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章 暗室殺人

第一百四十章 暗室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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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暗室殺人

第一百四十章 暗室殺人

“同情我,你開什麼嘰霸玩笑?”一瞬間,許晴聽到我嘴角吐露出同情兩個字時,大為暴躁,應聲嘶吼道。

我一看這還得了,“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我再次無情補刀,對許晴冷哼痛哼。

果然,許晴徹底被我激怒了。

那一刻,幽暗的房間裡,我感覺到了冰冷的氣息,如同地獄深淵裡爬出來的一顆帶有復仇氣息的魔鬼。

一瞬間,我感受到許晴越來越靠近我,手中那帶有殘血的破酒瓶子已經臨近我的身前,在我身邊不停的撥動,似乎只要輕輕一下,便可以讓我千瘡百孔,讓我那令萬千男人神魂顛倒的面容毀於一旦。

可當破碎的酒瓶子抵在我隆起的鼻子的那一瞬間,許晴突然停了下來,而後放聲發笑。

狂笑。

怒笑。

笑的慘目忍睹。

“你有什麼資格同情我,你現在連讓自己活下的機會都沒有了,有什麼資格同情我!”許晴用他那滿是魚尾紋的眼睛緊盯著我,滿是輕視。

房間冰冷的,氣氛有點詭異,許晴的這句話來的讓我有點措不及防。

是的,許晴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我現在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了,還有什麼資格同情別人。

但……那有怎麼樣,我還是同情你。

“即便我死去,也比你活著幸福。”我說。

相比起我和許晴,她的確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和心愛的丈夫結婚之後,做了一個良家婦女,卻管不住自己丈夫的心與身,雖說三年前我被當做小三被捉姦,但對於許晴來說,卻是無情的傷害。

畢竟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上床了。

可這並不是我單單同情許晴的原因。

所謂紅顏命薄,也許說的就是許晴吧。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許晴這個年紀的女人,卻從來都得不到自己老公的愛撫。

楊剛曾經親口告訴我,他已經和許晴已經有五年的時間沒有行過夫妻之事了。

所以說,我不該同情許晴嗎?

一對夫妻,雖有夫妻之名,但卻從來沒有行過夫妻之事,這種名存實亡的婚姻,本就是一個悲劇,本就是指的令人同期的事。

在者,最讓我同情許晴的是,她的兒子。

三年前慘死,卻在死後不得安息,變成了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這對許晴和夜嬰小鬼楊天來說也許是一種折磨。

更重要的是,自己曾經的兒子在被自己養屍人屍養之後,徹底變了一個人,如同一隻畜生一般,竟然凌辱了自己的生母。

這才是最為值得讓人同情的事。

“你說,你值不值得讓我同情。”我狠狠的說道,使勁全身的力氣,想要接起許晴的傷疤。

眼淚,我感受到了眼淚,漆黑的房間裡滴滴答答,那是許晴在哭泣。

一點一滴的哭泣,哭泣的無聲,但我卻能感受到她內心如刀捥的痛。

很顯然,將我將她這一輩子給她總結以後,她醒悟,明確,為自己這一輩自己的遭遇感動難過。

可……這一次我卻不在同情她。

有一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這說的就是許晴這種人。

然而話雖這麼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可現實在一次無情的告訴我,我的惡報來了。

無情的來了。

和許晴相比起來,我對許晴和楊剛的報復,似乎有點太過殘忍,所以老天對我報復也更加無情。

甚至比夜嬰小鬼楊天上了他老爸的身還來的太突然,太猛烈。

漆黑的房間裡,我感覺到我的臉頰被許晴用那冰冷的破碎玻璃瓶無情的劃破了。

只是一瞬間,我光潔如玉的肌膚便被鮮血無情的充斥,血流滿臉。

那一刻,我雖看不到我心愛的臉蛋被許晴摧殘成了什麼模樣,但能感受到的是,那火辣辣的鮮血如硫酸一樣潑在我的臉上,滾燙的快要將我面板灼傷在一起。

可許晴對我的報復在似乎剛剛開始。

突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她解開了捆綁我的繩子,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如此這麼做,絕對沒有什麼好事。

果然,繩子解開的一瞬間,我便被許晴一腳無情的踹翻在地。

接下來,我以為迎接我的將是許晴對我無情的拳打腳踢。

可疼痛,恐懼告訴我,這一次我必死無疑。

因為這變態的老女人竟然用破碎的酒瓶子一點點的割斷了我的手臂,腳腕,甚至最後猙獰的劃破我的咽喉。

但我卻並沒有立刻死去。

鮮血一點一點的流逝,加上那難以泯滅的疼痛,我感覺自己快要炸開了,那一刻我想到了自殺。

即便沒有報仇,即便是死,我也不想如此痛苦的死去。

可我發現我的腳筋,手筋已經被許晴這個老女人全部割斷,我再也沒有一絲一毫力氣能爬起來。

死,對我來說不可怕。

可這種死法我卻有點接受不了,或者這種死法真的太過恐怖。

曾經有科學家做過一個測試。

將一個人捆綁在一個漆黑的屋子裡,然後告訴那個人我要殺了你,而後科學家假裝用刀擁了那人一下。

而後科學家便在放假裡掛了一瓶點滴,點滴裡裝的是水,一點一滴的向外低落。

就這樣,那人以為是自己的鮮血在流淌,最終被嚇死在了那座漆黑的房間裡。

可事實是,那人沒有受一點傷,是因為接受不了那種恐懼,被活生生嚇死的。

而我現在所經歷的這個過程,和那人的死法過而甚至。

畢竟我確確實實的感覺到我的手腳筋被全部割斷,鮮血已經染紅了漆黑了地板,浸溼了我的衣衫。

死可怕嗎?真的可怕。

你想想一下,一個幽暗的房間裡,你的手腳筋被割斷,就連咽喉都被刺穿,不能發聲,不能呼救,睜開眼,什麼也看不到,等待你的只有死亡,慢慢的享受死亡。

這種感覺,你們體會不到,所以自然無法想象到我的痛苦。

那種等死的感覺,真TM難受。

而這個時候,許晴也已經悄然無息的離開了房間,幽暗的房間裡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可這種慘目忍睹的折磨,對我似乎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