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三:誰主浮沉_第134章 路有多長,我就陪你走多遠

卷三:誰主浮沉_第134章 路有多長,我就陪你走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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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誰主浮沉_第134章 路有多長,我就陪你走多遠

外面夜色濃稠得化不開,簡言坐在酒吧的吧檯前,桌上的空杯排了滿滿一排。

炫彩無數次打過他頭頂,他無助到只有用灌醉自己的方式來催眠。

夜裡十點,他第一時間接到了春花的電話,喬菀沒有回老家,她能去哪?她一個女孩子什麼人也不找,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要是被壞人欺負又怎麼辦?

她還在江城還是已經奔赴異鄉?機場沒有她的出境記錄。輪船,火車,汽車,交通方式那麼多無需登記,天大地大,他又該去哪裡找?

幾乎是不知不覺的,簡言已安靜地淚流滿面。

調酒師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他閱人無數,像簡言此刻臉上悲傷到想讓他跟著落淚的卻是第一個。

因為簡言太安靜,雙眼猩紅,蘊滿著淚水。臉上的表情,只要是人見了都無法無視的那種情緒。

調酒師快速得甩動金屬器具,用1ozVodka,1oz白橙皮,蔓越莓汁調出一杯‘始終醉生夢死’置入古典杯。不動聲色地推到簡言面前,說了句,“試試這個!送你的。”

他將目光移向面前的酒杯,用右手勾到自己面前,一顆淚正巧滴進了杯子裡,他始終安靜著,一語不發。

炫紅的顏色還真是應景,冰塊懸浮在紅色的**上,就像他現在的心情,被冰雪覆蓋下火熱的心即便仍然有規律的跳動卻難抵刺骨的寒意。

他仰頭,一飲而盡。

濃眉輕皺,低啞的聲音卻有極大的穿透力,“好烈的酒!”語落的時候他淺淺勾起脣角,浮動的笑容卻不是因為快樂。

調酒師微嘆一氣回了句,“這杯酒叫始終醉生夢死。”

“始終醉生夢死?”他雙眼微眯著,眸底泛起考量。肩頭,倏然一陣溫熱,他側臉,竟看見了只女人的手。

深眸倏然一提,大手覆在那道纖細上,硬是將來人扯進了懷裡,開口便喚了句,“小菀。”

懷裡的女人笑了笑,蕾絲衣衫只是薄薄一層,不用仔細看就能隱約看見她的春光風韻。

精緻的五官在濃妝豔抹下更有味道,女人的心裡一沉,卻很快恢復了神色,“什麼小菀,我是小妖。”

有些挑撥感的聲音淌出了喉,大膽地將柔軟的指腹按上他的濃眉輪廓,一點一滴地下滑,“嘖嘖,這麼好看的臉怎麼這麼悲傷?女人也好,男人也罷,都是虛偽的動物。如果你覺得寂寞,我可以現在就跟你走。”

簡言輕輕一笑,他甚至把眼淚往回收一收,輕蔑道,“那你覺得,我會跟你走嗎?”

女人撩了下自己的長髮,手掌探到他堅實的胸口,覆在他心臟的位置,極有把握般說了句,“我覺得你一定......”

話尚未說完,她已被不解風情地推開,他撇頭,尖銳的餘光打在她身上,沉吟道,“請離開。”

女人嘟起嘴狠狠在地上跺了一腳,幾秒功夫,已走了好遠。陰暗的角落,彎彎盤著手,仔細聽著女人的闡述。

他果然還是她曾認識的簡言,可她卻不是他當初認識的彎彎。明天的相遇,她必定要驚豔全場。

不管是沈若天,還是喬菀,又或是於柏徽,這些讓她殘破的心再次被劃上刀子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

夜深人靜,喬菀正巧起夜,目光移向她身邊的陪客床,發現於柏徽不在**。眼神掃了一圈,才發現於柏徽正坐在角落裡,拿著紙筆,像在抄著什麼。

柳眉皺了皺,她輕問了句,“這麼晚了不睡覺,你在幹嘛?”

興許是他太專注,喬菀突來的女音,讓他不由一怔,手中的鋼筆順著手指滑落,掉到地上發出極清脆的聲音。

於柏徽笑著凝了她一會,低柔地問了句,“你怎麼起來了?是肚子餓了?”

喬菀雖然還沒下床,但秀眉蹙起的弧度淌出顯而易見的不可思議,“沒,只想起來上個廁所。你呢,在寫什麼?”

他趕緊收起桌上的紙張和書籍,用手臂遮擋,壞壞笑著,“我啊?不告訴你。”

喬菀白他一眼,“切——”很快將頭撇向一邊。

於柏徽有點哭笑不得,竟以為她是生氣了,站起身,走到她跟前,將手裡的書和紙張遞過去,在她面前晃了晃,“好了,給你看。”

她接過,心裡轟然一怔,“這是。”

這一刻,他突然俯下臉,渾厚都氣息打在女人的臉上,輕挑脣,“今天去買晚餐的時候,順便買的這本書。我怕自己粗枝大葉照顧不好你。”

她下意識往後縮,斂了眸,“費心了,等我出院,你就可以不用管了。總該有你自己的生活才對!”

他不以為然,“最近沒什麼事,沒關係。”他聽到這些話心裡雖然不舒服,可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他該想的,是怎麼留在她身邊。內心深處還抱著一絲半縷的希望,他用真心相待,說不定眼前這個難以馴服的女人會在時光中淪陷也不一定呢?

喬菀搖頭,又強調一遍,“真的不用了。”

於柏徽的臉得更低了些,眸色深處一閃而過些許失落,卻很快消失無影,“你在怕什麼?”

她聞言,猛得抬頭,急切地辯解,“我哪有?”語落的一瞬才發現,他們近得連呼吸都在膠著。

這一刻的對視,竟讓於柏徽微酸的心情沒來由地掃平,熾熱的溫度染上他的喉,他笑著扯動脣角,“你是怕和我相處久了會愛上我嗎?”

喬菀一驚,面前男人的雙眼,柔情深濃得宛如窗外的夜色。一把將他推遠了些,嘆了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正身,那絲邪魅和壞笑消失不見,出口的話非一般的嚴謹,“既然不怕,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就算出院了,還是讓我照顧一段時間吧,這樣我比較放心。”

“於柏徽!”她低低地喚了句,強烈的感激盤旋在胸口。

他輕笑,有點瀟灑,“什麼也別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喜歡你,和你無關!那是我的事。你心裡只能容他,也和我無關,那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