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6章 笑悟

第166章 笑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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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笑悟

第166章 笑悟(1/3)

好在沉默沒多久,師父便開始了下文。

“某一年間,域外密宗出了一位女弟子,其不論外貌、資質、心性……皆為上上人選,說是百年不遇,也不為過啊!”師父說道。

用我的土話來說,這位女弟子,就是為了氣死人而生的。

單從相貌和身段上來說,小娘們要是看見她,可能大糞坑都裝不下。

不僅如此,在道法修煉上,她還擁有天縱之資。

這裡要說一下域外密宗的修行境界。

境界同樣劃分五層,但在稱呼上,和我們有所不同。

從低到高,修煉的五層境界依次為:“低眉、怒目、猙獰、拈花和笑悟”。

前三層境界,分別取義於“菩薩低眉、金剛怒目、佛陀猙獰”。

門中子弟,不管是應對活人或是擺佈髒東西,都是大開大合、剛猛無雙。

髒東西要是遇到域北密宗子弟,基本上會被拾掇成粑粑。

而“拈花、笑悟”則來自一個佛宗典故:“釋迦拈花、迦葉微笑;不著一言、妙悟於心”。

到了後兩層境界,便開始化腐朽為神奇,真正踏入大成之境了。

師父在跟我講這些話時,都是文縐縐的。

就算他一邊講述、一邊給我解釋,我還是聽的半拉咔嘰(雲裡霧裡)的。

我心說,域外密宗就是矯情。

給修行境界起名兒,有那麼多含義幹個屌?

在我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師父已經繼續說了下去。

那女弟子本名乃扎,拜入域外密宗後,一路高歌猛進,三十歲時,她的境界便已介於拈花與笑悟之間。

至此,門中子弟再無人喊她本名,而是稱呼她為“密宗菩薩”。

我點了點頭。

師父剛說過域外密宗的修行特點,越是往後,越是艱難。

她能在三十歲時,就達到這樣的境界,也算是相當尿性了。

因為資質過於強悍,師門長者並沒有強行為她安排道侶,一切全憑她自行作主。

卻沒想到,域北密宗內,那麼多小鮮肉師弟她不選,她非要“入世”去凡塵。

打算隨緣而遇,尋找那份獨屬自己的道果姻緣。

“密宗菩薩”離開域北,遠赴中原。

在各地漂泊十年後,終於在一座叫“懷陰城”的地方安頓

下來。

因為她終於尋覓到了自己的意中人。

“密宗菩薩”也是夠乾脆,毫不猶豫寫了封書信,向對方表達自己的愛意。

信封外,還包著一張手絹兒,上面繡著鴛鴦圖案,以及寫著一首情意綿綿的詩詞。

那一年,那個叫慕容冬雪的傢伙,雖然只是個剛滿十五歲的小屁孩兒。

可因為他是“懷陰城”城主的獨生愛子,打小兒就拈花惹草、調戲良家,對男主之事、早就熟的不行了。

當聽說有女子向自己主動表達愛意,立馬樂的屁顛屁顛的。

他拿著手絹兒,把上面的詩詞讀了兩遍;隨後喜滋滋的拆開信封,開始閱讀有生以來、收到的第一封情書。

剛開始,慕容冬雪臉蛋子上還掛著笑意,驀然間,他臉色大變,鐵青著臉,把那封信撕了個稀巴爛。

為啥?

因為落款處,不僅留有“密宗菩薩”的本名,她把四十歲的真實年齡,也寫在上面了。

當時就把慕容冬雪氣的,捂了嚎風的,指著送信來的奴僕,破口大罵。

“……吾獨愛芳齡二八……其年過四十,幾同老嫗。爾等青紅不分,該殺!”

翻譯過來就是:你不知道本少爺的愛好麼?我是喜歡二八一十六歲的,不是特麼喜歡五八四十歲的。

就這老蒯(kuǎi)級別的老孃們,寫出的情書,你也敢往我這兒送?

老子嫩死你都不解恨!

事後,“密宗菩薩”知道結果,倒也沒傷心失落,安心在“懷陰城”裡安頓下來,暗地裡關注著慕容冬雪的動向。

其實,慕容冬雪有一樣事情不知道。

雖然“密宗菩薩”年齡聽著挺嚇人,可她道行精深、駐顏有術。

乍一看她的相貌身段,那真跟十六七歲的黃花大閨女,沒啥兩樣。

甚至在氣質、風韻上,還要更勝一籌。

可惜,一個“四十歲”就把慕容冬雪雷夠嗆,他哪兒還有心思,跟“密宗菩薩”見上一面?

年少本多風流事,權盛金裕更輕狂!

隨著年歲增長,慕容冬雪欺男霸女、窮凶極惡,在整個懷陰城裡算是出了名。

只要他領著狗腿子出門,街上的漂亮小娘們啊,就嚇的吱哇亂叫。

紛紛擺出挎土籃子的美

妙身姿、撒丫子就跑。

就算把褲衩子跑丟,她們都不帶回頭的。

他爹數次想要對他嚴懲。

可一想到自個兒是老來得子,而且膝下就這麼一個骨肉,想想也就拉屁倒了。

如此風流倜儻的逍遙日子,僅僅持續了五年。

那一年,禍亂驟起,大兵壓境。

臨近邊境的懷陰城,自然首當其衝,成為敵軍眼中、一處勢在必得的要塞重鎮。

攻打半年、圍困半年……

再一年過去,懷陰城昔日的繁華景象可就不見嘍。

城裡餓死的不計其數,“換子女而烹食”,到處是人間地獄的悽慘景象。

城主愛民如子,自然不忍繼續頑抗,無奈下,只要開城投降。

卻不想,對方敵將極其凶殘,縱馬率兵進入懷陰城後,當即下令屠城三天。

不論男女老幼,格殺勿論。

就算遇到蒼蠅、蚊子,那都得一刀劈兩半兒。

屠城過後,除了慕容冬雪被“密宗菩薩”救出以外,其他城內居民無一倖免。

景象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啊!

用師父的話來說,那是“堆屍貯積,血入水碧赭(zhě,紅褐色),化為五色,塘為之平”。

想想看,屍體把那些大坑都填平了,那得死多少人?

說話這會兒工夫,我跟著師父,已經回到了西山腰。

道爺不知從哪兒摸來一瓶紅花油,正在哼哼唧唧的擦著腳脖子和屁股,瞅的我直心疼。

杏兒則是蹦蹦跳跳,跟在我們身後,一直進到了師父正屋。

“那一次屠城,城內死了將近百萬人吶!”

“每到子夜時分,城內外黑霧籠罩,哀嚎哭泣之聲隱約可聞。”

“懷陰城方圓百里不能有住戶,住則生病,日久必死,而後再添冤魂。”師父說道。

杏兒吐了吐舌頭,又朝我快速咔了咔眼睛,似乎在向我詢問,這到底發生在哪裡?為啥會那麼慘?

當著師父的面兒,我可不敢跟杏兒太過親近。

我假裝沒看到杏兒的小動作,問道:“師父,照這麼下去,死的人不得越來越多麼?這可咋整?”

“還有那慕容冬雪,就算被救了出去,也是廢物一個。師父,密宗菩薩人美、道行高,她究竟相中了對方身上哪一點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