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51章 逼問

第451章 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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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逼問

第451章 逼問(1/3)

耿言說師父沒死,那只是道門子弟眼中所看到的“活人”。

師父能像以前那樣,擁有道行與智慧,能在陽光下自由行動,甚至和外人交往時,也沒有任何異常。

不過,他體內運轉的氣息,不再是以前守靈門的純正道行氣息,而是……死寂氣息。

他和詩臣一樣,都是先死而後生!

唯一的不同是:詩臣誕生的意識海,和屍體本身並不一致,那是她經過漫長歲月,抓住了絕佳契機之後,擁有的嶄新意識。

而師父死而復生後,很快便讓意識海迴歸。

他的意識和身體都是統一的。

耿言所說的“活著”,就應該是這個意思。

嘶——

我倒吸一口涼氣,被這冷不丁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

事實真會是這樣嗎?

如果是,那師父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他就那麼確定,在身死之後,能百分之百讓意識海歸位?他就不擔心,中間會出現什麼差錯?

順著這個思路,我又回想到去年的一件小事兒。

我剛剛煉化鬼奴時,曾無意間向師父抱怨。

我說抹殺掉鬼奴的記憶,真是相當的艱難,甚至還要付出折損陽壽的代價,把老年斑都給整出來了。

當時師父嘿嘿一笑,說抹殺記憶有什麼難的?真正困難的,是在抹掉記憶之後,再讓那些記憶恢復。

那會兒我剛拜入師門,心思單純的很,稀裡糊塗的以為,師父就是那麼隨口一說。

現在來看,師父是不是在暗指死而復生的事兒呢?

死而復生到底有多複雜?

需要先抹去記憶,而後再恢復記憶嘛?

在思索這些時,我覺得身子莫名的有些發冷,說不出那股懼怕之意,究竟從何而來。

隔著衣袖的殺戮刀,不自覺的朝著耿言逼近了一些。

濃郁至極的殺戮氣息,順著刀鋒侵入耿言的脖頸,讓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輕微抖顫著。

他臉上同時露出痛楚的表情。

我暫時沒管這些,接著想到:如果我的推斷是真的,那師父斬斷生機的時間,應該是在我重傷耿財之後。

以前我待在西山腰時,時不時的就跟師父有接觸。

那會兒我可沒發現,他身上有死寂氣息出現。

隨後我和師門鬧掰,離開橫道河子,在外面自行闖蕩,不管師父做了什麼,我都是一無所知。

我心裡又升起一個疑問:那段時間裡,杏兒和其他師弟們,就沒感應到師父的變化嘛?

如果感應到了,那他們為啥還像以前那樣,消停的待在西山腰,老老實實、接受師父的調遣呢?

“就算

你說的是真的,劉雲飛仍然活著,那你為啥要到處宣揚,說你殺害了你師父?”我問道。

因為要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有些問題,我只能憋在肚子裡,甚至稱呼師父時,我都要故意直呼名號。

如果我表現的對守靈門太過關切,或者對西山腰的細節瞭解的過多,很容易讓耿言確定我的身份。

耿言相當的聰明,只是這一句話,他立馬就聯想到了付巖身上。

“原來那個叛徒,是躲在你們指頭幫裡?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真是煉屍門的敗類!”耿言憤憤說道。

我心說:付巖貪生怕死倒是真的,不過他背叛師門,跟詩臣有絕大關係。

他是被詩臣影響了心智,做出的那些事兒,連他自己都沒法控制。

不過這些話,我就沒必要和耿言說了。

耿言說:他在師父授意下,和三尸門的掌門人都說過這事兒。

其目的,就是要讓自己背黑鍋,從而保全師父的名聲。

因為將三個門派的子弟聚攏到一起後,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是違背江湖道義,師父自然不適合露面。

我皺了皺眉頭,“僅憑你一個守靈門子弟,說出的話,就能讓那些掌門人相信?玩兒呢?”

直覺上,我是覺得耿言這個解釋有些牽強。

那些能當上門派的掌門人,個個都是猴精猴精的,能被耿言三言兩語的就忽悠住?

耿言說他把師父殺了,那些人不得親眼見證一下,耿言的道行達到了什麼境界?

他到底有沒有統領守靈門的能力?

退一步講,就算他們相信了耿言了實力,那他們憑啥要聽從耿言的擺佈呢?

三個門派,都心甘情願的把弟子派來,供耿言隨便差遣。

這份信任,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朋友,你能說出這樣的話,那是因為你對我們守靈門不瞭解啊!”

耿言微微低頭,有些愁苦的瞅了瞅我衣袖說道:“像什麼趕屍門、煉屍門、排屍門啊……所有和屍體打交道的門派,都是我們守靈門的分支啊!”

“只要我拿出守靈門的信物,他們敢不聽從麼?”

我愣了愣,沒想到守靈門的背後,還有這麼龐大的勢力支撐。

那就是說,當年在陰山受挫時,守靈門損失的只是本門的力量,那些支脈子弟,並沒有受到影響。

真不敢想象,守靈門在全盛時期,究竟有多大的勢力呢?

想了想,我轉移話題繼續問道:“你召集那麼多人幹嘛?接下來,你們又要有哪方面的行動?”

難得我能把耿言逼迫到這個份兒上,所以有

些話,我得抓緊問。

這不僅是要解答我心裡的疑惑,更重要的是,我要了解對方的動向。

知道的越多,對我的好處就越大。

“當然是要去陰山!我們守靈門和陰山有很大的過節,我大師哥死在那裡,我師孃和小師妹被囚禁在那裡,更關鍵的是,我們師門重寶《靈棺語論》的下半篇,還捏在陰山那些人的手裡。”

耿言的這些話,資訊量可就有些大了。

他說的這個小師妹,當然不是杏兒,而是師父的親生女兒。

我不由得回想起在密室中看到的那副畫像。

難道說,那個小女孩兒,就是師父的親生閨女?

此外,我今兒個頭一回知道,原來大師哥是死在陰山,而且守靈門儲存的《靈棺語論》並不完整。

二十年前,陰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渡業谷和守靈門之間,產生這麼大的仇怨呢?

耿言繼續說道:“要是不為了解決這些,守靈門哪兒會用得上那麼多人?我更不可能和錢禮這樣的人合作啊!”

“喂,兄弟,你能不能把你的胳膊拿遠一些?那裡面的古怪氣息,讓我心窩口相當的難受,我快承受不住啦!”

說話這會兒工夫,耿言抖顫的更加厲害。

黃豆粒大小的汗珠,噼裡啪啦、從他臉蛋子上流淌下來。

我有些納悶,心說耿言有這麼矯情?

殺戮刀裡的殺戮氣息的確很濃郁,不過這點兒痛楚,他應該能扛得住吧!

還是說,在耿言統領守靈門之後,他過上了養尊處優的日子,於是身子骨變得金貴了?

我又向耿言問了一些問題,其中還涉及到付如卿,以及錢禮在渡業谷的真實背景等,而後才徹底放開他。

我注意到,耿言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那不是因為鬱悶或者生氣等情緒原因,而是身體遭受極度的痛楚後,自然產生的反應。

從深坑裡跳出來,呼吸到外面新鮮空氣的瞬間,我心裡忽然閃過一個恍惚的念頭。

我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兒。

可仔細想了想,又沒法確定問題出在哪裡。

我甩了甩腦袋。

興許是今晚接連經歷的事情太多,於是有些疑神疑鬼了吧?

我看向“秋銘”的背影。

這小妮子蹲在地上,正在錢禮的胸膛前比比劃劃,不知道她在幹個啥。

走近一看,我不由得吃了一驚。

我勒個去!

現在的“秋銘”,好凶殘啊!

就那麼屁大會兒功夫,她就把錢禮禍禍成這小老樣?

要不是看到錢禮穿著的那身衣服,我都差點兒認不出來他是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