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七十一章 離開

正文_第二百七十一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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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七十一章 離開

今早下了大雨,我懶得起來一覺睡到大中午,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白潔沒在旁邊了,我心中一沉,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我急忙開啟在每個房間尋找,最要命的是,不止白潔不見了,老五和小血也都沒看見。我急急忙忙的拿起手機打他們的電話,沒人接。

實在給我急的不行,開啟門衝了出去。一個白色人影背對著我,仰頭看著天空。聽到關門的聲音,白色人兒轉身,她很激動,捂著嘴紅了眼,肩頭一抽抽的掉眼淚,我衝她笑笑:“白潔,你醒了!”

“嗯!”她激動地說不出話。

“來。”我張開雙臂,她飛奔入懷,心中一片平靜,胸前是兩團豐腴,雙手摟著的地方滑膩又纖細。

“白潔,你……”我話還沒說出口,一張小嘴就貼了上來。她的吻霸道又溫柔,吻裡滿是迷戀,我沉淪在她的吻裡,心中升起久違的躁動,該有不該有的反應都起來了。

我吻得痴迷,正要伸出去摸摸面前的柔軟時,白潔推開我說:“大錘,你喜歡我嗎?”

我沒有停嘴,繼續吻她,意亂情迷的說:“你說呢。”

“但你也喜歡紅姐。”

我停了下來,一直以來白潔都是做我背後的女人,雖然吃點小醋,但從不說這種話,“白潔,你應該知道,我一直都喜歡紅兒的,可你也沒說什麼啊。”

白潔認真的說:“那時候,我還不是人,現在不一樣了,我變成了真正的人了,我喜歡你,你心裡裝著別人,我也會難過的。”白潔拿開我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我不可能不喜歡紅兒的!”

白潔怔怔的看著我:“看,你當著我的面說這個,我現在也是人呀,也有感受的。”

沒理會她的話,道:“白潔,別鬧了好嗎?難道我們就不能像以前那樣,三個人和平相處嗎?”

“不要臉。”白潔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柔聲又帶著懇求的說:

“我知道你喜歡她,甚至多過我,可我喜歡你的程度決不比她少,你今後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提她,要不然我會哭的。”

“你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天高皇帝遠的,不如我們在這裡好好的快活快活?”白潔狠狠扭我腰上的肉,臉上騰起紅暈,我太瞭解她了,嘴上說別讓我喜歡紅兒,其實就是小女孩矯情一下,像這種時候男人的立場決不能變,要不然女人就會更得寸進尺。

晚上,老五和小血見了白潔詫異半分,不用說也知道是我媽回來過了,但我不解的是,我媽把白潔弄醒了,怎麼都不讓我們知道就走?我打了個電話給我媽,電話接通了,“老佛爺,你在哪兒呢?”

“臭小子,老孃忙著呢?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最近學雷鋒啊?做好事不留名?”

“我知道我把你小情人救活了,不用在哪拍我馬屁,我沒空和你瞎扯,明天再聯絡。”

我張嘴還想說什麼,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心裡著實不爽,這還是親媽嗎?

之後,小血弄了滿滿的一桌子菜,慶祝白潔重生!大家都很開心,喝了很多,這是漠城一站之後唯一值得高興的事了。

酒過三巡,小血喝了兩杯頭暈乎乎的,早早的就去睡覺了,老五很識相,給我和白潔製造了機會。我和白潔歪歪倒倒的也進了房間,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壓抑太久,藉著酒勁我一下就把白潔推到,壓在她身上狂吻。

白潔吐氣呵蘭的在我耳邊說:“大錘,我不奢求你能忘了紅姐,你喜歡我就足夠了。”

“放心吧,我喜歡你的。”

白潔雙臂環在我的脖子上,兩條長腿緊盤住腰,長髮撒亂鋪在枕上,鼻息急促又灼熱,眼中流轉著濃濃的春情。白潔不著片縷,就連內衣都被我脫得一乾二淨。我上身**與她緊貼在一起,另一隻手握著褲子三下五除二的就脫了。就這樣,我和白潔滾床單了

第二天,還沒起床,我媽就電話就打過來了,電話裡說讓我和老五去浙江幫她一些忙。電話裡說得著急,我也不敢耽擱。昨晚和白潔滾了床單,心裡卻還是有些矯情,總感覺很對不起紅兒,我可以說服自己,我不說,白潔不說紅兒是不會知道的,可心裡總不是滋味,真有那麼一天,白潔又該何如,我當然也捨不得棄她。

所以我媽這電話來得及時,先出去一陣子,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起床,我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走到老五房間,把我媽叫我和他去浙江的事告訴了他,這貨二話不說,立馬就收拾了東西,說:“這鬼地方,我早幾把呆不下去了,在呆下去人都快廢了。”

我走到廚房,揹著滿滿的行囊,對白潔說:“我媽叫我和老五去趟浙江,你跟小血說下。”

“嗯,我等你回來。”白潔背對著我說:“別不回來。”

我寬慰道:“你想多了,我去去就回。”

看不見的地方,白潔臉上滑落兩滴淚水,這是老五說的。

去浙江是坐的客車,老五問我為什麼不坐飛機,我說沒錢,他說他有,最近打牌贏了不少。我說你也輸了不少,咱們老大也不小了,還是存點錢娶媳婦的好。

“錘子,你和白潔發生關係了?”老五猶豫著說:“剛才她內心很悽苦。”

“嗯!昨晚喝高了,不過我就去趟浙江,她幹嘛說句神神叨叨的話。”

“別說喝多了這種話,我懂的。她說那些話是因為你不尊重她,你既然和她發生關係了,但你又畏手畏腳有些猶豫,你去浙江的歸程,都不跟她說,你又不帶著她,她也不敢問。時刻擔心你不回來,這些事對一個女孩來說太沉重了。你別忘了她現在已經是人了,所有女孩該有的情緒,她都會有。”

我抓了抓頭髮,“不想了,想多了頭疼,但願路到橋頭自然直。”逶迤行路,走時清早,抵達已是第二天清晨。

(本章完)