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暗裡著迷_第108章 神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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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暗裡著迷_第108章 神祕身份
夜色散佈在於柏徽的頭頂,他坐在院子裡,深邃的眼睛凝著游泳池裡的女人,稍稍眯了眯。
酒杯,在手指間晃動著。
高檔紅酒在透明的水晶杯壁上留下一層淡淡的金色,他生平第一次思念一個女人,最好笑的是,她還是對手的妻子。
一絲輕蔑的笑緩緩滑出於柏徽的喉間,身材惹火的女人從游泳池裡爬上來,水順著健康發亮的膚色緩緩滑下。
她魅惑的笑著,圓實的*扭捏在步子裡,靠近於柏徽的那瞬立馬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輕輕地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
於柏徽沒有情緒的一把捏住她的手臂,扯進自己懷裡,冰涼的脣貼上女人熱情如火的溫度,一路探索。
女人很配合的發出陣陣嬌嗔,手掌在健碩的胸膛上不斷的挑撥。大方的揭下自己的比基尼,將光滑的上半身貼在他身上,就如同纏繞的蛇。
在這種節骨眼,於柏徽的腦海中竟該死的想到了喬菀的眼神,突然將女人推倒在地,冷冷地說了句,“撿起你的衣服,馬上滾!”
朦朧的月光融化在驚愕的眼神裡,在這個府邸,於柏徽就是神,他雖然養了很多女人,可是即便是爬上了這個男人的床,也得不到半絲的溫情。
這就是他最讓女人痴狂的地方,想得到的心卻得不到,想得到的欲|望也就會更加強烈。
美麗的眼睛裡含著一絲悲憫,她輕輕喚了聲,“主人!”她驚慌無措,甚至不曉得自己哪裡惹得他不高興。
尖銳的眼光直直攝向她,他輕輕抿了口紅酒,有力的重複了一遍,“快滾。”
女人嘟起小嘴,再也沒吭聲,從他面前撿起了自己的衣物倉惶的離開。
星辰的光亮染進了眼前的水面,散著點點晶瑩,跳躍進於柏徽的眼底。
自認看過的女人,玩過的女人比他自己想象的還要多,可像喬菀這樣輕而易舉便走進心裡的,卻是第一個。
興許是因為她太倔強,倔強的如同看到以前的自己,所以才會產生一時的錯覺。
至少,從簡言帶走她的一刻開始,於柏徽就一直這麼說服自己。
水晶杯突然狠狠的砸在地面上,暴怒的青筋在脖間凸起,銳利的眼光落在散落的玻璃碎片上。
有些東西越是給自己找理由,到最後越是說服不了自己。其實,在他心底深處,似乎已經確定自己意外的愛上了那個女人。
身後,管家有些緊張的道了句,“先生,一位叫簡言的先生來了。”
怒氣緩緩消散在心口,於柏徽嘴上的笑紋淺淺爬上了眼梢,雲淡風輕的說了句,“好!我知道了,讓他過來。”
他從西裝口袋裡拿出手機,很迅速的做了點手腳,放在不顯眼的位置。
幾分鐘後,於柏徽聽到了腳步停下的聲音。他轉身,直勾勾地盯著簡言的眼睛,問候了句,“別來無恙?今天吹得是什麼風?”
簡言穿著一身低調的深藍色西服,筆直地立在他面前,開口便是一句,“你對春花做了?”
如他所料,埋下的潛在因素終於發揮起作用了。於柏徽一步步走到簡言跟前,選了個距離不到十公分的角度停下,脣角若有若無地勾起一絲嘲諷,淡淡回了句,“你是說這個?所以說,我一直相信風水輪流轉這句話。就算那天你做足功課,還是輸!”最後一個字落下,於柏徽的手已經依附在簡言的肩頭,用力的拍了拍。
簡言深刻的濃眉結構微微一蹙,嗓音更沉,“輸贏對我不重要,把溶液拿出來。”語落的一瞬,他攤開了手。
於柏徽稍稍一愣,輕笑出來,“我為什麼要給你?好天真。”他實在想象不到簡言這個人竟然也會一出口就這麼無知,難道是和喬菀在一起久了,被她影響的太深。呵!
簡言的眸色愈發幽深,一字一句道,“你要的東西,確實不在我手上,就算你再多犧牲一個人,結果也是一樣,何必多染上一份血債?”
於柏徽聞言,脣角的笑紋點點加深,他不緊不慢道,“血債?債這個字也要有人來討才會變成債。”
簡言不想再這個問題上浪費脣舌,慢悠悠地問了句,“要怎樣才能拿出溶液?如果你要的是我的命,儘管來拿。只要能讓你停下腳步,我什麼代價都願意付。”
於柏徽搖頭,“你的命一點也不值錢,太高估你自己,要不是你知道最後一味成分是什麼,你覺得你憑!什!麼!能站在我面前?”
簡言死死凝著他,一絲微酸蔓進心尖,“別忘記我們的身份。你已經走上歧途了,不要越走越遠!”
強大的心臟被他的話狠狠戳了個口子,於柏徽的身子輕輕一晃,心涼地扯了扯脣角,“身份?身份給我了什麼?為了這身份,我親眼看見別人把姑姑推進山崖,還要對那個人俯首稱臣。”
簡言深深閉上了眼,沉重道,“對不起。但那時的情況,沒有別的選擇。”
“她是我的親人,你一句對不起能挽回?就是因為我們的身份!我的苦又能對誰說?你好好睜大眼睛看看我現在的生活,這絕不是你口中的身份帶給我的。如果我能早一點被**,說不定我姑姑就不會死。”於柏徽的目光太灼亮,似乎有一團火在他的瞳仁裡跳躍,他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沒有早點從那個該死的任務裡跳出來。
簡言聽了這一席話,更覺驚愕,“從接受任務的那天開始,你,我,就是在進行一場置生死於度外的遊戲,就算你不想繼續下去,但忘記了初衷,會不會太過分點?”簡言話雖這麼說,可他也不得不承認被當成棋子的感覺也曾讓他一度抓狂,所以後來當他知道自己的生父還活著,似乎看到了希望,毅然選擇結束了不確定的人生走向。
於柏徽瞪他一眼,“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我怎麼樣已經不是你該插手的事。你也可以獲得平靜,只要交出最後一味成分。”
簡言深深嘆了口氣,“你的野心越來越大,它不是你該碰的東西。”
於柏徽淺淺笑著,脣角掠出一絲好看的弧度,“怎麼不能?只要我得到了最後一味成分。”他沒法把所有的怨恨都加在簡言身上,因為有些事情,是連簡言都不知道的,他要進行的是史上最殘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