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先發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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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先發制人
第四百三十八章 先發制人
我快速朝著密室方向瞥了一眼,見明秋倒在地上,藉著火把的光,我看到明秋的臉,還有血色,看樣子只是暈過去了。 我重新看向黑袍人,他的臉遮在面紗之後,只能看見黑乎乎的一片,不像上次還能看見眼睛。
他慢慢朝我靠近,只覺得一股強大的陰氣逐漸將我包裹住了。
上次我控制紙人來這裡,不記得他身上有陰氣,就記得他是個正常人,因為鬼和死人才會有陰氣。
怎麼這次突然變了?
說起來,這傢伙還有一點怪的地方,那就是他一直陰森森地笑,就像憋著什麼大招似的。
我聽著他的笑聲,越聽心裡越煩躁,汗珠子啪嗒啪嗒從額頭上滾下來。
仔細一想,他出現還不到一分鐘,我就像洗了個澡似的,裡面的衣服溼透了。汗一涼,黏糊糊、溼巴巴地貼在我身上,別提多難受。
我突然反應過來,問題是他的聲音!
他不動一刀一槍,光是用這種聲音,就聽得我渾身虛汗,頭暈腦脹了。
“針頭,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別給他機會。”莊大哥小聲說道。
“好,你去救明秋。”
他衝我點點頭,便撤到一邊去了,等候機會鑽進密室,救出明秋。
我知道莊大哥這次帶了不少法器來,他應該能自保,眼下我就只需要想想怎麼應付這個黑袍子就好了。
黑袍子繼續朝我靠近,開始我還往後躲,後來我索性也不躲了,慢慢沉下心來,看著他離我越來越近。
隨著我心裡越來越寧靜,身體裡就好像有股強大的熱氣,抵擋住了他恐怖的聲音,身子也逐漸熱起來。
他的聲音變得很遙遠,對我的影響也越來越小。
終於,他來到我面前一米的位置。
我身形一晃,在他面前消失了,快速一閃,退到一邊。
黑袍子顯得十分茫然,往前走了兩步,又往右邊移動著。
我悄無聲息圍著他,走了個半圈,繞到他背後,用無脊刀正地刺進這傢伙的身體裡。
他渾身劇烈顫抖著,好像身體要分裂開似的,而他周身的陰氣也越來越重了。
我趕緊後退兩步,離他遠遠的,隨著巨大的爆炸聲,他的黑袍子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他整個人則猶如化作黑色煙霧,消散了。
最終,只剩下地上的衣服碎片。
黑袍人就這麼死在了我的手上?!
我不敢相信,生怕他還沒死,就又仔細確認了一下,發現地下室裡確實沒有剛才那種陰氣了。
黑袍人果然不是人麼?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猛地拍了下我的後背。
一回頭,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又一下!這一次我感覺的很明顯,不是拍一下那麼簡單,而是有什麼東西穿過了我的身體。
我猛地往前一栽,腦袋跟著發懵,耳朵也嗡嗡作響,只覺得天旋地轉的。
視線變得模糊起來,我懷疑這是那黑袍人的招式,怕他還沒死,但很快我就發現,是夜遊神!
我這才想起來,我是他們的新寄主,可能這就是被夜遊神寄身的感覺。
慢慢靠在牆上,隱隱約約的,我好像聽到一陣清脆的鈴聲,那鈴聲好像從十里地以外飄過來的,好像是被陰絲絲的冷風吹進來的。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胸口就像有一個大鐵錘,不停撞擊我的胸口,震得我肋骨都要斷了。
原來當夜遊神的寄主是這種感覺……
咬緊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莊……大哥……明……秋……帶我……走……”
之後的事情我幾乎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的。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三天之後,我被窗外照進來的陽光晒得暖烘烘的,讓我想起了以前跟二叔十里八鄉為人縫屍的事情。
我還想起了大背頭,想起了七七……
就覺得這一切都好遙遠啊,二叔已經死了很久了,身邊的好些人都走了。
睜開眼睛,發現屋裡空無一人,我坐起來,頭有點暈乎,慢慢走到門口,見鋼鏰正往屋裡走。
他一看見我醒了,先愣了下,隨即哈哈大笑。
“針頭!你醒啦!感覺怎麼樣?沒事了吧?”
我衝他搖搖頭:“我沒事,明秋和莊大哥怎麼樣?”
“都好著呢!”
我鬆一口氣,死裡逃生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就衝著鋼鏰笑,他也哈哈的笑。
“鋼鏰,你說咱們哥仨要喝一壺,什麼時候?”
“哈哈!你還記得,那就今兒晚上吧!”
他說完拿拳頭懟了我的胸口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我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腕,猛地往我這邊一拉,再一扭。
鋼鏰的胳膊隨即發出磕巴磕巴的響聲,他同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我趕緊鬆開手,退後一步。
“鋼鏰,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看著自己的雙手,突然發現手心已經黑了。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是夜遊神的寄主,這肯定就是徵兆。
鋼鏰齜牙咧嘴地看著我:“靠,你要幹啥?拿我練勁兒啊!”
我不敢跟他說,其實剛才根本就沒使勁兒,也不敢說手心裡的事兒,慌忙攥住拳頭。
這感覺,就好像一夜之間領悟了某種奇門武功,而且還是極其陰毒的那種。
我問鋼鏰,我昏迷了幾天了。
他說三天。
我又問他,這三天裡,我都在幹嘛。
他撓撓頭,說昏迷了還能幹嘛,還不就是躺著睡覺唄,跟植物人似的,莊大哥說我沒事,會自己醒來,他們才沒送我去醫院。
我聽完點點頭,咕噥了句:“看來之前還沒攻擊過別人……”
“啥?”
“這些天發生什麼不正常的事情沒?”我問。
“不正常的?沒有吧。”鋼鏰大喇喇地走進屋裡,揉了揉被我扭到的肩膀,坐在桌子上,抓了把果盤裡的花生吃起來。
“那……那天我是怎麼從地下室裡跑出來的,後來發生的事,也給我說說吧,還有那地下室,現在什麼情況了?”
我一問這個,鋼鏰抬眼快速看我一眼。
“你是自己出來的,莊一品和明秋後出來,都不記得了?反正你一出來,就暈過去了。後來我們處理完屍體,收拾好現場,就回來了。地下室已經封了。”
我聽他這麼說,稍微放心一些。
他卻皺起眉頭,把手裡剝開的花生送進嘴裡,小心看看我:“如果說不正常的,確實有那麼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