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冥河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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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冥河之物
第三十四章 冥河之物
這些胃液,一旦落到地上就會腐蝕開來,我以前知道人的胃液就是鹽酸,不過是胃內壁有層膜能抵抗腐蝕,可是我不認為,胃內壁能擋住這種程度的胃液……
老張似乎吐夠了,幾乎把腸子都吐出來了。
一直都是咕嚕咕嚕的禿頭主編終於開口說話了,他轉過頭對著我,張開嘴,咬著舌頭唸了一句:“好餓啊!”
“我也好餓啊……”我心裡想著,這傢伙四肢在地上不協調的爬動著,撞翻了桌子,也捎帶的撞翻了我。
我好像被一輛重型坦克撞到一般,身子倒飛出去,靠在牆上喘著粗氣,而眼看著老張衝著我舔了舔嘴脣,舌頭一顫一顫的,這尼瑪是要吃人的感覺啊。
手邊也沒有什麼趁手的東西,剛抄起一個輸液架,這玩意實心的鐵條,跟方天畫戟一樣,我不懷疑捅過去能把老張捅個半身不遂,搞不好也能達成植物人,雖然平時他對我不咋地,但是我也下了手……
而在我猶豫的時候,他已經撲了過來,跟個樹袋熊一樣抱住了我,雙手雙腳都箍著我,宛如是鋼筋一般,沒看出來這禿頭這麼大力氣,我幾乎是憋著胸口的最後一口氣,靠著牆,用力的撐著身子,被這玩意撲倒了,我可不覺得自己有好果子吃。
事實上,我也確實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因為禿頭張嘴就衝著我的鼻子咬了下來,老子鼻子高又挺,這要是被你咬到了還能得了?
眼看著躲不過去,順著他的嘴,用力的給了禿頭一個頭錘,眼前似乎飛過了什麼帶著血絲的亮晶晶的東西,然後我腦子一陣眩暈,他嘴裡掉了兩顆牙齒,凶性再起。
“我餓啊,餓啊!”聲音怨氣十足,卻不是禿頭的聲音,好像是地獄的惡鬼一般,聽的我精神一陣恍惚,終於是沒有扛住那鐵箍一般的雙手,胸口最後的一絲空氣被擠出來,乾咳了兩聲,幾乎肺要炸掉一般,火辣辣的疼。
眼淚鼻涕流了一團,被禿頭壓在地上,形成了一個曖昧的男上男下的體位,只是現在他不是要肛我,而是要咬我……
張衡一,你再不來,老子就要嗝屁了……
在如此境界下,我體內的道力居然流轉了起來,並不受控制的那種流轉,彷彿在指尖凝著,我不知道咒訣,也沒有法器,只能是喊了一聲:“走你!”
學著一哥平時手指掐訣的樣子,我依稀記得這個是太白指訣?一哥跟柳瓏明衍初見打鬥的時候用過。
現在也只能是照貓畫虎,照著色狼學流氓了,一手指頭戳在禿頭的眉心。
這傢伙一開始還氣勢洶洶的要咬我的鼻頭,現在被道力打中,身子誇張的倒飛出去,眉心當中黑氣一閃,似有一個猙獰鬼頭出現,我覺得有些眼熟。
再一想,白三聖給的吞食天地上面,不也有這惡鬼頭嗎?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戳了這玩意一手指頭,覺得體內道力空空,最重要的是手指頭腫了一圈,疼的要死,估計一哥那拿手指頭戳人家鞭腿的功夫也是練了好久。
而就在這個時候,病房外一聲輕響,一哥踩著皮鞋急匆匆走了進來:“哪有蜘蛛俠?”
他那呆萌的樣子,還在四下顧盼,顯得極為期待。
你要是真信了,可以去跟齊老頭一起當傻子二人組上街要飯了。
看到我仰面倒在地上,一臉的鼻涕和眼淚,一副生無可戀,憑軒涕泗流的悽荒場景,他愣了愣,隨即眼前一黑。
眉毛凝成一團,每當這個時候,我就知道應該躲遠點,張衡一要動粗了。
禿頭估摸著是看我不好對付,又看到一哥細皮嫩肉,一臉的痴呆樣,覺得他可能是烤。乳。豬,一撲,就把自己撲倒了這凶神的面前,本來一哥還樂呵呵的要看蜘蛛俠,結果看到這麼一張麵餅子臉,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抬起一腳,霸道的踩在了禿頭的臉上。
這一腳下去,我清晰的聽到了鼻骨塌陷,牙齒崩碎的聲音……
張編被踢的暈頭轉向,倒在地上直抽抽,鼻子裡流出的血在那張麵餅子臉上特別的顯眼。
“冥河的氣息?”他有些驚訝。
“一哥,別打他了,整點別的辦法,這禿頭撞邪了,剛剛就跟蜘蛛俠一樣在牆上爬,額……還是生化蜘蛛俠。”我到了他跟前說道。
一哥點點頭,從背後的百寶囊裡掏出來諸星伏魔劍。
我趕緊拉住他:“別呀,換個別的方法,你這一劍下去,頭都得掉了。”
他想了想,覺得是這麼個道理,就把諸星伏魔劍放了回去。
“把他體內的幽冥鬼氣逼出來,應該就無恙了,他不過是被冥河鬼物的凶氣侵襲,算不上什麼大事。”一哥說道。
那你還拔劍。
我白了他一眼。
一哥走到張編跟前,示意我過來。
“摁著他的手腳。”他說道。
我照著他說的去做,一哥口中唸咒,都是我沒聽過的那種道家的祕文,手成劍指,牢牢鎖住禿頭的耳下,肚臍,已經食指,每一次劍指點下去,禿頭就悲鳴一聲。
聲音極端的痛苦,掙扎的更是厲害。
一哥指訣一變,直接掐住了他的中指,中指乃是人一身陽氣凝聚之處,取萬物長者是為盛的說法。
“天師道,陵光神君速召,急急如律令!”一哥口中輕喝,手上再用幾分力。
我看到從禿頭的腦門上,徐徐的飄出一股黑氣,濃黑成煞,帶著極端的陰冷,這黑氣凝成一個惡鬼之像,我能看到這東西骨瘦嶙峋,跟土狗差不多大小,嘴裡的口器鋒利,頭頂有幾撮紅毛,我覺得這東西身上的氣息熟悉,以前肯定在哪遇到過。
仔細想了想,不就是在大慶的時候,與桂兒撕鬥那會,我差點被冥河鎖鏈勾魂之際感覺到的那股氣息嗎?
難道這惡鬼與冥河有關係?
想到這裡,我有點不寒而慄,潛意識裡就知道,跟冥河扯上關係的東西都不好對付,上一次靠時隔二十年才又出現一次的胡碧落,這次,只能是靠一哥了。
一哥一道符中火祭出,符中火騰轉,將其燒成無形,一聲尖嘯之後,禿頭口吐白沫,躺地上一動不動的。
我試著在他鼻子上探了一下,還好,沒死,有氣。
就把這二愣子下手太重,把人給弄死了。
看著地上一片的狼藉,大都是他吐下的東西,這些東西發著酸腐的味道,我是呆不下去了,摁了急救按鈕之後,一行醫生和護士很快的趕了過來。
看到地上的場景,奇怪的是他們好像見怪不怪,而是有序的開始清理起來,並把張編重新安排回**去。
醫生給打了兩針鎮定劑。
我們還沒有開口,他就說道:“病人最近情況不穩定,這不是第一次了,有可能是精神方面的疾病,我們已經聯絡了精神科的專業人員,會對他做一個詳細的評估。”
我一聽,這是把主編當癔症了啊。
癔症就癔症吧,比精神病強。
不過主編的幽冥鬼氣已經被逼迫出來,相信很快就會好,到時候肯定能解釋通的。
我向一哥確定張兵這禿頭沒事以後,就和他把流浪大叔送回了碗兒店。
沒有想到的是,齊老頭和這大叔倒是耍的挺來,兩個人一見面就傻笑。
齊老頭拍著他的肩膀,說:“嘿嘿,你就是我碗兒店第二個夥計了。”
他又看看張衡一,說你小子不錯啊,學的我本事去了,給咱又忽悠了一個回來,看著傢伙腦子笨笨的,倒是省了工資了。
你這是黑工,敲詐勞動者……我心裡鄙夷的想著。
一哥也不願意搭理這老頭,估計還為前兩天齊大爺偷他錢去按摩的事情神煩,這老頭也是老不正經。
不想多活幾年了。
那大洋馬的肚皮也是你能爬的?
我覺得我得回家洗個澡,準備走的時候,一哥叫住了我。
看著他那賤笑的樣子,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說吧,多少錢?”我無奈道。
“嘿嘿,道友真是深明大義啊,我看道友儀表堂堂,風流倜儻,又是一方道術奇才,不知道可否相助在下兩百經費?用以燃眉之急。”如果能選擇的話,我一定會把他的手剁了……
給唄,還能咋。
張衡一這種三年不開張,開張就捐光的性子,我估摸著挺難養活自己的,覺得那大叔也要跟著受罪了,別說,現在那大叔已經開始抹桌子了,整個一黑工的架勢,希望別被齊老頭給賣了。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哥進了吊睛白額虎的按摩店。
美其名曰紅塵煉心去了……
唉,張衡一你個混球啊。
回了出租屋,上樓的時候,並沒有碰到我對門的那夥黑社會,我站在他們門口有些驚訝,想起上一次莫名其妙被揍了一頓,還上吐下瀉的,好不難受,好像還吃了點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有個矮胖子給我嘴裡塞了顆藥丸才好了點。
現在站在那門口,還是覺得陰風陣陣的,有些怕怕的。
最要命的是,對門這空寂的屋子裡,傳來了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