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章 村長的新家

第十九章 村長的新家


綰情思,清宮戀 卿本庶女 春滿樓 騰龍過海 異世雀仙紀 腹黑女侯覆江山 對面相思 請遵守遊戲規則 抗日之鐵血大旗 生化之我是喪屍

第十九章 村長的新家

灣溝村是一個大村子,坐落在皖北平原的中西部。那裡地處偏遠,交通相對閉塞,兩年前,政府有了新政策,當地漸漸的各村都通上了水泥路。趙樹是彎溝村的村長,也是村裡創業致富的好手。幾年前,他回到鄉里開始了創業,後來手裡有了點閒錢便捐了個村長。趙樹的噩夢也從此開始了......

事件回溯到五年前,那時的趙樹還是村裡僅有的困難戶,於是便和村裡的青年們一起外出打工去了,當年過年其他青年都回鄉過年,只有趙樹一個人沒有回來。聽與他同行的趙超、袁寶等人說,趙樹當年出去後原先與他們一起在一家建築公司做水泥工,三個月後趙樹便和當地的一幫小混混混熟了,然後辭掉了建築公司的工作,便和著他那幫混混兄弟一起去了雲南發財去了。

從此也就杳無音訊。他家中唯一的親人--他的老母親逢人便問“阿樹怎麼沒有回來啊?”,當年同行的幾位青年也都不知道他的下落。就這樣老人一個人在家裡苦苦的等待兒子的回來。兩年後的一天,村裡的孩子們叫著嚷著“趙樹回來了,趙樹回來了...”。然而,只有村裡的婦女們圍了上去看熱鬧。老人們,都默默的待在家裡沒有出去看望趙樹。趙樹不僅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個美豔的女人回來。

聽趙樹說這個叫阿芳的美麗女人是的老婆。回來就不出去,在家裡要大幹一番。然而,當趙樹回到家裡的時候,他那可憐的老母親卻沒有出來迎接。當一行人進屋看望時才發現,趙樹的母親已經死了。並且死相非常恐怖--她拄著柺杖坐在床沿,兩眼暴突像是在要和誰說話似的。

趙樹隆重的將母親入葬了。村裡的老人卻一直憂心忡忡的樣子。沒多久,趙樹便和他那美豔的妻子阿芳在村西頭的崗子地裡辦起了養殖場。並招聘了村裡的女人們為他打工。養殖場的生意非常火。外地很多客商都來這裡訂購貨物。時隔一年,村裡領導班子開始換屆了,趙樹便花錢走後門捐了個村長。並號稱要帶領大家一起致富。那個時候,村裡難得見到誰家可以蓋上洋房。趙樹便在村西路口蓋起了村裡第一棟小洋樓。小洋樓開工的時候,村裡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動靜影響到了十里八村。

可就在大家期待樓房蓋起來的時候,施工隊在挖地基時發現了一口棺材。當時施工隊的老王慢悠悠的隊趙樹說:“房子騎在棺材上不好,要不把地基往裡或往外挪挪?”。村裡的老人們也都附和著老王。可趙樹想了想還是給否決了。“棺材,棺材,升官發財!”趙樹唸叨著,“我看啊,就這樣蓋吧,不就一口棺材嗎,我壓住它,會升官發財的,哈哈。”。老王還想說什麼,趙樹卻轉身離開了。

於是工程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樓房蓋的倒也快,不出兩月趙樹家的嶄新的小洋樓可以入住了。村裡的男女老少們都前來捧場,順便感受感受著洋樓的味兒。可當大家進去以後卻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感,但有說不出哪裡不對。就這樣,趙樹也從養殖場搬進了這個新家。

趙樹,熱熱鬧鬧的搬進了新家。一切都看似平靜。然而,怪事卻接二連三的出現了。那

是一個平靜的夏夜,深夜時分,村西頭忽然傳來了一聲恐怖的尖叫聲,村裡的犬吠聲夾雜著女人悽慘的尖叫聲,空氣中瀰漫著無形的詭異氣息。女人和孩子們都不敢出門看看究竟,只有村裡沒有外出務工的幾個男人大著膽子出門望了望。第二天,村裡便炸開了鍋,人們三五一群的在議論著什麼。

這時的趙樹正開著車從村東頭慢悠悠的向村西頭去。路過趙超門口時,看著一幫女人們正在談論著什麼,便搖開車窗詢問個究竟,村裡的大嗓門錢嫂便撩開了嗓門質問趙樹“你還不到!你家的阿芳可把我們村給攪和大了。半夜沒事瞎叫個什麼勁兒!鬼哭狼嚎似的。把我家鐵蛋都嚇的尿了一床。趕緊回去看看吧。”趙樹不明就裡開車就一個猛踩油門,回到家中發現阿芳好端端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看到趙樹回來了,忙上去打招呼“阿樹,怎麼樣,生意談的好嗎?昨晚我一直等你等到半夜也不見你回來。”

趙樹,一臉的不知所措,看著老婆好端端的,也沒有說什麼,便上樓沖澡去了。下午,趙樹去養殖場看看情況,當他剛到大門口,養殖場裡的幾個昨晚看場的女人,便不知所措的躲著趙樹,於是,趙樹就喊來了老實巴交的王嬸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開始王嬸還不肯說。但後來還是說了,昨晚半夜時分,王嬸嚮往常一樣起來檢視場設,忽然就聽到了趙樹家的方向傳來了阿芳尖叫的聲音。

王嬸一個激靈,撒開腿就跑向了裡養殖場只有一百米不到的趙樹家門口,當時,她看到阿芳穿著睡衣,在院子裡瘋狂的叫著“不是我壓你的,不是我壓你的...”,並瘋狂的抱頭在院子裡跑了起來,王嬸想上前去制止阿芳,可還沒近身就被阿芳一腳踢了出去。此時的阿芳,面色鐵青,舌頭露在外面,向王嬸就要撲過來,王嬸趕緊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就往家裡跑去,後來村裡的人都驚動了,可一早起來人們大著膽子來到趙樹家發現阿芳像往常一樣在院子裡澆花,像沒發生什麼似的。

趙樹聽了王嬸的訴說,趕緊跑到家裡想問阿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當他看到阿芳好好的坐在沙發上,並沒有什麼異常,便有打消了問個究竟的念頭,心想全當昨晚阿芳做了個噩夢。晚上睡覺時趙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阿芳,阿芳依然像往常一樣洗了洗就躺下了,沒有什麼異常,趙樹也就沒多想便也睡下了。迷迷糊糊中有個面目模糊的人站在他面前一直不停問“為什麼壓著我?為什麼壓著我?...”,趙樹緊張的一身冷汗,猛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發現原來是一個噩夢,趙樹想可能是白天王嬸說的事弄的自己有些精神緊張罷了,看了看手錶凌晨1點了,又看了看老婆,發現阿芳睡的很香,便也不多想便又再次躺下了。

可是這時他清晰的聽見後牆有人在用手掌拍打牆壁“啪...啪...啪...啪...”不時的還伴隨著悶哼聲,像是人過於負重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樣子,這聲音時斷時續,趙樹被拍的心煩,沒多想便開啟燈去下樓想看個究竟。

當趙樹來到樓下時仍然可以清晰的聽到後牆的拍打聲,趙樹躡手躡腳的走到牆根可以

清晰的聽到一個心跳聲。趙樹一個激靈,但又轉念一想,如果是壓在下面的墳墓,那麼怎麼會有心跳聲?於是他又躡手躡腳拿著手電就繞到了房子後面。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便又趴在牆腳仔細聽了聽,可是什麼聲音也沒有。於是趙樹又默默的回到了家中。剛準備上樓,又聽到了那清晰的拍打聲。

這時候趙樹渾身像打了雞血一樣,忽然“嗷”一聲昏倒在了地上。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阿芳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此時的阿芳和往常有些不一樣,面無血色,嘴角好像有一絲絲的壞笑。趙樹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阿芳,你怎麼了?”,”阿樹,你壓的我好苦啊,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你壓的我好辛苦啊。”“阿芳,你怎麼了?你怎麼啦?”“趙樹,我要殺了你!”此時阿芳忽然站了起來,就要向趙樹撲過來,就在趙樹準備逃跑的時候,忽然門口飄來了一個身影和阿芳揪打在了一起,阿樹躲在角落裡,看著阿芳和這個黑影打得不開開膠。忽然阿芳一個激靈暈倒了過去。那個身影好像回頭看了看,便又飄走了。

這時候雞叫了。阿樹一個癱倒,便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趙樹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了一絲溫暖,原來是阿芳正抱著他,嘴裡還不停叨唸著“阿樹,阿樹,你怎麼了?”。阿樹默默的睜開眼,發現阿芳像往常一樣,好像把昨晚的事情全忘了一樣。阿樹,走出門外望了望天空,忽然想起了昨晚那個從門外飄來的身影,很像母親的身影。下午,阿樹找來了小時候一直玩到大的趙超,將這兩天的事情和趙超說了說。

傍晚,他們一起去給阿樹的母親上了墳,燒了紙錢。當天晚上趙樹便睡了個好覺,阿芳也沒有什麼不同,樓下也沒有傳來敲擊聲。

就這樣,一晃就是半年過去了,快要過年了,根據當地的風俗,每家每戶都要為仙逝的老人添墳燒紙錢。阿樹和阿芳買來了紙車、紙馬、紙洋房、電視等,阿樹燒完了東西,跪在母親的墳前,苦的像個淚人似的。“娘,阿樹對不起您,你沒有等阿樹回來就走了,你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啊,現在阿樹給你送洋房洋車來了,娘,你一定要保佑阿樹和阿芳啊。娘.....”趙樹,像是一個被折磨的快精神崩潰的人一樣,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著。他母親好像聽到了孩子的懺悔一樣,墳頭忽然颳起了一陣小風,但很快就沒有了。

原來,這半年中,趙樹一直會做噩夢,夢中總會遇到母親,每一次母親都是傷痕累累,常常還和阿樹說要去治病,每一次只要母親說要去治病,阿樹家的樓下便會傳來拍打聲......一聲兩聲....阿芳,也總會發病.......

後來,村裡來了位看地的先生,看到阿樹那村裡僅有的樓房,感慨道:“凶宅啊....”,阿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求這位先生幫忙。後來這位先生沒有理睬他,只是放下了一句話“你想解除詛咒,就把房子拆了吧,先你不對,也不能怪的了別人。”後來沒多久阿樹和阿芳就搬到了養殖場,房子拆了,村長也不幹了,養殖場的生意也好的不得了,並且他還帶領村民們一起致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