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試驗品_第九章 被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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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試驗品_第九章 被掐死
宿舍裡一個人也沒有，大家都出去玩了，或者回家了。
我躺在**，想著剛才是事情，心裡很亂。直到相機男的電話打到了宿舍門衛阿姨那。阿姨在樓下大聲喊著，點名道姓的，我也不能當做沒聽到。
下到樓下門衛那聽著電話，還以為是傻子打來的。電話裡卻傳來了相機男打來的。他說：“羅藝，你今天怎麼回事？明海為了讓你高興，下午都沒上班的給你準備驚喜。你竟然跟別的男人吃飯不理他。你也太傷人心了吧。他都準備了兩三天了。高高興興的等你過來，你才來市裡幾天呢，等過個幾年，你還有可能跟著他當會計嗎？真應該留你在那鎮子上。”
原來，他準備了給我的驚喜，難怪他今天會那麼生氣。
“說話啊！”相機男在那邊催著。
“哦。”
“就這樣？你趕緊過來。他還在辦公室等著你呢。”
我掛了電話，猶豫著這天都這麼晚了。但是還是決定到傻子那邊去。
上樓收拾了東西，揹著包就出門了。在出學校大門的時候，保安還特別問了一句：“這麼晚了還出去，還要幾分鐘就要關大門了。”
我也只是笑笑就出門了。
在學校大門附近，總有計程車在等客，我上了一輛計程車，報了傻子他們租的那樓的地址。計程車司機剛要開車，車上就上來了一個人。我意外地看著來人，竟然是佳兒。她的 出現絕不是好事。
“佳兒！”我馬上換了語氣：“我已經上了這車了。你要叫車的話，前面一點還有呢。”
“羅藝，你去哪？我跟你一起去吧。我是關心你，你看天都這麼晚了，你又是鄉下來的女生，萬一被人欺負了呢？”
“佳兒，你要這樣的話，那我就下車了。”現在我已經開始防備著佳兒了。因為廖東樂說的，他有可能根本就不是我們宿舍的佳兒。
“那好，我下車。你自己小心點吧。”佳兒下了車，司機才開車
並說道：“這你同學？怎麼這麼奇怪的。”
我心裡也暗自慶幸著，好在佳兒沒惹什麼事。車子朝著傻子他們公司開去。在一盞盞路燈的光線下，特別是在一個紅綠燈那，明亮的大燈光照進了車子裡。我看到了在我旁邊的地攤上放著的一雙白得沒有一點雜質的芭蕾舞鞋。
我的心在那瞬間一下就漏了一拍。渾身僵硬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問著前面的司機：“大哥，你有手機嗎？能不能借給我打個電話。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司機猶豫了一下，還是遞給了我。還說是看著我的女生，又是大學生，要不他才不會藉著。那年代，手機還沒有完全普及開，接著打個電話就把手機搶走的事情，時常見報。
我把電話打給了廖東樂，還是用記在本上的電話薄撥打出去的。我告訴他，我現在在一輛計程車上，那雙芭蕾舞鞋就在我身旁。
他讓我不要停車，直接讓車子開到南崗路前的一家網咖，他就在網咖門口等著我。
我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車子已經靠近傻子的公司了。我真擔心傻子會看到我，會上車。我不知道那雙鞋子對他是不是有敵意。我趕緊讓計程車司機繼續往前開，到南崗路。
在車子經過傻子公司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就站在樓下，側著頭，看著我來的方向。他是在等我？那場，他精心準備的驚喜還在嗎？我卻這麼從他身旁經過了。司機已經催著我還他手機了。我也只能先把手機遞了過去。
車子在網咖前停下，廖東樂馬上上了車子。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借我手機，我打給陳明海。”
他也沒有為難我，遞給我，自己低頭找著那雙白鞋子。
我撥打了傻子的手機號，那邊很快就接聽了。“喂。”
“傻子，是我。”
“還過來嗎？”他的語氣蔫了很多，也能聽出他的急切。
“傻子，我被東西纏住了。我不能過去。不過你也放心，廖……”我的
話斷了，之後，我分明聽到了我的聲音說道：“陳明海，你還不明白嗎？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大學裡那麼多同學，那麼多人追求我。我喜歡的是那種被男人追，被男人圍繞的感覺。你很討厭，你只會強迫我，跟你在一起，我覺得好累，我真正想做的都不能做。我根本就不想學什麼會計，我想讀師範當老師的。”
廖東樂抬頭看著我，手機那頭結束通話了。我不敢去想，傻子聽到我的這些話，會怎麼想，會怎麼做。可是這些話根本就不是我想說的。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說出來了。
廖東樂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兩次，三次。不想那麼麻煩的就自己離開。這個女人是我廖家保護的。你去打聽一下，廖家是什麼人，別逼著我對你下狠手。”
司機不明就理的嚷著：“你們幹嘛幹嘛呢？要殺人下車，別想死還拖我下水。”
廖東樂好像是真的下手了，掐得我沒有辦法呼吸，只能張著嘴發出嗚嗚的聲音。司機開啟車門，拖著廖東樂，他卻沒有鬆開我。他不會真的要殺了我吧。
我害怕的看著他，看著他眼中越來越冷的光。
廖東樂的手機響起來了，他沒有接聽，還是死死扣著我的脖子。那司機急了，下車就喊著：“殺人了，殺人了。快報警。”
廖東樂終於鬆手了，我咳嗽著，喉嚨痛得不得了，那種呼吸都會痛的感覺。好久好久沒有被這麼直接傷害的感覺了。一時間讓我想到了剛進傻子家門的那種恐怖日子。
我跌跌撞撞的下了車，看著廖東樂接聽了電話，自己捂著脖子，腳步不穩地朝著來時的路走。我要離開這裡，我要離開廖東樂，他要殺了我。那種恐怖，一點也不亞於剛進傻子家那種生命會受到威脅的感覺。
我的呼吸聲都變得很難聽，喉嚨很痛。
直到一瓶礦泉水擰開了蓋子遞到我的面前，傻子的聲音說道：“慢慢喝下去，小口抿下去，別急著大口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