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一章 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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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一章 顏色
無聊的屋子裡，無聊的白澤正在玩遊戲，無聊的我終於能夠無聊地休息。無聊的王凡在自己家的後院裡搬了把椅子坐，一邊唱著他自己改編的童年，一邊晒著太陽。
人妖！你快給我滾上來！白澤的喊聲就在這個時候打斷了王凡的休息。
天也？命也！王凡搖了搖頭，前去就義。
大家都去找個工作吧！總比老在家裡傻待著強吧？在飯桌上，王凡扔出了一枚重磅炸彈。
上人怎麼忽然想起說這個了？阿土伯奇怪地問到，自己現在的日子過額多舒服啊！沒事找什麼工作？再說自己都已經一把年紀的人了。
咦？小桃被嚇了一跳。如果小姐不買什麼奇怪的東西，家裡的錢現在都夠大家躺著花三輩子了。公子怎麼會忽然想起要大家找工作的呢？
嗯？巧兒立刻飛快地琢磨起來。自己能找個什麼樣的工作呢？現代人的社會里會有適合自己的工作嗎？
怎麼了？不行嗎？王凡看了看三個人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話可能算是要白說了。
不行也得行！明天開始，小桃和巧兒都要出去找工作！阿土伯，從今以後，家裡的活就是你的了。出乎意料之外的，白澤居然對王凡的話表示了支援。
今天的太陽是從東邊出來的嗎？王凡抬著頭看了看外面的天。
如果家裡有三個人都去掙錢的話，我就能買到想買的東西了。人妖，你今天很聰明啊！白澤讚許地向著王凡點點頭。
啊？王凡立刻就暈了。家裡現在有多少錢他是很清楚的，如果這麼多錢都買不來白澤想要的東西。那麼，天啊！自己家的大小姐到底想買什麼啊？
晚上，王凡在自己家裡專門給巧兒開了個模擬面試。算是為巧兒能夠找個好工作而提前做點準備。
姓名？王凡坐在前廳的辦公桌後面，擺出一副公司老總的樣子。神氣十足地向巧兒問到。
韓巧兒。巧兒規規矩矩地站在王凡的面前，回答著王凡的提問。
你原來在什麼公司高就啊？王凡裝腔作勢地問到。
黑貓私家偵探事務所。巧兒很乾脆地回答到。
你是本地人嗎？家住哪裡？現在的公司都很喜歡招本地人。
是本地人，我現在和家裡的幾個表親一起住在城郊的建設路13號。這個就是王凡家的地址了。
那麼你以前的工作是什麼呢？到了現在，面試才剛剛開始。
幫我家的公子招待客人。王凡聽了幾乎暈倒。
年齡？如果對方的老總是色鬼的話，很有可能會對這個問題非常關心。
214歲。巧兒可能是做鬼做久了的緣故，到真敢實話實說。
你都會做些什麼？王凡也是個能沉的住氣的老闆，要是換了別的什麼老闆，面試現在應該已經結束了吧？
不會什麼。巧兒還是在繼續說她的大實話。
不會什麼？不會什麼怎麼來我這裡找工作了？王凡算是沒法再演下去了。
是我家的公子和小姐叫我來的。看來巧兒最少還會一樣東西說實話。
對不起，請您另謀高就吧！王凡兩眼一翻，結束了這個有史以來最荒唐的面試。
停！這怎麼行？一直坐在一邊的白澤呼地一下站了起來。
你自己沒聽見啊？就巧兒那種面試法，不被人當成神經病就上上大吉了！還想透過？王凡都要暈過去了。都快三年了，白澤怎麼都沒點長進呢？
我說不行就不行！白澤狠狠來了一句。
那好，我和巧兒就再來一遍好了。王凡沒辦法，只好一切重來。
請問。
王凡和巧兒間的面試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結果卻全都和第一次是一樣的結局。
你誠心和我對著幹是不是？白澤怒了。這都面了一個晚上的試了，怎麼還是一直都是失敗啊？
大小姐，就咱們家巧兒的回答，你叫她怎麼取上啊？王凡也受夠了。搞個無聊的過家家居然一直折騰了一個晚上！這是人受的罪嗎？而且聽白澤的口氣，巧兒取不上好象全是自己的錯一樣。
滾！我親自來！白澤不想再看王凡搞的面試了。睡眠不足可是美麗的大敵啊！自己都一個晚上沒睡了，是時間去小睡一覺了。
滾就滾！王凡其實早就想滾了。可是白澤卻偏偏帶著阿土伯和小桃這兩個隨從一直在邊上盯著。結果把個面試搞得和三堂會審一樣，而且到了最後，挨審的還是王凡。
男的女的？白澤的第一個問題就非常與眾不同。
女的。巧兒回答到。
叫什麼？看來白澤是屬於那種凶巴巴的女老闆，問話的口氣就象是巧兒欠了她N多錢還沒還一樣。
韓巧兒。巧兒卻仍然象第一次面試時一樣認真地回到到。
你想來我們公司工作？白澤說話的速度簡直就是象在打機關槍一樣快，看來這個女老闆比前來面試的人還急。
是。巧兒除了這一個字以外也沒別的什麼好說的了。
那好！你被我們錄用了！今天就開始上班！人妖祕書，你來給她找個合適她的職務。我就先睡覺去了。白澤打了個哈欠，站起來就往裡屋走。
完，完了？。王凡、巧兒和阿土伯全都傻了，天底下有這麼面試的嗎？
小姐的效率好高啊！小桃到是一臉的崇拜。
對了！人妖，剛剛我給巧兒搞的面試你都看到了吧？我相信巧兒現在是有能力找到一份好工作的。如果她不能在三天時間內找到一份好工作。哼！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白澤走到前廳的門口，停了下來。轉身宣判了王凡的死刑。
，唉！阿土伯長嘆一口氣，拍了拍王凡的肩膀。如果說王凡和巧兒間的那個面試能叫阿土伯看得被笑死，那麼白澤和巧兒間的面試就讓阿土伯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誰知道白澤臨離開又說了這麼一句？看來王凡的皮是保不住了。
公子不用擔心啊！巧兒妹妹一定沒問題的啊！剛剛小姐和巧兒的面試好棒哦！巧兒一下就被取上了。小桃到是一點都不擔心。居然小姐的面試巧兒都通過了，那麼到了真正面試的時候巧兒也一定是沒問題的！
會嗎？連巧兒都有點懷疑小桃的話。現在的面試真的象小姐剛剛演示的那麼容易嗎？
為什麼要扒我的皮？王凡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白澤的那個叫面試嗎？純粹就是胡鬧嘛！要是巧兒真的被一個那樣的公司給取上了，打死自己自己也不會讓巧兒去的。因為那個公司的人肯定都是神經病！不過王凡一想到自己的皮，最好還是存在一個那樣的神經病公司吧！王凡在心裡默默唸叨著。
老人妖！我給你兩天的時間！你必須給我們家的巧兒找個工作！還得是白領！不然的話。哼哼！我扒你的皮！王凡被白澤逼得沒辦法了，只好去找程不倒了。這樣一來，最少自己會有個陪葬的。
那你現在就扒了我的皮好了。程不倒兩眼一翻。對方家裡都是些什麼人自己很清楚，要說是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家庭恐怕也不算過分。但是一說到要給巧兒找個當白領的工作，程不倒知道自己還沒神通到那個地步。
你到底幫不幫忙？王凡一把把程不倒從沙發上給拉了起來，高高地舉起了拳頭。
要打要殺，隨你便。程不倒也是一肚子火。這傢伙每次在家受了氣就要跑自己這裡來撒氣嗎？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你幫忙，我給你錢。怎麼樣？王凡放下程不倒，從懷裡掏出一大把偉人像。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為五斗米折腰？程不倒卻連看都沒看。給錢？鬼才信你呢！程不倒在心裡暗暗罵到，上次的那5毛錢掛金程不倒還一直記著呢！
程大仙！您就幫幫忙吧！王凡見硬的和金錢都不行，立刻就開始玩軟的。自己別的都不用求人，但是說到人脈，自己是大大大不過面前的這個老人妖的。放著這麼好的一路大仙不用，難道真的要叫自己三天以後被白澤扒皮嗎？
算了，你兩天後再來吧。程不倒終於還是答應了。不過卻不是因為被王凡給感動了，而是怕王凡賴在自己家裡不走了。
哈哈！早就知道你會答應！王凡揚眉吐氣地說到。如果對方還不答應，哼！自己就賴在他家不走了！
。程不倒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看來對方果然是想要賴在自己家裡啊！
公子，家裡來客人了。王凡還沒進門，就被等在門口的巧兒給截住了。
哦？是嗎？太好了！哈哈！王凡的心情立刻變好了，家裡又來買賣了啊！
王凡跟在巧兒身後進了屋，看到一箇中年婦人正坐在沙發上。
您好，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您叫我王凡就好了，不知道您怎麼稱呼？王凡走到那個中年婦人身邊，做了個自我介紹。
您就是這裡的負責人嗎？我叫韓萍。對方立刻站起身，不過對方的眼神中卻對王凡的年輕表示出了驚訝。
巧兒，給客人上茶。王凡走到自己的那張辦公桌後坐下。並不奇怪對方的驚訝，這幾乎是每一個黑貓的客人在見到自己時的第一個反應。
有什麼是我能幫您的嗎？王凡笑著問到。
我想請您幫我找一種非常稀少的藥材，是中藥。韓萍說到。
哦？是要我幫您找藥材嗎？王凡愣了一下。上次那個委託就是找什麼建木的所在，結果卻。
是，那是用來給我女兒治病用的。韓萍點點頭。
這樣啊？不知道您的女兒得的是什麼病？王凡長出一口氣，看來對方是什麼想找仙草的主。
失明。韓萍的話把王凡嚇了一跳。失明？失明怎麼會要找什麼中藥的？難道對方還是想找仙草之類的東西嗎？
不知道您的女兒多大了？怎麼會失明的？王凡決定還是先把事情問清楚點再說的好。
佳佳今年才六歲，在她三歲那年出了場事故。有毒的化工原料灑到了她的眼睛裡，她就失明瞭。我試了很多方法都不行，一個老中醫卻說自己有辦法能治好我女兒，就是缺少一種叫做露草的中藥。我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找到，聽一個偶然認識的人說您可以幫我，我就來找您了。韓萍一說到她的女兒，忍不住要哭。
請您不要傷心，我會幫您的。不過還請您先提供給我一些關於那種草藥的資料才行。見到對方要哭，王凡慌了。他最見不得的就是有女人在他面前哭了。
這裡是相關的資料。韓萍也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了，先是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疊資料遞給王凡。
您很急嗎？王凡接過那疊資料，並沒有去看。他可以理解對方的心情，一個才六歲大的孩子，卻因為一場事故而失明瞭三年。要說做母親的不急，那一定是騙人的。恐怕對方在這三年裡都急掉了十年的青春吧？這一點光看對方臉上的皺紋和有些發白的鬢角就能確定了，對方恐怕還不到三十歲吧？可是現在看起來卻象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希望您能越快越好。韓萍說到。
明白了，那麼就請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裡給您答覆的。王凡點點頭。
那就謝謝您了。關於委託金的事情，不知道您這裡的收費是多少？韓萍有點猶豫地問到。
我這裡一直都是先完成客人的委託再談委託金的事的。不過請您放心，絕對會是個合理的價錢。王凡笑著說到。看對方的樣子也不象是個有錢的人家，而且家裡的錢也一定因為給女兒治病花掉了很多吧？
那就麻煩您了。韓萍本來還想再問具體點的，不過在看到了對方的目光之後，她卻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公子，我找到工作了哦！在吃飯的時候，小桃宣佈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嗯？真，真的嗎？王凡立刻就愣住了，這才一天的時間啊！怎麼小桃就找到了工作了？
是啊！是小姐幫我找的啊！小桃一臉崇拜地看著白澤。
白澤，你幫小桃找的工作嗎？王凡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在市裡最大的酒樓裡給你做廚師。怎麼？你不相信嗎？白澤十分隨便地說到。
嗯？也對哦！王凡這才反應過來。小桃以前的工作不就是廚師嗎？只是，白澤怎麼會那麼容易就幫小桃找到這份工作的呢？這才一天不到的時間啊！
公子，我明天就要上班去的啊！以後我在上班前給大家做好足夠的飯菜放在家裡好不好？小桃說到。
嗯？小桃，你每個星期要上幾天班的啊？每天要去多長時間啊？王凡聽小桃一說，才想起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小桃既然要去上班了，那麼家裡以後的吃飯問題怎麼辦？自己的胃早就被小桃的手藝給養刁了啊！就算是小桃會在上班前做好足夠的飯菜，那也比剛做出來的飯菜的味道差很多啊！
你以後就專心上班好了，家裡的飯我來做。白澤語出驚人。
啊？那怎麼行？小桃和王凡異口同聲。小桃是認為以小姐那麼高貴的身份，絕對是不應該來做這些事情的。而王凡卻是對白澤的手藝深深地感到恐懼。
就這麼決定了！白澤把手裡的碗往桌子上一放。
還好我和巧兒不用吃飯。阿土伯感到暗自慶幸。
小姐要自己做飯？巧兒卻被白澤的話嚇得不清。
露草？露草！王凡吃完晚飯以後，一想到自己以後都要吃白澤做的東西，就連睡覺的心情都沒了。乾脆就連夜開夜車研究起客人的委託來。
奇怪的是，那種被叫做露草的東西王凡查了很多的書都沒有找到。要不是還有客人送來的資料能夠做為證據，王凡真的要懷疑那種草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了。那是一種樣子很奇怪的草，它的徑就象是一隻筆桿一樣直挺，只在徑的頂端生了一片葉子。根據資料上的說法，那片葉子的方向永遠是朝著夜空中月亮的方向的。不過最叫王凡頭痛的是，哪些資料上並沒有說在哪裡可以找到這種草。只是寫著這種草的特點，還畫了一個和實際物體大小相等的草圖而已。
怎麼會這麼奇怪啊？王凡扔下了手裡的那本水經注。為了能夠找到這種怪草的出處，他不但把相關的中醫書籍給看了一遍，還看了關於植物學和植物分類的書籍和很多神話書籍，就連地理和水力工程方面的書都沒放過。
巧兒。王凡叫到。
公子。對於王凡的召喚，巧兒總是隨叫隨到的。
幫我去市裡的大圖書館借本百科全書看看。如果自己手裡現有的書不能幫助自己，那麼搞本大百科全書看看或許會有收穫吧？
嗯。巧兒點點頭。在大半夜跑去離家十里地遠的大圖書館借書，對於正常人來說絕對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何況圖書館在這個時間裡早就關門了。但是王凡家的人，總之和通常意義上的正常人有那麼一點點差距就是了。
十分鐘之後，巧兒帶著一部完整的大百科全書回來了。
您看這些夠嗎？巧兒把帶回來的那部百科全書放到了王凡的辦公桌上，王凡的辦公桌就是一顫。真不知道巧兒是怎麼把這些書帶回來的！
夠了！夠了！王凡看著那部百科全書直犯嘀咕。說是一部書，怎麼會有整整12本啊？早就聽說有些百科全書是要用車拉，用整間房來放的！現在看來恐怕還真的有這種可能哦！這還是給人看的書嗎？
公子還有什麼事嗎？巧兒問到。
有！巧兒，你這今天工作找得怎麼樣了？王凡立刻想起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沒找。巧兒的話把王凡給聽暈了。
怎麼會沒找的呢？王凡暈呼呼地問到。難道她就知道修成正果嗎？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找啊？巧兒猶豫了一下，說到。
這到也是啊！王凡撓了撓頭。
你最拿手的是什麼？王凡決定還是先搞清楚巧兒有什麼一技之長再說了。
最拿手的？。巧兒開始站在王凡冥思苦想起來。自己到底什麼是最拿手的呢？
就是你生前做人的時候啊！有沒有什麼是你最拿手的？王凡在經過了半個小時的沉默後，終於忍不住了。
沏茶。這次的回答到是很快。
沒別的了？王凡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感覺了。沏茶？這個也叫最拿手的？看來封建社會會中國婦女的毒害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深重啊！
彈琴、女紅，還會一些詩畫和棋藝。巧兒說到。
彈琴？女紅？王凡感到眼前一亮。
嗯！巧兒點點頭。琴藝是自己叫父母請師傅傳受的，女紅則是從小就開始學的東西。可以說除了什麼三從四德以外，這些就是巧兒那個時代的女子主要要學的東西了。當年的韓巧兒也就是憑著這寫不俗的才藝才能夠成為這裡有名的才女的。
哈哈！巧兒，你的工作看來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王凡大笑著說到。
是嗎？巧兒就是一愣，公子為什麼會忽然這麼說呢？
俗話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呼，但是當王凡出現在程不倒的那個掛攤前的時候。程不倒的整個人卻立刻就涼了半截。
工作時間，恕不見客！還不等王凡開口，程不倒就說話了。
只有兩件小事而已，你緊張什麼啊？王凡的心情看來不錯。
如果是關於那個找工作的事，你還是明天再來的好。程不倒可不想對方為了這事來煩自己。昨天不是剛剛答應過對方了嗎？對方怎麼今天又來了？真是陰魂不散的傢伙！
這個是我給巧兒寫的簡歷，相信對於找工作的事會有不小的幫助哦！王凡把一個信封放在了程不倒的桌子上。
嗯？程不倒不禁好奇起來。如果事情真的和對方所說的是一樣的話，那麼事情就簡單多了。
還有就是想請你幫忙看看這是什麼草？在哪裡才能找到？王凡把關於那棵露草的資料放到了程不倒的面前。
草？你怎麼不去問你們家的大小姐和老人家啊？卻跑來問我？程不倒疑惑地拿起那些資料看了起來。
哼！能問的話，我早就問了！王凡哼了一聲，給自己點起了一根香菸。每次自己去問他們點什麼，都得不到一個肯定的回答，還是被嘲笑一頓。自己算是死了心了。
你知道這草叫什麼嗎？程不倒放下那些資料，問到。
是叫露草吧？王凡說到。雖然這草的樣子怪了點，但是名字還是很好記的。
露草？這是見月草啊！根本就是主大凶的東西啊！你怎麼想要找這個東西啊？聽了王凡的回答，程不倒開始為對方的無知感到悲哀了。
見月草？王凡感到奇怪。自己查了那麼多的書怎麼就沒查到呢？
天地間本來是沒有這東西的啊！這東西是由死人的生前的精氣和怨氣變的啊！只有在陰氣極重的大凶之地才能找到啊！而且只有一個晚上的壽命啊！每當黎明到來的時候就會消失的。這草的那片獨葉永遠都是向著月亮的方向的！每次這草在消失前，在它的葉子上都會有一顆露珠的，所以才有人會叫它是露草。但是這東西真的是大凶之物啊！因為它能引鬼！還是厲鬼！如果你見到有見月草出現的話，那麼在離它不遠的地方一定會有鬼守著的，而且絕對不會是一隻鬼而已。所以，它還有個名字鬼守草。程不倒說到。
這麼邪呼？那它能治病嗎？王凡聽了一愣。自己的委託人怎麼會叫自己去找這麼邪的東西啊？居然還是用來給自己的女兒治病的？
治病？哼！你說厲鬼會治病嗎？不過。程不倒把話說了一半，不說了。
不過什麼啊？王凡問到。
據說這種草的那片獨葉上的露水好象是可以治病的，不過這種草具體能治什麼病我就不清楚了。但是這種草的本身卻絕對是有劇毒的毒草。程不倒說到。
那就行了！你的意思是我只要到戰場和墳場啊之類的地方就應該可以找到這種草了吧？總之就是死過人，而且是死過很多人的地方去找就能找到了吧？是不是到一個愛鬧鬼的地方去找會更容易找啊？王凡的兩眼放著光，問著正常人絕對不可能會問出來的問題。
哪裡那麼容易找？你們家原來不就是大凶地嗎？你就見過這種草？你們家巧兒就見過這種草？有嗎？沒有吧！程不倒哼了一聲。
那我上哪裡去找啊？雖然自己的家被別人說成是大凶地令王凡感到很不爽，但是對方卻也是實話實說。而且自己還真沒見過這種奇怪的草，巧兒也肯定是沒見過的。不然的話巧兒早就會和自己說了，因為巧兒也是看過關於這種草的資料的。
想找這種草，說容易也容易，說困難也困難。程不倒搖頭晃腦地說到。
快說！王凡急了。又不是夫子講經！怎麼就這麼麻煩啊？
要在死過很多人的地方才能找到，而且這地方現在最好還是沒人住的極陰之地，還必需是陰氣十分重的圓月之夜才行。程不倒終於算是把王凡想要的答案給說全了。
那還不簡單？我這就去找！王凡鬆了一口氣。現在這種地方雖然少，但是卻還是有的，關鍵就是要在圓月之夜下手。
你？你是找不到的！最多也就是遇見鬼而已。程不倒說到。
嗯？為什麼？王凡愣了，自己為什麼會找不到呢？
你是人啊！人身上的陽氣太重！見月草一遇到陽氣就會化掉的。這東西是靠鬼魂的怨氣存活的，鬼魂則靠這東西吸取月亮的精華。所以你是找不到的。不但是你，就連神仙和修練有成的鬼和精怪也是找不到的，因為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是有法力的。見月草遇到了鬼魂的怨氣以外的東西就會化掉的。程不倒的話無異於給王凡的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那我怎麼辦啊？王凡算是傻了。要真是和程不倒說的一樣的話，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嘛！
沒辦法！除非是有個剛死沒多久的新鬼心甘情願地幫你把這種草摘下來送給你。見月草只要被摘下來，就沒那麼多顧慮了，能夠一直儲存三天的時間。程不倒說到。
暈！王凡真是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的。說了半天，居然還是不可能。自己總不能為了完成這次的委託去殺個人，然後叫那個人的鬼魂把見月草拿來給自己吧？這也太離譜了點吧？
見月草？鬼守草？露草？王凡叼著根香菸，一邊軋著馬路，一邊不斷重複著這三個完全不同的名字。
人妖，人妖，王凡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為他引來了一大片行人的好奇目光。
暈死了！王凡十分不爽地掏出手機。自己明明已經把鈴聲改成帥哥的啊！白澤是什麼時候又給改回去的？
人妖，快回來吃飯啊！我已經在家裡做好了飯，現在就等你回來吃呢！白澤的聲音響了起來。
吃飯？？王凡的大腦中先是一短短暫的空白，然後立刻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哈哈！我這兩天不能回家吃飯啊！你知道的啊！我要先完成客人的委託啊！哈哈！等我完成了客人的委託，我立刻就回家好不好？王凡的冷汗都下來了。
什麼？難得本小姐做好了飯等你回家！你居然和我說這個？你去死吧！隨著白澤那憤怒的聲音，王凡手裡的手機一下子就呼地一聲變成了一團大火球。把王凡的半邊頭髮都給燒沒了。
好可怕啊！王凡立刻丟下了手裡的那團火球，剛剛沒有直接一個雷打在自己身上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5、4、3、2、1、0。王凡在夜間的來到了那條城市郊區的高速公路旁邊，開始玩數數遊戲。
先生，您要用車嗎？就在王凡數到0的時候，一輛黃色的計程車停在了他的身邊。
你有職業病啊？怎麼每次不是問我要不要用車就是問我要去哪裡？找你出來都這麼廢事！不過既然你問了，那就帶我來回轉兩圈好了。王凡一邊說，一邊坐到了車裡。
。司機無語。自己本來就是開車的啊！今天對方居然說自己有職業病？還埋怨等的太久了？他以為自己從那個地方來這裡就這麼容易啊？偏偏自己還必需隨叫隨到。看來自己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命苦，居然惹上了這麼大的一個超級麻煩！
最近城裡有沒有新死的？我是說那種惡一點的傢伙，有嗎？王凡問到。
沒有。司機想了一下，搖搖頭。
那就麻煩了！王凡皺著頭說到。
我看再來一次打獵好了。司機立刻提議到。上次的那次打獵真的是好好過了把癮啊！不過還是有很多傢伙抱怨自己沒爽夠的。要是再有一次機會就好了！對方這次看來是想找鬼吧？那就乾脆建議對方再讓大家開上一個新的獵季好了！真要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一箭雙鵰？
哼！無聊！王凡真想打這個傢伙一巴掌。上次就他吃得多，居然還嫌不夠？這話他也就敢和自己說說吧？要是被自己家裡的到小姐給知道了。哼哼！
你知道什麼地方有這種草的嗎？王凡把手裡的資料遞了過去。
這東西？司機雙手接過王凡遞來的資料，兩個人乘坐的計程車在沒有人駕駛的情況下繼續按照預先定好的路線前進著。
我當初那會見過一次。司機把資料交還給王凡。
是嗎？在哪裡？王凡立刻問到，這就叫做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我現在就帶您去。司機猛打了一下方向盤，黃色的計程車開始狂飆起來。
好危險！怪不得這傢伙是個短命的主！王凡做在狂飆的計程車裡，臉都綠了。不知道沒有駕駛執照的白澤平時是不是也是這麼開車的？
就是這裡了。黃色的計程車在高速公路上的某一點處靠著路邊停了下來。
就是這裡啊！王凡下了車，四處看了看。這個地方的護欄到現在還是破破爛爛的樣子，離那段破碎的護欄不遠的地方是一個黑呼呼的大坑。
六年前這裡發生了一起惡**通事故，翻了一輛載滿乘客的大轎車。結果人全死了。司機在旁邊說到。
你乾的？王凡問到。
那天我失戀，喝了不少的酒。司機點點頭。
暈！王凡算是全明白了。怪不得這傢伙現在要在這條路上當好人呢！想必還在為自己當初的愚蠢而後悔吧？
結果第三天晚上這裡就長出了您要找的那種草。司機繼續說到。
在那以後還見過嗎？王凡問到。
沒有。司機搖搖頭。
那就難辦了啊！王凡皺起眉，想找棵破草就這麼麻煩嗎？
真抱歉來打擾您啊！王凡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去問問自己的委託人比較好。最重要的是要去看看那個叫做佳佳的小女孩，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病非得要用見月草來治？
是您？快請進。韓萍見到王凡，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把王凡讓到了屋裡。
我今天來就是特地想看看您女兒的，或許我的朋友有辦法能治好您的女兒呢！另外就是關於您給我的委託了，我想請您帶我去看看那個為您女兒治病的老中醫。王凡四下看了看，對方的家裡不說是空無一物也差不多了。看來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為了給她女兒治病而把家裡的所有錢財都用上了吧！
佳佳在睡覺。您等一下，我去叫她好了。韓萍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對王凡說到。
不要叫她了，我自己過去看看就好了。王凡笑著搖搖頭，站起身。
好的，請這邊來。韓萍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到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值得自己信賴的人。
王凡輕輕地走到正在熟睡的小女孩床前，蹲下身去仔細打量著那個雙目失明的小女孩。王凡不太清楚盲人在睡覺的時候是不是需要和正常人一樣閉上眼睛的，但是他面前的小女孩現在卻是閉著眼睛的。王凡看著面前的小女孩，真的很難想象她居然是個失了視力的人。小女孩可能是正在做夢，眼皮下的眼珠居然在王凡的面前做著動眼運動。
王凡笑了笑，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停在了小女孩的頭上。片刻的時間，王凡的笑容凝固了。
怎麼會是這樣的？不可能啊！王凡被小女孩所受到的傷害給嚇住了，這種程度的傷害是絕對不可能恢復的啊！除非是乾脆換一雙眼睛才行！
媽媽，有人來了嗎？小女孩翻了個身，醒了。
是有個叔叔來看你了。韓萍走到自己女兒的身邊，輕輕地把她抱在自己懷裡。
小妹妹，你剛剛是不是在做夢啊？王凡微笑著問到。
嗯！小女孩點了點頭，但是她的眼睛卻一直都是閉著的。
告訴叔叔，你都夢到了什麼啊？王凡接著問到。
很多的花啊！紅色的和黃色的，還有紫色的和粉色的。很多很多啊！小女孩先是努力回憶了一下夢裡的內容，然後回答到。
佳佳又夢到花了啊！韓萍強忍住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小妹妹，你的眼睛能睜開嗎？讓叔叔看看你的眼睛好嗎？王凡說到。
不，會嚇到叔叔的。小女孩的回答很是令王凡出乎意料。
沒關係的，叔叔不會害怕的。王凡一邊說，一邊向韓萍使了個眼色。
佳佳，把眼睛睜開給叔叔看。叔叔有辦法能治好的你眼睛。韓萍哄到。
真的嗎？可是以前的那些叔叔阿姨在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都被嚇得大叫起來了啊！小女孩還是不肯睜開眼睛。
哈哈！叔叔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啊！一定能幫佳佳治好眼睛的。王凡笑了。
嗯。小女孩點點頭，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王凡的臉色在一瞬間就白了。在那對眼眶裡的東西還是眼球嗎？根本就是兩團已經結成了肉球的爛肉啊！最恐怖的是，那兩團爛肉居然還能象正常的眼球一樣活動！當初為什麼會不做眼球摘除術呢？這一切都還只是表面現象而已，小女孩的視覺神經其實也早就徹底壞掉了。
佳佳長大以後想做什麼呢？王凡深吸了一口氣，笑著問到。
畫家。小女孩的回答太令王凡出乎意料了，韓萍也已經小聲地哭了出來。
叔叔相信你，你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相當出色的畫家的！王凡點點頭，站起身。然後給韓萍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請您把那個給您女兒治病的老中醫的地址給我，我想去他那裡看看。王凡說到。
好的。韓萍沒問為什麼，只是拿過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了那個老中醫的地址和姓名，交給了王凡。
那個老中醫並不住在這個城市裡，而是住在一個離這座城市相隔1000多里地的另外一座北方城市裡。王凡在拿到了那個老中醫的地址以後，立刻就坐上了前往北方的飛機。
好冷！一進入北方地區，周圍的氣溫立刻就降了下來。王凡開始一件件地往身上穿衣服，等下了飛機以後，他整個人看起來就象是隻北極熊一樣。
南方的氣溫就是比北方暖和啊！王凡打了個噴嚏，在機場外面攔了一輛計程車。
先生，您想去哪裡？司機問到。
去這裡。王凡把手裡的地址遞了過去。
很遠的，您坐好。司機看了看那個地址，計程車開始風馳電掣。
。王凡的臉一下就綠了。自己剛下飛機，怎麼就遇到了個飆車族啊？把車開這麼快，萬一。真是歹命哦！
那個老中醫的所在真的很遠。王凡是下午5點左右下的飛機，可是等到了那個地方以後卻已經是晚上7點半了。那是家中醫診所，很明顯是屬於那個老中醫的個人產業。診所的面積不是很大，但是看起來生意卻很不錯。而且那家診所的
建築和佈局都是按照仿古的樣式精心設計的。
關門了？王凡到底還是晚到了一步。
帶我去找個離這裡比較近的酒店。王凡重新攔了一輛車。
真麻煩啊！這要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啊？王凡看著診所里長長的人龍，皺起了眉頭。如果自己就這麼傻等下去，一定會沒結果的。
請問您一下，何華林老先生在哪裡啊？王凡攔住了一名中年醫生問到。
您找何老嗎？何老早就退休了，他現在很少來這裡的。對方的話叫王凡感到極為不爽。自己大老遠從住的地方趕過來，居然會撲了個空？
那您知道何老先生的住址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啊！王凡接著問到。
這樣吧，您後天再來好了。何老後天會來這裡做半天的館。中年醫生想了想說到。
哦！那就謝謝您了。王凡點點頭。如果對方是後天來的話，那自己就也在後天來一趟好了。
天！王凡看著眼前比兩天前長了一倍不止的人龍，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沒想到那個何華林是這麼有名氣的！要是就這麼等下去的話，最好還是看看能不能插隊好了。
喂！你插什麼隊啊？
老子要見何老！
要見何老你就插隊啊？這裡的人都是前何老給自己看病的，憑什麼你就得插隊？
去！滾一邊去！
好啊！你敢動手打人？
打你怎麼樣？
兩位不要吵了啊！我的孩子還小啊！不要嚇到孩子啊！
看我不打死你？
啊！你個XXX！
王凡剛想要插隊，結果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就有兩個粗壯的大漢因為插隊打起來了。一直等兩名醫生跑了過來，這場不大不小的糾紛才算是被平息掉了。
，還是不要插隊好了。王凡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轉身離開。
您就是何華林，何老先生吧？做館歸來的何華林剛要跨進自己家的大門，卻被一個聲音給叫住了。
小夥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何華林回過頭，看到了一個穿得和北極熊一樣胖的年輕人。
就是想問您一下關於這種草的事情。王凡舉起右手，在他的右手上拿著的，是一幅露草的手繪圖。
嗯？請到屋裡說話。何華林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打開了自己家的門。把王凡一起讓了進去。
不知道您的這張圖是從哪裡得到的？兩個人走到客廳坐下，何家的僕人給兩個人各自上了一杯茶。
是一個朋友給我的。後來我聽說這東西能治療眼病，正好我另外一個朋友的眼睛又不太好，所以我就想找點這種草，結果我找了很長時間都沒結果。再後來我聽人說您的手上可能有這東西，所以我就找您來了。在王凡的準則裡，說謊是做人的基本要件之一。何況自己還是個偵探？那就更要苦修這項特技了！
小夥子，你知道這是什麼草嗎？何華林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向王凡問到。
不就是很少見的藥草嗎？具體叫什麼，我還真不知道。王凡說到。
這是露草啊！也叫見月草和鬼守草的。這種草的本身是有劇毒的，只有草上的露珠才是能治病的。何華林的話叫王凡感到很是滿意。
那麼您這裡有我要找的東西嗎？我願意出大價錢買，您看這樣可以嗎？王凡立刻問到。
我可沒有這東西啊！這東西據說是大凶之物，很不吉利的。何華林搖搖頭。
那您知道在哪裡能找到這種草嗎？聽到對方說自己的手裡沒有露草，王凡嘆了口氣，很失望地問到。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也是隻聽過一些關於這種草的傳說而已。何華林搖搖頭。
是嗎？哼哼！何老，您就只是聽過一些不實的傳說，就叫您的病人去找這東西啊！還真的是醫者父母心啊！王凡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口氣也一下子變的冷冰冰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何華林看著自己面前的王凡立刻就感覺自己象是掉進了一個冰窖裡一般。
兩年前，有個雙目失明的小女孩，她的媽媽帶她到您這裡看病。您當時就是叫她們去找這種怪草，說這東西能治好她女兒的病。我說的沒錯吧？王凡冷笑著問到。
沒錯，是有這麼回事。因為我在一本醫書上的確看到了關於這種草能治病的記載，我並沒有騙她們。何華林聽到王凡這麼說，神情立刻就放鬆下來。
真的？王凡愣了，對方根本就是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的樣子。難道這種怪草真的能用來治療那個小女孩的眼睛嗎？
只有一半是真的。何華林嘆了口氣，搖搖頭。
什麼？王凡聽不懂了。真就真，假就假，怎麼還只有一半是真的？
那個小女孩的眼睛是不可能治的好的。不過這種草卻能叫她的病情穩定下來，不會繼續發生惡化。如果找不到這種草，那麼三年以後，那個小女孩的聽力也會失去的。那樣的傷，太可怕了。何華林長嘆了一口氣。
您說的是真的嗎？王凡聽傻了。自己雖然不懂治病救人，但是卻也知道那個叫做佳佳的小女孩的病恐怕是沒那麼簡單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要找什麼見月草了。
千真萬確。只是我當時怕嚇到那個母親，所以才沒把實話和她說出來。何華林說到。
這樣啊！，那麼我告訴你好了，這種草是不可能會找的到的。不過你的話卻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忙，謝謝你了。王凡點點頭。
嗯？您是？何華林疑惑起來。
我以後不會再來煩你了，祝你早成正果啊！王凡笑了笑，轉身離開。
恭送上仙。何華林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幹忙在王凡身後一揖到地。自己活了三百多年，這樣的人物卻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自己根本就看不出對方的深淺，就算不是仙一級的傢伙恐怕也已經很接近了吧？
暈！王凡聽到了上仙兩個字，知道這次的誤會大了去了。不過卻也懶得解釋了，現在是時候幫那個小女孩把眼睛治好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要辦。
王凡上次到扶桑的時候就是為了客人的委託，這次也還是一樣。而且兩次來扶桑，王凡的心情都是一樣的糟糕。不過有了上次的經驗，王凡的日本話到是給鍛煉出來了。
西門化工？就是這裡了！王凡看了看自己面前的26層大樓，點點頭走了進去。
我找你們的社長。王凡大搖大擺地走到一層大廳的前臺。
請問，您有預約嗎？前臺的小姐很有禮貌地問到。
我來找那個雜碎還要預約嗎？直接叫他滾出來見我。王凡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香菸，點上。
請您稍等。小姐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但是聲音卻更加恭敬了。
不到三分鐘，一箇中年胖子帶著兩個隨從出現在了王凡的面前。
在下就是西門吉二，不知道先生來找在下有什麼事？那個中年胖子十分恭敬地問到。
就是你啊？王凡上下打量著對方。真沒想到這傢伙用了西門慶的姓氏，卻長了個五大郎的身材。最可笑的是他和自己說話的口氣，恐怕是把自己當成日本的黑社會了吧？在日本，黑社會的勢力是相當大的。
有什麼事是在下能為先生效勞的嗎？那個西門問到。
其實也沒什麼別的事，我是來索賠的。王凡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
索賠？西門吉二的笑容一下子就被凍住了。
對呀！我就是來索賠的。你們日本人想要造核彈頭我不管，但是你們的核原料在三年前發生了洩漏，弄瞎了我委託人女兒的眼睛，這個我就要管了。王凡把手裡的半支菸頭扔到了地上。
原來先生是支那人！對不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西門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大廳裡的幾個保安開始蠢蠢欲動。
我不想費話，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賠不賠？王凡笑著問到。
這裡是大日本帝國，請你說話小心點！西門的聲音立刻就高了八度。
哈哈！那就是不賠了？真的是給臉不要啊！那就再見了！王凡笑了笑，轉身離開。
支那人！你給我站住！幾個聲音在王凡的身後響起。王凡沒有理會那些聲音，只是稍稍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王凡走進了離那棟大樓不遠處的一條小巷裡，幾個日本人在他走到巷子中間的時候從巷子的另一頭封住了巷子。
無聊的傢伙們！王凡搖了搖頭。自己來扶桑是來要賠償的，不是來找跟班的。
支那人，你必需對西門先生賠禮道歉。一個聲音從王凡身後傳來。
1。王凡伸出一根手指。
什麼？那些人被嚇了一跳，還以為王凡是想搞什麼陰謀。
2。王凡先是給自己點了支香菸，然後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好好教訓他一頓！那些日本人拔出身上帶的短刀，衝向王凡。
3！王凡吐出一口煙霧，然後猛地打了個響指。就在王凡的那個三字剛一出口的時候，那棟西門化工所在的大樓立刻就發出轟的一聲巨響，倒了下去。
！那些想要教訓王凡一下的日本人猛地停住了衝過去的動作。
我早就說了，那是最後一次機會。既然他給臉不要臉，那就不能怪我了。現在，你們不是要教訓我嗎？哈哈！歡迎啊！王凡笑眯眯地看著那幾個日本人。
現在，繼續為了索賠而奮鬥吧！王凡看了看那條巷子裡的零碎血肉，強忍住了想吐的衝動。說來也真的是很奇怪啊！為什麼自己所殺的全是日本人呢？自己其實是並不喜歡殺人的啊！
東京灣，地下180米的深度。這裡就算是對於大多數日本人來講，也是個不存在的所在。但是對於王凡來講，這裡就象是自己家的後院一樣。
你是這裡的負責人吧？我是來索賠的。王凡笑眯眯地走進了一間屋子裡，隨手關上了身後的門。
索賠？那個端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用來製造核彈頭的核原料在三年前發生了洩漏，弄瞎了我委託人女兒的眼睛。我這次來就是來索賠的。王凡只好把自己的目的又說了一遍。
。對方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出現，竟然愣住了。
五分鐘內，這個帳戶上的存款要增加一個億美金。不然的話就後果自負好了。王凡也懶得再多說什麼了，只是把手裡的一臺膝上型電腦放到了那個男人面前的桌子上。
你是什麼人？那個男人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刻就大聲叫了出來。
一分鐘。王凡看了看錶。
你到底是誰？對放從桌子裡拿出一把防身用的袖珍型手槍。
兩分零45秒。王凡掏出一支香菸。
該死的支那人！那個男人對著王凡開了兩槍，子彈在近距離內打在王凡身上，鮮血飛濺。
三分34秒。王凡痛得直咧嘴，但是卻還在接著進行自己的計時。
妖！妖怪！那個男人一口氣打光了所有的子彈，但是王凡除了見點紅以為卻好象什麼事都沒有一樣。那個男人大聲叫喊著，扔下了手裡的槍，向房門跑去。
四分30秒，你媽才是妖怪呢！王凡很不爽地回了對方一句。
來人啊！來人！那個男人發現自己無法開啟房門，開始趴在門上徒勞無益地大叫起來。
五分鐘到。王凡站起身，走到那臺膝上型電腦前看了看。
小日本都是腦積水嗎？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王凡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還在拼命地大叫救命的男人眼睜睜地看著王凡象是被周圍的空氣溶解了一般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驚訝地張大了嘴。難道剛剛看到的東西都是自己的幻覺嗎？
第二天，報紙上刊登了東京灣在前日晚間發生地震的訊息。據說由於地震中心遠離人口密集地區，而且地震幅度較小和持續時間較短，所以沒有什麼直接的人員和財產損失，只是引發了一長小規模的海嘯。
看來是很難要到索賠金了啊！難道我要去直接找日本的那個傀儡首相才行嗎？王凡把手裡的報紙扔到了垃圾堆裡。如果日本人痛快點的話，自己也不用這麼辛苦了吧？
有人注意到我了嗎？哈哈！日本人也不全是白痴啊！王凡本來想要在明天就回去的，因為自己根本就沒興趣去找那個白痴首相面談。結果在經過一條馬路的時候卻忽然有了意外收穫。
現在是大白天啊！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吧？王凡撓了撓頭，開始過自己的馬路。
離王凡800米遠處，那個藏在高處的狙擊手扣動了班機。一枚造型奇特的三叉頭銀白色子彈呼嘯著衝出槍膛，旋轉著撕裂了周圍的空氣。向著它的目標衝了過去。
不長記性的垃圾啊！王凡冷哼了一聲，那枚子彈在擊中他後腦前的一瞬間改變了自己預定的方向，按照來時的路線飛了回去。
800米外的狙擊手就這樣成為了自己的獵物，半邊腦袋被那枚具有高度破壞性的子彈炸成了細碎的血肉。
明天還是回家好了！畢竟小女孩的眼睛才是正事啊！王凡想掏根香菸，卻發現自己的煙已經抽光了。
夜，王凡趴在酒點的大**，百無聊賴地用自己帶來大膝上型電腦和不認識的人在網路的聊天室裡聊著天，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王凡懶得起身，就那麼趴在**大聲喊了一個進字。
您好，您就是黑貓偵探社的王先生嗎？來的人是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年輕男子。
坐。王凡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
您來到日本，我們招待不周。請您多原諒。對方並沒有坐下，而是恭恭敬敬地對著王凡鞠了個躬。
哦。王凡胡亂應了一句。今天的他在聊天室裡遇到了對手了，已經逐漸被對方那伶俐的脣槍舌劍給壓制住了，不服氣的王凡正在努力想要挽回自己的優勢。
不知道您這次來日本的目的是？對方故意把和尾音拖得長長的。
是來索賠的。王凡長出了一口氣，剛剛被自己重新爭取到了一點上風。
不知道您是為了什麼來索賠的呢？對方問到。
賠就賠！不賠就算！哪裡這麼多費話？王凡不爽了，沒看到自己正在忙嗎？
不知道您想要多少索賠金？對方努力地擠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如果不是知道自己面前這個男人的可怕，自己一定會立刻把他撕成碎片的。
一個億，美金。王凡懶懶地看了對方一看，開始構思自己如何進行聊天室裡的反擊。
沒問題，如果方便的話，我現在就能給您匯到您所指定的戶頭上。看著王凡在那臺膝上型電腦上飛快地打著字，對方終於明白王凡現在很忙了。在明白這一點的同時卻也感到有點不是滋味，看來自己來得還真不是時候啊！
給你五分鐘的時間。王凡飛快地伸手入懷，掏出一張小紙條扔了過去。然後接著趴在鍵盤上努力奮戰。
請您稍等。來訪的哪個男人掏出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把那個王凡給他的帳戶唸了一遍。
好了，您所要求的索賠金已經轉到了您的帳戶裡。對方只用了不到三分鐘就完成了任務。
哈哈！原來你是個女的啊！哇！哈哈！終於被我發現問題了吧！哈哈！王凡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嗯？您說什麼？對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沒說你。王凡冷冷地來了一句，繼續他在聊天室裡的奮鬥。招待不周？自己來了兩次日本，結果都對方是用特製的特殊子彈來招待的自己，還叫人來查自己的底。都做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不周的？
不知道您還有什麼別的打算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