
阿土伯很快就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個非常不好的訊息袁麗被許目長襲擊了。現在袁麗正躺在醫院裡,許目長也被抓起來了。
據阿土伯所說,是許目長一直偷偷跟在袁麗的後面,然後在袁麗經過一條小巷的時候用一把西瓜刀刺進了她的身體。可是有一點卻很奇怪,許目長在作案後並沒有立即離開,反而是站在原地一個勁地發愣。後來許目長忽然報起倒在地上的袁麗大聲喊起了救命,還把袁麗送到了醫院。最後又很合作地被警察給帶走了。在這整個過程裡,許目長一前一後就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樣。而且,好象並沒有什麼法器之類的東西在中間做怪。
啊?我委託人的老婆沒什麼事吧?王凡立刻就急了。
上人請放心,小仙已經替她檢查過了。沒什麼大礙的。阿土伯的話總算是叫王凡鬆了口氣。
要不要我們幫你啊?白澤從一旁問到。
公子!小桃和巧兒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整天無所適事地待在家裡,誰都會感到無聊的。
哼!不用你們幫。王凡把頭一偏。自己就是不信邪,自己會對這次的委託沒辦法?
我可以進來嗎?王凡站在醫院的病房外面,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敲響了病房的門。
請進。馬松的聲音響起。
馬先生,您妻子沒事的,請您放心好了。王凡把手裡的慰問品放到了袁麗病床的床頭上。
唉!我的預感還是成真了,好在阿麗沒什麼事。馬松並沒有責怪王凡工作不利,只是嘆了口氣。
請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的。王凡到了現在反而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不用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沒有繼續調查下去的必要了。您的委託金是多少?馬松搖了搖頭,然後問到。
這次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讓尊夫人發生了這樣的意外。所以我就不收您的委託金了。王凡搖搖頭,然後轉身離開。
現在,黑貓的調查才剛剛開始。
目長兄,還記得我嗎?想不到是我來看你吧!夜,牢房裡的許目長被人輕輕推醒了。他睜開眼,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輕男子正站在自己面前。
你是?許目長有些迷惑地問到,自己並不記得這個人。
真的不記得了嗎?我就是那個被你罵做神經病的私人偵探啊!哈哈!你叫我王凡就好了。王凡坐在了許目長的**。
哦!我想起來了!等等!你是怎麼進來的?許目長剛剛記起對方是誰,卻忽然想起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對方是怎麼進到牢房裡的?這裡是牢房,不是任何人家的後花園,而且在同一間牢房裡還關著另外三名犯人。可是那三個人卻睡得很死,而且周圍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就連牢房的門也是關得嚴嚴的。在這種情況下,面前的這個男人是怎麼進來的?
哈哈!不用緊張啊!我沒有惡意的,我是來幫你的。王凡笑著給面前的男人遞上了一支香菸。
你是來幫我的?許目長滿臉疑惑地問到,並沒有去接王凡遞過來的香菸。
是啊!不過你先要回答我的問題。王凡點點頭,吐出了一口淡藍色的煙霧。
沒用的,我殺了人了,我殺了人了。許目長把頭埋在兩隻手臂中間,小聲地哭泣起來。
沒有那回事,事情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那個女人沒死,現在正在醫院裡。她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再過些日子就能出院了。所以你最重也就是個故意傷害罪而已,不用這麼害怕。王凡笑著安慰到。
不可能,不可能的。許目長一個勁地搖頭。當時他的刀桶得那麼深,那個女人流了很多很多的血,多到把他的衣服都給染透了。在那樣重的傷勢下,那個女人怎麼還會有活下來的可能?自己抱著那個女人去醫院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身體明明已經是和冰一樣的涼了。
你相信我啊!我是不會騙你的,過兩天你就能知道我的話是真是假了。王凡在暗中幫面前的這個男人穩定了一下情緒。如果他老是這個樣子,自己就什麼都別想問了。
你想問什麼?說吧。許目長抬起頭。
目長兄和那個女人認識嗎?王凡問到。
不認識。許目長搖搖頭。
那你以前為什麼要跟蹤她?這次還差點殺了她?王凡又問到。
我不知道啊!我以前根本就沒有跟蹤過她啊!這次的事情我也是真的不知道啊!當時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等我有了意識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女人已經倒在了地上,而我的手裡卻握著那把刀。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許目長大聲喊叫著。
哈哈!你不用激動。別人不信你的話,但是我卻相信。王凡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真的?許目長的情緒立刻就穩定了下來。
是啊!不然的話我來這裡幹什麼?王凡回答到。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許目長有些驚恐地問到。對方的這種出現方式真的太神祕了點,最少自己是不會天真到以為對方是透過合法手段進來的。
許兄,我真的很奇怪啊!我徹底地調查了關於你的資料,發現你從小學開始就一直是全班後三名裡的常客。你到了高二的時候就退學了,一直到你25歲的時候你都是在社會上無所適事地閒逛,在你26歲那年卻忽然就
時來運轉了。哈哈!你的運氣真的是很好啊!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成為一個外企的白領的?王凡沒有回答許目長的問題,反而拿出了一個資料袋,放在了許目長的面前。
是我自己努力的結果。許目長回答到。
是嗎?你是在26歲成為外企的白領的,一直到現在。雖然你也跳過槽,但是你在外企中的官卻是越做越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就會是你現在任職的這家公司的中國大陸地區執行總裁了吧!哈哈!真的是很了不起的成就啊!你在不到7年的時間裡居然能夠做到別的人30用年的時間都未必能夠做到的事情!可是,在你26歲以前,你一直就是不學無術的一個傢伙。就算是當上了白領以後,你也一直是個不學無術的人。許大白領,現在我來考考你的學識怎麼樣?請問你,英語裡的臭蟲怎麼說?王凡掐掉香菸,一把抓過許目長的脖領問到。
我,我,我不會。許目長轉過頭去,不敢看王凡。
你這個bug!真不知道那些老外為什麼要僱用你!難道是他們腦積水嗎?如果是靠你自己的努力,你現在可能早就餓死了吧!現在還不和我說實話嗎?王凡狠狠地把許目長推倒在他的**。
真的是靠我自己的努力啊!我真的沒有騙你的!許目長立刻大聲叫到。
唉!那你就給我講講你都是怎麼去外企面試的吧!王凡嘆了一口氣。光是看對方的反應,王凡就知道他說的的確是實話。
沒怎麼啊!我去了,就被錄用了。就這麼簡單啊!許目長回答到。
他們沒考你英文?沒看你的學歷?沒對你進行筆試?王凡疑惑了。
沒啊!都沒有啊!每次我去面試,都是第一個,而且總是趕上他們急用人。結果什麼都沒說就同意錄用我了。許目長回答到。
那你平時都是怎麼工作的啊?王凡算是傻了,世界上有這樣的面試嗎?對方說的東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就算是在面試的時候做了手腳,到了具體的工作崗位上也是一定會露餡的。
就是聽聽手下人的彙報,和客戶一起吃吃飯啊!其它的事情手下人自己會處理好的,完全都是不用我來管的。許目長的話叫王凡張口結舌。
然後老闆就會給你按月發工資?王凡問到。
還有獎金和紅利。許目長想了想,補充到。
啊?王凡徹底暈了,難道那些老外真的是人頭豬腦嗎?如果事情真的和許目長說的一樣,那他不就是成了個在外企裡吃白飯的高階白領了嗎?就算是《鹿鼎記》裡的韋小寶恐怕也沒有這樣的點正吧?
你知不知道外企裡的白領都是幹什麼的啊?遇到了招工的,你還真敢去啊!王凡苦笑著搖搖頭。
知道啊!剛一開始我也是不敢去的啊!可是我聽了那個人的話,就去了。第一次的時候真的是很緊張啊!沒想到很順利地就被錄取了,以後我透過自己的努力才慢慢有的今天啊!許目長說到。
嗯?那個人?你說的那個人是誰?王凡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無意間的一句問話居然問出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是一個算命的,是個老太太。她給我算過命,真的很靈的。許目長想了一會,回答到。
算命的老太太?你是在26歲的時候遇到她的?王凡問到。
是啊!當時她說我會一事無成,還問我想不想轉運。許目長看來對那個老太太有著很深刻的記憶,王凡的問題剛出口就得到了他的回答。
你說想,是嗎?王凡笑了。現在,事實的真相終於要浮出水面了。
嗯!然後她就給了我一根銀色的線,最後叫我去自己喜歡的公司面試。我聽她的話去面試了,結果很輕鬆就被取上了。我一直就把那根線當成是自己的幸運物收藏著。許目長回答到。
哦?那根線在你身上嗎?給我看看啊!王凡伸出手去。
不在了,那根線在三個月前丟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許目長搖搖頭,聲音裡滿是對自己疏忽大意的怨恨和懊惱。看來,那根幸運線對他來講真的是件很重要的東西。
哈哈!我全都明白了,謝謝你了。王凡點點頭,站起身。
許目長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王凡卻沒給他這個機會。王凡的手在他的面前輕輕揮了幾下,許目長就倒在**睡著了。
英文裡的臭蟲真的是叫做bug嗎?希望我沒有記錯吧!王凡自言自語地離開了牢房,去拜訪他的下一個目標。
馬先生,咱們又見面了。王凡笑著推開病房的門,出現在馬松和袁麗的面前。
是您?馬松明顯吃了一驚,調查不是已經結束了嗎?對方還來做什麼?難道是改變了主意,來取委託金的?不過,那卻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請您不要誤會,我不是來要委託金的。我說過了,這次的服務是免費的。王凡搖了搖頭,在馬松的耳邊輕聲說到。
哦,那您是來?馬松的表情有些尷尬。
我是來找尊夫人的。王凡說到。
嗯?馬松和病**的袁麗都是一愣。
不用緊張,我只是想問尊夫人幾個問題而已。被一個自己所不認識的男人襲擊,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嗎?實際上,我這次是受了許先生的委託來為他尋找減刑的證據的。當然,您和尊夫人可以拒絕。但是這樣一來就不能夠發現事情的真相了哦!如果有個合適的好理由,王凡是不介意說謊的,而且能夠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謊。
可以。病**的袁麗想了一會,點點頭。馬松見自己的妻子都同意了,自己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哈哈!馬先生您能不能先回避一下?畢竟這個是我和尊夫人兩個人間的談話。王凡笑著說到。
好的。馬松先是猶豫著,然後見到了自己的妻子向自己點點頭,於是很痛快地站起身離開了病房。
在我們的談話開始前,我想請您先看看這個。王凡等馬松離開以後,搬了把椅子坐到了袁麗的床邊。把手裡的一疊資料遞給了袁麗。
嗯?袁麗疑惑地接過那疊資料看了起來,然後猛地臉色大變。
這些你是從那裡得到的?袁麗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那麼說,這些全是真的了?王凡掏出一支香菸,卻又想起了這是在醫院。於是只能很不情願地把香菸又放了回去。
你想要幹什麼?是想來勒索我嗎?袁麗的臉因為緊張,已經變成了紅色。不過因為剛剛康復的關係,她的呼吸卻很急促。而且看起來好象隨時都會暈過去的樣子。
請您不用緊張,我不是會做那種無聊事情的人。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您是不是在24歲的時候遇到過一個算命的老太太?24歲,那正是袁麗和馬松結婚的前一年。在那之前的她。
嗯?是的,你是怎麼知道的?袁麗的神情一下子就由緊張和憤怒變成了迷惑和不解。
嗯,很好,這就是我想要的東西了。我還想請問一下,您認識的人中還有人見過那個老太太嗎?王凡點點頭,剩下的事情就應該只是抓魚了吧!可是自己卻還不知道這條魚在那裡,這還真的是很令人鬱悶啊!
沒有了,我是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下才遇到她的。袁麗想了想,回答到。
哦?她是不是還給了您一根線?王凡試探著問到,自己實在是不能確定在袁麗的手上也會有一根和許目長一樣的線。
是的,是一根金色的線。袁麗點點頭。
金色的線啊!王凡陷入了沉思中。看來那根線是個很重要的線索啊!如果自己想要抓魚,那麼那根線應該是關鍵才對。可是,自己除了那根線以外卻是一無所獲。就算是那根線,自己也是連見都沒見過。想要抓魚就先要把魚找出來吧!可是自己怎麼才能把魚找出來呢?這個問題真的是叫王凡很鬱悶。
那根線還在您手裡嗎?因為我想那可能是個很重要的線索!王凡忽然問到。
不在了,是在兩個月前忽然就丟失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袁麗搖搖頭,嘆了口氣。看來她也和許目長一樣把那根線當成了很重要的幸運物或是護身符之類的東西。
這樣啊!王凡點點頭,真的是一個驚人的巧合啊!
那麼就謝謝您了,這些東西就由您自己處理掉好了。王凡站起身,指了指袁麗手裡的那些資料,轉身離開。
真的嗎?袁麗絲毫不能明白王凡的來訪是什麼意思,難道只是想問自己關於那個老太太的問題嗎?
王凡沒有回答,只是背對著袁麗揮了揮手。
你怎麼又來了?程不倒知道面前的男人對於自己來說絕對是個夜貓子一樣的角色,每次他找上自己總是不會有什麼好事。所幸,這傢伙不是次次都會來找自己。
喂!你那是什麼態度啊?我是來好心地通知你的啊!王凡一臉不爽地說到。
通知我?程不倒真想給自己算上一掛,看看自己是不是要倒大黴了。這個城市裡有什麼事情是需要由對方來通知自己的?就連對方的生意都是自己給介紹的。
最近的這段時間,你會有競爭者來搶你的飯碗哦!王凡笑著說到。
競爭者?程不倒沒明白過來。
要是有個算命算的比你還準的傢伙來到這個城市,你的飯碗不就完蛋了?王凡好心地提醒到。
哼!程不倒冷哼一聲,這個世界上會有那樣的傢伙嗎?最多也就是和自己一樣準吧!除非是。
這還要從你這次介紹給我的委託說起啊!王凡說到。
嗯?我這次並沒有介紹什麼委託給你啊!程不倒疑惑地說到。
什麼?!王凡大吃一驚。
馬松這些天以來真的是很累。公司的事情是不能不管的,現在有幾個專案已經到了關鍵的時期。可是卻又偏偏遇到了自己的妻子被人用刀刺傷的事情,就連事先請的偵探也沒能發揮應有的作用。現在,自己的妻子剛剛出院,公司的一個專案又出現了問題。等這段時間忙完,看來自己真的是有必要好好地去度個假了。
不過,馬松的黴運顯然還沒過去。他本想離開公司後就立刻趕回家去陪自己的妻子的,可是車子卻在半路上莫名其妙地拋了錨。
怎麼會這樣的?馬松下車檢查了半天,也沒查出問題所在。
要我幫忙嗎?現在已經很晚了啊!車子在這裡拋錨還真的是件令人討厭的事情呢!穿著黑色西服的年輕男子從公路邊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是您啊!您怎麼會在這裡的?馬松先是看清了來人的面目,繼而疑惑起來。事情會有這麼巧的嗎?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對方的?
哈哈!晚上的空氣好啊!吃完了飯就想出來溜溜,沒想到卻正好遇到您。王凡笑了笑。不過,吃完飯以後獨自一人在城市的立交橋上溜馬路。這種事情再怎麼想也不太象是正常人會做的出來的。
哦。馬松點點頭,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嗯?馬松等了半天,等到的卻是盲音。
試試我的。王凡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謝謝。馬松接過王凡的手機。這次,連盲音都沒有了。乾脆就是顯示不在服務區內。
怎麼?馬松愣住了。在這個城市的市區裡打手機,得到的卻是不在服務區內的答覆,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嗎?
我想請您看看這些東西。王凡從馬鬆手裡拿回自己的手機,然後遞給馬松一疊資料。
這是!馬松一看之下,立刻就愣住了。對方的手裡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你居然敢在暗中調查我?馬松把手裡的資料狠狠地摔在地上,一個右直拳就對著王凡打了過去。
哈哈!現在您的感覺好點了嗎?王凡也不躲避,就站在原地任憑對方的拳頭直接命中自己的左臉。身體連晃都不晃一下。
你,你。馬松驚住了,對方居然能夠毫不在乎地挨自己一拳而沒有任何的傷害!而自己的那隻拳頭卻已經腫了一圈。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啊?
真的看不出你居然曾經是黑市的拳王啊!剛剛的那一下,我給你100分好了。王凡笑著掏出一支香菸,點燃。然後吐出了一大口青色的煙霧。100分嗎?哈哈!自己可是強忍著才沒說出來後面的那句滿分9萬的。真不知道要是叫他知道自己對他的真實評價,他會有什麼反應?
你調查我!有什麼目的?馬松冷靜了下來。如果面前的這個男人想要對付自己,一定是不用這麼費事的。
沒什麼,就是想確定一下這些東西的真假。順便問你幾個問題。王凡指了指被對方摔在地上的那些資料。
請問。馬松也掏出了一根香菸,然後靠在車上把它點燃。
我想知道,你當初是怎麼找到我的?怎麼會知道在這個城市中有我這樣的一個私人偵探的存在?王凡問到。
這很重要嗎?馬松並沒有回答王凡的問題。
你從22歲就開始打黑市拳,從25歲開始就一直是黑市拳壇上的中量級冠軍。死在你拳下的傢伙一共有12個,終生殘疾的有21個。真的是戰績輝煌啊!不過你卻在32歲的時候忽然在黑市拳壇上消失了。從生理上來講,那應該正是一個拳手的巔峰時期吧!因為你的不告而辭,你背後的老闆虧了一大筆錢。這些傢伙幾乎是靠喝人血活著的,我才不相信他們會是什麼善良的人。我真的很奇怪,你是怎麼逃過他們的羅網的?就算你已經整了容,他們應該也有足夠多的辦法把你挖出來吧!王凡也不再追問,只是淡淡地說到。
你是想要去告密嗎?出賣我,然後拿賞金?馬松的心裡起了殺機。就算自己不是面前這個男人的對手,也絕對不能讓他去告密。只要能有一個合適的機會,自己就一定能夠。自己在這方面,還從來沒有失手過。
你在33歲的時候,也就是三年前,就成為了一個非常成功的企業家。34歲的時候認識了袁麗,然後一下子墜入愛河,兩個人閃電般地結婚了。到了現在,你的事業和生活完全都是一帆風順的局面。對於一個原來只會用拳頭討生活的人來說,這一切簡直太了不起了!這些真的是完全靠著你自己的努力嗎?要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就只能說你是個多才多藝的傢伙了。王凡把手中的菸頭彈了出去。
什麼?馬松愣了一下,不明白王凡為什麼會把話題轉移到這上面來。
我給你兩個選擇好了。一,回答我的問題,然後幫我找出我要找的真相。二,不回答我的問題,然後準備好這一輩子都要過著被人追殺的日子。或許,你想要試著對付我?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就把這個當成是你的第三個選擇好了。第三個選擇的代價就是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怎麼樣?自己選一個好了。王凡笑著轉過身,雙眼直直地盯著馬松的眼睛。根本就不給他任何迴避的機會。
我,我選第一個。馬松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真的無法看穿面前的這個男人。不過,自己卻知道一件事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前所未見的可怕角色。
好啊!哈哈!很好的選擇,我很喜歡。那麼就讓我們回到第一個問題上好了。請問馬先生,你是怎麼找上我的?王凡笑著點點頭,看來自己馬上就能抓到那條魚了。
王凡感到有點鬱悶,自己本來以為能夠抓到那條魚了。誰知道卻會是這樣的結果?
據馬松說,他是透過一個叫做高敏美的女人告訴知道黑貓偵探社的存在的。而那個高敏美是他在一間酒吧裡偶然認識的。
王凡按照馬松提供的線索找到了那個高敏美的家,可
是王凡找到的卻只是一個死人而已。等王凡找到那個女人家裡的時候,首先迎接他的是一股濃重的煤氣味。
她自殺的可真是時候啊!王凡搖了搖頭,從高敏美的屍體旁邊撿起了一跟黑色的線。那跟線看起來只是一跟普通的黑色毛線,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是黑色的啊!看起來好象是羊毛做成的線吧!王凡把那根線收到了自己的口袋裡,轉身離開。
這東西有什麼特別的嗎?王凡剛一回到家,就把那根黑色的線拿給白澤看。
嗯?白澤愣了一下,這個人妖的手裡怎麼會有這東西的?
怎麼了?王凡感到有些奇怪。
只是很普通的線啊!會有什麼特別的?白澤說到。
真的?光是看白澤的反應,王凡也不會相信那只是很普通的線。
是啊!不過。白澤點點頭,卻沒有把話說完。
不過什麼啊?王凡立刻問到。
這種線的質地真的很好,要是能夠用這種線做件衣服出來穿穿就好了。白澤說到。
啊?王凡立刻就驚呆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白澤竟然會有這樣的下文。
唯一的線索現在可以說已經是斷掉了,那根被王凡當成是物證的黑色毛線恐怕也只是一根普通的線。王凡現在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辦法了。
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嗎?如果這樣的話。王凡仔細地打量著那根黑色的線,心裡已經想出了一個辦法。
就在三天前,一個發達國家的元首到訪了這個有著南中國首都之稱的城市。今天是那個元首在這個城市中舉行記者招待會的日子。
就在記者招待會的會場上,那個元首正站在臺上回答著下面記者的各種提問。而當人們全都把目光集中在那個元首身上的時候,一根黑色的毛線卻在所有人都毫無發覺的情況下粘到了那個元首的身上。
哈哈!好大的一隻白老鼠。王凡看著自己的箭正中目標,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對他來講超級無聊的記者招待會。接下來的,就是等待了。
王凡的一直耐心地等待了三個月。
三個月後,終於有了他想要的結果。
那個發達國家的元首在歸國以後卻突然傳出了震驚世界的緋聞,然後就開始面對他自己國家的調查和彈核。看來,他的風光日子已經過去了,以後也不用想會有什麼翻身的機會了。
黑色的線啊!真的很恐怖呢!王凡搖了搖頭,為自己的那隻白老鼠感到悲哀。
不過,那條魚怎麼還不出現呢?王凡皺起眉頭。難道是自己估計錯了?要真的是那樣,自己可真的是很不甘心啊!
夜,馬鬆開著車正急急忙忙地往家趕。
現在自己的生意真的是越來越不順利了,已經談好的幾筆買賣居然會莫名其妙地吹了,就連已經上馬的幾個專案也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自己妻子的身體狀況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已經快要完全恢復了。可是自己為了生意上的事情現在卻必須每天都要在公司裡工作到很晚才能回家。
毫無預兆地,在馬松的車前忽然間就闖出了一個人影。
不好!馬松猛打方向盤,並且立刻踩下了剎車。
儘管馬松已經很努力地想要避開那個人了,但是馬松的車因為離那個忽然出現的人太近的關係,所以還撞上了。
馬松的車直接就把那個人給撞飛了,從破裂的身體中噴出的紅色**在馬松汽車的擋風玻璃上印下一片鮮紅的顏色。
馬松把車停到路邊,跑下車去檢視那個被撞的人。
被撞的是個女人。此時那個女人一聲不響地橫躺在馬路的中央,身下的紅色河流還在慢慢地在馬路上擴大。
嗯?馬松忽然感到躺在馬路中間的那個女人給自己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好的預感在他的心裡升了起來。他快步跑向那個被撞的女人,然後很小心地把那張已經沾滿鮮血的面孔翻轉過來。
阿麗?不!當馬松發現了被撞者真正的身份以後,他立刻就崩潰了。就那麼抱著自己妻子的身體在馬路上大聲哭了起來。
鬼童,我們找你很久了。幾輛轎車在馬松的身邊停了下來,停下的車正好把馬松圍在了中間。一群穿著西服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是你們?!看到眼前的那些人,馬松全都明白了。
背叛老闆的傢伙。為首的一個男人冷笑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馬松,然後揮了下手。幾個男人立刻抽出了藏在外衣裡的刀,然後揮舞著明亮的鋼刀衝向了馬松。
哼!馬松冷哼一聲,拳頭無聲無息地重擊在一個持刀著的下巴上。被馬松擊中的那個人立刻就伴隨著一陣骨裂的聲音飛了出去。
一對多的戰鬥開始了。
五分鐘後,地上倒下了十名拿刀的男人。而身中了六刀的馬松卻還赤手空拳地站在那裡。
不愧是鬼童啊!為首的男人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微笑地對準了面前的馬松。
哇!撞車了!死人了!快打120啊!一個神經病一樣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是誰?拿槍的男人慌忙問到。
不用緊張,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私人偵探而已。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青年男子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你,你是?馬松剛一看到面前的這個男子就感到對方很面熟,卻想不起來對方到底是誰。
哈哈!馬先生,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在幾個月前接受你的委託的那個私人偵探啊!我叫王凡。王凡對於馬松的健忘是絲毫也不感到奇怪的,因為那正是自己的傑作。
大哥?一個男人用詢問的眼光看著那個拿著槍的男人。
動作乾淨點好了。拿槍的男人對著王凡的後背舉起了手裡的槍。要是這個私人偵探要怪的話,就怪自己的命不好吧!
哼!一幫垃圾。王凡在槍聲響過以後並沒有倒下去,反而背對著那個用槍射他的男人搖了搖頭。
所有人全都勃然變色。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大門、白色的羅馬柱、白色的浮雕,整個白色的建築就象是古西臘的神殿一樣。所不同的是,王凡面前的這棟純白色的建築比古西臘的神殿小了許多。
喂,是這裡嗎?王凡拍了拍那個被他提在手裡的男人。
臉色蒼白的男人吃力地點點頭。
謝謝。王凡笑著把那個男人象丟垃圾一樣丟了出去,那個不幸的男人在落地以後立刻就暈了過去。
王凡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好。一個一身純白色服飾的美麗女子正坐在大廳的中央,金色的長髮和白晰的面板,讓人目為之眩。在她的面前立著一把豎琴,玫瑰色的手指輕輕地在豎琴上撫過,豎琴發出了優美的聲音。
你好。王凡點點頭,輕輕地關上門。
在王凡的身後憑空多出了一把椅子,王凡坐了上去。
你還是找來了啊!女子笑了笑,碧綠色的眼睛向王凡看了過來。
哈哈!你要是想叫我一直找不到你,我也真的沒辦法找到你啊!王凡笑了笑,掏出了一根香菸。面前的這個女子一定就是許目長他們口裡的老太太了,自己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是條美人魚。
我對你可是很好奇呢!象你一樣的人恐怕世界上只有你一個吧!女子笑著說到。
是。王凡點點頭。
所以,你有資格成為我的僕人。女子說到。
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啊!王凡立刻大笑起來。
嗯?女子感到有些生氣,象他一樣的傢伙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
讓我成為你的僕人,這就是你來招惹我的原因嗎?王凡忽然止住笑,問到。
是的。女子點點頭,沒有因為王凡說自己招惹他而生氣。
那你為什麼要殺掉高敏美?為什麼要收回那些人所擁有的東西?王凡冷冷地問到。
因為這是他們的命運啊!他們的命運就是這樣的,沒有辦法更改。女子回答到。
命運?哈哈!是誰規定的?誰規定他們必須是那樣的命運?王凡問到。
是我。女子毫不猶豫地說到。
是嗎?你以為自己能夠隨便主宰別人的命運嗎?王凡把手裡的半截香菸彈了出去。
這是我的權利,凡人所沒有的權利。對於那些凡人來講,他們的命運註定是要受我支配的。我可以隨意地更改他們的命運,他們沒有選擇。女子的手撫過豎琴,幾個若有若無的白色影子隨著琴聲出現在王凡的面前。王凡一眼就認出了其中的一個影子,那是許目長。
那麼我的命運也是受你支配的嗎?王凡緊盯著那幾個影子問到。
你想看證據嗎?女子笑著用手在那個許目長的影子上輕輕點了一下,那個影子立刻就痛苦地倒了下去。
哼!收起你的話吧!我的命運不是受任何人支配的。王凡冷哼了一聲。
真的嗎?豎琴的聲音再次響起,金色的線和銀色線立刻就把王凡緊緊地纏繞了起來。
看來我還真的是好命呢!王凡看著那些把自己緊緊纏繞起來的線,並沒有想要掙脫的意思。
跟隨我,金色和銀色的命運將跟隨你。女子輕輕地動了動手指,那些線開始在王凡的身上結出了一個繭。
現在,王凡就只剩下了一個腦袋還在那個金銀相間的繭外面了。
如果我說不呢?王凡問到。
那我將會給你另外的一個命運。隨著女子的聲音,黑色的線立刻就象是毒蛇一般出現在了王凡的面前。那些黑色的線在王凡的面前晃動著,一副隨時都會撲上去的樣子。
真的很抱歉,我對別人給我安排的命運沒有興趣。自己的命運還是由自己決定的好。王凡搖了搖頭。
真可惜。女子惋惜地嘆了口氣,那個繭上的金色和銀色迅速被黑色所取代。
你好象沒聽懂我的話啊!我說我對別人給我安排的命運沒有興趣。王凡皺了皺眉,身上的繭比自己想的要堅固的多,自己居然沒有辦法掙開。
身為一個凡人,你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女子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頭。
可是,你有一點說錯了。那個繭已經把王凡包了起來,可是王凡的聲音卻還是透過那個黑色的繭傳了出來。
什麼?女子問到。
我不是你所說的凡人。紅色的光芒刺破了那個黑色的繭,把那個黑色的繭變成了漫天飛舞的碎片。王凡手裡提著神兵站在了那個女子的面前。
你好大膽!女子怒了,金色、銀色和黑色的光芒捲起了一陣狂暴的旋風,衝向了站在她面前的王凡。
哼!就讓我來挑戰你給我規定的命運吧!王凡高舉起手裡的神兵,迎向了面前的旋風。
帕爾卡三姐妹,西臘神話中的命運三女神,她們是宙斯和赫拉的女兒,專門負責掌管世人的命運,監督人們遵紀守法。她們居住在離時光女神不遠的青銅宮殿裡,每天在宮殿的牆壁上用金色、銀色和黑色的羊毛繪製出世人的命運。線條的長短代表所繪之人生命的長短,線條的顏色代表所繪之人是幸福還是痛苦。據說,那些線條一旦繪上,就再也無法更改。
真是很麻煩啊!王凡長嘆了一口氣,看著面前的那棟白色建築在自己的面前緩緩倒塌。這次自己利用對方的輕敵取得了勝利,那麼下次呢?自己還會有這樣的好運氣嗎?對方應該是三個啊!可是自己這次卻只看到了一個。看來自己真的有必要和白大小姐好好學習學習了,原來平時的那些修練在關鍵時刻還是很管用的。不過,那些古代的傢伙們怎麼會看上自己的呢?真的是叫自己很鬱悶啊!
馬先生,您夫人的情況好點了嗎?王凡輕輕推開門,提著一兜子水果走進了袁麗的病房。
是您啊!您快請進。馬松一看到來訪者是王凡立刻就熱情起來。
哈哈!看來您的夫人已經沒什麼事了吧!王凡明知故問到。
是啊!真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多虧您剛好路過。馬松感激地握住王凡的手。自己的妻子出了車禍,正是面前的這個男人把自己的妻子及時送到醫院的。
既然如此,那就好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王凡笑著點點頭,轉身離開。在他的手中,多了一根金色的線和一根銀色的線。從今以後,馬松和他妻子的命運將不會再由別人來決定了。
城外的公墓中,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輕男子站在一座新豎立的墓碑前。
目長兄,真的很對不起啊!我的動作晚了一步。不過我還是能為你做點事情的。王凡對著那個墓碑雙手合十拜了三拜,然後把手向著面前的石制墓碑伸了出去。王凡的手毫無阻礙地伸入了石頭雕刻成的墓碑中,當他的手伸回來的時候,已經在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條金色的線。
目長兄,不要怪我哦!你下一世的命運還是由你自己來決定吧!別人給你決定的命運就算再好,也不是你自己的決定啊!王凡笑了笑,轉身離開。
我回來了!王凡現在終於算是徹底地完成了這一次的委託,心情舒暢地回到了家。
哼!說你笨你還不承認,這點事居然花了這麼長的時間。白澤當頭就是一盆冷水。
啊?王凡啞口無言,白澤說的畢竟是事實。
嗯?公子的委託不是早就完成了嗎?不明所以的小桃和巧兒一起問到。
哈哈!上人這次的委託恐怕是剛剛才完成的吧!阿土伯笑到。
慢工出細活啊!王凡也覺得有點丟人,這次的事情真的是拖得太久了點。
這麼說,這次的酬金很多了?白澤用譏笑的眼光看著王凡。
沒,沒有酬金。王凡的聲立刻就小了。這次不僅是時間拖得久,就連酬金也是一分都沒掙到,難怪要看白澤的白眼了。
啊?小桃和巧兒也愣了。
不過還是有件好東西要送給白澤的。王凡咳了兩聲。
嗯?白澤疑惑地看著王凡。
這個是我送給你的,你不是很想要嗎?王凡從懷裡取出一個包裹,交到了白澤的手上。
這是?白澤開啟那個包裹,一條用金色的毛線和銀色的毛線織成的圍巾正靜靜地躺在那裡面。
太好了!真是件好禮物。可惜不是一件衣服。白澤立刻興奮地叫了出來。
這可是用命運之線紡成的圍巾啊!王凡真的快要暈倒了,自己能夠收集到這麼多的線做出一條圍巾來就已經很不錯了,白澤居然還想要件衣服?
是啊!我知道啊!所以才說這個是好禮物啊!白澤立刻就把那條圍巾戴了起來,看來她對王凡的這件禮物感到很滿意。
知道?那你為什麼和我說這些線只是普通的線?王凡一愣。
這些線在我眼裡本來就是普通的線嘛!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才會覺得它不普通。白澤理所當然地回答到。
你,你,那你也知道我見過誰了?王凡幾乎都要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不就是一個古代的女人嗎?白澤點點頭。
啊?王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果然不出所料,白澤一開始就知道一切。
人妖。白澤忽然叫到。
說。王凡沒好氣地回答到。
以後再有機會,記得給我弄一套用這種線織成的衣服哦!白澤的話差點把王凡嚇死。
什麼?沒門!王凡算是服了。這麼危險的事情自己才不想有第二次呢!白澤居然還想要自己給她弄一套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