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二十七章 夜探李家窪

全部章節_第二十七章 夜探李家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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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二十七章 夜探李家窪

好好的不在家待著,我跑出來面試幹球,真是日了狗了。

“鍾處長,我現在有工作沒法到咱這兒上班啊。”我趕緊跟他說著好話。

鐘鳴直勾勾地看著我,半天吐出兩個字:“辭了。”

我也急了,這尼瑪找工作還能強買強賣?我壓著一肚子的火說:“處長,你這麼做可就是強人所難了,再怎麼著我也得有個交接期,哪能說走就走?”

估計我這暴怒的眼神多少震懾了這個姓鐘的,他看了我半天說:“這樣,你白天在原單位上班,晚上過來給我們幹活,我按全天和加班給你算工資,怎麼樣?”

這特麼就不是錢不錢的事兒,老子壓根兒不想來啊。

“處長,我這人膽兒特別小,你讓我晚上去李家窪能把我嚇死,你就不怕再鬧出人命?”

鐘鳴笑了:“不瞞你說,我是幹人事出身的,什麼人沒見過?你一來我就看出你身上有股虎勁兒,絕對不是幹一般事兒的料子,而且你還有種很特別的氣場。”

呵呵,這就是傳說中的捧殺?搞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我們這兒瞅著不起眼,其實以後發達的機會多得是。再說了今天的事兒怎麼著你也有責任,可我都替你兜住了,你就當還我個人情。”鐘鳴說這話的口氣讓我想起了中學的班主任。

我一看這是真沒商量的餘地了,一咬牙拿起筆在合同上籤了字,上面具體寫了啥我也沒仔細看。鐘鳴把合同收好,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鑰匙給了我:“這是配給你的摩托,方便你上下班,油錢單位都給你報。現在咱們條件不允許,以後鬆快了就給你配四個輪子的。”

我默默地接過了鑰匙,腦子裡突然鑽出一個想法:哥還真是個人才,現在都特麼拿人命來搶我了。

“你現在可以去辦你的事兒了,不過晚上六點你得去一趟李家窪,聯絡一下這個動遷戶。”鐘鳴又拿過那疊動遷戶的檔案,指著最後那一頁——那個沒姓名沒照片的。

我接過了檔案,鐘鳴又給我畫了個草圖標註了具體位置,然後他送我下樓。我倆來到院子裡時,他推過來一輛嘉陵70,我一看保養的還挺新,心情多少好了點兒,我跨上去朝鐘鳴擺擺手,一溜煙騎走了。

我是真想霸佔這摩托從此消失,不過肯定得被請去喝茶。

因為心煩,我就開到五檔跑了起來,幸好城西車流量比較少,總算讓我痛快地轉了幾圈,我看看錶已經過了中午了,就找了個小館子吃飯,吃完以後,我回了家。

折騰了一上午我也累了,就上了床補個覺,可能是最近經歷的事兒實在太多,一邊睡一邊做著夢,朱羅脣老範袁芳等七七八八的人都進來了,弄得我心裡又亂又煩。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我一看這朱羅脣還沒有來電話,就直接撥了她的號碼,通了。

“你晚上啥時候能出來?”我問她。

“我晚上可能有事兒,你先吃你的,等我忙完了再聯絡你。”她說了這麼幾句就掛了,我一看這樣也好,我乾脆先去李家窪找那個動遷戶,沒準還能碰見朱羅脣。

我出了門騎上摩托就奔向了城西,這會兒正趕上高峰期,飈不起來,我就只好慢吞吞地用三檔跑,跑了大概有一個多鐘頭才到,一看錶已經快六點了。

現在是八月末,天沒那麼長了,這會兒已經暗了下來,我拿著鐘鳴給我的草圖找著那個動遷戶的住址。我覺得這個鍾處長也是個逗比,啥事兒都沒交代明白就讓我直接上崗,我看他是把我當敢死隊使喚。

上次來李家窪我光顧著把妹子,也沒注意這一帶的建築環境,今天再一看,發現這地方除了一小片平房之外,還有十幾個獨棟的小樓,不過看那建築風格挺老的,估計都有些年頭了。草圖上標的地址,就在這些小樓附近。

這些小樓可以說是各不相同,有拆了一半的,有冒著煙的,還有孤零零獨佔一方的。我估計這些沒搬走的就是動遷條件沒談好,畢竟住著這麼好的房子誰也不願意輕易搬走。

我騎著摩托開進了一條小土道,坑坑窪窪的,走一米顛一下,硌得屁股生疼。忽然,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娘挎著個菜籃子走過來,直接擋在了我面前。我閃也閃不開,退也退不了,只好笑著讓她給我讓個道。

可是這大娘連動都不動,一個勁兒地瞅著我,看得我挺不舒服。

“大娘你讓一下唄。”我又說了一遍,這回她終於挪到一邊了,可還沒等我開出去一米,就感覺後背被潑了什麼東西,瞬間拔涼拔涼的,我回頭一看,那大娘手裡端著個小瓦罐子,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用手摸了摸後背,還好不是強酸強鹼,可是怎麼有股子騷味,不會是尿吧?

這時候,大娘指著我就罵起來:“你們這些不幹人事兒的,祖墳也想給俺們整走,沒門兒!”

我特麼一下子明白了,這大娘肯定是認識我騎的這輛摩托!

“大娘,你冤枉我了,我可啥也沒幹哪。”我只能來這麼一句,誰知道那大娘一聽更來氣了,舉起那罐子又要潑我,我飛身下了摩托往一邊跑過去,大娘追了兩步追不上了,轉身把罐子裡的**全都倒在了摩托上。

上崗第一天就遇到這事兒也是夠晦氣的。

我沒敢回去,拽過襯衣聞了聞後面的味道,感覺這會兒不那麼騷了,但也不好聞,這衣服算是毀了,應該能報銷吧。

大娘在那兒罵了一會兒,很多話我聽不清,但是隱約聽到了“陳剛”這個名字,聽她那意思,這小子是沒幹啥好事兒。過了有五六分鐘,大娘終於走了。我這才一溜煙地跑到摩托那兒,騎上去準備閃人,結果踩了好幾腳都發動不起來。

我下車檢查了半天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沒招,我只好把摩托推到一棵老楊樹下面鎖好,步行繼續前進。

這時天已經黑

了,那些小樓也都露出了真面目:絕大部分是黑的,靜靜地立在原地,只有一少部分還亮著燈。我瞅了瞅那張草圖,那個動遷戶的家離我不遠了。

我走著走著,忽然感覺頭頂上有什麼東西飛了過去,抬頭一瞧是隻蝙蝠,這東西我倒是不怕,可怕的是,它竟然在我頭頂上繞了好幾個圈才飛遠。這城西果然是個荒涼的地方啊。

我來到了一個二層小樓前停下來,沒錯,這地方就是草圖上標著的。能住這麼氣派的樓,估計也是個有錢有勢的主兒,起碼也是輝煌過一段吧。小樓被一圈木柵欄圍著,我走到院門口看了下,兩扇小木門倒了一面,另一面也是半開著。

小樓裡沒有亮著燈,也沒聽到任何動靜,怎麼看也不像是有人住。

檔案上沒寫名字,我只好衝著院子裡面喊了聲“有人嗎?”等了半天也沒人理我,我就點了根菸一邊抽一邊琢磨怎麼辦。

雖然鐘鳴沒跟我交代什麼,但我猜這家住戶是白天不在家,晚上興許偶爾露一面,所以沒人掌握他家的詳細資料,可能連動遷的事兒都沒通知過去。這樣看來我的任務也挺簡單,告訴他要拆遷了,拿錢走人。

一根菸抽完了,這小樓裡還是靜悄悄的,我在院子四周轉了兩圈,也沒發現有人生活的痕跡,最後又回到了院門口,可是我剛走到那兒,就看到有個人影從那鐵門後面閃了出去,溜進了院子。

“喂!有人嗎?”我趕緊喊了一嗓子,還是沒人答應。我琢磨既然入這行了也別太慫了,進去瞅瞅先。

我走進了院子,發現這裡面空蕩蕩的沒什麼東西,原來應該有個花壇,現在是隻剩下了一堆黃土和幾個碎花盆。抬頭一看,那小樓的窗戶有幾扇居然開著,風一吹,窗戶就輕輕咣噹兩下,偶爾還掉下幾塊碎玻璃渣。

我在院子裡站了半天,覺得在這麼耗下去算是白來了,乾脆進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啥線索。

我走上臺階來到小樓的門外,先是禮貌地敲了兩下,等了十幾秒我才推了下門,開了。可就在我推開門的一瞬間,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從門後晃了出來,接著就沒了,跟剛才看到那影子差不多。我有點發虛:這東西到底是啥?怎麼跟我玩躲貓貓?

我掏出手機照亮了前面的路,這才發現小樓的一層基本被搬空了,剩下來的只有一個一人多高的櫃子和一張大石桌,再看地上,到處都落著灰,還有一些殘缺不全的舊報紙。照照牆,發現有幾隻黑色的大蜘蛛快速地爬開了。

這種地方估計連鬼都不住吧。

一樓看來是沒啥可看的了,我走上樓梯準備上二樓,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腳下的地板在微微震動著,好像有什麼東西走了過來,我低頭一看,我靠,有一個小孩蹲在我兩腿中間,抬頭看著我。

我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再用手機一照,那小孩沒了。不過,我卻在地板上看到了幾個寫得歪歪扭扭的字:我好討厭陳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