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四百二十六章

正文_第四百二十六章


特種兵戰都市 壁花小姐奇遇記3 拐個億萬老公 流年未至不記夏辰 長生墓 靈魂球神 大相師 敲響人頭鼓 傳聞中的金少爺 明末瘋狂

正文_第四百二十六章

“顧正,還有多久?”

“不遠了。”

“這都走了三個過小時了還沒到?”

顧正顛顛身子將我挪動的舒服些,無奈的語氣中帶著一分鄙,“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沒用,走了半個小時就差點吐血。我揹著你走路自然就慢了,我一個人去鬼市兒也就一個多小時。”

“可現在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為什麼還沒看見你說的鬼市兒?”

“剛才走錯路了。”

“廢人!”

顧正怒道:“閉嘴,還不是因為你才迷路的?老老實實吃你的珠慄,你們有錢人才廢,力氣都花到婆娘身上了!我看你的三個小蜜都挺漂亮,昨天晚上肯定沒幹好事吧?”

扔掉手中的珠慄殼子,從布袋裡再拿出一把美滋滋的咬開扒著吃,這珠慄和我們吃的毛慄差不多,只是過頭小一點,吃著深山裡的野珠慄坐著人肉轎子,真有種地主老財的感覺。

走不動山路不能怪我,被怪屍害的!迷了路也不能怪我,沒吃晚飯又竭力爬山,還活著都是走運了。顧正揹著我找到野珠慄後卻發現迷路了,找了半個多小時才回到正確的道路上,反正也沒規定時間,我管他什麼時候到。

“顧正,我給你介紹個媳婦吧。”說真的,我感覺他挺適合幽棲的。

“不要,肯定是你的女人玩膩了想甩給我,來,再餵我吃口饅頭。”

左手抓著珠慄自己吃。右手掏出個菜饅頭放在顧正嘴邊讓他啃,我有種餵驢的感覺。

就這樣漫無邊際的閒扯著又走了一個多小時,遠遠地就能看見一個建築輪廓,四周空蕩蕩。

近前,卻發現這根本不是平常見到的洋樓別墅,而是那種電視裡才出現的古代樓子,全木質結構,久經風霜後只剩下斷壁殘垣,木門斜搭,窗戶坍塌,幾根殘破的柱子支勉強支撐著小樓不倒,向裡看去也是遍佈的陳網蛛絲,許久沒人搭理的模樣。

這就是鬼市兒?”

“不是。”顧正始終沒將我放下來。走到樓後我卻看到一個很深的山澗裂縫,望不到盡頭也沒有任何響動傳來。就好像那黑暗的縫隙僅僅是繪上去顏色一般,全無懸崖該有的呼嘯風聲或者流水聲,而顧正就揹著我站在縫隙邊上。

“放我下來。”心底冒出一股不妙的感覺,這種靜謐到極點的黑暗總會讓人不自在。

“可以走了。”顧正沒將我放下,而是緊緊壓著我的腿縱身一躍,帶著我跳了下去。

急驟墜落,灌進嗓子的冷風讓我無法說話,在心中罵了一萬句草泥馬,本就沒力,此時又猛然失重,臉皮被吹得變形,嘴脣眼皮被掀起,腦漿變成了漿糊,渾渾噩噩的只轉著一個念頭,這逼不是來帶我來自殺的吧?

噗通一聲。我和顧正砸進了地裡,臉埋在腳腕高的野草中刺得麻麻癢癢,但再稠密十倍的草坪或者柔軟的土地都不可能讓我們毫髮無傷,可事實上就真的沒有摔死。

從空中墜落的急速好像剎那間消失,我與顧正彷彿就是從半米的高度平平掉進草地裡,抬頭望去,一輪冷月高掛,璀璨繁星點點,可今夜我們上山時並未看到星星。這不是我們的人間。

不遠處就是華燈初上的石板街道,路邊是二層小樓,建築風格卻有種江南古鎮的意味,每間小樓都外掛著紅燈籠,照的街上行人全身通紅,而這些人的衣著也不盡一致,有些青布長衫,有些短襖綢褲,還有的西裝革履卻是現代人的打扮。

這裡有飯店,有綢緞莊,就連店鋪門外也有挑著籮筐的小販,身著古裝的全部經商,現代人中大多數都在店鋪間往來穿梭,恍然間,我覺得自己置身於清明上河圖之中,只是多了現代的衣物。

這就是鬼市兒,真真正正鬼做生意的集市。

擁擠熱鬧如菜市場,可詭異之處就在於沒有絲毫聲響傳來,那些吆喝的小販雖然嘴巴張合卻沒有聲音傳出,賣力揮舞手臂可臉

色呆滯,眼神遲緩,至於那些客人也是一言不發,悶不作響的從鋪子裡進進出出,都是低著頭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

“顧正,是這兒嗎?”

顧正扶我起來,拍打著身上的泥土說:“對,原本走建築物的地道也能進來,但是咱們誤了時間所以只能跳崖了。”

我以為鬼市兒該和鬼集差不多,大家坐在一間屋子裡商談買賣,可現在看來鬼集差了不止一籌,只是平地裡起座表演臺,大家觀看錶演然後商談。可鬼市兒卻是一望無垠的山頂草地上多了一條紅火的商業街。

隨著顧正從草地踏入石板路,兩邊動作遲緩的亡魂連臉眼珠子都沒轉動一下,自顧自的忙著,倒是幾個現代人對我們微微側目,隨即也低下頭匆匆行路,我看這些活人大多雍容富貴,想必是外面的有錢人。

偷聽顧宇爹說話的那一夜,他說十天後鬼市大開,可顧正卻說這裡常年開著,只要你想來又有資格來,就會由人接引走建築物的地道到達鬼市兒,但平時來的人少,若是遇見倒黴的,整條街只有他一個活人,那滋味想想都不好受。

走了幾步,我問顧正:“咱們去哪?”

“你說,你想去哪我就帶你去哪。”

我咦了一聲,拉住他問道:“不是說有人邀請我麼?你不帶我見他,難不成帶我參觀旅遊。”

顧正回答:“我也不清楚,鬼市兒的大哥去家裡讓我接你過來,並沒有說要做什麼。”

“那個大哥呢?帶我見見?”

“見不到,”他拖我走到一間基本沒有客人的飯館門口,指指大廳里正襟危坐的一個男人,但是看不清他的臉,像是打了馬賽克一樣。他又拖我到對面的綢緞鋪,這裡倒是有客人,盡是些四五十歲,珠光寶氣的大嬸,而綢緞鋪的大廳裡也坐著一個男人,而他的臉上也是模糊不清。

這樣說來,這裡面的男人就是顧正說的鬼市兒大哥,而且臉也都是馬賽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