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沉浮於生死的邊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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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 沉浮於生死的邊緣(2)

四、水落石出 第四節 沉浮於生死的邊緣 （2）

這只不過是姜老伯的心理誘導！我想我應該慶幸我發現這點了……

說實話，姜老伯實在令我有些佩服！

“錯了！你不用再說了，我不是什麼凶手！我與朋友之間有著共同的目標，早已經就約定好了。為了夢想、為了友情，我們何懼一死？倒是你，為了一個兒子就動手殺了那麼多人，甚至連無辜的都不放過，販毒你也不留活口！你才是罪大惡極！”

姜老伯愣了愣，但是沒有說什麼。

“我覺得你更應該好好反省一下，你的孩子自己以後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這樣的人配做父親嗎？”我用自己的語言開始反攻。

“什麼……我才不會上你的當，你說什麼都沒有用的。證據、證據在哪裡？你說了那麼多有什麼用嗎？你不是凶手，我也可以否認我殺過任何人——人都是軒轅歸雨殺的，現場都是她留下的痕跡。你能拿我怎麼樣？”說完姜老伯又大笑了起來，但是這一次我明顯的感覺到了老伯笑的很沒有底氣，開始動搖了。

“一定會有蛛絲馬跡的！殺過人後怎麼可能做到完美？”我反問他。

“笑話！什麼叫不可能？在我面前什麼都有可能！我就已經做到了完美，不留下任何證據！什麼把柄都是不存在的！我作案從來都戴著手套、穿靴子、裹雨衣，什麼指紋、腳印、頭髮、物品都不可能留下！甚至連給你的字條也沒有筆跡可言。有什麼漏洞？哈哈……”姜老伯得意的笑著。

“我承認你很細心，考慮的非常全面。但是你的真實身份無法改變，你姓姜不姓傅。上次電話裡和我們說你‘病’了的孩子也並非是你的孩子，只不過是你請別人偽裝的。”我微微笑了笑。

“差勁！就知道這麼一點點沒有用的東西？這些能夠對我造成什麼威脅嗎？我編編理由就都過去了，什麼事也不會有。別忘記了，軒轅歸雨和軒轅雪的身份一查明，什麼都會統統的歸到她們的身上！而我就什麼事也不會有的。”老伯還是很得意的樣子，似乎開始覺得我沒有什麼威脅力。

“可是，你殺了魏習川、丁啟昌、餘玄、肖曉、戴寅、軒轅歸雨這點你無法否認。”我依然微微笑著。

“什麼？肖曉也死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原來死了啊……人都是我殺的，那又怎麼樣？證據呢？證據呢？”

什麼？肖曉？老伯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老伯之前也不知道肖曉的死活嗎？那麼……肖曉現在人在哪裡？是真的死在某個地方還是……依然活在我們的周圍？按照時間推一推的話……

這還是等等再考慮吧，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戰役”。

不過……我還真不知道輪不輪的到我去討論肖曉的事情……

“你難道不覺得我來得比預想的要晚一些麼？在我看完紙條到這裡是不是用的時間也太久了？”我沒有改變我的臉色。

“你什麼意思？”姜老伯停止了自信的笑容，像意識到什麼一樣突然皺起了眉頭。

“你覺得我會什麼都不準備就會匆匆忙忙的來迎接這場殘酷的‘戰爭’麼？”我的表情變成有些無所謂的態度。

“你說什麼！”姜老伯突然提高音量，也提高了警惕，他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握緊了手中的槍。

四周當然是空的，我也沒有什麼可以有效威脅他的東西。但是我怎麼做都會有我的目的。

目的顯而易見，就是讓姜老伯的心理防線弱化！

我沒有做太大的動作，因為如果我動作太大或者太快，我都不能保證他會不會直接一槍打過來要了我的命。我慢慢的向口袋裡摸索著，姜老伯也很謹慎的盯著我，手中的手槍也慢慢上了膛。

我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東西攥在手裡，並且微微的將它舉高了些。

“你和我剛剛說的對話都

在這裡面了，這——就是鐵證！你還有話說麼？”我故意自信的笑了起來。

姜老伯愣了幾秒，又突然笑了起來。

“和你說了這麼久的話，我才發現原來你是一個這麼單純的人。我還以為你多有能耐，真不知道多少人被你的外表給騙了。你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傻瓜！什麼鐵證？你認為我會讓你把它從這裡帶走嗎？笑話！現在，把它交給我！然後你就可以去追胡境反了，他走的也不久，會追上的。”姜老伯好像又找回了自信一樣。

這時候……我發現了意外的一點——姜老伯身後的地面微微動了動。

那是——密道的出口！

不用多久，它就被打開了。裡面悄悄爬出來了一個人……我用餘光將他看清……

怎麼……怎麼……怎麼會是他？我實在感到萬分的驚訝！這……怎麼可能？難道說……

我沒有混亂自己，我依然保持著原有的狀態。我很鎮靜的告訴自己——我不用再想其它的辦法對付姜老伯了。我現在倒是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說是兩全其美是因為我不用賭上我的一條命！

剛才的那個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錄音用的裝置，只不過是我從我們寢室電話機底下找出來姜老伯自己安裝的竊聽器而已……換句話說就是我根本沒有什麼能夠指證他的證據，剛剛那是嚇嚇他的。但是如果被他知道的話，我想我會吃一顆或者更多顆的子彈。

不過……現在似乎柳暗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